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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傅询苏婉宁

林喜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婉宁和季清宴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暗自的较量,像小时候的每一次,谁也不让着谁。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季清宴先坚持不住,朝苏婉宁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揍她。季清宴清朗的面色很冷,看着很生气的样子。他走到苏婉宁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婉宁,你吃饱了撑的,不好好在京市待着,跑到T国去。”“你知道失踪的消息传回去,家里人有多着急吗?”季清宴在看到她唇上的伤口时,目光微怔,紧接着便又是一顿指责。他冷声质问苏婉宁,“马上要订婚了,你不知道吗?圈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说你怕是被卖到红灯区……”啪——季清宴未尽的话,在响亮的巴掌声中被迫停了下来。“不是,祁瑜你有病?”季清宴捂着左脸,又惊又...

主角:傅询苏婉宁   更新:2025-04-27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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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询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傅询苏婉宁》,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婉宁和季清宴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暗自的较量,像小时候的每一次,谁也不让着谁。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季清宴先坚持不住,朝苏婉宁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揍她。季清宴清朗的面色很冷,看着很生气的样子。他走到苏婉宁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婉宁,你吃饱了撑的,不好好在京市待着,跑到T国去。”“你知道失踪的消息传回去,家里人有多着急吗?”季清宴在看到她唇上的伤口时,目光微怔,紧接着便又是一顿指责。他冷声质问苏婉宁,“马上要订婚了,你不知道吗?圈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说你怕是被卖到红灯区……”啪——季清宴未尽的话,在响亮的巴掌声中被迫停了下来。“不是,祁瑜你有病?”季清宴捂着左脸,又惊又...

《结局+番外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傅询苏婉宁》精彩片段


苏婉宁和季清宴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暗自的较量,像小时候的每一次,谁也不让着谁。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季清宴先坚持不住,朝苏婉宁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揍她。

季清宴清朗的面色很冷,看着很生气的样子。

他走到苏婉宁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苏婉宁,你吃饱了撑的,不好好在京市待着,跑到T国去。”

“你知道失踪的消息传回去,家里人有多着急吗?”

季清宴在看到她唇上的伤口时,目光微怔,紧接着便又是一顿指责。

他冷声质问苏婉宁,“马上要订婚了,你不知道吗?圈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说你怕是被卖到红灯区……”

啪——

季清宴未尽的话,在响亮的巴掌声中被迫停了下来。

“不是,祁瑜你有病?”季清宴捂着左脸,又惊又怒的看向身边的祁瑜。

作为季家唯一的小辈,季清宴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祁瑜这一巴掌,打的少爷有点破防。

祁瑜却不在乎那么多,甩着手拉过她哥祁璟挡在身前,“打的就是你,怎么啦!嘴上没教养的人,就该吃嘴巴子长长教训。”

季清宴没说话,冷怒的眼神落在了祁璟身上。

后者余光看了看苏婉宁,不快不慢的开口,“季少消消气,阿瑜幼儿园就和蛮蛮是朋友,见不得她被人欺负。”

说的话不像在替自家妹妹辩解,更像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阿瑜从蛮蛮出事后,饭都吃不下,脑子饿的还有点转不过来,手先动了。”

祁璟在祁瑜的瞪眼下,慢吞吞的说出下一句话,“今天才过来的你,可能不了解。”

原本握着祁瑜掌心在揉的苏婉宁,听完祁璟的话,抬头问季清宴,“你是今天才过来的?”

“家里就你一个人来?”苏婉宁一个字一个字,冷冷的往外吐,“沪城,我爸爸和宁女士,他们都没来吗?”

“蛮蛮,你听我说,我……”季清宴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

季清宴想要告诉苏婉宁,自己一收到消息,就要往机场赶的时候,被他妈拦了下来。

可他一想到姚芹对婚约有意见,蛮蛮和他妈的关系本来就寡淡,要是他再说是他妈不让他来。

完了。

季清宴犹豫了一下,斟酌道:“当时无法确定安全问题,我一直在等,收到消息之后,我立马赶过来了。”

“大家都很担心你,还是奶奶用了小叔的私人飞机,让我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他说的越多,越着急,苏婉宁的脸色越冷,缩在袖子里的拳头越握越紧。

苏婉宁听了他的解释,勉强扯唇笑了笑,“真的吗?那怎么就你一个人今天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

“我谢谢您啊,真是难为您为我费心了。”

季清宴听到她说谢谢,比扇他一巴掌还要难受,他伸手去牵苏婉宁,“蛮蛮,你别这样,让我别扭。”

“爷爷年纪大了,集团最近出了些问题,我爸他实在离不开,沪城那边我不清楚。”

季清宴急的语无伦次,越说,自己都越觉得苏婉宁该生气。

“对对对,倒是我斤斤计较,耽误你和别人花前月下的时间。”

苏婉宁耍开季清宴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看向他,“放心,我没被卖到红灯区。”

“你们来不来找我,我都会努力的活着,我苏婉宁不靠你们。”

她完全被气笑,又叹了口气,通情达理道:,“你要是嫌我给你丢脸了,婚约也可以取消,不用委屈自己,我无所谓的。”

本来娃娃亲也没啥感情,多是为了两家的生意,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他们这个圈子结婚的人,多数是联姻,鲜少有真感情。

真心本就瞬息万变,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走到最后,靠的是责任心和人品。

珠宝、衣服、车房,她可以少买,给姐妹承诺的男模也可以不点,但朝三暮四的烂黄瓜未婚夫,她是坚决不会跟他订婚、结婚的。

实在不行,那些联姻才会给她的嫁妆,她不要那么多了。

等小叔叔回来,还要让他给季清宴这小子揍一顿狠的,最好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她苏婉宁最擅长的就是记仇,自己报不了的,小叔叔回来补上。

季清宴听到她说取消婚约,心跳停了一拍,他有些慌,“蛮蛮,你别说气话,婚约是不可能取消的。”

“那场聚会,我不知道颜桑回国了,是曹佑组的局。”季清宴语气放柔,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小孩,“我已经教训过他,我和颜桑是过去。”

“你才会是我的未来。”

苏婉宁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和祁瑜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陈棠棠和季清宴不熟悉,祁瑜常常以“那个谁”为代号,提起季清宴的每一次,都是在破口大骂。

“谁不知道男人爱拿兄弟当挡箭牌。”

苏婉宁笑意不到眼底,望了季清宴一眼,转身往外走,“季清宴,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别想让我为你委屈一点儿。”

“取消婚约的代价,我能承担的起。”

祁瑜拉着祁璟和陈棠棠跟上苏婉宁,徒留季清宴在后面捏紧了拳头又松开,无奈的跟上。

私人飞机不用等,塔台批准了,便能起飞。

苏婉宁整个人累麻了,在飞机上洗了个澡,穿衣看见旁边傅询的衣服时,动作停了下。

她捏着衣服仔细看了看,找了个纸袋,整整齐齐的装了起来。

出去时,陈棠棠和祁瑜正大快朵颐,两人面前是一桌子中餐,唯一突兀的是中间有桶泡面。

还是麻辣香锅味的。

陈棠棠见苏婉宁出来,夹着泡面甩了甩,“蛮蛮快来,香菜给你撇走了。”

苏婉宁之前对这种食物嗤之以鼻,觉得不干净,后面跟着陈棠棠尝了尝,认为东西存在,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同理的还有臭豆腐、螺蛳粉、辣条,和榴莲,人间至味。

祁瑜吃的开心,就有些爱胡言乱语说直话,她看着苏婉宁,问:“蛮蛮,你真的要和季清宴订婚?你是不是喜欢他。”

她有些不服气,“那个谁还没我哥哥好,嫁给他还不如做我嫂子。”

陈棠棠握着筷子一言不发,听见祁瑜说想让苏婉宁做她嫂子,极快的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

门外祁瑜更尴尬,他手里端着祁瑜想喝的香蕉牛油果,旁边就站着被挖墙角的对象。

季清宴今天是就没怎么笑过,脸上的巴掌印红的明显。

他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一道清婉柔和的女声,不带任何感情。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季清宴,订婚不过是两家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他身边最亲近的只有两个人,季清宴几乎是瞬间猜到,背叛他的人会是谁。

他自以为最好的朋友,毁了他—生的幸福。

回满月院的路上,程闻靠在宽大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揶揄好友。

“搬个家,你是真的—点东西都不给人留啊,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

傅询语气平静,“可以卖二手家具城去,再拿去做慈善。”

那些家具都是高级定制,价钱不会低,可以为月亮之家的小朋友们添置些牛奶、鸡蛋。

傅询勤俭惯了,对身边的人很大方,自己却不怎么舍得。

他以前也爱收集超跑、也爱极限运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年少肆意轻狂。

可在真正见过世面之后,傅询唯独贪念留在苏婉宁身边,过平淡的日子。

想到苏婉宁现在正在他们的小家里,傅询清冷的面容不禁回暖,整个人周身疏离冷淡的气势都温和许多。

坐在他身边的程闻自然察觉,他笑了笑,“怎么,终于要决定对你养的小兔子下手了?”

“有的人自制力真是恐怖,打小惦记人家,硬生生等了十几年,等人家长大再下手,禽兽呀禽兽。”

傅询对好友的话不做反驳,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只要蛮蛮是他的,就好。

程闻没有跟着傅询回满月院,打着哈欠在中途换了车,回家。

他哥程听明天从国外回来,要是见他不老实,动起手来是毫不含糊,程闻得回去等着。

今天的事,傅询临时手里调不过来人,才叫的程闻。

他也不跟人家客气,真正的朋友谢来谢去很没意思。

彼此需要帮忙时,随叫随到不缺席,做最后的底牌,做最大的底气就好。

傅询和程闻的关系就摆在那里,不需要维系,不用特意去证明。

他们就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毋庸置疑。

傅询回到满月院的时候,苏婉宁已经睡醒起来了。

小姑娘捧着腮帮子,坐在大门门槛上等他回家,身后站着两个门神似的保镖,衬的她白白嫩嫩,小小的—只。

傅询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家蛮蛮乖。

车子—停稳,傅询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快步走到了站起来的小姑娘身边。

“小叔叔。”苏婉宁抿了抿唇,还有些迷茫,“这是什么地方呀。”

她—醒来就在这里,大大的四合院,没有几个人。

问几个工作的阿姨,阿姨什么都不知道,只会问:“小姐你饿不饿?要不要休息。”

—出来,她走到哪里,保镖跟到哪里,问也只会说:“小姐,傅先生马上回来了。”

处于—个新的环境,她实在有些惊慌,只想早点看见傅询,才坐在门槛上等的。

“这以后就是我们家了。”傅询牵着苏婉宁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刚刚我回去,将我们小楼里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列个清单出来,让他们去采办。”

“啊?”苏婉宁双手扯着前面的傅询停下来,“小叔叔,你也要搬出来住吗?”

苏婉宁微微皱眉,似乎还有些弄不清状况,“我今天说的,是我要搬出来,是我—个人。”

“蛮蛮,你是嫌弃我烦,还是觉得我的存在妨碍了你?”

傅询看着苏婉宁,表情有些低落、受伤,“想将我抛开,自己去过潇洒的新生活?”

“你不想要我。”

“我我我没有。”

苏婉宁被他倒打—耙,焦急的结巴,“我没有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祁璟看了看黑脸的季清宴,有点想笑,在他看过来时,端着果汁又往回走。

“我妹妹喜欢喝甜的,再加点糖去。 ”给人留点面子,日后好相见。

苏婉宁只顾着往嘴里塞吃的,她现在饿的能吞牛,并不知道季清宴在外面。

她低着头说:“你们也知道我的处境,本来就很尴尬。”

苏婉宁生在沪城钟鸣鼎食的顶级豪门,却从小寄居在京市的季家,她父母甚至十几年都没主动来看过她。

即便来了,也只是为了生意上的合作,亦或者是见见京都的风光。

这些都和苏婉宁无关。

祁瑜和陈棠棠心里闷闷的,一直往她碗里夹吃的。

祁瑜比苏婉宁还要生气:“蛮蛮别想了,他们不要你,那你也不要他们好了。”

陈棠棠也说,“咱们自己活的好好的,不要为了些不值当的事苦恼,不开心。”

身为苏婉宁亲近的朋友,苏婉宁了解她们,她们也同样知道苏婉宁很多事情。

祁瑜和陈棠棠家庭是幸福圆满的,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们在父母的爱里长大,哪怕有点摩擦,也是能深刻感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因此,格外不理解。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父母,谁都不愿意要自己的孩子,不能负起责任,又为什么要生呢?

难道是觉得,有个孩子,只要让她有衣服穿,有饭吃,活着就行了吗?

可面对联姻,苏婉宁却不能任性拒绝,她享受了季苏两家的资源,便无可避免的会有牺牲。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白能得到的东西。

飞机降落在京市,苏婉宁必须赶回季家,没有办法再和她们一起。

祁瑜打着包票,和她哥会送陈棠棠到宿舍再回家,让苏婉宁放心。

三个姑娘都被这次的事情给吓到了。

苏婉宁还有些不放心,“棠棠你一个人在宿舍要是害怕的话,不如去祁瑜家住,做个伴。”

祁家在京市同样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但别看陈棠棠长得软萌,她是东北考到京市来读大学的。

季家规矩严,苏婉宁不敢带人回家,更何况她自己还算个外人。

“没事,学校人也很多。”

陈棠棠见好友关心,笑的眯眯眼,有点不好意思的捏了捏手,“我在别人家住,住不习惯。”

她是班上出了名的社恐,却也是实打实的学霸,研究生保送哥伦比亚大学交流。

T国穿短袖,一回到京市,苏婉宁披上了羽绒服,一直垂到小腿肚的那种,整个人被裹在里面。

车上,苏婉宁瞟了瞟一直不说话的季清宴,见他脸冷着,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苏婉宁也不管他,带着帽子转头去看车窗外,没过多久,又伸出手指在凝了雾气的车窗上画画。

季清宴看了看车窗上的猪头,重重的呼吸两下,抱着手臂转过了头。

车子识别后开进季家,快到主宅时,季清宴手机响了。

苏婉宁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到季清宴侧开身子,明显躲避的动作,但不妨碍对面说话的曹佑是个大喇叭。

让苏婉宁清清楚楚听见两个字,颜桑。

黑长的车身停在红漆大门前,苏婉宁率先下了车,还坐在车里的季清宴在回复信息。

没过一会儿,他揉了揉眉心,抬头看向苏婉宁,“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先回家。”

“哼。”

苏婉宁低头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季清宴一眼,转身进去了。

季清宴看着她的身影不见,才让司机往外开,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去盛齐。”京市最顶级的会员制会所。

他得早点给麻烦解决,要不然被蛮蛮发现,一定不会给他丁点补偿的机会。

苏婉宁走进季家时,管家和王妈正在客厅准备晚餐。

看见她进来,王妈立马小跑着过来拉着她左右看看,眼睛都红了,“蛮蛮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王妈,让你替我担心了。”

苏婉宁半揽住比她矮了一个头的小老太太,在她后背拍了拍,眼神看向了管家。

站直身子,双手放在身前的管家眼神往三楼看了看,对着苏婉宁微微摇头。

三楼,是季清宴父母以及季清宴的房间,二楼则是季老爷子的地盘。

不等苏婉宁歇口气,三楼传来些微动静。

苏婉宁抬头看去,见到穿着素色人字襟旗袍的姚芹,正扶着旋转楼梯栏杆缓缓下来。

她胸前缀着一串帝王绿的翡翠珠链,妆容精致,贵气又端庄,看向苏婉宁的眼神平淡,高高扬起的下巴,面相都刻薄不少。

王妈见她下来,担忧的看了看苏婉宁,和其他人跟着管家身后退了出去。

姚芹看了看苏婉宁没有人的身后,拧了拧眉,“清宴不是去接你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疏离质问的语气,谁听着都会不舒服,显然苏婉宁也不喜欢。

“他刚刚在门口接了个电话,然后走了。”苏婉宁边说边绕过她,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火气。

她不是很喜欢吵架,但也绝对不是站着受欺负的性子。

对于姚芹这种不讲道理,随时随刻刁难人的喷火龙长辈,苏婉宁一向是避开走,毕竟她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实在惹到她了,她也不介意撒泼,大家一起癫。

“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苏婉宁你这样哪有做人儿媳妇的样子。”姚芹觉得苏婉宁的回答有点敷衍她,开始上纲上线,“清宴胡闹,你就不能管着点他。”

她很不满意,因为老爷子发话了,今晚所有人都要回来。

苏婉宁听着,就很想笑,她也真的笑出来了,“哈哈哈,姚姨你好搞笑呀。”

“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没教好,怪我可不行。”

苏婉宁看着她,摇摇头,“我可不给季清宴当老妈子,这儿媳妇我愿不愿意当,还不一定。”

苏婉宁走到生气瞪她的姚芹身边,温柔的拨正她弯了的珠串,“姚姨,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我就去和爷爷说,解除婚约算了。”


眼瞅着气氛要变僵的时候。

换好衣服的苏婉宁,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她越过众人,跑到傅询身边,像几年前她还是个小丫头那般,习惯性的挽上傅询的手。

傅询在她主动亲近自己的那一刻,心里原本压抑着的暴戾,奇迹般统统消失掉。

他真的很好哄,只需要一点点的偏袒。

苏婉宁看向一家之主,声音软软的,“爷爷,我们是回家吃饭吗?”

“我在家里常吃的那家私房菜预定了位置,直接过去吃。”

季清宴走到苏婉宁面前,看了看她挽着傅询的手,温声道:“蛮蛮,你现在不是小孩了,不能这么黏着小叔叔。”

苏婉宁拧着眉想了想,觉得季清宴说的对,看着是不太好。

于是她便放开了傅询的手,但也没牵季清宴伸过来的手,跑过去挽住了傅月歌。

“我就喜欢这样挽着走,这样舒服。”

傅月歌宠溺的捏了捏苏婉宁的鼻子,笑道:“我们蛮蛮,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囡囡。”

苏婉宁是沪城人,本地人习惯称呼自己家的小女娃娃囡囡,让人觉得格外动听。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又着重强调了一遍订婚宴上的事情,还让季清宴和苏婉宁落实请柬的事情。

季苏两家邀请的社会各界名流宾客名单,是早早拟定好的,不用他们操心。

他们要邀请的是自己的朋友和同学。

季清宴说:“沐阳和阿佑在盛齐包了场,说是办个酒会,为我和蛮蛮订婚提前庆祝。”

“请柬到时候发下去就好。”

苏婉宁没说话,她不需要给别人请柬,她真正的朋友只有祁瑜和陈棠棠。

她们的关系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用请柬,刷脸即可。

“蛮蛮,到时候你爸爸和妈妈都会过来。”季凛吩咐季清宴,“礼数不可废,你陪着蛮蛮去机场接机。”

季老爷子哼了哼,说:“蛮蛮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你陪着清宴去接。”

“谢谢爷爷,我还是去接一下吧。”

苏婉宁是不想去,但有出父慈子孝的戏还是得演一下,也顺便讨一下嫁妆。

她不要,难不成还留给后妈?想都别想,讨过来,她还要做大事的呢。

吃完饭回到季家大院,苏婉宁已经累的不行了。

她洗了个澡,又护了个肤,躺到床上,闷头就睡。

傅询进来的时候,没有警戒心的小懒猪,已经彻底陷入的深度睡眠中。

小小的人儿躺在三米的公主床上,不施粉黛的小脸儿又白又净,睡的红扑扑的。

这会子安静下来,便不是跳脱的小辣椒了,是睡美人。

傅询也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

他坐在苏婉宁的床边,帮着她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彻底遮住所有旖旎的美丽风光,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瓜。

“小傻子,一点都看不出来。”

“真笨。”

“苏蛮蛮,你是小猪吗?”

傅询想到白天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伸手去捏苏婉宁的脸,但怕她疼,只轻轻碰了碰她细致的小翘鼻。

“不准给别人穿婚纱,只能给我穿。”傅询声音又低又轻。

他起身,将手里的首饰盒打开,露出里面精美的钻石项链。

平均每一颗三克拉的钻石,组成细长的链条,缀着一颗硕大的水滴形红钻。

这条项链的名称为嗜爱,是傅询当年离开时,亲自设计的图纸,上面的材料三年才拼齐,再由傅询的好友程听送往法国定制。

价值无法估量,傅询今天才拿到手。

这条项链,是傅询送给苏婉宁,迟来的成年礼。

但他觉得不晚,苏婉宁二十二岁收到它,也恰逢其时。

傅询将珠宝放在苏婉宁枕头边堆着的娃娃上,确保不会砸到她,又能让她醒来,第一时间看到。

苏婉宁特别爱美,刚来季家的时候,小姑娘就背了个小书包。

走到哪里,抱到哪里,吃饭都不愿意松开。

傅月歌打开一看,里面亮晶晶的东西一大堆,除了零食和一面小镜子,其他的全是蜷在一起的珠宝。

想到镜子,傅询就憋不住笑。

因为每次小蛮蛮哭的时候,还要抽空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美不美。

夜很深了,傅询坐在床边凝视着睡熟的小姑娘,眼里带着柔光,视线久久移不开。

他想到很多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在那段最孤独的日子,是他们彼此陪伴着走过的。

“蛮蛮,不要联姻,他不会珍惜你的。”傅询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不会让你像我妈一样的。”

“蛮蛮要做这个世界上最开心快乐的小姑娘。”

他对苏婉宁势在必得,绝不相让。

曾几何时,傅询也想过成全,可季清宴没有把握住机会,他有婚约,便不该去招惹另外一个人。

忠贞本就该是对待感情最基本的底线。

再者是这次苏婉宁被绑架,原因还在调查中,但经过这件事情,傅询再也无法放心,将苏婉宁交给别人。

只有苏婉宁待在傅询自己身边,傅询才能彻底的放心。

苏婉宁呼吸平稳,小脸窝在枕头里,半点没察觉到自己的房间进了人,约莫是觉得热,还用脚踢开了被子。

娇气的小动作惹的傅询失笑,他拿着遥控将中央温控调低,俯身提着被子盖在了苏婉宁身上。

“小懒猪猪。”

时间不早,傅询也未在苏婉宁的房间停留太久,小姑娘长大了,在未表明心意前,不能吓到她,也要尊重她。

傅询走出房间,长廊传出两声拐杖敲击声,梆梆两声挺响。

傅询侧目看去,在二楼长廊尽头,季老爷子铁青着脸,拄着拐杖,负手而站。

守株待兔的季景华看着做贼似的小儿子,从他当宝宠的蛮蛮房里出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没想到这臭小子真的给他逮住了,家门不幸啊。

傅询面不改色,端端正正的打招呼,“爸,晚安。”

“你老子滚过来!”季老爷子看着没事人儿的傅询,怒不可遏。


苏婉宁为他们建了新的教学楼、新的宿舍、新的食堂,里面有崭新的课桌,还有摆放着许多书籍的图书角。

操场不再是灰扑扑的泥地,也不再是空荡荡的,他们有了自己的篮球场,还有乒乓球台。

她做下了一个承诺,这里的孩子读书的一切费用,都由她来资助。

他们能到什么高度,苏婉宁便托举他们到什么高度。

言校长看见傅询时,有片刻的失神,随后他冷淡的点点头,便离开了。

步伐有些不平整,一上一下,言校长是个跛子。

“不要介意,言校长就是这样的,他不爱说话。”苏婉宁小声的和傅询解释,“但他是个很好很好的怪人。”

“言校长没有孩子,但他是每一朵向日葵的父亲。”

傅询看着离开的言校长,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小姑娘,软声道:“蛮蛮,我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我们小时候。”

苏婉宁踮着脚,像刚刚揉小孩那样,揉了揉他的头。

“你肯定记错了,我问过言校长,他说他从来没有去过京市。”因为苏婉宁也觉得熟悉。

但这里距离京市并不近。

他们早上五点出发,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又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才到这里。

苏婉宁带着傅询逛了逛学校,没有多大,但处处透着温馨。

他们走到操场的时候,有一个小班的孩子正在玩游戏,苏婉宁和傅询停在那里看。

忽然,有一个奶乎乎的小娃娃,小手捧着一把黄色的小花跑过来,递给了傅询。

“送给英雄叔叔。”小孩声音嫩乎乎的。

傅询蹲了下来,和面前的小豆丁平齐,他还是高了一个头。

傅询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温声道:“谢谢你。”

“我以后也想和你一样,当兵。”小孩期待的看着傅询,眼睛亮晶晶的。

苏婉宁也蹲着,将他缩进去的衣领子拎了出来整好,“那你得多吃点饭,和叔叔一样高,才可以成为叔叔这样的人。”

“嗯。”小孩点点头,害羞的跑走了。

菜地里,言校长直起身,回首看见傅询手里黄澄澄的茼蒿花,没好气的怒斥。

“你们谁又薅了我的茼蒿花,说了做种子的!”

苏婉宁赶紧扯着傅询,跑离他的视线,两人在教学楼前停下,里面正有学生在齐声朗诵课文。

书声琅琅中,傅询忍不住问苏婉宁,“蛮蛮,你是怎么想到要这样做的。”

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姑娘,会这么能干。

傅询的心里有种说不来的感觉,就像他们本来在一条路分开,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路,却突然在某天重逢。

原来,他们追求的是一样的。

苏婉宁仰着头看向傅询,笑的纯质,“因为是你告诉我要开心,要做一个有意义的人呀。”

她转身对着教室,看着里面的孩子,“看见他们这样,我会觉得很开心。”

“我也在被人需要,我的存在会给其他人带来希望。”她一字一句道:“苏婉宁有她存在的意义,她是个很好的人。”

傅询四年前离开时,便是这么和苏婉宁说的。

他不是要将苏婉宁丢在京城,而是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去变得足够好,再回来找他的蛮蛮。

四年后,傅询没有失约,苏婉宁也追随着他的步伐,成为了更好的人。

远山的清风拂过山岗,青绿的大山连绵,这里没有京市的繁华,却有一片更大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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