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宴江荛的其他类型小说《在妄想的褶皱里,与你重逢江宴江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夜月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鼻梁、薄薄的嘴唇,剑眉斜入鬓角,连睫毛上凝结的水珠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地板在脚下起伏如浪,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餐桌,疼得倒抽冷气。“你……”喉咙里挤不出完整的字句,口水混着血腥味在舌尖打转。他的双臂大张着,带着熟悉的温度朝我拥来,那姿态仿佛能将我所有的痛苦都揽入怀中。可我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侧身躲开,脚步慌乱地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江宴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团,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急切地吐出那些让我既眷恋又恐惧的话语:“是我啊,阿路。”那声音,如同曾经无数个温柔的夜晚里,他在我耳边的低语,可此刻却让我的心如同被重锤猛击。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仿佛心中那道被撕开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涌出痛苦的洪流。我...
《在妄想的褶皱里,与你重逢江宴江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鼻梁、薄薄的嘴唇,剑眉斜入鬓角,连睫毛上凝结的水珠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地板在脚下起伏如浪,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餐桌,疼得倒抽冷气。
“你……”喉咙里挤不出完整的字句,口水混着血腥味在舌尖打转。
他的双臂大张着,带着熟悉的温度朝我拥来,那姿态仿佛能将我所有的痛苦都揽入怀中。
可我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侧身躲开,脚步慌乱地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江宴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团,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急切地吐出那些让我既眷恋又恐惧的话语:“是我啊,阿路。”
那声音,如同曾经无数个温柔的夜晚里,他在我耳边的低语,可此刻却让我的心如同被重锤猛击。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仿佛心中那道被撕开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涌出痛苦的洪流。
我剧烈地摇着头,发丝在脸颊旁肆意飞舞,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不,你不是,他早就死了!”
每一个字都带着我积攒已久的绝望与痛苦,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他却不顾我的抗拒,一个箭步上前,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依旧那样温暖,可我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虚幻的牢笼里。
他温柔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怎么会呢,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13“这一定是一场梦”我疯狂的喊叫着,顺手拿了果盘里的水果刀,往自己手上割了一刀,伤口并不深,好像是心太疼了,手上的刀口竟毫无感觉。
正想来下一刀,江宴眼疾手快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量。
他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手上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的痛苦让我早已麻木,又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我呆呆地站在他的怀里,眼神空洞。
“真的心疼我的话,就让我去死,好吗?”
我的声音沙哑破碎,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呜咽。
江宴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的嘴唇不受控地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砂纸反复打磨过的喉咙里艰难挤出:“你害怕死亡吗,阿路?”
窗外的暮色不知何时漫进
语,有人试图拉住失控的妇人,她却挣脱着继续嘶吼。
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花圈支架,塑料花瓣簌簌落在肩头。
手机消息是我发的,那天我满心欢喜想分享新拍的雪景,拇指在屏幕上敲出
下去的勇气。
15第二年春,医生摘下听诊器说了句“恢复得不错”。
我攥着复诊单冲出医院,满脑子都是江宴笑弯的眼睛。
他今早出门买糖炒栗子时,围巾还歪歪地挂在脖子上,说要给我个“热乎的惊喜”。
推开家门的瞬间,腐旧气息扑面而来。
餐桌上积着半指厚的灰,水杯里的茶叶早已发霉。
我盯着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架——他常穿的那双深棕色皮鞋还在原处,在阳光里泛着冷光。
夜色漫过窗棂时,我蜷缩在沙发上数挂钟的滴答声。
每一秒都像钝刀割肉,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满街的早市喧闹声中,我机械地摸出手机,屏幕上最后一条消息还停在去年。
如果让我活下去的代价是永远见不到你,那我不要活着,我只要你。
16放弃治疗的的一百六十七天,我坚持不住了,我扶着二十六楼的护栏喘息。
风掠过空荡荡的袖口,在骨节分明的手腕上卷起细小的漩涡。
镜面幕墙映出自己的倒影——凹陷的眼窝,灰白的嘴唇,连发丝都像被抽走了生机,此刻的我,不过是具游荡在人间的空壳。
“阿路。”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裹挟着糖炒栗子的焦香。
江宴站在漫天霞光里,白衬衫衣角被风吹得鼓起,睫毛上凝着细碎的金芒。
我踉跄着向前,输液留下的针眼在脚踝处隐隐作痛。
但当江宴的怀抱将我彻底笼罩,所有的疼痛都化作了虚无。
他身上还是熟悉的雪松香,体温透过单薄的病号服渗进皮肤,这一刻,我终于不用再分辨这是幻觉还是现实。
风声在耳边呼啸成海,我听见他贴着耳畔轻笑:“这次,换我带你回家。”
云层掠过发梢,这一次我紧紧的抱住他了,原来死亡不是深渊,而是通向永恒的归途。
在一起。
我蜷在沙发里看他系领带,银灰色条纹随着指尖动作起伏,像极了我们初遇那天他衬衫上跳动的月光。
处,我看见自家门前蜷着个单薄的身影。
江荛裹着驼色大衣,鼻尖冻得发红,正低头踢着墙角的碎石子。
听见脚步声,她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亮起来:“沈路,你可算回来了。”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江荛突然按住我的手:“王医生今天打了七通电话。”
我装作没听见,推门时故意让塑料袋碰撞发出哗啦声响。
7冰箱里塞满了蔫黄的菜叶,保鲜膜裹着的肉块结满白霜,最底层的西红柿渗出暗红汁水。
江荛倒抽冷气的声音刺进耳膜:“你怎么买那么多菜啊,冰箱都装不下了。”
我机械地把新菜码在过期三天的生菜上,腐坏的气息混着芹菜清香涌进鼻腔。
手指触到冷冻层里硬邦邦的饺子——那是江宴爱吃的,塑料袋上还留着他的字迹:“阿宴最爱三鲜馅”。
指甲划过冻得发白的字迹,突然听见江荛在身后叹气。
“药我是帮你拿过来了。”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沉甸甸的药盒,铝箔板上的药片五颜六色,像撒在雪地上的碎玻璃,“但医生还是要见的。”
太阳穴突突直跳,“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我大声吼着江荛,我转身冲进卧室。
我摸着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江宴”的备注刺痛眼睛。
拨号键按到一半,手指悬在半空颤抖。
窗外传来老式钟表报时的叮咚声,七点整。
记得江宴总说这个时间最适合煲电话粥,他的声音会带着刚下班的疲惫,却又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想跟江宴打电话,我好想告诉他别离开我,我现在好痛苦,好想你,可是电话打出去却只有一声声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床头柜上,不知名的玻璃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江宴说这个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我抓起药瓶,药片滚落在舌尖的瞬间,好像听见江宴在喊我的名字,声音像隔着层毛玻璃。
8黑暗潮水般涌来,恍惚间又看见江宴站在厨房,围着印着小熊的围裙,说今晚要做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然后陷入黑暗黑暗中,意识如飘散的絮,我坠入混沌的梦境。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寒意骤然袭来,我猛地睁开双眼。
床头电子钟泛着幽蓝的光——凌晨三点十七分。
客厅的月光被窗帘割裂成条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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