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柔陆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姐不当怨种要当富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财神最宠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都是自己和儿子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可马虎不得,得小心藏好。第二天,苏柔一早起来,洗漱过后,吃了早餐,照例在屋里学习。陆言礼吃完早餐,倒也没像往常一样跑出去,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苏柔时而皱眉,时而开心地咬着手指写写画画。这几日,他发现妈妈不会像之前那样无视他,只要他提出需求,妈妈都会满足他。妈妈好像变了。不过他觉得妈妈变得好。千万不要再变回去,他实在太喜欢这样的妈妈了。苏柔学得有点累了,一抬头,便见陆言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她笑着问:“阿言也想学习?”陆言礼见妈妈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苏柔伸手点了下他的小鼻头:“之前爸爸说要教你认字,不是老委屈了吗?怎么突然又想学啦?”陆言礼皱皱小鼻子:“爸爸他哪里是想教我,明明是为了教王琴...
《重生归来:姐不当怨种要当富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些都是自己和儿子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可马虎不得,得小心藏好。
第二天,苏柔一早起来,洗漱过后,吃了早餐,照例在屋里学习。
陆言礼吃完早餐,倒也没像往常一样跑出去,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苏柔时而皱眉,时而开心地咬着手指写写画画。
这几日,他发现妈妈不会像之前那样无视他,只要他提出需求,妈妈都会满足他。
妈妈好像变了。
不过他觉得妈妈变得好。
千万不要再变回去,他实在太喜欢这样的妈妈了。
苏柔学得有点累了,一抬头,便见陆言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她笑着问:“阿言也想学习?”
陆言礼见妈妈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苏柔伸手点了下他的小鼻头:“之前爸爸说要教你认字,不是老委屈了吗?怎么突然又想学啦?”
陆言礼皱皱小鼻子:“爸爸他哪里是想教我,明明是为了教王琴认字,教我只是顺带的。”
苏柔眼神黯淡一瞬,复又笑道:“好,妈妈教你认字,只教我们阿言小朋友一个人,不过,今天不行,明天再教你吧。”
陆言礼有些好奇,“今天为什么不行?”
苏柔依旧笑:“今天妈妈想要看看你舅爷爷。”
陆言礼闻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黝黑高壮的身影。
妈妈去年冬天拜年带他去见过舅爷爷,那时候舅爷爷一见面就抱着他,胸膛上散发着一股热腾腾的气,可暖和了。
而且还会给他喝甜甜的糖水。
想到此,他高兴地说:“妈妈,我也要去!”
舅舅家离陆家有些远,得坐两趟车。
苏柔带着陆言礼先搭乘了电车,又搭乘一趟班车,下车后,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些礼品。
去到舅舅家时,已经接近中午。
苏柔站在舅舅家的门前,微微吐出一口气。
心中既紧张,又有些激动。
她扯着门环拍了拍。
“来了,谁啊。”门里有人大声应道。
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小柔?”舅妈看到她,立刻迎了出来。“今天不上班吗?怎么带着阿言过来了,吃饭没有?”
苏柔笑了笑:“还没呢,今天请假,过来看看你和舅舅。”
舅妈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来就来,怎么还带礼物,别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坐。”
一进屋,舅妈扭头冲着厨房里喊:“建川,小柔和阿言来了。”
王建川立马撩开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
苏柔低头喊了陆言礼一声:“阿言,快叫人。”
陆言礼乖乖地叫人:“舅爷爷好,舅奶奶好。”
王建川笑着应了声,看了看苏柔,问:“小柔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几个月不见,你看着怎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舅舅,苏柔心中一暖。
每次看着跟母亲眉眼相似的舅舅时,就像看到了已经逝世的母亲。
原本以为这次相见,她内心会有陌生感,但出乎意料的是,看着舅舅,满满的都是亲切感。
前世,舅舅因为打架斗殴,把人打残了,给人家赔了好大一笔钱,人家还揪着不放,直接把舅舅送进去了。
苏柔这次来,就是想提醒舅舅,以后做事不能太过冲动。
她摆了摆手:“都有好好吃饭的,就是看没事,过来瞧瞧你和舅妈。”
陆言礼却插话说:“妈妈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舅妈一听,立马急了:“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呢?是不是刘美琳欺负你?你跟舅妈说,陆家人要是欺负你,我们一定上陆家去给你讨个说法。”
很快,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
竟然是她前天在巷子口遇见的那两个军人。
这个年代,两人身穿军装开着吉普车,又都是一米八五的大个,在人群中很是扎眼。
赵西城笑嘻嘻地朝苏柔走来,嘴上说:“同志,咱们又见面了。”
江寒舟也走了过来,目光先落在她手中的布袋,随后冲她点头示意。
苏柔露出客气礼貌的笑:“又见面了,赵同志,江同志,这次又在执行任务?”
赵西城抢话道:“没,我们今天休假,刚好来街上逛逛,对了,你这是打算去哪呀?”
苏柔指了指不远处的新华书店,如实说:“打算去新华书店买点书看看。”
赵西城用胳膊撞了一下江寒舟:“诶,你不是经常书不离手吗?这位女同志想买书,你给她推荐推荐?”
江寒舟看向苏柔,温声问:“你打算买什么书?”
苏柔有些无奈,随口说:“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就是看现在有空,想着学习学习,看看能不能学点新知识。”
赵西城闻言,朝苏柔竖起大拇指:“同志,厉害,有志向!我一看书就犯困,没想到你竟然上赶着学习。”
苏柔呵呵一笑。
江寒舟说了声:“跟我来。”
随后便带着两人进了新华书店。
书店里关于学习复习的资料实在不多,和后世根本没法比。
最后江寒舟勉强给她挑了本数学书。
苏柔接过打开一看,是本专门给小学初中学习的,都是些很浅显的数学,参加高考估计不行。
苏柔跟在他身后,男人又给她挑了本语文书。
也不是她想要的。
但有比没有好,她用不上,阿言还是能用上的。
赵西城跟在一旁左看看,右瞧瞧,小声嘀咕:“怎么回事,我突然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是不是生病了?”
江寒舟面无表情拆穿他:“你是一看到书就这样,出了书店,你病就好了。”
赵西城嘿嘿一笑:“还是江哥懂我。”
江寒舟没再理他,转身问苏柔:“你看看还想买什么书?”
苏柔叹了口气:“感觉这里的书都不是我想要的。”
江寒舟解释道:“新华书店的书,都好几年没有新的了,买不到合适的正常。”
的确,这些年因为一些原因,没什么新出版的书,新华书店就算想卖,也没书给它卖。
苏柔:“这样啊,你知道哪里有卖高中的书本么?”
江寒舟皱眉:“这……我也不太清楚。”
苏柔见他不知道,想着等会去废品市场或者旧货市场看看。
谁知江寒舟又问:“你想要什么科的?我那里应该有。”
苏柔一听,眼神一亮,“高中的每一科我都需要,我上到高二就没上了,所以打算重温一下。”
江寒舟:“我的应该都还在,可以回去找找给你用。”
苏柔见他们还得回去拿,想到自己和他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已经麻烦他们够多了,便开口拒绝:
“不用了,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你们好不容易休息,能带我买到有用的书,就很感激了。”
江寒舟很认真地说:“你帮我们抓住了犯人,也没跟我们要报酬,我们帮你忙也是应该的。”
赵西城接话:“是啊,同志,不用客气,我们今天一整天都有空。”
苏柔还想拒绝,江寒舟却忽然问:“你现在赶时间吗?”
苏柔一愣:“你们不是还有别的事情么,等你们有空再说吧。”
江寒舟一脸坚定:“不忙,今天没什么事。你去找个地方坐坐,我们现在回去拿,很快的。”
一旁的赵西城闻言,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但见江寒舟一脸坚定地像要入党的表情,最终选择了闭嘴。
苏柔想了想,指着外面不远处的一家国营饭店,笑道:“也好,那我先去隔壁饭店,等你们来了,我请你们吃个饭。”
既然别人好心帮她忙,那她就请他们吃顿饭,表达一下感谢。
江寒舟没拒绝,嘴角不自觉微勾:“行,我们很快就回来。”
赵西城看到江寒舟的笑,瞬间惊讶地张大嘴。
刚刚那个笑得有些渗人的男人,真的是江哥?
自从他和江哥认识以来,江哥什么时候对人笑过?
特别是对他不熟的人,更是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难道江哥是看上这个女同志了?
这般想着,赵西城也咧开嘴笑起来。
目送苏柔走远,江寒舟一转身就瞧见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江寒舟板起脸,走到他面前,给了他胸口一拳。
“笑什么,还不快来开车。”
赵西城吃痛,但还是凑到江寒舟身边,压低了声音:“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怎么突然要绕回去拿书本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刚刚那位女同志呢?”
江寒舟皱眉:“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看她帮过咱们,礼尚往来罢了。”
吉普车上。
赵西城开着车,八卦地看了眼副驾驶上的男人。
“江哥,你确定你没看上那位女同志?”
江寒舟闻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女人抬脚就冲人身上踹过去的狠劲。
女人的动作很帅气,她穿着长裙,一手拿着布袋,一手拎着裙摆,扫堂腿使得快准狠。
犯人被她绊倒在地后,骂骂咧咧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她一脚踹下去……
而且事后还拒绝了他的感谢。
这样奇怪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见他不理自己,赵西城又说:“江哥,你肯定是看上人家了,不然怎么会让我饿着肚子跟你去取什么书本。”
江寒舟不耐烦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车里扔出去,让你永远都吃不上饭?”
赵西城见他没承认,松了口气:“没看上就好,我刚才还担心呢。毕竟咱和那位女同志只见了两面,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而且伯父伯母肯定不会同意你娶外地媳妇,毕竟你可是咱们大院最有出息的,他们一直都想要你早点回去和刘小英结婚……”
江寒舟神色一冷,“我是不会和刘小英同志结婚的,这话以后都不要再说,否则后果自负。”
赵西城:“……”
过了会,赵西城实在憋不住,不怕死地继续问:“江哥,既然你不是看上她,为什么会对她笑?”
江寒舟:“……”
他刚刚对那女人笑了吗?
他自己都没察觉。
不过,他对她的确有些好奇,应该还谈不上喜欢。
陆晚晚撇撇嘴,“开枝散叶怎么啦?妈,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别拿你之前的封建思想来说事行不行?再说,我哥又不喜欢她。”
刘美琳疑惑地看向女儿:“所以你的意思是?”
陆晚晚眼底精光一闪,“要我说,咱们不如让我哥和她离婚,和小雪姐修成正果。”
刘美琳一惊,连连摆手,“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让我孙子没了妈!”
“哎呀,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小雪姐人又温柔又贤惠,怎么就不能给阿言当妈?”
刘美琳摇摇头,不赞同道:“那怎么行,她自己还带着个女儿呢。”
陆晚晚皱眉:“妈,我看你就是个老封建,小雪姐带这个女儿怎么啦,又不是儿子,又不会跟阿言争家产!
再说我哥不是喜欢小雪姐嘛,而且我哥和小雪姐也比较配,你说是不是?”
刘美琳没回答,只说:“我还是觉得不行,这事你可别出去乱说。”
苏柔回房后,拿出数学课本打算做几道习题。
陆言礼则说要在门外看什么星星。
做了十道练习题后,苏柔收起课本,正想叫阿言回来睡觉,就听到外面响起了陆言礼的声音:“你又来干什么?”
接着,响起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不睡觉啊?”
“哼,我等会再睡。”
“你还没说你来干什么呢?”
“睡觉。”
苏柔顿了下脚步,走出门。
陆景深便朝她看了过来。
陆言礼瞧见她,忙喊道:“妈妈,爸爸说今晚和我们一起睡。”
苏柔看了眼陆景深,收回视线:“床太小了,还是让他继续睡书房吧。”
说着,上前牵起小团子的手,“走,跟妈妈回房睡觉去。”
陆景深看着母子俩离开的背影,愣了一下。
之前苏柔每次见到他,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很少和他多说话,因为怕惹他烦。可每次他回房,苏柔每次都很开心。
今天苏柔没有主动和自己说话不说,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眼。
听到关门声,陆景深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这时,沈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陆哥,你还没睡呢?”
陆景深顺着声音看去,“嗯,你怎么来了?”
沈雪声音带着哭腔:“琴琴好像有点发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好意思来麻烦你,毕竟你明天还要上班。”
“没事,琴琴的病要紧,走吧,去看看。”
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由近至远,很快,走廊重新归于宁静。
陆言礼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正在坐在桌前,埋头苦读的苏柔:“妈妈,怎么那个王琴老是生病,我白天看她跑来跑去,不像病了的样子啊。”
苏柔从课本里抬起头:“可能晚上没盖被子,着凉了吧,阿言以后一定要盖好被子睡觉哦。”
陆言礼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妈妈,你在干什么呀?”
苏柔说:“妈妈在学习呀。”
陆言礼凑近看了看,什么也看不懂。
苏柔也没管他,继续忙着解题。
陆言礼看着看着,就打了个哈欠。
苏柔看儿子打了个哈欠,想着今天确实应该早点休息。
明天要去工厂领工资,最重要的是马叔要把买工作的一千块给她,心中有些许激动。
虽然一千块在后世看来可能就一顿饭钱,但在七十年代可是相当多的一笔钱。
都已经足够她带着儿子读四年大学的生活费了。
毕竟从明年开始,全国统一实行全免制,学生无需缴纳学费,教材和勤杂费也一律免除。
主要的是日常生活开支,吃饭是主要部分。
刘美琳心里虽然很不乐意。
但儿子都这么说了,只好屁股一扭,黑着脸回房拿钱了。
很快,一个荷包就砸到苏柔身上。
“景深寄回来的钱都在这里了。”
苏柔被砸也不恼,拿起荷包看了看。
发现里面一共也就几十块钱,和几张粮票,根本就不是陆景深这几年的工资。
“妈,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钱看着不对啊。”
刘美琳没好气地说:“怎么就不对了?这就是景深寄给我的工资。”
苏柔掏出钱,数了数,“妈,这里一共只有七十多块。景深每个月工资有80块,就算他每个月只寄回来40块,四年至少也存了一千块钱,是不是?”
刘美琳狠狠剜了她一眼,“咱们家每个月不用花钱啊?就你和你儿子那个花钱的速度,就是有座金山都不够你们花的。
你要是怀疑,反正以后你自己管钱,我也不用落得个被人说贪污的下场。”
苏柔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上辈子,她每次稍微表达下自己的不满,刘美琳要么哭天抢地,要么胡搅蛮缠。
搞得她每次遇到不公,都只能吃哑巴亏。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再也不会做那些自我感动的事!
反正等她攒够钱就带着儿子和陆景深离婚。
走之前,这个家的人一个都别想过得太舒坦。
苏柔看向陆景深旁边那位,“妈,我没有别的意思。
但你看沈雪同志带着女儿住在咱们家,现在存款一共只有几十块钱,家里生活费怕是不够啊。”
沈雪对上苏柔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
当初,她和陆景深青梅竹马,两人也是互有好感的。
要不是他们全家搬迁,说不定现在和陆景深结婚的就是自己。
她也不至于在父亲的逼迫下,和她那个早死的丈夫结婚生子。
至于陆景深,她原本以为和他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谁能想到,四年前又和他相遇了。
还记得刚遇到陆景深时,她满心欢喜。
以为是上天看她太过可怜,又将陆景深送回了她身边。
没想到,陆景深跟她说他已经结婚了,妻子还怀孕了。
庆幸的是,陆景深并没有因为已经结婚,而不管她们母女。
四年时间里,陆景深一次也没回过家。
要不是这次工作变动,也许她还能一直和陆景深在容城生活。
每次陆景深和她提起妻子,都面无表情。
她以为苏柔会是个面貌普通的女子。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长得那么好看。
今天跟陆景深回来,沈雪也是特意打扮过的。
可见到苏柔之后,沈雪觉得自己像个浓妆艳抹的小丑。
刘美琳没好气道:“小雪母女的生活费,我来出,到时候,你来找我拿钱。”
苏柔点头,“既然妈你都开口了,那就这么办吧。”
“钱你也拿了,眼看马上就到中午,你快去做饭。”
苏柔没吭声。
凭啥她做饭?
该她做的她不推脱,毕竟她身无分文,暂时还没办法带儿子出去住。
但做饭这种事,小姑子能做,沈雪也能做。
刘美琳也不是七老八十了。
“啪!”
见苏柔不理自己,刘美琳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挑衅,重重拍了下一旁的桌子。
“苏柔!我跟你说话呢!”
苏柔也没惯着她,“晚晚不能做饭?又不是断手断脚了,还是说她是什么地主家的娇贵小姐?”
这帽子可大了,毕竟现在还是七十年代,大家都会避着“地主娇小姐”这些字眼。
要是跟这些字眼扯上关系,说不定就被拉去批斗了。
刘美琳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哎呀,我看你就是见我儿子回来了,腰杆硬气了,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苏柔伸手捂住头,“哎呦,我刚才晕倒,一定是磕着脑袋了,现在头痛的厉害。
妈,在我头痛好之前,得麻烦你和晚晚做饭了。”
见苏柔这样,陆景深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搞什么鬼?
刚才吵架时还生龙活虎的。
但以他和她相处几年的了解,苏柔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
也许她真的磕到了头,身体不舒服?
“妈,既然她身体不舒服,饭就让晚晚做吧。”
“你今天刚回来,还是妈做吧,”
刘美琳笑着对儿子说完,又瞪了眼苏柔,“哼,别以为景深回来了,你就可以在陆家为所欲为。”
随后屁股一扭,转身离开。
沈雪连忙追上去,“阿姨,我来帮你打下手。”
刘美琳欣慰:“还是小雪好,现在你就安心在咱们家住着,到时候让景深给你找份工作。”
……
苏柔可没功夫听她们叽歪,背过身将刚才的钱收入自己腰包。
虽然只有七十多,但比没有好。
收好钱后,苏柔嘴角止不住上扬。
首战告捷!
果然人都是这样,你说要开一扇窗,他不会同意。
但如果你说要掀开屋顶,那么他就会同意你开一扇窗。
原以为人都走了,谁知一回头竟对上了男人那张刀刻出来般棱角分明的脸。
苏柔不由一愣。
不得不说,陆景深的确长得好看,不然也不会把前世的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前世为了他,她讨好他身边所有人,包括沈雪母女。
为了追赶上他的脚步,废寝忘食学英语,学着怎样做生意。
可到头来,下场凄惨。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刚刚你说离婚,是赌气的吧?”陆景深盯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苏柔看了眼自己的腰包,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当然,刚刚就是一时气愤,我怎么可能和你离婚。”才怪!
原以为陆景深听了,会拉着个脸。
毕竟他应该比谁都想和自己离婚。
没想到他却面无表情,淡淡“嗯”了声。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柔翻了个白眼。
她飞快走到门口,“啪”地将门关上,还不忘插上插销。
听到关门声,陆景深脚步一顿。
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迈步离开。
苏柔走到桌前,拿起一面小镜子,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儿。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眉眼精致,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上辈子因操劳过度而在脸上留下的沟壑通通不见了。
看着镜中青春靓丽的自己,苏柔开心地笑了。
这一笑,使得原本就耀眼的她,显得更加明艳动人起来。
她伸出指头,点了点镜中人的脸。
虽然重生回来的时间有点晚,但好在重生了。
脑袋隐隐作痛,苏柔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磕了个肿块。
庆幸的是没破皮。
从柜子里拿出万花油,沾了点,小心涂抹在肿块处,揉了揉。
处理完,她坐在椅子上。
心里盘算着怎样让刘美琳将自己这些年的工资全吐出来。
陆景深皱眉打断她:“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拿剪刀对着你嫂子,这件事我之前也听说了,你和建国欠了钱,本来就应该还。”
陆晚晚听不下去了,声音带着哭腔:“建国说了,钱是妈给我的,跟她没关系,我们就不应该还给她。”
说着,忽然看了看与苏柔并肩而立的陆景深,恍然大悟般:
“我知道了,你们两口子是一伙的,所以你才会帮着她说话,我不和你们说,我要告诉妈去!”
说完,便哭着跑开了。
刚刚的经历,似乎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陆景深轻咳一声,看向苏柔:“你真的没事?”
苏柔坐在椅子上,没理他。
心中暗暗叹气。
刚刚她是想逼陆晚晚一把,希望陆晚晚想办法尽快把钱凑出来。
现在陆景深把陆晚晚气跑了,她又得另外找机会要债了。
见苏柔没说话,陆景深便朝她看去。
女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霞光勾勒出她的轮廓。
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蓝布衣衫,袖口挽到小臂上,露出纤细的手腕,皮肤白皙,脸蛋红润,杏眼低垂,红唇微抿,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陆景深不由有些愣住。
这些年,他好像从未如此清晰地注意过她。
又想到刚才陆晚晚哭着控诉,说他们两口子是一伙的。
一瞬间,他的心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填满。
慌乱又带着些许欣喜。
苏柔抬头,见陆景深盯着自己,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你看着我干嘛?”
陆景深顿时有些不自在:“没什么,你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这时,苏柔却叫住他:“等一下。”
陆景深心中一动,顿住脚步:“怎么了?”
苏柔说:“出门记得把门带上。”
闻言,陆景深黑了脸。
“知道了。”
还没走两步,苏柔又出声:“对了,还有件事。”
陆景深面上一喜,回过头:“什么事?”
苏柔说:“家里床太小,你以后还是睡在书房就好,晚上不要来了。”
陆景深脸黑的跟块煤炭似的,这次应都不应一声,闷声不响地将门“啪”地重重一关。
苏柔被声音吓了一跳,扬声道:“以后关门轻点。”
回应苏柔的只有沉默。
见陆景深是黑着脸走的,苏柔哼着歌地坐回椅子上,继续看起了书。
不知怎的,她发现自己现在有个恶趣味。
只要陆家人不高兴,她就很开心。
陆景深走后没多久,陆言礼便玩耍回来了。
苏柔给他和自己洗完澡,累得瘫倒在床。
陆言礼歪着小脑袋,看着床上而苏柔问:“妈妈,你怎么这么早 就睡觉了,不学习了吗?”
苏柔:“妈妈今天腰酸背痛,明天再学。”
陆言礼提着小短腿爬上床,“妈妈,你今天辛苦了,要不我给你捶捶背吧。”
苏柔没想到儿子竟然还有这手艺,趴在床上,满脸期待地说:“好啊,你给妈妈捶捶。”
陆言礼胖乎乎的小手在苏柔背部东捶一下西捶一下。
苏柔嫌他力气小,“儿子,再大力一点。”
陆言礼想了想,便捏着小拳头,奶凶奶凶地捶下去。
苏柔舒服地闷哼出声,“就是这个劲儿,真舒服。”
捶了一会,苏柔便开始心疼起小团子,翻转过来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谢谢阿言,不用捶了,妈妈已经好多了。”
陆言礼眨巴着大眼睛,忽然问:“妈妈,是不是今天一直抱着我,让你累着了?”
苏柔一愣,没想到儿子这么聪明。
今日她抱着阿言走了一路,的确是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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