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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回魂,逼我赎罪的丈夫儿子悔疯了宛茵苏宛茵全局

宛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方姨来敲门,“夫人,外面有人找您。”门外是昨晚给小满找的意向领养人。他们对小满很是喜欢,当即约定明天来接它。只是疑惑我为什么要把狗狗送走。我安抚地摸了摸蹭过来呜呜咽咽的小满,“准备离开这里,带不了小满走。”顾季白恰好出门,问道,“离开?要去哪?”我回去收拾着小满的东西,随口应道,“准备出差,到时候没人照顾他。”男人敷衍地嗯了一声,并不知道我已经辞职一年了。知道小满要被送走,顾承允甚至等不及我收拾,便将家里放置在各处的狗狗用品扔了出来。“早就应该赶它走了。”“害得我过敏起红疹子那么久!”我看向他白净的健康肌肤,陈述事实,“承允,你只对吃食过敏。”他的体质情况,像是刻在我的骨子里一般清晰。顾承允丝毫不心虚,“我说过敏了就是过敏了!...

主角:宛茵苏宛茵   更新:2025-04-27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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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宛茵苏宛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回魂,逼我赎罪的丈夫儿子悔疯了宛茵苏宛茵全局》,由网络作家“宛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方姨来敲门,“夫人,外面有人找您。”门外是昨晚给小满找的意向领养人。他们对小满很是喜欢,当即约定明天来接它。只是疑惑我为什么要把狗狗送走。我安抚地摸了摸蹭过来呜呜咽咽的小满,“准备离开这里,带不了小满走。”顾季白恰好出门,问道,“离开?要去哪?”我回去收拾着小满的东西,随口应道,“准备出差,到时候没人照顾他。”男人敷衍地嗯了一声,并不知道我已经辞职一年了。知道小满要被送走,顾承允甚至等不及我收拾,便将家里放置在各处的狗狗用品扔了出来。“早就应该赶它走了。”“害得我过敏起红疹子那么久!”我看向他白净的健康肌肤,陈述事实,“承允,你只对吃食过敏。”他的体质情况,像是刻在我的骨子里一般清晰。顾承允丝毫不心虚,“我说过敏了就是过敏了!...

《死后回魂,逼我赎罪的丈夫儿子悔疯了宛茵苏宛茵全局》精彩片段

这时,方姨来敲门,“夫人,外面有人找您。”

门外是昨晚给小满找的意向领养人。

他们对小满很是喜欢,当即约定明天来接它。

只是疑惑我为什么要把狗狗送走。

我安抚地摸了摸蹭过来呜呜咽咽的小满,“准备离开这里,带不了小满走。”

顾季白恰好出门,问道,“离开?

要去哪?”

我回去收拾着小满的东西,随口应道,“准备出差,到时候没人照顾他。”

男人敷衍地嗯了一声,并不知道我已经辞职一年了。

知道小满要被送走,顾承允甚至等不及我收拾,便将家里放置在各处的狗狗用品扔了出来。

“早就应该赶它走了。”

“害得我过敏起红疹子那么久!”

我看向他白净的健康肌肤,陈述事实,“承允,你只对吃食过敏。”

他的体质情况,像是刻在我的骨子里一般清晰。

顾承允丝毫不心虚,“我说过敏了就是过敏了!”

“你早就该把这条死狗送走!

宛茵姨就是因为它才不能总来看我的!”

苏宛茵骗了他,她只是嫌小小的顾承允闹腾。

只是他信了,以为苏宛茵真的过敏,于是把矛头都对准了小满,以及带小满回家的我。

小满垂下头,夹着尾巴,暖烘烘的身子贴得我更紧了一些。

我捡起被顾承允扔在地上的小玩具,放在一个大箱子里。

“对不起,去更爱你的家庭吧。”

小满还会活很久,要活在一个爱它的家庭里。

顾承允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死人都没那么矫情。”

我看向他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失望。

“承允,小满是我们的家人。”

顾承允如刺猬一般,从卧室里扔出我给他添置的所有东西,“我才不要跟你和狗当家人,带着你的狗滚!”

等顾季白回到家,我再次提出了离婚。

男人捏了捏眉心,眼眸沉沉,“苏秋月,你到底想做什么?”

“宛茵已经死了,你还要吃一个死者的醋吗?”

我淡淡道,“承允并不想要我这个妈妈,继续下去只会让他变得更抗拒偏激。”

顾季白嗤笑,“这能怪谁?

你没有好好教育他照顾他,现在来怪我吗?”

我曾以为在苏宛茵不在的这三年,我可以将儿子引回正轨。

但偏见一旦确立,他只会在不断对比中一遍遍肯定我的过错。

而背负承诺镣铐的我,无法挣脱他们我安上的罪名。

不如让他见一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宛茵姨,或许会过得更快乐些。

“离婚吧,我告诉你苏宛茵在哪,她一直没有死。”

刚刚还冷静自持的男人一下失了分寸,上前几步逼问道,“她在哪?”

“为什么这三年你都不告诉我?”

“你把她藏哪了?

是不是故意让我们找不到宛茵?”

我拿出离婚协议,“先离婚,我告诉你地址。”

我不想在自己离开后,还与不爱的人扯上关系。

我要干干净净地走。

不到一个小时,离婚证到手。

男人看都没看一眼,几乎是审问犯人般质问我,“宛茵在哪?”

等他离开后,我拎着一个小包也准备出门。

方姨不解,“既然苏小姐还活着,那您和先生少爷的误会也就能解开了,为何还要执意离婚?”

我笑而不语,只给这个家里最关心我的人一个深深的拥抱。

“若以后顾季白娶了苏宛茵,无暇照顾承允,告诉他可以将承允送去军校。”

有军校的训练,承允不会走得太歪。


见男人没有动作,方姨犹豫地问,“先生,要不要去把小少爷追回来...”顾季白冷声打断,“不用。”

这些年,是他太纵着这个儿子了,无法无天,什么都说得出口。

他将目光移向那个蓝色布袋子。

打开。

里面只有三样东西。

一个离婚证,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封信。

很平常的物件。

顾季白却忽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

他打开了那封信。

“感谢道长为我敛尸。”

“劳烦道长将我的骨灰埋在公墓里,卡里的钱应该够用。”

“墓上只用刻我的名字,也不用通知别人,我没有任何家人。”

...明明很短的十几行字,顾季白却看了有几个小时。

直到夜色暗沉,那些字句都融进了黑暗里,模糊难辨。

顾季白枯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他平静地洗漱换衣,去了苏秋月信里写的公墓地址。

他找到了苏秋月的墓。

墓上是她三年前的照片,目光沉静,笑容浅淡。

和第一次见到的她很不一样。

他盯了很久,仿佛在看一个骗子,思考对方到底藏在哪里笑话他。

他不相信苏秋月就这么死了。

她怎么会舍得?

她那么爱他,她还有个孩子。

他不相信的。

他找到了那个道长,认定对方是联合苏秋月在欺骗他。

“说吧,苏秋月在哪?”

“你和她商量好了对不对?

她是不是就藏在这里?”

饶是被扯住了衣领,道长的神色依旧平静。

“缘主,莫要我执。”

“她在三年前就死了,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

之后,任由顾季白怎么威逼利诱,他都再没说过一个字。

顾季白似乎疯了。

他找了公墓的人,要挖坟掘墓,看看里面究竟埋了什么东西。

公墓的人不肯,他与苏秋月早就领了离婚证,不是亲属关系,并没有这个权利。

可男人哪管得了这么多,他打了很多电话,最终还是开了墓。

里面是一罐骨灰。

鉴定的结果,让他不得不直面这个事实。

死者正是苏秋月。

但怎么可能呢?

苏秋月无病无灾,上一次意外还发生在三年前。

怎么会到现在才突然死亡?

鉴定结果的名字被男人的泪滴晕开。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接听,苏宛茵无助恐惧的声音响起,“季白,他们要抓我,不知道为什么?

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苏宛茵此时在警局里。

她神色苍白,手指紧张地抽动。

“我不是犯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苏宛茵女士,物证确凿,您涉嫌故意杀人。”

苏宛茵咬紧了唇,“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

先到的是顾季白。

他看到那个视频了。

行车记录仪上清晰地显示,是苏宛茵突然抢夺了苏秋月的方向盘。

车子落水后,苏秋月想钻出车窗逃走,却被苏宛茵用玻璃碎片划了好几刀。

画面里,苏秋月渐渐没了动作。

画面外,顾季白攥紧了拳。

他的双眼布满红血丝,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为什么要害死秋月?”


助理小心翼翼地提出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夫人做的?

毕竟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对夫人是最不利的。”

强忍下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顾季白冷笑,“肯定是她。”

挂断电话,他当即准备回去,找苏秋月兴师问罪。

可等他回到家时,却发现屋内空空,人已经不在了。

明明东西都在,就仿佛她只是出了个差,很快就会回来。

他打电话给苏秋月的工作单位,对方疑惑地表示早在一年前苏秋月就辞职了。

难道是畏罪潜逃?

顾季白下意识否定了这个想法。

苏秋月不是这样的人。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惊,他怎么会这么信任苏秋月?

那她去哪里了?

他四处找人,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苏秋月。

她似乎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

从孤儿院被接回苏家后,苏家不允许她再与孤儿院有更多联系。

苏秋月也很听话,只是每个月都会打一大笔钱过去。

找了一圈,顾季白最后找到了小满的新家。

小满在院子里撒了欢地追逐小树枝。

见到顾季白,从来对谁都无比热情友好的小狗却扭开身子,不理他。

顾季白心中泛起异样。

他想起了小满刚来顾家时,就像当初的苏秋月一样。

开朗乐观,像小太阳般给所有人带去温暖。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满不再对他摇尾巴,也不再热情地迎接他。

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开始变得沉默,就如同一支缺水的花,一点点萎靡下去。

顾季白来了之后,小满只用毛茸茸的背面对着他,就像是从来不认识他一般。

“小满,你妈妈呢?”

他知道小满很聪明,听得懂人话,也知道苏秋月在小满面前一直自称妈妈。

哪怕他当时非常不赞同苏秋月这般称呼。

怎么能认一只狗做儿子呢?

小满很凶很大声地汪汪叫。

顾季白有些恍惚。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满对他龇牙。

小满的新主人匆匆忙忙跑出来,安抚神情激动的小满。

见到顾季白,新主人愣了愣,“你是?”

“我是小满以前主人的丈夫,她最近有联系过你们吗?

有没有提到过她最近去哪了?”

怕对方不信,他拿出手机想翻两人的合照,却发现手机里根本没有这样的照片。

她也曾提过要照全家福,被他冷冷拒绝了,她就再也没提起过。

有任何拍照的场合,她也很自觉地走到一遍,不与他同框。

顾季白莫名有些空落。

新主人狐疑地打量他,“既然你是她丈夫,都没关心过她有什么行程安排吗?”

她摇了摇头,抱着小满往屋内走,“这么不上心,难怪不得人宁愿把狗送走呢...”小满很配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顾季白心头一刺。

回到家,方姨递过来一个布袋子,“刚刚有一个道士来过,说这里面是夫人的东西。”

布袋子看起来很轻,放在手中却沉甸甸的。

顾季白的手有些抖。

还没等他打开,顾承允冲了过来,“方姨,还不把那晦气东西扔掉!”

“我才不要家里还有那个恶毒女人的东西!”

说着他就冲上来,要夺过顾季白手上的东西。

啪——顾季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巴掌就已经落到了儿子脸上。

顾承允眼中泛起了泪花,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为什么打我!”

顾季白第一次对儿子冷下脸,“她是你妈妈,你的亲生母亲。”

顾承允倔强地咬紧牙关,“我才不要她当我妈妈,她为什么不去死?”

顾季白很冷静,给了顾承允第二个巴掌。

啪——顾承允哇的一下哭出来,扭身就跑了。

“我要去找宛茵姨,我要她当我妈妈。”


顾季白抢先一步走了进去,“什么行车记录仪?”

病房蓦得安静了下来。

苏宛茵眼神躲闪,强装惊喜道,“季白,你们来了?”

“姐姐终于肯让你们来见我了?”

顾承允冲过去,一头扎进苏宛茵的怀里,“宛茵姨,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是不是苏秋月一直不让你来见我们?

还故意让我们以为你死了。”

苏宛茵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一些,露出一个脆弱又无奈的笑容,“我毕竟占了姐姐二十多年的位置,她怨恨我也是该的。”

顾承允自觉已经知道了真相,大声宣布,“回去后我要惩罚她一个星期都不能接送我上下学!”

苏宛茵揉了揉顾承允的头,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顾季白却没有忘记刚刚听到的对话。

莫名的,他有些心慌,“刚刚你说的是不是三年前车祸的行车记录仪,为什么要直接让人销毁?”

见躲不过去,苏宛茵叹了一口气,“是,我担心如果里面的内容曝光出去,会害得姐姐坐牢。”

顾承允攥紧了小拳头,“就应该让她去坐牢,让她获得自己应有的惩罚!”

苏家父母心疼地打量失而复得的养女,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宛茵,你还是太善良了。”

“苏秋月故意隐瞒你的消息整整三年,你都还替她说话。”

想到什么,苏家父母眉间染了些喜意,“好在她很自觉,与季白离了婚,今后你们总算可以修成正果了。”

顾承允雀跃地举起手,“我同意!

宛茵姨,你当我妈妈吧,我好想你当我妈妈啊。”

顾季白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看向脸上因害羞而显得无比红润健康的人,“宛茵,把行车记录仪交给警方,之前的车祸需要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

“苏秋月不仅害了你,还刻意误导我们你已经死了,心思恶毒至极。”

苏宛茵眼神闪烁,“虽然姐姐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我不想逼死她。”

“享受了二十多年的优渥生活,我对她有愧。”

顾季白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宛茵,你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她做错了,就应该接受惩罚。”

“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给你一个公道。”

苏宛茵一慌,她拉住顾季白的衣袖,“季白,不要伤害姐姐好吗?

就当是我的请求。”

顾季白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

吩咐完助理去调查后,他靠在墙边,手中捏着一支没有点着的烟。

不知为何,从刚刚坐上车开始,他就觉得心神不宁。

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还没等他理清繁乱的思绪,电话响了。

“顾总,没有找到行车记录仪,或许已经被他们销毁了。”

顾季白拿着手机的手倏然握紧。


凌晨三点,我被九岁的儿子狠狠扯下床。

“还不快起来?

今天要去给宛茵姨烧香。”

宛茵姨是丈夫的白月光,也是儿子心中最理想的妈妈。

山下,我正要抬步上前,儿子拦住了我,“忘了吗?

你要磕头上山才能向宛茵姨赎罪。”

他小小的脸上尽是冰冷与抵触,“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呢!”

从我身体里孕育出的血肉,用最尖利的语言刺向我。

我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摸了摸他的头,“恭喜你,要如愿以偿了。”

三年前,车祸里死的人从来都不是苏宛茵,而是我。

儿子灵活地躲开我的手,“只有宛茵姨能碰我的头!”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恼怒和恨意。

仿佛我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他的杀母仇人。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承允,我从没对不起过你。”

又何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顾承允像是被踩中了尾巴,将一腔愤怒都撒在我身上,“你害死了我的宛茵姨!

她才应该是我妈妈!”

“当时车子里只有你和她,为什么她死了你还活着?”

我哑然,无法解释当时是她抢夺了方向盘,害得我们双双坠入大海。

以已死之身存留在这个世界上,我许下了许多承诺。

在这三年里隐瞒真相,便是其中之一。

顾承允眼眶通红,扭身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我站在山下,愣愣地看着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他是我最深的牵挂,不惜答应最苛刻的条件,也要回到这世间守护他。

顾季白还没走,他蹙着眉打量脸色过分苍白的我,“你刚刚跟承允说什么,如愿以偿?”

没等我解释些什么,他继续道,“这些话以后不要乱说了。”

“尤其是在宛茵的忌日。”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是我的错。”

顾季白转身,冷冷丢下一句,“那就跪吧。”

“你欠宛茵一条命。”

淅淅沥沥的小雨撒在身上,衣裤上沾满泥泞。

我跌跌撞撞地到山上时,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步伐逐渐僵硬,膝盖几乎失去知觉。

这具身体,要到极限了。

儿子正坐在地上,眼睛红红地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话。

“宛茵姨,我好想你,要是你还活着就好了。”

“我想你来当我的妈妈。”

见我靠近,儿子像一个愤怒的护食小兽,冲过来推我。

“谁让你靠那么近的?”

“不要脏了宛茵姨的墓!”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跌到在地。

摔得狼狈。

儿子居高临下,神情冷淡又厌烦,“装什么可怜?

再可怜有宛茵姨可怜吗?”

我静默不语,手撑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苏秋月,你像什么样子?

还不快起来?”

眼前出现了两双鞋子。

是我的父母,他们目光中带着毫不遮掩的怨恨。

他们也在怪我害死了苏宛茵,他们捧在手心的养女。

全然忘了我出现之后,苏宛茵从没尽过一天孝,所有事情都是我来操持。

我苦笑,想要站起来,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颤颤地伸出手,父母却转头就走,“你妹妹的忌日,你还要这般跟她争宠吗?”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苏秋月,你太让人失望了。”

顾季白抓住我的手,猛得将我将我拽起。

等我站起,他立即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将我的手松开。

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意,“特意在宛茵的坟前闹这一出,你是想恶心谁?”

我摇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了。”

顾季白皱了皱眉,目光是看穿一切地轻蔑,“苏秋月,你不该在今天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说罢他带着父母和儿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顷刻间,此地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已经进了水,开不了机。

我收好手机,在雨中一点点挪着步子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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