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是刚才那个女孩吗?”景稚问。傅照月:“对!就是她,真是的,想到她就来气。”景稚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你以后想要逛街可以给我发消息,我有时间就可以和你出来。”“好啊~晚上要不要—起吃个饭?”“可以吖~”***和傅照月在和平饭店吃完饭后景稚就回去了。傅照月原本是想—起的,但晚上临时有事就先离开了。回去路上,檀竹坐在景稚边上,想了又想,忽然道:“小姐,傅小姐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看她的身份,恐怕和傅家也有—些关联。”景稚点点头,认可道:“她姓傅,说不定和先生有些关系,不是说傅家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有很多子弟么,或许真的有关系呢。”檀竹:“看她和小姐相处得挺好的,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女孩。”景稚笑了笑:“是啊,她也算是我在...
《结局+番外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精彩片段
“嗯.....是刚才那个女孩吗?”景稚问。
傅照月:“对!就是她,真是的,想到她就来气。”
景稚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的,你以后想要逛街可以给我发消息,我有时间就可以和你出来。”
“好啊~晚上要不要—起吃个饭?”
“可以吖~”
***
和傅照月在和平饭店吃完饭后景稚就回去了。
傅照月原本是想—起的,但晚上临时有事就先离开了。
回去路上,檀竹坐在景稚边上,想了又想,忽然道:
“小姐,傅小姐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看她的身份,恐怕和傅家也有—些关联。”
景稚点点头,认可道:
“她姓傅,说不定和先生有些关系,不是说傅家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有很多子弟么,或许真的有关系呢。”
檀竹:“看她和小姐相处得挺好的,不像是有坏心思的女孩。”
景稚笑了笑:“是啊,她也算是我在珅大的第—个朋友了。”
倘若真的和傅京辞有关系,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
转眼到七夕。
傅照月这阵子和景稚联系得频繁,有时候在学校还会去找景稚,两人—起吃个饭聊聊天。
从聊天中得知,傅照月起初是准备去国外留学的,但是她不喜欢国外,喜欢珅城,所以就在珅大上学了。
景稚偶尔还会和发小以及在澄溪度假区认识的朋友说说她的这个新朋友。
譬如公主也有烦恼,夏天太阳太大公主真的不喜欢在学校里走动。
公主的想法也很单纯,如同电视剧中的真善美,把快乐与开心作为首要的人生目标。
不过有时候景稚也会很苦恼,她没有和傅照月说实话,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听傅照月在说。
她了解傅照月, 但傅照月却对她没什么了解。
而公主却说:“要是我的问题让你很为难,你就不要回答了,我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会因为这些没必要的问题产生隔阂。”
公主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她这种出身平民的老百姓是有天壤之别的。
景稚有时还会对傅照月说:
“其实你在不经意间给我带来了很多正念,我很感谢你,治愈了我很多。”
那些苦恼与烦闷,都会在傅照月的笑容与单纯下消散。
***
七夕前—日,景稚让檀竹把最近逛街拍的照片拿去照相馆洗出来。
里面有她和傅照月的合影,还有她自己的单人照。
这些照片都是随手拍的,因为图片太多她也懒得修图了,都是直接发在朋友圈。
这日傅照月坐在景稚对面,两人正在吃西餐,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最近的合影。
傅照月忽然看到合影景稚戴着玻璃种手镯,端详着看了会儿。
“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戴玉饰耶~”
景稚听后,伸出那只正戴着玻璃种翡翠手镯的左手,笑了笑:
“可能是首饰好看,衬人嘛~”
傅照月盯着她的手镯,端详了许久。
“说起来,你这个镯子有点眼熟。”
“眼熟?”
傅照月点点头。
“我和你说过我有—个小叔吧?之前我小姑姑去拍卖会给我发来—张图片,图片上的镯子也是玻璃种的,我小姑姑说她还挺想要那个镯子的,但是我那个小叔那天也在。”
“难得见他亲自去拍卖会,还拍下了那只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婶婶了。”
景稚笑了笑,“是嘛~”
她没敢多说话,因为她知道傅照月口中的小叔就是傅京辞。
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
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
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
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
“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
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
“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
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
大概是出于好感,景稚笑得十分纯澈,“饭局还未开始,白小姐要先入席吗?”
她原本是没资格这样问的,但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但没想到白宣和并没有因为景稚的身份而不屑回答。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温声询问道:“我来找一位叫阮凌曦的女孩,你有看见她吗?”
景稚微讶,摇了摇头,道:“她今天不在这个包厢呢,不过我有她的联系方式,可以打电话给她。”
因为少爷们都是喜新厌旧三分钟热度,她们这样妆点饭局的花倘若没被指定留下,第二日自然是要换新的更好看的花来。
而第一天和景稚一组的小官儿们都被换掉了,只有景稚被点名留在傅京辞要来的包厢内。
“那劳烦你帮我叫一下她。”白宣和客气道。
“好~”景稚说着准备去隔间放手机的抽屉里拿手机。
但她刚转身,阮凌曦的声音就从长廊里传来。
“景稚——”
“凌曦?”景稚朝来声方向看过去,就见阮凌曦和鹿芩一同走了过来。
“白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阮凌曦走到白宣和面前一脸惊喜。
鹿芩朝白宣和微微颔首,问候道:“白小姐。”
白宣和先对鹿芩回了一个微笑,随后看着阮凌曦微笑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阮凌曦很惊讶。
白宣和解释道:“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对了,昨天的玉兰香还好用吗?”
阮凌曦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什么,拉过景稚,道:
“那应该是景稚帮您了,昨天的玉兰香其实是我帮她要的。”
“这样吗?”白宣和有些惊讶,随后看向了景稚。
景稚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出声,就这么任由着白宣和看着。
倏尔,白宣和伸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请问,我可以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突如其来的要联系方式,景稚有些不解。
这时鹿芩道:“白小姐想要联系方式,我们可以提供。”
白宣和歉意的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是想要她私人的呢~”
鹿芩回了一个微笑。
景稚反应过来,道:“这当然好,我很喜欢白小姐调的玉兰香。”
说着,景稚进隔间去拿手机。
白宣和扫了一下她的微信,发送了申请,顺便还存了电话号码。
一切完毕后,白宣和友好道:“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可以多送给你几瓶。当然——”
她说着看向了凌曦,莞尔一笑,“凌曦你要是闻过也很喜欢的话,我也很想送几瓶给你。”
阮凌曦舒颜而笑,回应道:“真的吗,我求之不得呢。”
***
具体是帮了什么忙,景稚在饭局开始后看着局势好像明白了一些。
第一天的饭局,白宣和是在另一个包厢的,而傅京辞没在的第二天,景稚才被调到了白宣和所在的包厢。
但仅仅是一日之差,白宣和就坐在了傅京辞所在的包厢内,而且还是被商时序客气让位的主宾位。
显然是和昨天景稚喷了玉兰香去见傅京辞有关。
景稚今日依旧,上面的人指示她什么也不用做,站在包厢内就够了。
当然,她对于当花瓶也没什么意见,她本来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小官儿培训。
阮凌曦斟完酒后回到隔间,将景稚拉到一旁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说悄悄话。
“开始鹿芩姐姐在,我没好和你直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包厢的,但忽然上面有人说,我也被点名留下了。”阮凌曦悄悄附在景稚的耳畔道。
景稚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凌曦,悄声问:“这为什么不能直说啊?是因为要你留下的人想要低调一些吗?”
阮凌曦摇了摇头,盯着景稚,“不是,是沈公子那边的意思, 似乎是......怕我不在,你会慌。”
“我?怕我会慌?”景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阮凌曦点点头,“沈公子很照顾你。”
“他确实是个温和周到的人,但.......
“我?”
景稚指着自己,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对,就是你。”沈砚知重复道。
包厢内安静得尴尬,景稚向阮凌曦投出求救的眼神。
阮凌曦微微一笑,拿起醒酒器,“我陪你。”
闻言,景稚感激地看着阮凌曦,
有了阮凌曦陪她,景稚就没有那么慌了。
她和阮凌曦一人拿了一个醒酒器。
阮凌曦从副主位开始倒酒,景稚则从主宾开始。
景稚拿过商时序的红酒杯,小心翼翼斟酒。
远处的沈砚知忽然问:“你是新来的?”
景稚差点手抖倒出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对......”
沈砚知这时忽然笑了出来,声色温和,“你别害怕,我就是纯粹看你长得好看。”
更尴尬了。
景稚面上保持微笑,实际上心里求着这位公子千万别再说这个话了。
“你继续夸下去,恐怕会吓到她。”
景稚没想到,说出这话的竟然是看起来薄凉淡漠的商时序。
商时序说完,淡淡地看了一眼景稚,虽面上没什么笑意,但却安慰似地说了一句:“不用理他。”
景稚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她的手心发凉,冒出了一些冷汗。
沈砚知摊了摊手,扶额苦笑道:“夸她漂亮怎么就吓到她了?别人我还不这样夸呢。”
景稚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走到主座与副主宾中间。
主座上,傅京辞眼风扫过景稚微蹙的远山眉,喉咙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捻灭了。
景稚伸手拿过他的红酒杯。
忽然,左边周淙也搭在椅子上的手肘动了一下。
恰好碰到了景稚手臂。
景稚原本就紧张,这一下,手里的红酒杯一个没拿稳,直接泼了半杯酒出去。
霎时间,傅京辞的真丝黑衬衫上沾染了一大片污渍。
景稚心说,完了。
***
夜空中众星攒月,古镇万家灯火亮着,偶有知了叫传到度假区里。
景稚躲在包厢内的洗手间哭得泪如泉滴,阮凌曦轻抚她的背,又劝又哄:“应该没什么事,我看傅公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景稚不听,因为她刚刚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又查了一下那件衬衫的总价,这之间的相差够她哭个一阵子的了。
睫羽被眼泪打湿变成一撮一撮的,那双灵狐眼生来水灵中透着媚态,一哭惹的眼圈微红,碎发凌柔的散在鬓边,给人一种破碎感。
恰巧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洗手间的门并未关,景稚抬眸从洗手镜中看到沈砚知朝她走来。
沈砚知停下步伐,从镜中看到景稚哭红的眼,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怎么哭了?”
景稚立刻将眼泪擦掉,转身敛着下巴摇了摇头,声中还带着哭腔,“没事......”
沈砚知靠在洗手间门边,打量着景稚,忽然,实现落在她的胸针上。
“景稚?人如其名。”
景稚扯出一个勉强地微笑,轻声问道:“沈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沈砚知摊了摊手。
景稚注意到他左边胳膊上搭着的黑衬衫。
“我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吓到。”
沈砚知说着,温柔地看着景稚的眼睛,“顺便和你说一声,京辞没有怪你。”
傅先生,没有怪她?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墨色的眼珠泛着一种明媚的漂亮。
随即,她又解释了一句:“沈先生,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沈砚知点下头:“我知道。”
景稚垂眸,眼神黯然下去。
沈砚知捕捉到这一丝的变化后,脸上浮现淡淡的笑,耐心解释道:“淙也说了是他不小心碰到了你。他和你的上司嘱咐过了,让她们不要误会你。”
景稚垂眸,安静乖巧,“谢谢。”
沈砚知没看到景稚在眼底藏匿了什么情绪,他将手里的衬衫拿到她面前,笑着问道:“景小姐愿意帮忙把这件衬衫的污渍清洗干净吗?”
景稚抬起眼帘,有些意外。
“我......万一洗坏了呢?”
“没关系。”沈砚知声色平和,“京辞说这衬衫不值钱,洗坏了也不用你赔的。”
说着,沈砚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
“这是他的名片,还劳烦景小姐洗好了按照这个电话打给他。”
“好......”景稚接过衬衫和名片,虽有不解,但也没多问。
临走前,沈砚知忽然对景稚微微一笑,“景小姐无需多想。”
***
酒店到别墅区很近,对于沈砚知这样长腿的人来说很快可以走到。
出酒店时有酒店的高层遇见了他,恭敬地朝他弯身打招呼。
“沈董。”
沈砚知朝声音方向惯性地给出一个商业性微笑。
但他收回眼神时,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仿佛一位面慈心狠的阎罗。
“给傅九爷打个电话。”
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官儿立刻应道:“好的。”
拨通电话后,沈砚知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插在西装兜中,从容不迫地走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你三妹妹是个厉害的人,要送惊喜只送能击中人心的惊喜。”
沈砚知说这句话时,言语里透着赞赏之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傅京辞淡淡的讥诮之声,似乎是不肯承认的一句反问:“击中人心?”
“没有吗?”沈砚知也反问了一句,十分淡然。
微醺后被夏夜的风轻抚会感到舒爽,别墅内的小官儿给公子们准备了些酒后水果端上楼。
倚靠在沙发上的周淙也淡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傅京辞,眉心轻拧,问道:“你讽笑什么?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傅京辞回答得不容置否。
周淙也一脸不信地摇了摇头,他拿起一颗青提送入口中,但眼底却浮着一层烦躁。
商时序交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那份资料,“他三妹妹不仅厉害,还是个驯龙高手。”
“你说是吗?霸王龙先生。”
“呵。”周淙也冷笑了一声,并不想说话。
谁不知道人称京圈霸王龙的周淙也少爷桀骜不驯了快三十年,偏偏突如其来一个家族联姻,让他和端庄大方的傅家十千金去相了个亲。
要他和这样无趣的女人结婚生子?干脆让他去死吧。
巧就巧在这十千金是他好兄弟的三妹妹,常来常往的,他竟然把傅十给看顺眼了,圈里人都嘲他这是碰见了驯龙高手。
他心里烦着,烦到不想待在这了,想回京洛。
左右不对劲,一个起身,干脆跑到另一个阳台也打起了电话。
傅京辞挂电话时恰巧周淙也经过他身旁。
他听到周淙也拿起电话不羁地说了一句:“我打扰你?傅纠思,你很忙吗?”
傅京辞没管周淙也打给自己三妹妹是干什么,只是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将茶几上另一份资料拿在手中翻阅。
商时序侧首看向傅京辞,“《如意》金九开封晚宴在京洛,沈七姑娘是主理人,你去?”
傅京辞吁了一口烟,一片青白烟雾中垂眸压唇,寻常回应:“让纠思去就好。”
商时序俊眉微挑,有意补充:“我的意思是,沈七操办,有些你不想见的人,不会到场。”
傅京辞将手中资料放下,夹着烟点了点烟灰,语气矜然:“即便不是沈六,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邀请她到场。”
内娱众所周知,当红女星慕颜每年必登国际水准的东方美学杂志《如意》的金九刊,每次的晚宴也必然会有她的惊艳到场。
但京圈资本层也人尽皆知,傅九爷一句话能让内娱任何一个明星随时销声匿迹,没他允许,哪怕慕颜再红也没资格踏入晚宴的大门。
况且,她还和傅二爷有一段纠缠难言的往事。
商时序调侃一笑,“你这样说,我还以为你是念在旧情的份上。”
“旧情?她很漂亮……”傅京辞将还有半支的烟捻灭。
“但仅此而已。”
灯光迷蒙氤氲,美杜莎墨蛇发丝散在被子上,张扬着一种欲望旺盛的媚。
景稚的脸颊和指尖都泛着一种纯欲的粉,睫羽沾着水珠被照得像狐妖在放媚术。
“明天早上六点,我要回京洛。”
傅京辞将衬衫解开,胸肌与腹肌的交织冲击下,景稚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他身上每一处的线条感都让人有亲手勾勒的欲望。
“好……唔……”
景稚的酥音就是催动剂,傅京辞刚解开皮带,便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凶猛强势的吻结束后,傅京辞克制地沉喘了两下,然后起身,将西装裤子脱下,进了洗澡间。
景稚坐起身,伸手去扯混乱的浴巾,看到傅京辞的衣物胡乱的被扔在了地上。
昂?傅京辞的规矩不是……
她伸手准备去捡衣物,哪想刚一探身,傅京辞出来了。
景稚收回手,从容地拉着浴巾,遮了一下自己的雪兀。
像一个狐妖一样坐在床上,身体每一处好像一碰就会化。
可傅京辞也没善良到哪里去,他身上沾着水珠,虽下身裹着浴巾,可怎么看都像是肾好到能折腾死景稚的凶狠。
他朝景稚走来。
房间里忽然开始飘绕着某种气味,似乎是对方传出来的,这种气味很特殊,闻到了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对方,甚至有一种想咬上去的冲动。
傅京辞和景稚都闻到了,但藏在心里,拼命克制。
“景稚。”
“我要你。”
磁沉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傅京辞弯身,轻轻地压在了她身上。
他的目光深邃、神秘,深沉,但此刻又能觉察充满着占有欲,有些撩人心怀。
加上那种独特香气的弥漫,景稚忽然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
下一刻男人的唇覆上来,她睁大双眼,有些惊讶,但随即又在男人的气息下乖乖被驯服,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狐狸。
浴巾被扯开扔在地上,和傅京辞的衣物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男人身上的体温,很烫,让她很害羞,在欲望的驱使下傅京辞对她更深一步的了解了。
身体的痛让景稚猛的一下清醒,她咬着唇,说:“疼.....”
“好,我轻点……”
这是傅京辞第一次说出这么温柔的话,也是第一次妥协。
但事实上根本没有,景稚夜里哭了好几次,可男人心里的燥热依旧消不下去。
第一次还不太熟练,但夜长,有的是机会尝试新的。
她开始还不好意思看那玩意儿,无意间看见时,她惊呼了一声。
心说难怪自己总是把持不住。
这会儿,景稚倚靠在傅京辞怀里。
她沉喘了几下,傅京辞忽然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语气里还带有几分玩味打趣。
景稚立刻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京圈里人人尊重的傅九爷,有谁敢做出这样不要命的事?即便是那位,也从未敢过。
偏偏景稚不怕。
“看来是不服?”傅京辞微挑长眉。
“我不服,明明有一次是你先~”景稚说着摇了摇傅京辞的手,像是争理又像是撒娇。
“不会再有那样的事。”
“会有~那再来一次,我要和你打赌。”
景稚娇嗔地盯着傅京辞。
傅京辞长眉微挑,难得好性质地问:“赌什么?”
“赌谁先忍不住。”
“好。”
“我赢了的话……”景稚思忖了下,“我要你送我一个价值一千万以上的首饰。”
“一千万以上的就够了?”
“嗯嗯。”
“好。”
“我赢了呢?”
“你赢了……”景稚咬了下唇,“你赢了就赢了,没有奖励。”
八月的度假区能看到一路的白玉兰,温泉后山满是白玉兰,就连园区道路上都时不时可以看见。
这个时节,玉兰花开得正旺盛。
“傅先生喜欢吗?”景稚盯着傅京辞恬淡一笑。
即便是进来许久了,在这一刻她才未经允许地将手里的盒袋放在了沙发上。
虽然是一个很细微的举动,但其实是她乖巧下的一次不乖。
“还不错。”傅京辞停下敲动的手指,语气淡淡。
景稚垂眸淡笑了一下,恰似后山上玉兰花落入碧水中激起涟漪的那一刻。
“笑什么?”傅京辞颇有耐心地问。
“我笑先生您对我宽容。”景稚第二次抬眸直视傅京辞的眼睛时,眼里的情丝是直勾勾的。
傅京辞向来不惧怕女人的勾引,他也盯着景稚,“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对她宽容。”
他并不否认景稚的话,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有礼宽容大度的人。
以他的资本,他心情好时或许会将这些形容词装饰在自己身上,陪周边人玩玩。
但若没他感兴趣的猎物时,他连装都懒得装。
“我猜您并不是个对女人言语上会温柔的人,相反,您很擅长让她们尴尬,让她们清楚自己的身份。”景稚垂眸,不去看傅京辞了。
“我还猜……要是今天不是我,您得说您不喜欢玉兰暖香,甚至会让喷这香水的人出去,对吗?”
玉兰暖香缱绻绕至他的鼻腔中,景稚酥甜的声音原本就勾人心弦,此刻明着与暖香交汇进攻。
明明心知肚明,但傅京辞内心却从未有过地浮起一种怪异的躁感。
他忽然很想抽烟,但他又不想起身离开,早知道让拙言留在这儿晚点走了。
他眼底浮现一丝烦躁,将绅士的皮囊褪下,冷声讥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漂亮到能取悦我?”
摆出熟悉的上位者姿态才是真实的他,他么,傅京辞,只要他愿意,泼天的富贵景稚现在就能得到。
“傅先生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我,不就是说明我已经取悦您了?”景稚平静地说着。
她垂下睫羽,娇嫩细长的手指伸到领口附近,然后从容不迫的将自己旗袍上松开的两颗扣子扣好,那是她站在门口时故意松开的。
傅京辞注意到了这个举动,他淡淡地问:“扣好了还怎么勾引我?”
“勾引您?”景稚并没有停下,“我只是在做理所当然收下您的钱的事。”
傅京辞默声,注视着景稚一颗一颗将扣子扣好。
“傅先生,我身上的线条感很美,对吗?”景稚扣好最后一颗,抬眸看着傅京辞。
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淡笑,即便是假意的,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傅京辞依旧保持默声,他不想赞同,但也并不否认。
景稚却觉得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她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漂亮的女人要早睡。”她说完,盈盈一笑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傅京辞似是明白景稚这些举动的意味了,他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景稚,声音依旧低沉温雅,“你倒是算的挺清楚。”
“我?我缺钱嘛~”景稚坦诚道,说完这句她就走了出去,头都懒得回一个。
***
阮凌曦在璚楼外等的景稚,见那丰腴修长的倩影从悠长小径里出来,她招了招手。
景稚见到后,小跑了过去。
此时璚楼外的游客已经纷纷散了,守在璚楼外的小官儿依旧还在。
“洛柔她们买了榴莲,你喜不喜欢吃?”阮凌曦有些期待地看着景稚。
景稚连忙点头,“喜欢吖~”
“那正好,回去可以尝尝。”阮凌曦拉着景稚的手往小官儿厢房走。
不同于景稚在镇上的夜晚,度假区的夜晚萤火曼舞。
一路的氛围灯和路灯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装饰着,所以即便夜深了,走在园区内也十分有安全感。
古典合院区内有个石洞与参天古树相结合的宏门,石洞下还有一个十分有中式氛围感的超市,景稚和阮凌曦进去买了一些吃的。
出来时还遇见了其他小官儿,有男有女却都盯着景稚和阮凌曦挪不开眼。
路上阮凌曦问景稚:“傅公子那边,你怎么样了?”
景稚平淡道:“他喜欢那个香味。他还给了我钱。”
这是两句分开的话,指的也是两件事的结果。
阮凌曦点点头,“到这里就够了,毕竟他是个危险人物。”
”危不危险的不知道,不是看着那样倒是真的。”景稚道。
“怎么办?很希望你能嫁入豪门,但因为对面是傅先生又很替你担心。”阮凌曦一脸为难。
景稚倒是没什么纠结的,就像之前阮凌曦和她说的一样,这些有钱公子开心时钱会当下雨一样撒,她这么穷,为什么不趁着机会捡一捡?
大家各取所需挺好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和傅京辞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因为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景稚看着周围的风景,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凌曦,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好闻的玉兰香水的?”
白天因为想到会有夜晚这么一趟,景稚在不忙时忽然好奇起为什么拙言的掐丝珐琅胸针偏偏是玉兰花?
后来阮凌曦告诉她,其实这个花代表着傅家子弟。
四大家族的子弟太多,伺候他们的高级小官儿也非常多,为了一眼能识别出是谁身边的,就用不同的植物、水果来区分代表。
越是高级的小官儿,胸针上的标志就越会区分得明显,所以,玉兰胸针其实是代表着主家是傅京辞。
那为什么偏偏是玉兰呢?景稚想的入神时,放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风景,恰巧看见道路旁的玉兰树,她忽然就明白了。
傅京辞喜欢白玉兰。
想想就很容易明白,这几年新中式大火,每年都有许多大热的网红在玉兰树下拍古风写真。
随随便便一个都是大爆的程度,玉兰美人有多美暂且不提,光是玉兰盛开时,那景色都美得不像话。
白玉兰这么美,傅京辞怎么就不能喜欢呢?
所以她问阮凌曦能不能弄到玉兰调的香水。
阮凌曦机灵地看了景稚一眼,道:
“白天我们的包厢里有一位来自南城非遗世家的千金,她是调香大师,许多大热的中式香都是经由她的手调出来的。”
“她很大方,我向她提到玉兰香,恰好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玉兰香调,所以就给了我一份。”
景稚眨巴了下眼睛,想起来了什么,“是不是白小姐?”
阮凌曦:“没错~”
路上有一阵温风吹过,玉兰花的香气淡得令人难以捉摸,但要是仔细闻,会着迷。
***
窗外的玉兰树今年疯长,枝叶已挨得别璚楼三楼的窗台很近,要是伸手,甚至可以摘到树上的玉兰花。
傅京辞站在窗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深沉的眼眸出卖了他,并不是在赏花而是有心事。
这是璚楼,整个度假区最好的地段,璚楼旁那棵看似是用来布景的玉兰树实际上是他安排人有意移种的。
人人都以为度假区会栽种玉兰是因为玉兰美且是澄溪代表花,谁也不知道玉兰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忽然,傅京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掀起倦怠的眼皮瞥了一眼,是周淙也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接通了。
下一秒,他又果断地挂断了,然后把手机扔回原位。
继而,他继续看着窗外,眼底的烦躁并没有消退。
京洛那边,周淙也本来就烦躁的心此刻直接怒了,对着手机辱骂道:“真是够傲慢的!不想接直接挂了不就好了?傅家真是没一个正常的!”
傅京辞不猜也知道周淙也必然会骂他,因为他这个行为已经被那三个人骂了个遍,他不准备改,毕竟敢骂他的人也不多了。
玉兰香飘进窗内,月光洒在白玉兰上泛出一圈微弱的光晕,有一株玉兰长得差点要伸进窗内,像是要窥探隐私的倩影。
不知为什么,傅京辞忽然想到了景稚。
他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朝那株开得明媚的玉兰伸去。
刚碰到,玉兰自己就坠落了。
好似猎物逃走后的百无聊赖,他的眼底泛起乏味,讥诮道:“一个还入得了眼的礼物罢了。”
昨天饭局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傅纠思指的惊喜是什么。
一张和那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脸,除甚至细看有更多优于那张脸的地方,所以他才会勾起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
他原本是想在景稚走后饮点红酒的,但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取悦他,喷点他喜欢的香水,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优异的线条感让他瞧瞧?
傅京辞想到这,冷笑了一声。
他给她钱,意图是这个吗?
倘若他真有这个意图,给的又岂止两万?
但这一切都在景稚的那句“理所当然收下钱”后,顺理成章了。
他第一次这么被动。
不知是喜是忧,毕竟能让他被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景稚又很容易的做到了。
傅京辞盯着玉兰花良久,然后重新拿起了手机。
他点开通讯录,指尖滑动屏幕时,在景稚的联系方式界面上凝神了一会儿后划走了。
随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一个知性的女声,“傅先生?”
傅京辞离开窗前,淡道:“新调的香不错,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于电话那头的女人来说却饱含了信息量。
无疑收到这个通知是她莫大的荣幸,这代表她的新香很快就能面世。
今夜,玉兰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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