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烫的手背,突然皱眉:“你发烧了?”
“没有。”
靳松后退半步,却踉跄了一下。
薄荷踮脚摸他额头,被烫得缩回手:“39度至少!
快去躺着!”
“用不着……躺下!
现在!
立刻!”
向来温吞的薄荷突然发火,靳松愣是被吼得乖乖躺到诊疗床上。
啧,生气的兔子还挺凶。
---薄荷举着应急灯翻找退烧药,回头看见靳松正在解衬衫纽扣,吓得灯差点砸脚上:““你干嘛?!”
“不是要物理降温?”
他挑眉,慢悠悠解开第四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薄大夫不会没看过男人身体吧?”
薄荷一把扯过白布盖在他身上:“擦酒精就行!”
“隔着衣服擦?”
靳松忽然抓住她手腕,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脉搏,“医者父母心,薄大夫把我当儿子照顾也行。”
薄荷:“……”这男人烧糊涂了怎么还这么骚?!
她咬牙扯开他衬衫,酒精棉触到他胸口的瞬间,靳松突然闷哼一声。
薄荷手一抖,棉球滚落在他腹肌上。
“故意的?”
靳松哑着嗓子笑,“再往下点?”
薄荷抄起酒精瓶:“信不信我给你全身消毒?”
---擦到后背时,薄荷的手突然顿住。
应急灯冷白的光线下,靳松后腰上方露出一道十厘米长的狰狞疤痕,像是……刀伤。
“这也是旧伤?”
她指尖轻颤。
靳松肌肉瞬间绷紧,声音却懒洋洋的:“怎么,吓到了?”
“这是刀伤合并烧伤。”
薄荷职业病发作,凑近细看,“伤到腰椎神经了吧?
所以你现在不能久坐,阴雨天会腰痛对不对?”
靳松猛地翻身坐起,抓住她手腕:“你知道太多了。”
两人鼻尖几乎相碰,薄荷能看清他瞳孔里跳动的火光:“我是医生,你瞒不过我。”
空气突然安静,只剩窗外暴雨敲打屋檐。
“五年前的车祸。”
靳松忽然开口,“对方在我车上动了手脚。”
薄荷呼吸一滞。
“方向盘失灵撞上油罐车,我爬出来的时候,后背插着块燃烧的钢板。”
他轻描淡写,手指却攥得发白,“所以现在——”薄荷突然抱住他。
带着药香的柔软身体撞进怀里,靳松僵在原地。
“以后疼要说。”
她把脸埋在他肩窝,“我给你调药油,扎针灸,泡药浴……”靳松喉结滚动,突然扣住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