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明秦小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路上我们终会重逢林明秦小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羊跃云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褪色官袍的判官,正在油灯下翻阅册子。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地伸出枯瘦的手:“路引。”“秦小文,林小雨...”判官沙哑的声音像是沙砾摩擦。他青灰色的指甲在泛黄的纸页上划动,突然在某处停住,“啊,找到了。”他抬眼时,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讶异,“因执念羁绊,母女二人滞留阴间,现居枉死城西郊的破败义庄。”判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西郊那地方...近来不太平啊。”林明的心脏——如果魂魄还有心脏的话——突然剧烈震颤起来,震得颈间的银镯叮咚作响:“她们...现在可还安好?”判官将册子“啪”地合上,掀起一阵细小的灰尘:“新来的亡魂,尤其是妇孺...”他刻意放慢语速,青白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西郊的恶鬼最爱欺负这样的。前几日还有个新死的小娘子,被逼得跳了血...
《黄泉路上我们终会重逢林明秦小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褪色官袍的判官,正在油灯下翻阅册子。
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地伸出枯瘦的手:“路引。”
“秦小文,林小雨...”判官沙哑的声音像是沙砾摩擦。
他青灰色的指甲在泛黄的纸页上划动,突然在某处停住,“啊,找到了。”
他抬眼时,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讶异,“因执念羁绊,母女二人滞留阴间,现居枉死城西郊的破败义庄。”
判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西郊那地方...近来不太平啊。”
林明的心脏——如果魂魄还有心脏的话——突然剧烈震颤起来,震得颈间的银镯叮咚作响:“她们...现在可还安好?”
判官将册子“啪”地合上,掀起一阵细小的灰尘:“新来的亡魂,尤其是妇孺...”他刻意放慢语速,青白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西郊的恶鬼最爱欺负这样的。
前几日还有个新死的小娘子,被逼得跳了血河。”
银镯突然在林明颈间剧烈震动,细密的裂纹中渗出丝丝血色的光。
他的魂体开始不稳定地波动,半透明的手掌按在案几上,竟烙下个泛着青烟的掌印:“求大人指条明路!”
判官被这执念所惊,匆忙从袖中甩出张泛着磷光的阴间地图:“沿着血河逆流而上,过三座青石桥,看见挂着破灯笼的槐树就往北...”话音未落,林明已抓起地图冲了出去,布偶猫的尾巴在雾中划过一道灰影。
7 阴间重逢林明沿着血河逆流而上,魂体在阴风中忽明忽暗。
这里没有日月更替,只有永无止境的灰暗,但他能清晰感觉到魂魄的力量正在流逝——每飘行一段距离,身体就透明一分。
三座青石桥的考验接踵而至。
第一座桥上,饿鬼们撕扯着他的衣袍;第二座桥下,水鬼拽着他的脚踝;到第三座桥时,一个独眼恶鬼直接扑向布偶猫,扯掉了刚长回来的左耳。
银镯在搏斗中撞上桥墩,又添了道狰狞的裂缝,渗出丝丝血雾。
当挂着破灯笼的枯槐树终于出现时,眼前的西郊比判官描述的还要凄惨——歪斜的茅屋像被孩童胡乱丢弃的积木,散落在焦黑的荒野上。
风中飘来的哭嚎声时远时近,有时像是秦小文的啜泣,转瞬又变成小雨的尖叫。
“小文!
小雨!”
林明的呼唤被阴风撕成碎片。
他踹开一
医院带出来的盖尸布,上面还沾着已经变成褐色的血迹。
最终,他只能加重力道按了按林明的肩膀,指腹触到的肩胛骨锋利得像是要刺破西装布料。
回到家推开家门的瞬间,林明像被抽走全身骨头般瘫倒在玄关。
他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震得墙上的日历哗啦作响——还停留在事发那天的日期。
眼前是整齐排列的三双拖鞋:他的深蓝色帆布拖鞋被踢得微微歪斜,仿佛主人刚刚匆忙脱下;秦小文的米色亚麻拖鞋鞋头朝外,保持着最后一次被她脚尖挑正的角度;小雨的粉色毛绒拖鞋上,那只绣着的橘猫正用纽扣眼睛瞪着他,和此刻躺在骨灰盒上的布偶猫如出一辙。
林明突然蜷缩成一团,抓起秦小文的拖鞋按在脸上。
棉麻内衬里还残留着淡淡的乳木果香,是她惯用的护手霜味道。
当他颤抖的手无意碰翻小雨的拖鞋时,一颗彩虹糖“叮”地滚出来——上周她偷偷把糖果藏在鞋子里时,还仰着沾满糖粉的小脸说:“这是给猫咪的储备粮!”
现在那颗糖静静躺在他掌心,糖纸反射着七彩的光,刺得他眼眶生疼。
接下来的日子,林明如同被抽空灵魂的躯壳,机械地重复着日常轨迹。
办公室里,他依然能在九点整准时出现在工位,键盘敲击声与周围同事的频率别无二致。
当有人递来慰问的咖啡时,他的嘴角能精准上扬15度,露出那种让所有人都安心的“我很好”的微笑。
但每天傍晚拧开家门锁的瞬间,那张精心维持的面具就会土崩瓦解。
他径直走向小雨的儿童房,蜷缩在那张印着星空图案的1.2米小床上。
布偶猫缺失的左耳被他摩挲得起了毛边,断口处的线头越抽越长。
秦小文的碎银镯在红绳上晃荡,金属贴着他胸口的皮肤,怎么都捂不热。
凌晨三点的半梦半醒间,他总听见小雨咯咯笑着跑过走廊,秦小文的银镯碰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的“叮”。
有次他赤脚冲到厨房,发现冰箱门大开——就像过去小雨偷吃冰淇淋时那样。
但冰箱里只有他上周买的,已经腐烂的红烧鱼,鱼眼睛蒙着层灰白的雾,静静与他对视。
第二十五天的清晨,浴室镜面蒙着厚厚的水汽。
林明机械地抬手抹开一片清晰,突然被镜中
瞬间,林明如同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向前迈了一步。
他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推车,恍惚间竟错觉摸到了秦小文手腕上未散的余温。
推车滑入炉膛的轨迹在他眼中突然变成慢动作,火焰腾起的刹那,他看见小雨最喜欢的那只草莓发卡从她发间滑落,在炉门口闪了一下便化为青烟。
拾骨灰时,林明执意要亲自完成。
滚烫的骨片在铁铲下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小心地将它们分成两堆——大些的碎片放入雕着缠枝莲的檀木盒,那是秦小文;小些的装入绘着云纹的盒子,那是小雨。
有块泛着青光的骨片卡在筛网上,他颤抖的手指拨弄了三次才取出来,突然想起这是小雨摔断后又愈合的锁骨。
正午的阳光刺得他眼前发黑,阴阳先生拖长的诵经声在热浪中扭曲成奇怪的调子。
林明跪站在并排的骨灰盒前,他怀里紧紧搂着两样东西——一个绣着莲花的锦囊,里面装着秦小文那只碎成三段的银镯;另一只是小雨的布偶猫,虽然已经反复清洗,但浅灰色的绒毛仍透着淡淡的粉晕,像是浸染了朝霞。
玩偶左耳处参差不齐的断口格外刺眼,那是交警从变形的车门缝隙里捡回来时就缺失的部分。
骨灰盒上的照片里,母女俩笑得那么鲜活。
秦小文腕间的银镯在阳光下闪着光,小雨正举着完好无损的布偶猫冲镜头做鬼脸。
林明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照片边缘,突然发现自己的倒影正好落在母女俩中间,就像他曾经总爱在睡前,用臂弯同时搂住妻女那样。
张伟始终紧贴着林明站立,右手虚扶在他肘后,随时准备接住可能瘫软的身躯。
但林明的背脊挺得比墓园的松柏还要直,面部肌肉像是冻僵了一般,连睫毛都不曾颤动。
只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泄露了秘密——漆黑的瞳孔扩散得极大,像是两个吞噬了所有光线的黑洞。
当哀乐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风中时,林明突然开口:“去年这个时候,小文在梧桐树下铺了野餐垫。”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她非说阳光透过树叶的光斑特别像小雨画的简笔画。”
张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搭在林明肩上的手掌微微发颤。
他看见好友西装口袋里露出的一角白布——那是从
秦小文这些年缝补时留下的每一根线头,此刻在空中交织成网,暂时拦住了追兵。
“快看!
前面有座庙!”
秦小文突然指向迷雾深处。
一座檐角坍塌的庙宇隐约可见,门楣上“晦明之间“的匾额斜挂着,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三人踉跄着冲进庙门,身后恶鬼的利爪在门槛外半寸处硬生生停住,仿佛有无形的屏障。
那些狰狞的面孔在门外徘徊,发出不甘的嘶吼,却始终不敢踏入半步。
庙内弥漫着陈旧的香火气,昏暗的光线从破损的窗棂间渗入。
林明小心翼翼地将小雨放下,转身猛地将秦小文拥入怀中。
她的灵体冰凉如水,却有着真实的重量和触感。
两人胸前的碎银镯相碰,发出细微的“叮“声,裂纹处竟隐隐有银光流动。
“我找了你们好久...”林明的声音哽咽得变了调,手指深深陷入秦小文半透明的衣袖。
秦小文颤抖的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你傻不傻...”泪水从她脸颊滑落,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小雨突然扑上来抱住林明的腿,布偶猫夹在三人之间。
林明蹲下身,发现玩偶的左耳又不见了,断口处飘着几缕银线。
“爸爸帮你...”他话音未落,庙门突然被一道金光劈开。
“大胆亡魂!”
震耳欲聋的喝声伴随着刺目的光芒,一个身披红袍的判官手持笏板踏入,身后鬼差手中的锁链哗啦作响,“竟敢擅闯阴阳交界之地!”
8 百年之约林明一个箭步挡在妻女面前,破碎的银镯突然迸发出刺目的光芒,在红袍判官面前形成一道光幕。
秦小文拉着小雨跪倒在地,腕间的银镯碰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求大人明鉴,”秦小文的声音虽轻却坚定,“我们只为躲避恶鬼纠缠...”红袍判官翻开手中泛着幽光的生死簿,朱砂写就的字迹在林明眼前浮动:“林明,阳寿未尽而自戕;秦小文、林小雨,执念深重拒饮孟婆汤。
尔等可知罪?”
林明挺直脊背,银镯的光芒映亮他坚毅的面容:“若守护至亲是罪,我甘愿万劫不复。”
判官手中的判官笔突然一顿,簿册自动翻到某页:“按阴律,自尽者需历刀山火海,滞留者需服百年劳役...”话音未落,小雨突然扑上前,脏兮兮的布偶
幽光。
左手握着的布偶猫也不再残缺——那只在车祸中丢失的耳朵重新长了回来,只是新生的绒毛颜色稍浅,像是褪了色一般。
“这些东西...”老者眯起眼睛,拐杖轻点林明手中的布偶,“倒是稀奇,居然能跟着魂魄过来。”
银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空灵的叮咚声,在寂静的雾中格外清脆。
老者枯枝般的手指颤巍巍指向雾气深处:“沿着这条道一直走,就是枉死城。”
他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浮现出怜悯的神色,“不过像你这样自我了断的,得先过刀山火海,才能进城报到。”
林明的手指骤然收紧,布偶猫柔软的躯体在他掌心变形:“我必须先找到她们——我妻子和女儿。”
干裂的嘴唇间挤出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一个月前...一辆酒驾的车...阴曹地府比阳间辽阔十倍不止。”
老者摇头时,颈骨发出咔咔的响声,“就算她们还在阴间,等你受完刑罚,说不定早就投胎了。”
“不会的!”
林明突然提高音量,惊得雾气都震颤了一瞬。
他低头看着布偶猫玻璃珠做的眼睛,声音又软下来:“小雨才五岁...小文绝不会丢下她先入轮回。”
老者沉默良久,终于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边缘已经破损成锯齿状:“拿着这个路引,往东三十里,过了血河有个问事处。”
他将符纸塞进林明手中时,布偶猫的胡须轻轻扫过他的手背,“那儿的判官...或许能帮你查查。”
林明接过符纸的瞬间,银镯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像是远方传来的回应。
他将路引紧贴胸口,向老者道了谢后沿着东方开始飘行。
阴间的荒原一望无际,灰褐色的土地上寸草不生,只有零星几棵枯树扭曲着枝干,像是痛苦挣扎的人形。
远处起伏的山脉轮廓模糊,仿佛被泼墨晕染的水墨画。
沿途遇见的游魂个个形销骨立——有个年轻女子不断重复着梳头的动作,可她的长发早已脱落殆尽;还有个老者抱着不存在的婴孩,哼着走调的摇篮曲。
最令人心碎的是个穿校服的男孩,他跪在地上,用树枝一遍遍写着“妈妈对不起”。
当血河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时,林明终于看到了那个摇摇欲坠的茅草棚。
棚内坐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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