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间隔,我们也会和其他两位英语老师一起,大家聚餐吃饭,我们经常用中式英语调侃两个美国人:“There is a ping-pong in your head.”(你脑壳里有包)“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弗兰克也经常在工作中笑话我的中式英文:“You can you up, no can no BB”渐渐地,迈克、弗兰克,我们成了一个三人小团伙,课余时间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我的英语口语水平也在急速上升。
和过去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节奏,也让我暂时放下了离婚给我带来的阴影和不愉快。
直到一天,在商场里偶然遇见了当时与前夫一个实验室的柳眉,她约我一起走进了茶楼,说是要告诉我了一段前夫家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和前夫离婚之后半年,前夫和他妈妈因为控制与反控制的事情闹翻了,他妈又来倒地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老一套。
但她没想到的是,观众不同了,当初那个“杀鸡给猴看”的把戏,少了我这个重要的、需要规训的儿媳,当婆婆的表演居然不奏效了。
前夫没吃他妈这一套,向他妈直吼:“就是你,见不得我们夫妻恩爱,见不得我们小家团圆!
现在好了,我离婚了,你高兴了,你满意了?
你就在这个家称王称霸好了,我也不奉陪了!”
直接甩开他妈的拉扯,离家去学校筒子楼住了。
这一去,半年都不回家,他妈千呼万唤,工会主席也上门调节了无数次。
直到从学校到系上,再也没有人愿意管他们家的这些个破事了。
这个强势的婆婆,失了老伴,拆散了儿子与儿媳的婚姻,最后连自己的亲儿子也抛弃他,离他而去。
我听到这里,一句中式英语脱口而出:“No zuo no die!”柳眉最后叹息道:“现在你婆婆的哥哥都不愿意来看她,嫌弃她事事干预,都怕她了。”
“是的”我不禁感叹息道。
想当初我和前夫,我们这一辈,觉醒之后,再来重新审视自己,包括自己所处的生存环境,彼此的原生家庭。
我们不约而同地发现:老一辈的父母在心智上,不仅不成熟,尤其善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