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资。
我将所有东西都快速收入空间,再在地下室和别墅各处伪造出一部分库存,以免引起怀疑。
谢灼起初只是冷眼旁观,看着我像个疯子一样,将这个空旷的别墅一点点填满各种“奇怪”的东西。
他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二楼的房间里,或者在院子里活动筋骨,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平静”生活。
他身上的伤在充足的休息和药物作用下,恢复得很快。
但他不是傻子。
看着我每天早出晚归,指挥着一车又一车物资运进别墅,看着我列出的那些详细到令人发指的清单,看着那些明显超出正常生活所需的药品、工具甚至武器,他眼中的怀疑渐渐被一种凝重取代。
他开始默默地帮忙。
在我搬运沉重的油桶时,他会一声不吭地上前接手。
在我清点药品分类时,他会安静地坐在旁边,递给我需要的标签和箱子。
我们之间没有太多交流,但一种无声的默契在悄然滋生。
他没有再问我关于“末世”的任何问题,仿佛默认了我的说法,或者说,他选择暂时相信这个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行为诡异的女孩。
这天,我刚指挥工人卸下一批太阳能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我既熟悉又厌恶的名字——江夫人,也就是我名义上的“母亲”。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江夫人一贯矜持又带着施舍意味的声音:“江雾,是我。
明天晚上回家一趟,你爸爸有事要跟你谈。”
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回哪个家?”
我语气平淡地反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江夫人的声音冷了三分:“当然是江家!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哦,江家啊。”
我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我现在住的地方挺舒服的,就不回去了。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或者,如果你们非要当面谈,可以来我这里。”
“你!”
江夫人显然被我的态度激怒了,“江雾,你别忘了谁养你这么多年!
给你订了明晚七点‘天悦阁’的包厢,你必须来!”
说完,她不等我回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眼神冰冷。
天悦阁?
前世,就是在这里,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告诉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