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六感产生了怀疑,难不成,是我想错了?
但是,他还是要买管道疏通剂,“上次买回去太多了,我老婆嫌我乱花钱,又打了我一顿,”说着,他给我展示着手臂上的抓痕,“这虎娘们多黑啊,就多花了点钱,你看给她疯的,而且,她把那些东西都给我扔了,你说说,多气人。”
看来是剂量不够。
“今天还有活动吗?”
他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丝毫没看出被打的恼火。
“有的,”我笑了笑,“这次要几瓶呢?”
“来四瓶就行。”
他拿出25块钱扔到柜台上,“不用找钱了,”他拿起柜台上的口香糖,“来一个这个得了。”
“我家婆娘最喜欢吃口香糖了,给她带一个,她会开心的。”
我笑了笑,“大哥是好男人,真疼媳妇。”
“嗨!”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过日子不就这样嘛,总有一个人要妥协,就这样吧,大不了以后我少惹她生些气。”
我继续点头,“这样就对了,你们夫妻和睦了,吴哥也就不用每天去居委会举报你们扰民了。”
提起吴于,那人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耐烦的表情,“吴于就是一个事儿逼,一点点动静就他妈的举报,”说到这,他不知道想到什么,随即笑了笑,头顶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得他有些阴郁。
他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以后不会了。”
05等他走后,我照例带上一次性手套,将他扔在柜台上的钱,扫进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钱箱子,并且封上封条,代表着这一单已经完结。
这样的箱子,我有很多个。
做完这一切,我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
是不是以为我会报警?
开玩笑,我最怕警察了,从少管所出来之后,别说是见到警察了,只要是见到那根警棍,我都浑身发抖。
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以至于我从不敢回想那些时刻,只要稍微动一下念头,一种渗透骨血的战栗就会从我的脊骨中升起。
不过,不用可怜我,我是罪有应得。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一天是不发坏的,今天薅女孩儿头发,明天将人家辛苦做好的作业扔到臭水沟里。
而且丝毫负罪感都没有。
相反的,我的内心总是升起一丝丝愉悦的感觉。
不得不说,荀子的理论,在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