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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嫡女心声太野,矜贵王爷迷昏头俞定京姚放结局+番外

桑桑必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定京!”姚放近破音的嘶吼从耳畔响起。俞定京紧皱眉头,很快被人揪起来。“你他娘往哪儿躺呢,年轻这么好?倒头就睡?”俞定京刚想反驳,没忍住瞄了眼姚沛宜。“你说他干嘛,方才有暗箭。”姚沛宜瞪着姚放,“若非我眼疾手快,他就没了。”“他没?”姚放气笑了,“再多几支箭他都躲得过去,姚沛宜,你自己跟蜗牛似的,别觉得所有人跟你一样。”“你才是蜗牛!”姚沛宜气得小脸通红。“别吵了。”俞定京撩开车帘观察情况,“刺客全抓了,姚姑娘,多谢你。”“不客气。”看来俞定京没事了。姚沛宜暗暗松了口气。俞定京则无声打量她。姚沛宜怕他出事,难道是想借他的力量帮姚家谋反?痴心妄想!待他抓住姚家把柄,一定要亲自押她去御前!俞定京脸色越发阴沉。“时辰晚了,姚放,你先送姚...

主角:俞定京姚放   更新:2025-04-26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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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定京姚放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嫡女心声太野,矜贵王爷迷昏头俞定京姚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桑桑必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定京!”姚放近破音的嘶吼从耳畔响起。俞定京紧皱眉头,很快被人揪起来。“你他娘往哪儿躺呢,年轻这么好?倒头就睡?”俞定京刚想反驳,没忍住瞄了眼姚沛宜。“你说他干嘛,方才有暗箭。”姚沛宜瞪着姚放,“若非我眼疾手快,他就没了。”“他没?”姚放气笑了,“再多几支箭他都躲得过去,姚沛宜,你自己跟蜗牛似的,别觉得所有人跟你一样。”“你才是蜗牛!”姚沛宜气得小脸通红。“别吵了。”俞定京撩开车帘观察情况,“刺客全抓了,姚姑娘,多谢你。”“不客气。”看来俞定京没事了。姚沛宜暗暗松了口气。俞定京则无声打量她。姚沛宜怕他出事,难道是想借他的力量帮姚家谋反?痴心妄想!待他抓住姚家把柄,一定要亲自押她去御前!俞定京脸色越发阴沉。“时辰晚了,姚放,你先送姚...

《乖乖嫡女心声太野,矜贵王爷迷昏头俞定京姚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俞定京!”
姚放近破音的嘶吼从耳畔响起。
俞定京紧皱眉头,很快被人揪起来。
“你他娘往哪儿躺呢,年轻这么好?倒头就睡?”
俞定京刚想反驳,没忍住瞄了眼姚沛宜。
“你说他干嘛,方才有暗箭。”
姚沛宜瞪着姚放,“若非我眼疾手快,他就没了。”
“他没?”
姚放气笑了,“再多几支箭他都躲得过去,姚沛宜,你自己跟蜗牛似的,别觉得所有人跟你一样。”
“你才是蜗牛!”姚沛宜气得小脸通红。
“别吵了。”
俞定京撩开车帘观察情况,“刺客全抓了,姚姑娘,多谢你。”
“不客气。”
看来俞定京没事了。
姚沛宜暗暗松了口气。
俞定京则无声打量她。
姚沛宜怕他出事,难道是想借他的力量帮姚家谋反?
痴心妄想!
待他抓住姚家把柄,一定要亲自押她去御前!
俞定京脸色越发阴沉。
“时辰晚了,姚放,你先送姚姑娘回去。”
俞定京的计划被姚沛宜横插一脚,自然得先将人请走。
姚放明白俞定京的意思,抓人往外走,“跟我回家。”
“诶!”
姚沛宜一步三回头,“王爷,回去检查有没有受伤,千万要及时就医啊。”
见小丫头喋喋不休,姚放只得将人强行扛到马背上。
俞定京瞧着兄妹俩离去,目光这才落在被侍卫们抓捕的刺客身上。
——
姚家。
姚顺立夫妇瞧姚放将失踪的闺女扛回来才放心。
“你就这样将你妹妹扛回来?这多难受啊。”姚顺立心疼地将人扶下来。
毕氏也帮女儿拍背顺气。
“爹娘,我才打仗回来,你们不心疼我,心疼姚沛宜,真不讲道理。”
姚放嘴上这样说,实则早习惯爹娘偏心,自己虽抱怨,但对妹妹还是很上心的。
姚沛宜瞪回去,“兄长还说,你才刚回来,就这样虐待我,没良心。”
“我没良心?”
姚放戳了下她额头,“你需要我提醒你今日在升平楼说了什么,赐婚?你胆不小,俞定京是什么人你清楚?”
“俞定京是你朋友,能是什么坏人。”她反驳。
“谁说我朋友就不是坏人了。”姚放道。
“就是。”
姚顺立:“和你哥打交道,他能是什么好人。”
“就是......”姚放说一半才觉不对劲,“爹!”
姚顺立清嗓子:“沛沛,你之前说要嫁给九皇子?怎么忽然变卦了?”
姚放亦眯起眼,“是啊,姚沛宜,先前你给我写信,还被俞云迷得神魂颠倒的,怎么如今变性子了?”
姚沛宜自知预知梦的事说出去,全家都不会信,索性道:“我变心了。”
几人:“?”
“今日我见到定京王第一眼便一见钟情了。”她笃定点头。
“变心?”
毕氏面色复杂。
“沛沛,你这样,爹真的很担心你。”姚顺立面色凝重。
姚沛宜挽住父亲,“爹,定京王能征惯战,经国之才,方才在殿中你也看到了,
他脾性挺好的,我嫁过去,应该过得不错。”
“爹不担心这个。”
她一愣,“那你担心啥?”
“你还没成婚就变心了,日后你成婚了变心怎么办?”
姚顺立急道:“有言在先,爹可打不过定京王。”
姚放训斥:“这么大的事,不跟家里商量一下就决定了,日后吃了苦,可别回家哭。”
“不会的。”
姚沛宜笃定,“我有预感,嫁给定京王,兴许是不错的选择。”
姚放只说姚沛宜没救了。
姚顺立本就疼姚沛宜,更何况他也觉得,俞定京比俞云要靠谱些,今日燕帝已然赐婚,更没法更改,不如随了闺女的心意。
——
毕氏一夜没睡,总觉得要在女儿出嫁前置办些新首饰衣裙。
姚沛宜见母亲憔悴,没舍得让她跟着,自己带福儿上了御街。
上街后她也心不在焉。
梦中她被俞云废后,一次秋狩中,和俞定京意外遇险,这才结识。
再然后,便是俞定京谋反,杀了俞云,将她掳走。
梦就停在这。
也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
更不清楚,俞定京究竟是对她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
不免纠结日后她嫁去王府该如何同俞定京相处。
主动追求太违心。
若敷衍躺平,日后俞云若对姚家动手,俞定京会帮她保护姚家吗?
苦恼!
“姑娘,这金缕阁是新开的,里头服饰近来颇受京中女子欢迎,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福儿唤回她的神绪。
“行。”
金缕阁中客人络绎不绝,姚沛宜很快同福儿走散,正想出去,便被一双手拽着往二楼走。
“怎么是你?”
“你现在随我入宫同父皇说清楚,我还能原谅你。”
俊逸男子将杂物间的门关上,冷脸看着她。
姚沛宜震惊于俞云的脸皮。
“哇…你他娘真是…我知道你是个直肠子,但也不能用嘴拉吧。”
“姚沛宜。”
俞云语气加重反问:“你今日来金缕阁,不正是知道这是我的产业?”
姚沛宜睁圆了眼,“我发誓不知是你的产业,要是知道,把我腿打断都不来。”
“我不管你现在是欲擒故纵还是旁的手段。”
俞云看着她,“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太过了,一次任性我可以不计较,若再糊涂下去,我可不见得要你了。”
姚沛宜气笑,“需要我提醒你吗,九皇子,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我现在有未婚夫,还是你的兄长。”
“我从前还真是小瞧你了,竟能让俞定京答应这桩赐婚。”
俞云眸色一点点变冷,“他在外征战那些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
她险些给人鼓掌,“你不当厨子可惜了,甩锅这么厉害,我都佩服你。”
他恍若听不懂她的冷嘲热讽,继续道:“你以为俞定京是真喜欢你?他不过是为了姚家的扶持罢了。”
她反问:“那你为了什么呢?”
“自然为了你。”
俞云清楚,姚沛宜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他随便哄哄,人就能乖乖回来的。
他胸有成竹将人带入怀中,“为了气我,选择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这太愚蠢了,
现在回到我身边,我既往不咎,咱们还能和好如初。
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
半开的窗户,将两人相拥的景象毫无保留透露给对面茶楼的男子。
“主子,看来京城传言没错。”
侍卫时来愤慨:“姚姑娘都要和您成婚了,还同九皇子拉拉扯扯,真是过分。”
俞定京抬手关窗,刺目场面跟着消失,只是脸色仍阴沉不定。
昨夜他让人去查姚家,得知姚沛宜和俞云往事,方才得了二人前后脚出门的消息,就赶了过来。
没想到,还真让他撞见两人难舍难分。
姚沛宜蓄意嫁给他,难道是受了俞云指使?
姚家谋反,想来也是为了俞云。
好一个姚沛宜!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旁人暗度陈仓。
看他不早日抓住她的把柄,叫她不得善终!
俞定京前脚关窗离开,这厢姚沛宜就将俞云推开,抬手一巴掌甩过去。
脆声响彻杂物间。
“爱我?若三心二意和虚与委蛇就是你口中的爱,那你还是别爱我了,我受不起。”
俞云不敢置信地捂着脸,见小姑娘冷嘲热讽:“我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我这儿放,
今日我尚且待你客气,日后你见了我,烦请唤一声皇嫂。”
“姚沛宜你疯了!”
俞云怒目圆睁,“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不稀罕当九皇妃,有的是人稀罕。”
“换从前,我可能还真会稀罕。”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收破烂了。”
姚沛宜空着手回了府,本还想着如何同毕氏解释,刚入厅就听见人同姚放禀报。
“不好了!王爷遇刺了!人现在还昏着,太医说中了毒箭,恐会影响寿数。”
“遇刺?”
姚沛宜脚步一顿,头皮发麻,“不是昨夜刚遇刺过吗?”
难道说,昨夜她并未改变俞定京的命运?

“砰!”
姚沛宜只见屋门在风中一开一合。
人,跑了?
福儿都没反应过来,看着饭桌上准备的汤罐,“王妃,这汤咋办?”
“别浪费了,我喝了吧。”
姚沛宜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肚皮,“正好饿了。”
——
翌日早上起来,朱嬷嬷就臭着脸将姚沛宜喊起来,边给她梳洗,边埋怨:“昨日都将王爷请过来了,王妃怎留不住人。”
“他要走,我有什么法子。”
眼下老夫人不在,姚沛宜自然不需要装乖。
待用过早饭,姚沛宜才知道俞定京一早和姚放去大理寺上值了。
本要睡个回笼觉,却没想到福儿领人径直入了她的院子。
“妙妙?”
瞧见雷妙妙,姚沛宜忙从榻上起身,快步迎上去,“上次还说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着了。”
手帕交相见本该是欢天喜地,可雷妙妙表情却是说不出的难看。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姚沛宜瞧女子眼下有层淡淡的乌青,忙问:“出什么事了?”
“我这次过来,是找你帮忙的。”
雷妙妙抓住她的手,“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看那些破案的话本子吗?我记得你之前,还经常帮人破案子。”
姚沛宜的确喜欢看查案的话本子,从前家里的亲戚朋友若是遇着什么疑案查不清的,也会来过问她。
“你说的是什么事?”她瞧着好姐妹神情,便料定事情不对。
“我家死人了。”
雷妙妙神色凝重,“今早下人发现,我父亲最宠爱的计姨娘被活生生吓死了。”
“吓死了?”姚沛宜一愣,“那你们怎么不去报官?”
“不能报官。”
雷妙妙欲言又止:“这是雷家的丑事,爹不许我们传出去,可是…雷家确实是闹鬼了。”
她蹙眉,“怎么回事?”
“三月前,我回岭南探望外祖父,计姨娘小产,后来府中就有传言,说每到入夜,就会出现一阵诡异的婴啼。”
雷妙妙急切道:“可我家根本就没有孩子,他们都说是计姨娘未出世的孩子怨气太重,所以才夜夜啼哭。”
的确。
雷家的底细,姚沛宜也清楚的。
工部尚书雷雨只雷妙妙一个闺女,一直都想要个儿子,本以为是雷夫人年纪大了,难以生育,先后纳了几位姨娘,还是久久不得喜讯。
“有没有可能是住在你家附近的门户有孩子?”姚沛宜问。
“不可能,在雷家附近住的都是老邻居了,底细我们都清楚。”
雷妙妙斩钉截铁,“而且昨夜我的确听到了婴儿啼哭,这绝对不简单,所以我来请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可闹鬼的事......”
姚沛宜虽先前帮熟人分析过疑案问题,可都是丢东西、找人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眼下雷妙妙都求到她跟前了,哪有不帮的道理。
更何况,就算是她不查案子,雷家死了人,她自然也得去祭拜的。
同朱嬷嬷吩咐了声去雷家祭拜,姚沛宜便带着福儿去往雷家。
高门大户已挂满白幡,不过事出突然,来祭拜的人还不算多。
“王妃过来了。”
雷夫人身边的嬷嬷瞧见姚沛宜和雷妙妙,忙迎上来。
“伏嬷嬷,我娘呢?”雷妙妙问。
伏嬷嬷:“夫人在灵堂答谢来上香祭拜的宾客,王妃和姑娘请随老奴来。”
姚沛宜上次在琼林苑中见过伏嬷嬷,主动聊道:“我记得原先不是您跟在夫人身侧。”
伏嬷嬷闻言,犹豫地看了眼雷妙妙,得到后者首肯,才放心道:“原先跟在夫人身边的嬷嬷,被计姨娘赶出门了。”
计姨娘便是死者。
和死者有关,姚沛宜多问了两句:“既然是夫人身边的嬷嬷,怎么会由一个姨娘赶出去?”
伏嬷嬷欲言又止。
“还不是计姨娘仗势欺人,平日里和我娘斗得不停,后来还诬陷我娘的嬷嬷偷她的东西,告到我爹那儿去。”
雷妙妙哼了声:“我娘起初还想解释,但看我爹护着计姨娘,也寒了心,索性就让那嬷嬷走了。”
宠妾灭妻在大燕律法中亦是不容,此等丑事,雷家自然得隐瞒,难怪姚沛宜同雷妙妙关系这般好都未曾听说。
也难怪,那日琼林苑,雷妙妙隐晦提及有人仗着宠爱将手伸到雷夫人院里。
“不过,计姨娘如此受宠,怎会小产?”姚沛宜问。
雷妙妙道:“计姨娘最爱责打下人,三月前她又责打下人,那婢女不堪受辱跳了井,计姨娘第一个发现婢女尸首,吓得小产。”
姚沛宜颔首,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灵堂。
其中还未设棺椁,只摆了牌位,雷夫人站在一旁,面上布满疲色,还强撑着和客人说话。
姚沛宜先上了香。
“王妃来了。”
雷夫人发觉姚沛宜在,忙过来,“也不是大事,还劳烦你过来。”
“不麻烦,我和妙妙的关系,府中有人离世,自然要过来祭拜的。”
姚沛宜未说明过来的目的,只同人寒暄了两句,便让雷夫人去招待旁人了。
“你家一共几个姨娘?”
姚沛宜问雷妙妙。
“就仨,不,现在只剩俩了。”雷妙妙道:“还有个体弱的王姨娘,几个月前就病了,现在都起不来身。”
话音落下间,姚沛宜便见陈姨娘领着伍满进了灵堂。
伍满一进来就瞧见了姚沛宜,并未上前行礼,反而冷冷别开眼,径直去上香。
“这个伍满,给人甩什么脸色,来奔丧倒是勤快。”雷妙妙自上回琼林苑中,就厌恶上了伍满。
“先回你屋子里吧,我有些话要问你。”
姚沛宜知道伍满记恨琼林苑的事,收回视线,让雷妙妙带她去了后院。
入屋后,雷妙妙亲自给她沏茶,“你要问我什么?是看出不对劲了吗?”
“哪里这样快了。”
姚沛宜失笑,又问:“你见了计姨娘的尸身吗?”
“没有。”
雷妙妙蹙眉,“她的尸身是今早被下人在西院发现的,我听说的时候,计姨娘已经被人抬进屋了,我娘不许我去看,
我爹哭了两场,让人将尸身放好,不愿意让计姨娘受委屈,吩咐人去打造了棺椁,现在棺椁还没打好,尸身还在西院。”
“我大概要过去看一看才行。”
姚沛宜看过的话本子,第一步都是要先查看尸身。
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命案,虽有些后背发凉,但心里隐隐也有些期待。
“现在人多眼杂,待入夜我带你偷偷过去。”雷妙妙道。
-
过酉时,天色将黑。
雷家前厅,工部尚书雷雨擦了下头顶的汗,看向上座的俞定京。
“你家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周遭住的邻户上官府要求我们来查案抓鬼。”
姚放坐在一侧,自家妹妹同雷妙妙关系好,他夹在中间也无奈,道:“雷伯父,希望你配合。”
雷雨是心痛又头疼。
自己最宝贝的姨娘没了命,一早他就让人封锁流言,没想到还是传了出去。
传出去也就罢了,竟闹到了新官上任的俞定京面前,雷雨只得妥协:“我家姨娘是病死的,
王爷,将军,你们要查可以,但绝不能让仵作验尸。
她跟了我这些年,没讨得什么好,若是还受这种辱,那我百年后下黄泉,都没法面对她了。”
俞定京蹙眉,见雷雨眼底生出红意,先答应了下来。
黑天墨地。
府中下人都在前厅招待客人,没人察觉两道倩影偷偷摸摸找去了西院。
“吱呀——”
屋门推开后,仍是乌漆嘛黑一片。
雷妙妙压低声道:“你先等着,我去点灯。”
姚沛宜:“好。”
屋子里异常的冷,姚沛宜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吓自己,总觉得心里发毛,好像黑暗中,总有双无形的眼在盯着她。
“妙妙,好了吗?”
她没忍住催促。
“好了好了,我摸火折子出来,马上。”
姚沛宜深吸一口气,总觉得空气都有些发冷,想着先靠着屋门,却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物什,硌着她的腰。
“?”
她下意识往后摸。
黑暗中,却摸到了一点温热。
这形状。
是手!
“啊——”
姚沛宜尖叫出来的同时,另一道男人尖叫响起,此起彼伏。
“啊!我擦!有鬼!”
她的嘴飞快被人捂住。
她下意识往外跑,却撞进了一道坚实宽阔的胸膛。
“呃。”
熟悉的闷哼与烛光一道响起。

婢女挡在伍满身前,“姚姑娘你莫要撒泼。”
“你先下去。”
伍满发话,婢女只好将主战场让给两人。
“你那日,瞧见我和俞云了。”
姚沛宜挑眉。
虽说预知梦中俞云废了她,立伍满为后。
可说实在的,在梦中姚沛宜同伍满接触不深。
她也没想到,伍满是如此直接之人。
“我不会向你道歉的。”
对方理直气壮,“俞云本就不喜欢你,我和他是真心相爱,自然也不算插足你们。”
“伍姑娘怎么想我不关心,怎么爱也是你的事。”
姚沛宜抬脚踩在两半香囊上摩擦,“可我同你无冤无仇,你若下次再来犯,我定不会像今日这般留有余地。”
伍满瞧着对方的动作,袖底的手一点点发凉、攥紧。
她自幼被父母捧在手心,才情颇丰,在京中享有美名,从不屑与人相争。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羞辱她。
姚沛宜......
她记住了。
春日宴之事很快传扬出去,除有人猜测同九皇子有私情的女子是谁外,姚沛宜洒脱大胆的美名也传开了,甚至有人说,姚沛宜同俞定京的婚事才是佳偶自天成。
转眼两月即过,大婚前夕,王府张灯结彩,做好了迎王妃的准备。
书房内,俞定京翻看着记载姚家这些年在京中一举一动的册子。
时来道:“据属下查,姚家这些年来并无行迹诡异之处,还有九皇子和伍家姑娘,我们查到,他们两人的确私下见过数次,当是有私情。”
俞定京眯起眼,对姚沛宜和俞云之间的事仍有存疑。
若姚沛宜不是俞云派来蓄意接近的,那就是姚家自己要谋反。
可先前他还瞧见姚沛宜和俞云搂搂抱抱,难舍难分。
此事还需再查。
“说不定那日咱们撞见的,只是九皇子单方面纠缠姚姑娘呢。”
时来猜测:“毕竟春日宴上,姚姑娘对主子您还深情表白来着。”
俞定京一想起集英殿上那女人对他大胆示爱的场面,不禁耳根一热,羞恼地扔开册子。
“她满嘴胡言乱语,岂能轻易相信,接着查,姚家和姚沛宜定不简单。”
“是。”
时来点头,又道:“闻老夫人那边安排了多个大夫过来,说给您看病,要不要见一下?”
闻家是德妃母族,闻老夫人便是俞定京的外祖母。
外祖父闻太傅和德妃相继离世,老夫人便一直记挂他的婚事,眼下又生出中毒、寿数受损的事,老太太实在忧心。
俞定京眸底亦浮现几分愧色,“不见了,说我已寻良医诊治。”
“老夫人那边,真不将实情告知?”时来犹豫。
俞定京顿了下。
那夜,姚家女虽冲出来救他,却未能影响他的计划,那批人是他几年前平定龙虎寨时苟且下来的恶匪,那夜本就是分两拨行动。
姚家女走后,另一拨人跟上,俞定京挨了一箭。
箭上虽有毒,但并不致命,春日宴前就休养好了。
只是老夫人那边......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外祖母忧心我,这场戏才能演下去。”
俞定京才回,朝堂风起云涌,他虽无意皇位,却也要助父皇选一个好的继承者。
眼下遮掩锋芒,才是上策。
——
真正到了六月廿一,姚沛宜出嫁的一日。
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伍并未在姚家停留太久,姚放亲自将妹妹背上了大红花轿,姚顺立则搂着毕氏哇哇大哭。
年轻的将军瞧着自家妹妹,敛下泛红的眼,大步流星至队伍最前方,同俊美新郎官道:“既然应了这婚事,就对她好。”
俞定京余光瞥了眼喜轿,按住姚放的肩膀,“我不会辜负你的。”
若姚家真要反,无论如何,他定会保住姚放。
至于姚沛宜那有二心的女人,待他抓住把柄,定不会对她手软!
姚放嫌弃地拍开他,“我告诉你,你要是断袖趁早说了,别想着娶了我妹伺机来接近我。”
“......”
俞定京忽想起那日升平楼中,姚沛宜说自己对她一见钟情的心声。
这兄妹俩长得像,自作多情更是如出一辙。
喜庆的敲锣打鼓声一路传到王府,姚沛宜坐在轿内,回忆昨夜毕氏偷偷教她的房中术,不由小脸通红。
羞死人了。
俞定京骑行在队伍前方,忽然听到姚沛宜的嘀咕。
瞧俞定京身板那么强壮,今夜该不会很折腾我吧。
俞定京险些一个趔趄栽下马来。

拿下?
信手拈来?
俞定京维持笑容的唇角抽动了两下。
方才他真是失心疯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替姚沛宜出头。
可不知为何,他竟不愿瞧见姚沛宜被伍满奚落。
尽管在两人言语中,姚沛宜始终占了上风。
他觉得自己恐怕是被昨夜那忽如其来的吻弄昏了头。
“沛沛。”
雷妙妙见夫妇走出来,连忙迎上去,“那姓伍的没骂你吧?”
“没。”
姚沛宜知道妙妙是炮仗性子,连忙道:“先说说案子的事吧。”
俞定京这才回过神,姚沛宜主动同他说了方才在陈姨娘处探听到的事。
“所以说,还有个冯姨娘。”姚放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吓了姚沛宜一跳。
雷妙妙领着几人回了她的院子,“冯姨娘一年前病死了,这事儿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记得冯姨娘和王姨娘挺要好,自从冯姨娘离世,王姨娘身子也每况愈下了。”
姚沛宜问:“那依照王姨娘如今的身子,我能去看看她吗?”
“若是我出面,应当是没问题的。”
雷妙妙想了想,“不过王姨娘通常午后服完药就睡下了,要等早间才有精神,明早我带你过去。”
几人用过午饭,俞定京和姚放便去找雷雨,姚沛宜坐在院子里问雷妙妙:“我记得你们府中水池不少。”
“是不少。”
雷妙妙嗑瓜子道:“我娘信风水,觉得家里多水才多福。”
姚沛宜点了两下头。
“你是在想计姨娘是在哪里被溺死的吧?”雷妙妙将瓜子皮扔进渣斗,“咱们去府中看一看吧。”
姚沛宜正有此意,两人在府中走了两圈,她大致摸清了府内布局。
在离西院最近的地方,姚沛宜发现了两处池塘,派了小厮下去打捞,却一无所获,沿着周边又寻了许久,仍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天便黑了,两人用过晚饭,俞定京和姚放正好回来。
“今夜我们也在雷家睡。”
两人商讨过,总觉得要在府中过夜,兴许能摸出些线索。
姚沛宜自然是无所谓的,本来打算照旧和雷妙妙睡,万万没想到,朱嬷嬷也赶到了雷家。
美名曰为服侍。
实则盯梢。
姚放和雷妙妙不知道两人至今都没圆房,等到该睡的时候,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不到戌时,姚沛宜和俞定京就被朱嬷嬷堵进了同一间屋子。
“老奴同雷大人说过了,王爷既然要留宿,自然要跟王妃住在一起。
这雷家人都看着,若是您二位不住在一起,传出去不仅有风言风语,说你们夫妻感情不和,更会让老夫人伤心。”
俞定京自是要抗争的,只是朱嬷嬷搬出了他外祖母,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雷家给他们准备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外间连张贵妃榻都没有,可见朱嬷嬷费了心思。
“王爷和王妃好好休息,老奴就在外头守着。”
朱嬷嬷微笑关上门。
姚沛宜和俞定京相对两无言,纷纷别开眼。
“那…我先去沐浴了。”
小姑娘转身进了净室。
俞定京只听其中传来一道道嘀咕。
看情势,今夜真要睡在一起了。
大事不妙。
俞定京眉头一耸。
避火图我给忘了!
他嘴角又开始抽动。
不过他应该会吧?
不对。
他屋子里连个通房都没有。
指不定还没我懂得多。
要不待会儿,我指导指导他?
也是,我谁不喜欢。
俞定京听得一张脸都要熟透了,恨不得拔腿就走。
他也这样办了。
只是开门的瞬间,就对上了朱嬷嬷幽怨的眼。
“王爷,夜深了,早些安置吧。”
他默默将屋门闭上。
不行!
保持冷静!
他是绝对不会受姚沛宜的勾引的!
轻快的脚步声走近。
他下意识看过去,呼吸跟随一滞,完全忘了自己方才所想。
美人一袭月白寝衣,丝绸料子轻薄,手臂处纱缎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皓腕,领口松散,细长白皙的脖颈下,香肩若隐若现。
“我洗好了。”
姚沛宜清了清嗓子,“你要不去洗......”
话音未落,身影快速从她身侧闪过。
净室的门摔的响声不轻。
“?”
有必要这么急吗?
看来他挺爱干净。
姚沛宜将带来的《洗冤集录》翻开,温故知新,不多时,就听到净室的门又被推开。
这是她第一次见俞定京穿寝衣。
他乌发略被沾湿,散落下来,寝衣分明宽松,胳膊和后背的肌肉线条却被完整勾勒出来,紧绷绷的,肩宽腰窄,俊脸微红,乌黑睫翼垂落,看上去莫名乖顺。
我嘞个惊天尤物。
这身材好得吓我一大跳。
俞定京一怔,抬眼正好撞见小姑娘偷摸咽唾沫。
这两大块胸肌,看上去比枕头还舒服呢。
他这肯定有腹肌吧?
想看。
这腿也挺长啊。
腹肌倒是好办,等会儿反正要睡一起,大不了浑水摸鱼,偷偷摸一把。
我要是直接跟他说想看腿,他会不会害羞啊?
啧啧啧,这腰细的。
都说男人腰得好。
他应该不错吧。
不过先前梦里头,他就挺行的。
梦?
俞定京只觉一股燥意直冲头顶,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个坏女人,竟然还对他做了那种梦!
当着他的面,如此狂妄地肖想他。
他属实忍无可忍,面红耳赤道:“你闭嘴!”
面前的小姑娘突然懵了,指着她自己。
“闭嘴?”
“我没张过嘴啊。”
俞定京面上神色一僵。
糟了。
忘记她说的是心声了。
“我......”
俞定京动了动唇,随即道:“不用张嘴,你的眼神太脏了。”
眼神脏?
这都能看出来。
到底比我多吃了几年饭。
姚沛宜佯装无事,往里头躺了些许,“王爷,请便吧。”
俞定京心有余悸,将枕头卡在了两人中间,提防道:“今夜就这样睡。”
“这样睡多生疏......”
姚沛宜话没说完,就被对方警告的眼神逼退。
小气鬼,睡就睡。
虽说是要睡,但俞定京却是睡不着的。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何时,他身侧用于划分楚河汉界的枕头也消失不见。
怀里,突然多了道娇软的身躯。
俞定京身体一僵,小姑娘却不知羞,抬腿抱他的腰。
果然!
她就是装睡。
趁着月黑风高,浑水摸鱼!趁火打劫来了!
忽而,一道尖锐刺耳的婴啼声响彻屋内。
俞定京心底一沉,怀中的美人儿跟着迷茫地睁开眼。

俞定京躲过小姑娘的喂汤,抄起碗一饮而尽。
“喝完了,你给我出去。”
男子面色略红,眼神躲闪避讳。
早这么干脆呀......
腿都站疼了。
姚沛宜斟酌,“那王爷今夜…还有公务在身吗?”
俞定京眸底一顿。
这女人,又在打他的主意。
他冷漠道:“我很忙,王妃若无事就回去休息,我宿在书房。”
又睡书房…这儿哪有这么好睡。
“是。”
心里虽嘀咕,面上她还是乖巧,“那妾身先走了。”
屋门打开的一瞬间,姚沛宜就觉寒芒上身。
朱嬷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咽了口唾沫,“王爷还有公务在身,我先回去了。”
朱嬷嬷不敢相信,“王妃没有劝说王爷?”
她心虚道:“我劝了呀,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朱嬷嬷一路跟到姚沛宜屋前,见人利落将门关上,气得她一跺脚。
不行。
她得回去跟老夫人禀报才是。
翌日。
姚沛宜一早上醒来又被叫到前厅。
隔老远,她都能感受到老夫人身上的怨气。
“外祖母。”
她小心翼翼给人行礼。
“昨夜,你又让京儿在书房睡的?”老夫人阴沉开口。
她眨眼,“王爷有公务在身,我不敢耽搁。”
“你不敢耽搁?”
老夫人拍了下桌子,吓得她跟着抖了抖。
“我看你是根本不上心。”
她小声道:“昨夜,外祖母不是让我去送汤嘛,王爷昨夜将汤都喝完了的。”
“?”
老夫人诧异地看着姚沛宜。
她发现这丫头不止是有张漂亮的脸蛋,装傻的功夫更是一流。
“送汤需要你送?”
老夫人气笑了,“闻家缺一个端茶倒水的丫头?”
她不吱声了。
“今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老夫人严声:“不管如何,要么你给我留在书房睡,要么,就让京儿跟你一起回去睡。”
“知、知道了。”姚沛宜瞧老婆子怒目圆睁,只好点头。
待入夜,这才端汤送去俞定京书房。
“咚、咚。”
仍然是叩门声。
“王爷。”
俞定京蹙眉,“你别进......”
“吱呀——”
仍然是推门而入。
俞定京将案上记载着姚顺立行迹的纸张叠起来,放进屉子。
“没人教过你,需得屋子主人答应才能进屋吗?”
姚沛宜不明所以,“王爷没说吗?”
“我何时说了?”俞定京睁大眼,“你听见了?”
“我没听见。”
她一副老实模样,“所以我以为你默认了。”
“......”
俞定京按捺住火气,视线落在她手里提着的食盒,“又送鸡汤?”
小姑娘点头,瞟了眼门外候着的朱嬷嬷。
“砰!”
朱嬷嬷只听屋门砸得响,她都跟着懵了。
“王爷,喝汤吧。”
姚沛宜将食盒放在桌案上,动作极慢。
老夫人随随便便一开口,就让我在书房睡。
我怎么找理由啊......
啊…好烦…活人微死......
不管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王爷,喝汤吧。”
俞定京接过参鸡汤,又想效仿上回一饮而尽,打破她拖延时间的法子。
早知道应该要在汤里下点迷魂药啊......
他刚碰到碗边的嘴急速收回来。
“没胃口。”
汤又递了回来。
姚沛宜见对方意兴阑珊,灵机一动。
“哎呀。”
刻意十分的惊呼,从耳畔响起。
俞定京亲眼瞧着一碗汤全洒在她自己身上。
“妾身真是笨手笨脚,竟然将汤全洒了。”
俞定京靠在椅子上,“那就回去更衣。”
“这更深露重的,妾身若是挂着一身汤水回去,一定会着凉的。”
姚沛宜咬着唇,“不知王爷可否让妾身在您这儿沐浴一番再走。”
“沐浴?”
果然又想出了勾引他的花招。
只可惜,就算她使出十八般武艺,他都不会动容分毫。
“净室就在你后边,但我可没有干净的衣裳给你。”
俞定京倒是想看看,面对他如此坐怀不乱的君子,她要如何施展手段。
她打量一圈,将木施上的寝衣取下来,“王爷这件寝衣能否借给妾身。”
“随你。”
俞定京垂首看公文。
就算她使出浑身解数,他都不会动摇的!
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花招!
姚沛宜忙唤人抬水进来。
待入了净室,更是能拖一会儿便一会儿。
以最慢的速度,清洗过身子,连带着沾了汤汁的寝衣。
姚沛宜一屁股坐在浴桶边的长椅上,于雾气缭绕中动脑子。
怎么办呢?
这时候出去,他一定会让我走的。
要不悄悄出去,给他一闷棍。
不过待他醒来,我该如何解释呢?
何况他如今这样虚,要是被我一棍子打死了,岂不是完了。
俞定京摩挲着掌心的狼毫笔杆,好笑地瞥了眼净室的方向。
真是痴人说梦。
就凭她,还想打晕他。
他都有些怀疑姚顺立是否真想谋反了。
派这么个蠢蛋过来。
再修炼十辈子恐怕都难以成事。
“......”
半个时辰过去,俞定京手里的公文批阅得差不多,才想起来这净室内的人还没出来。
奇怪。
若真想拖延时间。
也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
该不会是溺水了吧?
俞定京脑子里忽闪过这个念头。
姚沛宜应该不至于蠢到这地步吧?
…可谁又知道呢。
他当机立断起身进内室。
雾气消散干净,浴桶内空无一人。
长椅上躺着个姑娘,雪白皓腕耷在椅把手上。
俞定京顿了下。
应该不会是他想象中那样吧。
美人身上套了件过分宽大的寝衣,腿儿蜷缩着,整个人以窝着的姿势侧卧在上,领口松散,脸蛋被雾气蒸得发红,两瓣娇唇不时随呼吸微微翕动。
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俞定京默然盯了美人半晌,瞧她不安分地扭动身躯。
他不禁呼吸一滞。
到底二十有三,他身侧从不留女人伺候。
见如此场景,要说心里一点都不动摇,那一定是假的。
俞定京本该直接走出去。
让姚沛宜在这儿受冻一夜的。
可鬼使神差般,他就将身上外衣解了下来,往她身上盖去。
“俞定京......”
“......”
他愣了下,下意识靠近去听那张小嘴说什么。
“我疼......”?!
她、她难不成做了那种…污糟的梦?
俞定京俊脸通红,当即要走,不料抽身之际,椅上美人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眸底掀起一池惊诧涟漪。
他怎么在这儿?
该不会是…要强吻我?
等等。
他、他是想要…同我这般那般?
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够野。
俞定京犹如五雷轰顶,手里的外衣瞬间调转方向摁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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