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我心惊的是,其中一张居然是我在医院接雨晴那天的照片——这意味着从第一天起,我们就被人盯上了。
3 多方争夺我们在邻市一家不起眼的汽车旅馆住下。
我用现金付款,谎称身份证丢了,老板见怪不怪地收钱给了钥匙。
接下来两周,我白天打零工,晚上照顾雨晴,时刻保持警惕。
雨晴似乎感受到我的紧张,变得特别乖,很少哭闹。
第二十天晚上,我正在给雨晴换尿布,突然听见窗外有轻微的"咔嗒"声。
我立刻关灯,抱着雨晴滚到床下。
几乎同时,窗户玻璃被击碎,一颗催泪弹滚了进来。
我抓起湿毛巾捂住雨晴的口鼻,自己屏住呼吸,从床下预先留好的暗门钻出去——这是租下房间后我做的改装,通向隔壁空置的房间。
穿过隔壁房间,我从消防梯下到后院,翻墙到了街上。
远处传来警笛声,我混入夜市人群,拐进一家大型商场。
在商场母婴室,我检查雨晴的情况——小家伙居然睡着了,丝毫没受惊吓。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假发和衣服,迅速变装。
商场监控室里,我通过老战友的关系调取了旅馆附近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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