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他的光翼泛起血色，“你放走了恶魔，还破坏了净化计划！”
伽莱蜷缩在窗台，手中握着半片烧焦的暗影玫瑰。
裂缝关闭后，她失去了莉莉丝的所有踪迹，只有这朵花在光尘中留下淡淡的暗影能量波动。
“父亲，您错了。”
她的声音沙哑，“泰坦异种才是真正的敌人，而我们......够了！”
大天使长的投影突然扭曲，“从今天起，你被剥夺继承权，终身不得离开星芒阁。”
伽莱望着逐渐消散的投影，忽然想起母亲的全息影像。
她取出罗盘，发现金属表面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莉莉丝用暗影能量刻下的坐标。
三个月后，恶魔之域的永夜堡被暗影议会包围。
莉莉丝站在最高塔楼，望着下方如蚁群般的暗影眷属，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光尘的细微声响。
“小星？”
她转身，看见暗影豹正叼着朵光尘花，花瓣上凝结着伽莱的气息。
“是我。”
伽莱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她穿着偷来的暗影斗篷，发间别着半片暗影玫瑰，“我来找你。
莉莉丝的瞳孔收缩，却在看见伽莱颈间的光暗徽章时笑了：“你疯了，天使踏入恶魔之域会被暗影腐蚀。”
伽莱解开斗篷，露出内层绣着并蒂莲的棉质中衣——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母亲的纳米纤维能抵御暗影侵蚀。”
塔楼外传来战吼，路西法的旗舰已锁定这里。
莉莉丝将暗影之种抛向空中，黑色心脏在月光下跳动：“启动潮汐需要牺牲，而我......我们一起。”
伽莱握住她的手，罗盘在掌心发烫，“这次换我陪你。”
两人将手掌按在暗影之种上，光元素与暗影能量在掌心交融。
塔楼剧烈震动，暗影之种突然分裂成无数碎片，每片都携带着光暗能量，如流星雨般洒向恶魔之域。
路西法的暗影炮在此时发射，却被能量碎片形成的屏障反弹。
莉莉丝望着下方逐渐愈合的暗影裂痕，笑出了声：“原来暗影也需要光明的滋润。”
伽莱的光翼在暗影中逐渐透明，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暗影能量同化。
但当她看见恶魔之域的荒芜大地开始萌发光尘花，看见暗影眷属放下武器仰望星空时，忽然觉得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