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渡化傀儡之躯。”服务器突然断电，所有屏幕亮起最后的警告：“警告！第004号实验体已激活，目标位置：XX大学图书馆电子借阅机。”苏璃的手机同时收到新消息，来自一个空白账号：“下一个，是会说话的电子屏哦~”陈老捡起地上的硬盘，指尖抚过陆观海的名字：“当年我们想创造能承载术法的载体，却没想到……”他望向窗外逐渐平息的数据流，保洁车底层的纸鹤突然振翅飞起，“现在该告诉你真相了，关于你师父的死，和龙虎山的那个禁忌实验……”第五章：纸化迷局XX大学图书馆的电子借阅机前，女生们围着屏幕惊呼：“它居然会推荐言情小说？”触控屏上的卡通 librarian 突然眨了眨眼，睫毛变成流动的数据流，推荐栏从《简爱》跳成《纸化傀儡术入门》。陆渊握着电竞鼠标的手顿在半空，鼠标垫上的北斗阵纹突然发烫——那是陈老昨夜紧急刻下的预警符。“借阅机的IP地址……”苏璃敲击键盘，屏幕跳出的不是图书系统，而是布满裂痕的灵界频谱图，“和奇点科技废弃的数据中心重合。”她放大监控画面，发现每当有人刷校园卡，屏幕下方就闪过0.1秒的纸人剪影，“它们在收集生魂特征码。”陈老蹲在图书馆角落假装擦地，拖把在瓷砖上划出复杂的“锁灵阵”。陆渊注意到老人袖口露出的陈旧纸鹤纹身——和许明轩崩解时掉出的实验体档案照片里的标记一模一样。“1995年，龙虎山启动‘数字天师’计划，”陈老突然开口，声音混着拖把桶里的符水晃动，“用数据存储术法，用纸人承载灵识……你师父是项目负责人。”借阅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所有屏幕同时播放同一段监控录像：年轻的陆观海站在数据中心，手里捧着刻满咒文的硬盘，身后是排列成八卦阵的老式计算机。画面突然扭曲，变成许明轩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场景，他的胸口正嵌入写着陆观海生辰八字的符纸。“他们想让术法脱离载体，”苏璃指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但每具纸化傀儡都需要活人生魂当锚点……”话音未落，借阅机的取书口吐出一张纸条，上面用点阵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