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瑾祁正的女频言情小说《凌宵花盈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短栽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处院子里尚有空厢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已经收拾好了。”昨夜的男子踏进门槛,桃花眼冲着我笑:“我是祁正,暂住魏府。”“哪有叫亲女儿睡后院偏房的道理。”我愣愣地眨了眨眼,因为他这句话,觉得灌进胸口的冷风好像没那么凌冽了。可魏瑾哽住了,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拉着魏母的袖子撒娇似的晃呀晃,“娘亲,父亲偏心,瑾儿从前要住那间院子,他都不让,非说是专程给客人留的。”“魏老爷待客有道,魏二小姐这是对自家父亲的决策有所不满?”魏琪正挑眉,还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瑾儿,怎么这样同客人说话,”母亲有些不满,“你是魏家千金,将来家业往来还不是交给你,如此没礼数,你爹可要生气了。”“魏大小姐,”祁正没看她们,侧身对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这边走。...
《凌宵花盈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那处院子里尚有空厢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已经收拾好了。”
昨夜的男子踏进门槛,桃花眼冲着我笑:“我是祁正,暂住魏府。”
“哪有叫亲女儿睡后院偏房的道理。”
我愣愣地眨了眨眼,因为他这句话,觉得灌进胸口的冷风好像没那么凌冽了。
可魏瑾哽住了,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拉着魏母的袖子撒娇似的晃呀晃,“娘亲,父亲偏心,瑾儿从前要住那间院子,他都不让,非说是专程给客人留的。”
“魏老爷待客有道,魏二小姐这是对自家父亲的决策有所不满?”
魏琪正挑眉,还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瑾儿,怎么这样同客人说话,”母亲有些不满,“你是魏家千金,将来家业往来还不是交给你,如此没礼数,你爹可要生气了。”
“魏大小姐,”祁正没看她们,侧身对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这边走。”
我被他带着穿过一段连廊,面前的屋子宽敞明亮,纱帘与被褥都是清爽的浅碧色,比之前那间厢房大了不止一倍,还摆了好些花草和字画,十分雅致。
“可还合心意?”祁正颇微笑着说,“连夜赶出来的,觉得碧色适合你,若是有不称心的,便同我说。”
“都很好,”我有些不安,“可你为何要帮我?”
“因为你的眼神。”
“哪怕身份悬殊,你对着魏瑾苦苦哀求的时候,眼神也是锐利明亮的,仿佛草原上的幼狼,只是暂时蛰伏,等待时机一口咬断敌人的喉管,我曾养过狼,看你倒是还挺顺眼,”他意味深长地打量我,“我可不希望将来跟魏瑾做生意,以她那个骄纵蛮横的性子,魏家长远不了。”
“原来如此,”我定了定神,长出一口气。
为了利,那便好谈。
“祈公子,盈盈愿意与你合作。”
他却突然笑出声。
“不急着表态,你先梳洗一番,医师已经请来了,好生休息,来日方长。”
我起身,回想着方才魏瑾的模样,矮身行了个礼。
“学得倒快,”他伸手扶我,“看来,我没有选错人”
手腕上微凉的触感一瞬即逝,我垂下手,在袖子里攥紧拳头,迎上他略带赞赏的目光。
“盈盈定不辜负祈公子的厚爱。”
也不会辜负钱三少和魏瑾赐予我的满身伤痕。
死里逃生一回,我算是懂了。
弱者只会被百般践踏,唯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回府后,母亲难得发了火,叫魏瑾跪在正厅里。
虽然,不忘让丫鬟给她底下塞了个金丝攒软蒲团。
“你这孩子,如此莽撞!”她喝了半杯茶,眉头紧皱,似乎不忍看,“瑾儿,别怪为娘责罚,换你爹爹可就不只是罚跪了!你怎么能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儿抖落自家的私事?你这不是打你爹爹的脸吗!”
“为娘不是教过你吗,咱们魏府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要一时意气,倒教你父亲难堪。”
魏瑾不管不顾,踉跄着爬起来,又扑在她怀里“嘤嘤”地哭了。
我只冷眼看着,看着我的亲娘只字不提我受辱。
母亲似乎终于想到了旁侧的我,神色晦暗。
“盈盈,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魏家都可以不追究,身为魏府千金,日后务必注意言行,不要做出令家族蒙羞的事情。”
她的眼神、言语,如同跗骨的冰刃,沿着四肢百骸毫不留情的刮着,教我体会比霜雪更深更痛的寒意。
“回母亲,女儿知道了,”我矮身行礼,“定会谨言慎行,将家族名声摆在第一位。”
随便寻了个理由离开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啜泣声,魏瑾委委屈屈地说:“娘亲,爹爹不会公开瑾儿的身份吧?瑾儿不想离开您!”
“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母亲的声音宠溺,随着风渐渐淡远,“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
她们倒是母女情深。
终是我不配了。
祁正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坐在湖畔边的假山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扔鱼食。
他一路风尘仆仆而来:“湖边风大,你怎么在这里?”
我垂了垂眼没说话,似乎被寒意浸泡了太久,已经趋于麻木了。
不痛了。
“你放心,尘埃落定了,只是这些事你为何不同我说?”
“同你说什么?说在街上遇见了养父,他骂我贱种,要把我送回钱府?还是同你说钱三少如何鞭打我?”想到正母亲搂在怀里哄的魏琪,我的眼眶逐渐有些湿润,声音也带了哽咽,“何况祈公子也并没有将身份说明,互相隐瞒,盈盈不算没有诚意!”
“噗嗤。”
祁正竟笑出了声。
“小狼这是恼了?”祁正将大氅脱下,自然而然地替我拢上,眼里带着促狭,“那你倒说说,我是什么身份?”
我冷哼一声:“听说镇南王世子半年前带兵出征战死沙场,至今尸骨都未寻回啊!”
“他可没死,那一仗险些因为军粮供应不足而败,他正奉命追查呢,”他带了几分宠溺,顺着我说,“怎么看出来的呢?”
“今年天丝锻产量尤其低,更别说绣了花样的,我查了账册,年初上贡的里面,就有一匹月白色绣翠竹的,而镇南王素来爱竹。”
“你熟背边境地图,对官场政党了如指掌,隐藏身份,大概也是为了查官商相护的事。”
“况且你虎口的茧并不是商人该有的,更像是舞刀弄剑之人。”
一口气说完,我仰着头,挑衅地看向他。
“好一个心细如发的聪慧丫头,”他冲我眨眨眼,“但是有一点不对。”
“哪里?”
我的好胜心被激起来。
“爱竹的不是我爹,是我,”他缓缓开口,幽黑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爱它坚韧不拔,以柔克刚。”
我突然觉得一阵脸热。
这人夸竹子便夸,盯着我作什么。
倒像是在夸我。
没过几日,父亲收到消息,匆忙赶回来。
见了我以后,一贯不苟言笑的人也有些激动,眼里闪着泪光,不住地说“回来就好”。
连魏瑾在他面前都很安分,不敢撒娇卖痴,只规规矩矩地坐着,眼神却总飘忽不定。
终于,她逮着机会,开口说:“月底新铺子开业,也让姐姐去吧,正好认识一下叔伯们。”
父亲点点头表示赞同,欣慰地说:“瑾儿懂事了不少,知道替盈盈考虑。”
“那当然,”魏母满脸笑意,“老爷离家这些日子,瑾儿天天念着,还亲手做了一副护膝。”
魏瑾得意洋洋地递上护膝,从我面前经过时,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告诉我,她才是最受宠的那个。
但我在乎的不是一时的受宠与否。
我想要拿回原就属于我的一切。
参加新铺开业确实是让我在众人面前露脸坐实身份的好机会,可我从未接触过商场应酬,若是连叔伯们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便是贻笑大方。
既能得父亲赞赏,又能看我出糗,魏瑾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盘。
夜里,我抄写着收集来的资料,突然听见房门被扣响。
“还没睡?”祁正端着一盘糕点进门,“虽然立下了一年之约,但也不用这么着急。”
我与祁正立下誓约,一年之内,他尽全力辅助我成为魏家下一任家主,而我掌权后,要拿出每年盈利的两成给他。
“这是新铺开张时会到场的宾客,我将他们的画像,姓名和营生都搜集了,正在抄写。”
手边的书页是满是墨香味,祁正随意翻看,眼里有一丝诧异闪过:“这么多,你抄一遍就能记住吗?”
“差不多吧,”我冲他眨眨眼,“我自幼记性便好。”
“哦?”祁正似乎来了兴致,拉开椅子坐下,提笔绘制了一角地图递给我,“只看一遍,你能记下这些山林小道吗?”
“可以试试。”
看那些老头的画像久了,看看他的画,倒也不错。
“虞山往东,前去玉峰,如何最快?”
我提笔画下蜿蜒小道,又写下:自虞山行水路,三日可达玉峰。
他的眼神更亮了,接着说:“可若是,要最隐秘呢?”
“那便沿山而行,穿过一片桉树林。”
“魏大小姐,不该困于方寸内宅,”他的食指在桌前轻轻敲击,“该驰骋于原野之上才是。”
“祈公子谬赞了,”我揉揉手腕,“但,盈盈何时说过,要将自己困在内宅?”
祁正大笑,将笔塞进我手里,俯身从背后握住我的手,淡淡呼吸就打在耳边:“盈盈好志向,就是这字丑了点,我教你罢。”
头一次听他这样亲昵地叫我,又靠的这么近,我双颊发烫,想要挣脱,却发现他修长清瘦的手指力道极大,虎口还有一层薄茧,不像是握笔的人,倒像是——长期练剑。
一愣神,被他带着,苍劲笔法在纸上写下:米商李家,与朝中户部侍郎结亲,将米价抬高一倍出售,盈利三成入侍郎府。
竟是书册上那些宾客的秘密!
官商勾结的大事,祁正是如何知道的?连几成分红都一清二楚。
“你搜集来的资料都是些场面话,”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若有你想对付的人,只有找到命门,才能一举拿下。”
他洋洋洒洒写了满页,我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一个疑问。
祁正到底是什么人?
去往寺里的上山路,我挑开轿帘,微风带着淡淡梅香侵入,一株株白梅开得极好。
魏瑾那跟在轿边的小丫鬟却如临大敌:“大小姐,快请放下,我家小姐身子弱,吹不得风,若是病了,平白再让夫人忧心。”
我转头看魏瑾,她却并不介意,甚至一反常态,对我极其温和:“无妨,姐姐爱看,就多看会儿。”
“毕竟白梅开的这样好,”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味深长地说,“来日,也许很难见到了。”
禅房里,鼻尖嗅到丝丝缕缕奇怪的甜香,眼前光影便有些模糊。
“扑通”。
有人应声而倒。
我撑着桌面晃了晃头,才勉强清醒过来,看向倒在地上的魏瑾,真情实意地夸了一句:“你这迷香着实厉害,我只是在你的衣襟闻到些许,已有些晕眩了。”
“怎么,怎么回事?”她趴在地上,试图撑着地面站起,却连抬个胳膊都满头大汗,“明明是,明明——”
“明明该倒下的人是我,对吧?”我体贴地将一杯冷茶泼到她脸上,看那精致的妆容渐渐晕染成滑稽的模样,“可惜了,我还站着,你却如同蛆虫,在地上扭动。”
“你!”魏瑾怒急,用手掌拍打地面,提高音量喊,“来人!快来人!”
可直到她拍红了手掌,拍得鬓发散乱,也无人应答。
“姐姐可是忘了,”我靠近,蹲在她面前,摘下她头顶那支宝石镶嵌的蝴蝶簪子,用翅膀轻轻拍打她的侧脸,“是你亲自安排,不让任何人靠近的。”
宝石在她脸上划出淡淡的红痕,我起身,搬了张椅子坐下:“好妹妹,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根本就不是魏家的亲女儿,”她抬起头,目光透着疯狂,“我让丫鬟验过,你没有胎记,还曾经听见你自言自语,说玉佩是捡来的!”
“哈,哈哈,”她癫狂地笑着,“你算什么东西!此事爹娘知道了,不过就是训斥我一顿,而你的身份暴露后,就要回到烂泥潭里,继续当野狐媚子,靠着勾引男人过活!”
“胎记长在右手小臂,你的丫鬟找错了,”我轻轻撩起衣袖,露出小臂内侧的胎记给她看,“至于玉佩——我当时说的是,九岁那年发大洪水,被水冲上岸,我见花样好看就捡回家了,对吧?”
魏瑾得意洋洋地脸色瞬间黯淡,嘴唇颤抖:“你什么意思?”
“妹妹这样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吗?”
“这一切都是演给你看的,不然你怎么会肆无忌惮的出手?”我冷笑一声,“魏瑾,你跋扈惯了,动不动就打骂下人,可知蚁群之力可毁长堤?不仅是演给你看的这些,你买药,与钱三少密谈,我全都知道,才能不动神色将药换到你房间的熏香里。”
“亲女儿又怎样?”她突然笑出声,“抵得过我承欢膝下十年吗?”
“爹娘最爱的还是我,娘亲说过,永远不会把我赶走,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是魏家小姐!”
“爱你?”我冷笑,“被迷晕的富家千金,在柴房等着的好色流氓,你精心布的局,只差最后一步。”
魏瑾浑身一颤,尖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贴心地把房门掩上。
疼爱?
值几个钱?
父亲回来后只是将魏瑾狠狠训斥了一顿。
我冷眼看她啼哭的样子,不发一言。
“盈盈,瑾儿知错了,你也别往心里去,都是一家人,”母亲观察着父亲的脸色,长舒一口气,端坐在主位上,“此事就此揭过吧。”
就此揭过?
若非将自己和魏家满门声誉捆在一起,此刻我已经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还会被送回钱府遭受折磨。
明明他们比谁都清楚,钱家是什么德行,女子入了钱家又是什么下场,却认为为我谋求最好的一步,不过是从妾变成了妻。
来保全什么呢?保全我?
不,保全魏家作为世家大族的颜面。
我深深吸一口气,不能将锥心刺骨的失望展露分毫。
“父亲,女儿家的清白最是要紧,妹妹为何不提前问一问呢?盈盈自身不紧要,平白让魏家蒙羞,实在是不该,”我行了个礼,缓缓说,“毕竟事情闹得不小,叔伯们都看着呢,若是不小惩大诫,倒教外人觉得咱们魏府没有规矩了,不如把妹妹送去城郊别院,静养思过吧。”
“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啪!”
清脆的巴掌声。
魏瑾捂着脸,怔忪地看着面前一贯慈爱的父亲,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还不知错?那就把你送到城郊别院去思过!想不明白就别回来了!”
“什,什么?”魏瑾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鬓发也散乱了,双眼赤红,“父亲!我侍奉您十年了,我也是魏家的女儿啊!”
转头,她怨毒地指着我:“为了她,就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狐媚子!您就要把我赶走?”
“瑾儿!”母亲拧着眉,厉声喝道,“向姐姐道歉!”
我一怔。
魏瑾满脸不可置信,转头委屈的喊了一句“娘亲”,却被瞪了一眼。
仿佛在提醒她惹怒父亲的下场。
“老爷,瑾儿还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母亲扯着父亲的袖口,也开始落泪,“瑾儿是我的命啊,若是她走了,我可怎么活?这只是家里的事情,关起门来解决就罢了,何苦要闹得这么大呢?”
说完,她按下魏瑾,让她跪在我面前。
“瑾儿,快向姐姐道歉!”
圆润的后脑勺,白皙的后脖颈,美则美矣,都抵不过脑门撞在地上清脆的一声。
可真是能屈能伸,魏瑾竟然对我磕了个头。
“我,我同姐姐,道,道歉,”魏瑾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姐姐可不要,不要恼了。”
父亲沉吟了片刻,叹气:“罢了,下不为例!”
“好了好了,”母亲立刻搀扶起魏瑾,心疼地为她擦拭眼泪,“瑾儿道歉了,盈盈必然会原谅你的,都下去歇着吧。”
一句口不对心的道歉,就将我所受的屈辱轻飘飘的揭过了。
魏瑾离开前,转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她满脸泪痕,楚楚可怜,怨毒的眼神却如同刮骨刀,想把我的血肉一片片割下来。
“妹妹可要好生休养,往后还有许多日子呢,”我微微一笑,冲她比了嘴型。
“来日方长。”
大概是要挽回在父母心中的形象,魏瑾最近安分了许多,不是陪着母亲赏花,就是为父亲缝制新衣。
我则是忙着学习打理商铺,倒也相安无事。
丫鬟来禀报的时候,我难得偷了半日闲,跟祁正一起在院中折了几支红梅。
“大小姐,夫人让您同二小姐明日一起去寺里还原呢。”
我挥挥手叫她退下,若有所思:“这种事情她们亲亲热热去就是了,向来是不叫我的,今日为何突然来找我?”
“你可要当心些,”祁正掸了掸红梅上附着的雪花,“莫要吃了亏。”
“我何时吃过亏?”我不服气的反驳。
“怎么没有?”他幽幽开口,“那钱三少——”
我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啦好啦,逗你的,欺负过你的人我怎会放过,前几日套个麻袋丢护城河里了,估摸着今日冰面薄,也许浮起来了,要不去看看?”
我轻哼一声,磨了磨牙:“我那养父前几日因为欠了赌债,被暴打一顿,路过河边不小心跌落,今日大约也浮起来了,我也请世子爷去看看?”
“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狼崽子。”
祁正笑起来的时候,我很难把他跟叱咤沙场的少将军联系起来。
“那是自然,”我也跟着他笑,“毕竟,我还要成为荒原狼王,为世子效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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