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七个房间林夏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白狗不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爬上她脚踝,每一丝雾气都带着小女孩腐烂的气息。“妈妈...”虚无缥缈的呼唤在楼道里回荡,黑雾凝聚成小女孩的轮廓,这次她的五官清晰可见——只是眼窝里插着半截红绳,嘴唇被针线密密缝合,脖颈处青紫的勒痕正在渗血。林夏的帆布鞋突然陷进地板,黑色黏液漫过小腿,她低头看见无数苍白的小手从黏液里伸出,指甲缝里还沾着墙灰。“救——”林夏的呼救声被老周肥厚的手掌死死捂住,腐肉般的触感压得她鼻腔发酸。老周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带着浓重的铁锈味,仿佛刚吞噬过鲜活的生命。“乖,别挣扎。”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沙哑中带着病态的兴奋,“当年她也是这样,在衣柜里踢了整整十分钟,木板咚咚响,就像敲鼓一样...”老周的指甲深深掐进她脸颊,随着回忆,呼吸越发...
《第七个房间林夏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感爬上她脚踝,每一丝雾气都带着小女孩腐烂的气息。
“妈妈...” 虚无缥缈的呼唤在楼道里回荡,黑雾凝聚成小女孩的轮廓,这次她的五官清晰可见 —— 只是眼窝里插着半截红绳,嘴唇被针线密密缝合,脖颈处青紫的勒痕正在渗血。
林夏的帆布鞋突然陷进地板,黑色黏液漫过小腿,她低头看见无数苍白的小手从黏液里伸出,指甲缝里还沾着墙灰。
“救 ——” 林夏的呼救声被老周肥厚的手掌死死捂住,腐肉般的触感压得她鼻腔发酸。
老周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带着浓重的铁锈味,仿佛刚吞噬过鲜活的生命。
“乖,别挣扎。”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沙哑中带着病态的兴奋,“当年她也是这样,在衣柜里踢了整整十分钟,木板咚咚响,就像敲鼓一样...” 老周的指甲深深掐进她脸颊,随着回忆,呼吸越发急促粗重,“那声音,我到现在都忘不掉,哈哈哈!”
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林夏脖颈,冰凉刺骨。
林夏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缺氧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拼命挣扎,双脚胡乱踢打,却只换来老周更紧的禁锢。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二十年前的场景:小小的衣柜里,六岁的女孩拼命捶打着柜门,珍珠发卡掉落,红绳在黑暗中勒紧她的脖颈,绝望的哭喊渐渐变成微弱的呜咽...“你比她听话多了,连照片都主动翻出来。”
老周的呢喃打断了她的思绪,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
林夏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步步掉入了精心设计的陷阱。
阁楼里的旧报纸、相框里诡异的全家福,都是引诱她探寻真相的诱饵,而她,不过是老周安抚女儿亡魂的新祭品。
晨光刺破浓雾的瞬间,林夏的帆布包从老周手中滑落,在 307 门前重重摔开。
半张泛黄的报纸飘落在地,“城西公寓一家三口离奇死亡” 的标题在朝阳下显得格外刺眼。
不知何时,标题旁多了行用血写成的字:轮到你了。
字迹未干,暗红的血珠顺着纸页缓缓滴落,在地面晕开一朵朵妖冶的花。
老周松开手,林夏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喘息。
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恶魔,只见
潮湿的霉味裹着腐木气息直往鼻腔里钻,林夏不得不抬起手肘抵住鼻子。
她踮着脚擦拭玄关处的蛛网,塑料柄的鸡毛掸子刚碰到积灰的相框,玻璃后泛黄的全家福突然发出细微的震动。
原本安坐在父母中间的小女孩,珍珠发卡突然折射出冷光,照片里的嘴角竟诡异地向上扬起,像是在无声嘲笑她这个不速之客。
“这破房子二十年没人住了。”
房东老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林夏险些失手摔了掸子。
她转身时正撞见对方肥厚的手掌在油光发亮的下巴上来回摩挲,那双眯成细缝的眼睛像毒蛇般扫过她的行李箱 —— 那里面塞着她全部的家当,几件洗得发白的 T 恤和皱巴巴的简历。
林夏勉强扯出个微笑,余光瞥见老周衬衫领口结着的褐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斑驳的鞋柜,塑料隔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真是谢谢您了。”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目光掠过墙上剥落的墙纸。
那些暗绿色的藤蔓花纹如同蛰伏的毒蛇,在剥落的墙皮下扭曲缠绕,某处裂痕里甚至钻出半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甲虫。
老周突然凑近,林夏闻到他身上混合着廉价烟草与腐肉的怪味。
“要不是看你小姑娘一个人来省城打工不容易,这价格我根本不会松口。”
他肥厚的手指重重拍在褪色的木门上,震得相框里的小女孩五官都模糊起来,“现在八百块能租到这样的两居室?
做梦吧!”
林夏盯着合同上 “每月租金 800 元” 的字样,钢笔墨水在纸面晕染出深色的毛边。
她想起中介说过这片区的均价至少两千,喉结不自觉滚动。
昨夜在网吧通宵改简历时,手机弹出的催款短信还在屏幕上闪烁,母亲的医药费像块巨石压在心头。
“我签。”
笔尖刺破纸面的瞬间,她仿佛听见远处传来指甲抓挠墙壁的声响,但转头只看见老周嘴角扭曲的笑意。
当老周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林夏才敢仔细打量这个新家。
客厅的木地板踩上去发出诡异的空响,踢脚线处的墙皮大片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痕迹。
她弯腰查看时,突然有冰凉的液体滴在后颈。
抬头只见天花板上蜿蜒的水渍,在日光灯
密密麻麻蠕动的蛆虫,白色的虫身沾满暗红的黏液,不断有新的蛆虫从眼窝、鼻孔里钻出,顺着脸颊滑落。
小女孩张开嘴,黑洞洞的口腔里伸出半截发黑的舌头,发出空洞的呼唤:“妈妈 ——”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夏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小女孩突然向她扑来,白色裙摆鼓胀得如同风帆,珍珠发卡飞散成碎片,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光。
林夏跌坐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剧痛让她眼前直冒金星。
她紧闭双眼,双手胡乱挥舞,试图阻挡即将到来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陷入一片死寂。
林夏颤抖着睁开眼睛,走廊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在寂静中回荡。
月光依旧透过破洞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而不远处,散落着几颗沾着黏液的珍珠发卡碎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从那以后,诡异的事情愈发频繁。
林夏的梳妆镜里总会映出陌生的身影,衣柜里的衣服上莫名出现血手印,甚至连白天,她都能在墙壁裂缝里看到一双双眼睛在窥视。
她开始疯狂地寻找线索。
在阁楼积满灰尘的纸箱里,她翻出了当年的报纸。
报道上赫然写着:“城西公寓一家三口离奇死亡,六岁女童尸体藏于衣柜,母亲精神崩溃自杀,父亲下落不明。”
照片里的小女孩,正是她在相框里看到的那个。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整栋楼根本没有 307 房间。
她住的地方,是原本的储物间。
“为什么?
为什么选中我?”
林夏对着空气嘶吼,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决定反击,在网上订购了朱砂、桃木剑,甚至还买了一串开过光的佛珠。
月圆之夜再次来临。
林夏握着桃木剑,神经紧绷地等待着。
凌晨两点,脚步声准时响起。
这次,她没有退缩,猛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走廊里,小女孩依然站在那里。
林夏举起桃木剑,却发现剑在靠近小女孩的瞬间突然断裂。
小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你逃不掉的...” 小女孩缓缓靠近,蛆虫从她的 “脸” 上掉落,在地上扭动,“你和妈妈一样,都想抛弃我...”林夏后退几步,后
林夏的后背渗出冷汗,黏腻的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衬衫,仿佛有无数条冰冷的虫子在脊梁上爬行。
昨晚那声悠长的叹息,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甜腻又沙哑的尾音,可不正是小女孩的声音?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张婶的衣袖,却被对方像触到滚烫烙铁般甩开,张婶布满皱纹的手在空中慌乱挥舞,转身时碎花衫下摆扬起,露出后颈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形状竟与她在水池腐肉旁看到的血渍纹路惊人相似。
夜幕再次降临,月光像一把银刃,透过窗帘上破洞的边缘斜斜切进房间。
林夏躺在床上,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蜿蜒的水渍。
那些水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此刻竟像是一张扭曲的人脸,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老式座钟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每一声滴答都像是倒计时,她数着时间,当指针指向凌晨两点,熟悉的拖鞋拖曳声再次从楼下传来。
这次,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肤上掐出四道血痕。
她强迫自己坐起身,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
走廊里的声控灯在脚步声接近时忽明忽暗,橘黄色的光影透过门缝,在地板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抓挠。
当脚步声停在门前,她听见门外传来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一下,两下,像是在书写某种神秘的符号。
“不能再躲了。”
林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颤抖着手指握住门把手。
金属的凉意从指尖传来,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
昏暗的走廊里,声控灯在电流声中明灭不定,灰尘在光束里狂舞,如同被惊扰的幽灵。
在楼梯口,一个穿白裙的小女孩背对着她静静伫立,珍珠发卡闪着冷光,裙摆下露出的脚踝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还缠绕着几缕水草。
林夏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她强迫自己挪动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小朋友...” 她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尾音还在颤抖。
小女孩的肩膀微微颤动,像是听到了呼唤,缓缓转动脖颈,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 “咔咔” 声。
当那张脸完全转过来时,林夏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原本应该是五官的位置,只有
纤维间夹杂着几缕灰白的长发,成群的苍蝇在上面盘旋,发出令人烦躁的嗡鸣,还有蛆虫在肉块缝隙里缓缓蠕动。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时几乎握不住手机。
电话拨通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听筒里的忙音。
老周的号码始终无人接听,而手机屏幕突然闪烁起来,自动弹出一条短信:“别白费力气了。”
发送号码是一串乱码,林夏惊恐地将手机扔到地上,手机屏幕应声碎裂,裂纹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
傍晚下班时,夕阳将走廊染成诡异的暗红色。
林夏抱着文件夹低头赶路,突然被人拽住手腕。
她猛地抬头,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 是同住三楼的张婶,这个总穿着褪色碎花衫的老妇人此刻脸色惨白,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肤。
<“丫头,你住 307?
赶紧搬走吧,那屋子邪乎得很。”
张婶的声音带着哭腔,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二十年前,住在那里的一家三口全没了。
听说女主人半夜总听见孩子哭,一开始以为是幻听,结果在衣柜里发现了女儿的尸体,脖子上缠着根红绳...” 张婶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像夜枭的啼叫,“从那以后,每到月圆之夜,就能听见有小女孩在找妈妈!
我亲眼见过,亲眼见过啊!”
林夏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张婶布满老年斑的手还在不停颤抖。
老妇人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中药味:“我儿子就是因为好奇进了那间房,第二天...” 张婶哽咽着说不下去,只是不停摇头,“后来我每天都在门口摆供品,求那个孩子别再来找我们...”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张婶像是被烫到般甩开林夏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满是恐惧:“不说了,不能再说了!”
她转身冲进自己房间,重重关上门,还不忘从门缝里塞出一把香,在地上点燃,烟雾缭绕中,隐约能听见她喃喃的祈祷声。
林夏呆立在原地,晚风卷起她脚边的落叶,沙沙声仿佛化作小女孩的啜泣。
她望着 307 房间紧闭的房门,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深陷这场恐怖的漩涡,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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