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周凯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默默买来药,看着我吃下才放心离开。他的好,细致而周到,像一张温暖的网,将我包裹。可我常常心不在焉。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视线可能还黏在未完成的画稿上;他分享趣事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却是下一个色彩该如何搭配。愧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我知道自己亏欠了他太多陪伴和关注。但画画……那是我心底的光,是我对抗现实压力的唯一出口。我的爸妈希望我毕业后去学营销,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在这个“内卷”的时代站稳脚跟。他们不懂,为什么我要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艺术梦。只有在画笔飞舞的时候,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令人窒息的期待和焦虑。这份拉扯,终于在今天中午,在人声鼎沸的食堂里,彻底爆发。空气里混杂着各种食物的油腻气味和嘈杂的说笑声,让人有些烦躁。陈宇坐在我对面...
《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全局》精彩片段
默默买来药,看着我吃下才放心离开。
他的好,细致而周到,像一张温暖的网,将我包裹。
可我常常心不在焉。
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视线可能还黏在未完成的画稿上;他分享趣事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却是下一个色彩该如何搭配。
愧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我知道自己亏欠了他太多陪伴和关注。
但画画……那是我心底的光,是我对抗现实压力的唯一出口。
我的爸妈希望我毕业后去学营销,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在这个“内卷”的时代站稳脚跟。
他们不懂,为什么我要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艺术梦。
只有在画笔飞舞的时候,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令人窒息的期待和焦虑。
这份拉扯,终于在今天中午,在人声鼎沸的食堂里,彻底爆发。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食物的油腻气味和嘈杂的说笑声,让人有些烦躁。
陈宇坐在我对面,一开始语气还算温柔,问我晚上能不能不待在画室,陪他看场电影。
我下意识地回答:“晚上我要把那副素描收个尾……”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也跟着压抑下去:“又是画室?
林溪,在你心里,到底是画室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愣住了,筷子悬在半空。
他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你算算,你一天有多少时间待在画室?
你有多少时间是分给我的?
我给你送饭,你边吃边看画;我跟你说话,你心不在焉;我们难得约会,你总是想着早点回去画画!”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失望,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强迫意味。
“林溪,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画室,还是我,你选一个。”
二选一。
如此熟悉又如此残酷的字眼。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又干又涩。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投向我们这桌的目光,那些好奇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看热闹的眼神,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尴尬和委屈瞬间将我淹没。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为什
来”的出口冲刺。
顾川无疑是其中最忙碌的那一拨。
我刻意地、装作不经意地,走了几趟去实验室的路,紧闭的门和漆黑的窗昭示着主人的缺席。
我也“顺路”绕到过他宿舍楼下,窗口挂着别人宿舍晾晒的衣服,唯独没有他那件熟悉的旧T恤。
食堂里,以往他常坐的位置总是空着,或者被陌生的面孔占据。
时间好像被拉长了,又好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我知道他忙,毕业就是这样,有无数的告别和手续要完成。
道理我都懂,但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像忘了关的水龙头,细细地流着,让我有点烦躁,又有点无措。
他好像提前一步,从我的世界里退场了。
有时在路上碰到他的室友,对方总是乐呵呵地打招呼,顺便报告:“顾川啊?
跟导师吃饭去了!”
或者“昨晚他们课题组通宵告别宴,估计这会儿还在补觉呢!”
我只能笑着点头:“这样啊,那挺好的。”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告别宴,告别宴,到底有多少告别宴?
这种等待带着点微妙的酸涩,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等着被大人领回家的孩子,偏偏那个大人忙着跟全世界说再见,暂时把我忘了。
不安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来。
这天晚上,宿舍楼早已过了喧闹的高峰,走廊里静悄悄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装着事,连带着身体也觉得燥热。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去水池边洗把脸,透透气。
老旧的水龙头有些松动,水滴固执地、一滴一滴砸在不锈钢水槽上,发出单调又清晰的“嗒…嗒…”声。
夜晚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的皮肤,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就在这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让她心脏猛地一缩——顾川。
这么晚了?
她几乎没有犹豫,手指划过屏幕接通。
“喂?”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明显的醉意,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喂……是我,林溪。”
“嗯……”他又含糊地应了一声,背景里似乎有嘈杂的人声和音乐一闪而过,随即又被压了下去,只剩下
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身形似乎比离开时更清瘦了些,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立刻亮了起来,盛满了温柔。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他跑了过去。
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顾川张开双臂,在我冲过来的瞬间,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属于他特有的柠檬香皂气味,还有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我把脸埋在他的风衣里,贪婪地呼吸着这久违的气息,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我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敲在我的耳膜上,异常清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他没有立刻松开我,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然后,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帮我理顺被风吹乱的额发。
我抬起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
他的眼神很深,像能看透我所有的不安和故作坚强。
“瘦了。”
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哽咽,只挤出一个笑容。
他看着我微红的眼圈,没有多问,只是牵起我的手腕:“走吧,外面冷。”
07顾川的回归,让我的生活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意。
他像以前一样,会不动声色地关心我。
画室里,他会在她旁边支起画架,两人安静地各自画画,偶尔交流几句对色彩或构图的看法。
我熬夜赶稿时,第二天桌上会准时出现一盒温热的牛奶。
自习室里偶遇,他会自然地坐在我附近,然后递过来一张写着“这道题解法好像更简单”的纸条。
只是,有些东西也悄然改变了。
顾川开始频繁地穿着正装,奔波于各种招聘会。
他整理了厚厚一沓简历,常常对着电脑修改到深夜。
我看在眼里,默默地陪着他。
有一次,我陪他去市中心的一个大型招聘会。
场馆里人山人海,全是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毕业生。
顾川拿着简历,穿梭在一个个展位前,认真地和HR交流。
我站在拥挤的人群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发紧。
我看到他被拒绝时的失落,也看到他拿到面试通知时的欣喜。
我买了两串刚出炉的烤鱿鱼,在他满
笑容:“放心吧,画室现在归我管,我不会让它垮掉的。”
顾川看着我,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说:“嗯,我相信你。”
广播又响了一遍,催促着检票进站。
“我走了。”
他说。
“好。”
我点头,“一路顺风。”
顾川深深看了我一眼,提起行李箱,转身走向检票口。
他的背影挺直,但步伐似乎比平时慢了些。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
就在他即将汇入人群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朝我伸开了双臂。
我愣住了。
周围的人流仿佛瞬间静止。
我快步走上前,投入那个短暂而用力的拥抱。
熟悉的柠檬香气再次将我包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后余味。
很轻,却足够让我想起昨夜那个混乱的电话,想起那句“我想你了”。
只是一瞬,他就松开了我,没有再回头,很快淹没在了攒动的人头里。
一阵风吹过站台,卷起几片落叶,也吹乱了我额前的碎发。
我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方向,直到再也分辨不出他的身影。
风很大,吹得眼睛有点干涩,但我没有掉眼泪。
那个醉酒的电话,那句没头没尾的“我想你”,她决定就让它留在那个深夜里。
问出口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给他的离开再添上一分沉重。
有些告别,注定是无声的。
青春里的遇见和失去,都是成长的印记。
我吸了吸鼻子,转身,迎着清晨的风,一步步走出了车站。
阳光穿过云层,渐渐驱散了薄雾,也照亮了前方的路。
头大汗地挤出来时递给他。
“喏,补充体力。”
顾川接过,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揉了揉我的头发:“谢啦,小馋猫还知道关心人了。”
他故作轻松,但眼底的压力,我看得分明。
我们一起去商业街吃晚饭,街边烧烤摊的烟火气弥漫。
顾川一边啃着玉米,一边跟我说起面试的趣事,模仿某个面试官一本正经的怪异口音,逗得我哈哈大笑。
但笑着笑着,我又觉得有些心酸。
毕业,工作,这些曾经遥远的词汇,已经实实在在地摆在了顾川面前,也像一道无形的墙,预示着他们校园时光的终结。
“别担心我,”顾川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力度不重,却很坚定,“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的眼神明亮,像夜空里的星星。
我点点头,把担忧藏回心底,努力对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陪伴。
这流动的时光,既温暖,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感,推着我们向前走去。
08校园里的空气似乎一夜之间变得粘稠起来,裹挟着离别的气息和未来的不确定。
宿舍楼下堆起了纸箱和打包好的行李,食堂里、走廊上,随处可见穿着学士服拍照留念的身影,喧闹的背后是压抑不住的感伤。
顾川更忙了。
不是在招聘会的会场间穿梭,就是在各种名目的散伙饭局上周旋。
我偶尔在路上碰到他,步履匆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自己的焦虑也在无声地滋长。
顾川的离开像一个明确的倒计时,提醒着我,分别近在眼前,而我自己的未来,关于家庭的期望、并不那么热爱的专业、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内卷”压力,也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我有时会在画室待到很晚,笔尖在画纸上沙沙作响,试图用专注来驱散心头的茫然。
一个周末,顾川难得空闲,提议出去走走。
“陪我再看看这座城市吧,”他说,“好像还没好好跟你一起逛过。”
我们坐上了一辆慢悠悠的公交车,靠窗坐着。
车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脸上,暖洋洋的。
顾川指着窗外,给我讲哪个路口有他常去的小吃摊,哪条街的梧桐树秋天最美,哪个不起眼的角落是他大一时迷路的地方。
他的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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