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故意把最沉的箱子留给他,他却浑不在意,一双大长腿随着步伐摆动,倒像扛着团棉花。
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4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拎着裙摆往乡道赶。
绕过东厢房时,听得边房那里破空声猎猎作响。
晨雾里,白骨精正舞着根齐眉棍。
汗珠顺着沟壑分明的胸膛滚落,在初升的日头下泛着蜜色流光,棍风扫过墙头蔷薇,惊起簌簌花雨。
“真俊啊。”
我停了脚步拉着素枝蹲在墙根下,故意往那精壮的腰身上扫,大清早的,也不怕着凉,身子真好。
素枝跟个鹌鹑似的伏在我背后,不敢抬头:“小姐,您不是急着去看修路。”
日日都能修路,这身子能天天看到吗?
我刚要开口拒绝,就看到白骨精动作停了下来。
白骨精看到我,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子,捂着胸膛:“江思姝,你就这么看男人的身子?”
“当然没有!
他们没有你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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