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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温黎贺行舟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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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彻底愣住。看看眼前的贺行舟,又看看宴会厅。“可是,你姓贺?”贺行舟解释:“我随母姓。”温黎抬头打量他。他的眉眼和傅政勋确实有几分像,但眉眼更冷厉几分,不如他随和。一般人说谎也不敢给自己上这么厉害的身份。温黎心情有些复杂。有点担心,又有些快意。她想起来看的傅政勋资料。资料里只提到他有个儿子,但父子俩关系不好,来往不多。她又想起来那晚上,他是认识自己的,还说久仰她大名。所以,他早知道?他和自己乱搞,目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报复他父亲?温黎正胡思乱想,贺行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喜欢哪盆,我给你端?”温黎懵了几秒,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花。她有些犹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些花不是他的。父子俩关系不好,如果她拿花被发现了,她没好果子吃。没必要为...

主角:温黎贺行舟   更新:2025-04-26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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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温黎贺行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黎彻底愣住。
看看眼前的贺行舟,又看看宴会厅。
“可是,你姓贺?”
贺行舟解释:“我随母姓。”
温黎抬头打量他。
他的眉眼和傅政勋确实有几分像,但眉眼更冷厉几分,不如他随和。
一般人说谎也不敢给自己上这么厉害的身份。
温黎心情有些复杂。
有点担心,又有些快意。
她想起来看的傅政勋资料。
资料里只提到他有个儿子,但父子俩关系不好,来往不多。
她又想起来那晚上,他是认识自己的,还说久仰她大名。
所以,他早知道?
他和自己乱搞,目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报复他父亲?
温黎正胡思乱想,贺行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喜欢哪盆,我给你端?”
温黎懵了几秒,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花。
她有些犹豫。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些花不是他的。
父子俩关系不好,如果她拿花被发现了,她没好果子吃。
没必要为了一盆花让自己陷入险境。
她拒绝得很干脆:“我不要。”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温兆祥的。
她按下了接听键。
“傅董下来了,快回来。”
温兆祥一句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好似她是他的下属。
温黎收起手机,准备回大厅,见贺行舟正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爸爸真讨人嫌,和我爷爷一样。”
把她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都给破坏了。
贺行舟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温黎回到大厅,挂上温和无害的笑容,又拿了杯酒,朝傅政勋走去。
他正和人交谈,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着。
温黎皱眉。
傅政勋果然风流,在这种带着点商业性质的场合,还这样肆无忌惮。
跟他那个儿子比起来,无论是长相,身材,气质,还是品性,都差远了。
她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傅政勋却已经看到了她,朝她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还端着酒杯朝她举了举。
温黎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强暴了。
可温兆祥还在一旁,她只能忍着反胃,朝他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他面前,谢今忽然端着酒杯冲了过来,嘴里迭声道歉。
“傅董,刚刚泼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希望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他说完,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傅政勋要给小辈面子,只得把红酒喝了。
谢今敬完酒,又不停有人上来给傅政勋敬酒,不是小辈,就是与傅氏有合作的人。
傅政勋一开始还有些不耐,后面也应酬起来。
温黎眼看着他一连喝了十余杯。
她回头,朝不远处的温兆祥看去。
温兆祥朝她摇了摇头。
温黎松了口气。
看傅政勋这模样,很快就会喝醉。
他要喝醉了,肯定会上楼休息,没自己什么事。
她找了个机会,又闪到了后院。
没想到贺行舟还在。
他正站在她刚欣赏的雪塔旁,目光看着花,却并无焦距,似乎在走神。
温黎看到他与傅政勋有些相似的侧脸,想起傅政勋刚才无礼的目光,心下有些气。
她走到他面前,低声问。
“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贺行舟回过头来,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两分讶异。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当然。”
温黎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了杯红酒。
她的目光往上。
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白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她上次好像还亲过来着。
温黎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目光,伸手指指园中开得最茂盛的一盆雪塔。
“我要那盆。”
想到傅政勋一个快六十的三婚老男人,还敢觊觎自己,她心头毫无愧意。
而且雪塔到处都是,今天傅家客人也多,没人会知道这花是她端走的。
贺行舟把酒杯放到温黎手里,上前就准备去端那盆花。
那盆山茶开得极盛,盆也极大,山茶树有贺行舟人高,贺行舟搬得却毫不吃力,可见日常有健身。
温黎想起来上次在温家,他的身材,确实是极好的。
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爆发力极强。
温黎正想入非非,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往里走。
是温宜。
温黎一惊,要是被温宜看到她和贺行舟在一起,那她就完了。
她当下顾不得其他,一把拉过贺行舟就往山茶丛里躲。
贺行舟放下花,跟着温黎一起躲进了浓密的山茶丛后。
正要开口,温黎却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贺行舟低头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手腕纤细,手指却纤长,手背肌肤嫩白如水葱。
说不出的温软细腻,好似带着香气。
他感觉喉咙有些痒,身体也蠢蠢欲动起来。
温黎的目光紧盯着温宜。
就见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念叨着。
“奇怪,我刚刚明明看到他来后院了?怎么不见了?”
眼看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温黎下意识就往里面挤去。
好在温宜找了一会儿,没发现人,就回大厅去了。
就是脸上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失望。
温黎等她走了一会儿,才心有余悸地开口。
“她是来找你的吧?”
如果是找自己,不会是这种失望的表情。
贺行舟没有回他,温黎回头看他,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她这才反应过来。
现在她几乎整个人都挤在他的怀里。
后背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腰抵在他小腹,大腿也紧贴着他的。
甚至连她的头都紧靠在他脖间,她的耳朵几乎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鼻息。
他的身体,热得像个火炉,源源不断地向她身体传导着热量。
她感觉自己快被烫伤了。
温黎下意识地动了动,却被他伸手按住。
好一会儿后,才听到他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她后颈间拂过。
“别动。”

温黎有些欲哭无泪。
她身上未着寸缕,肩颈间还有刚才欢爱留下的痕迹。
温兆祥要进来,那就是直接抓奸在床。
那她估计性命不保。
贺行舟也有些意外。
好在他事前反锁了房门,不用担心温兆祥会硬闯。
当然,他也不敢。
贺行舟伸手轻轻抚了抚温黎的背,看着房门冷声说道。
“在午睡,你不能进来。”
门口安静了几秒,温兆祥的声音又响起。
“你能不能联系下你爸爸,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贺行舟又回道:“我联系不上他。”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温兆祥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他赶紧按下接听键,转身接了起来。
温黎赶紧趁此机会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
贺行舟配合地给她递着衣服。
穿到一半,手机铃声又忽然响了起来。
温黎脸色大变。
是她的手机在响。
温兆祥人还在门口。
可是她的手机不在大衣口袋里,似乎在床上。
她双手微颤地在床上翻找起来。
贺行舟果断地打开了房内的音响,并将音量开到最大,用音乐声掩盖了手机铃声。
同时和温黎一起在床上找起了她的手机。
贺行舟的卧室门口,温兆祥听到熟悉的铃声,脸上带着几分茫然。
很快又听到贺行舟房里传来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的,许是对他的抗议,他赶紧下了楼。
温黎很快在枕头下找到了手机,但铃声已经停了。
她拿着手机,来到阳台上,赶紧回拨过去。
“爷爷,你刚打我电话有事吗?”
温兆祥严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你人呢?”
温黎一脸轻松地说道:“我看你刚刚去休息了,就出来走走。”
温兆祥:“在别人家瞎逛什么,还不快回来,傅董快到家了。”
贺行舟听到这话,眉头紧蹙。
他不是让公司股东把傅政勋拖一天吗?
他怎么这会儿就快到家了?
温黎应道:“好,我马上回来。”
她往阳台外看了看。
贺行舟的房间在二楼,她从阳台上跳下去很安全也很方便。
但也不急在这一时。
回去得太快,温兆祥也会怀疑。
她回头看着贺行舟。
经过刚才的两次惊吓,她觉得她和贺行舟,该结束了。
房间内,贺行舟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盒子和一个文件夹,走到温黎面前。
他将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递给温黎,脸色异常温柔,眼里似还带着几分期待。
“新年礼物。”
温黎愣了下,咽下到嘴的话,接过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宝石项链,链体是铂金材质,嵌着彩色宝石,吊缀是一块蚕茧形状的钻石。
贺行舟静静地看着温黎,璀璨的钻石吊坠印在她眼中,衬得她眼里像是盛满了星光。
“祝你早日破茧成蝶。”
温黎盖上盒子。
这项链好看是好看,但她不能戴出去。
太精致也太昂贵了,她一戴出去就会落温宜手里,温兆祥还会质疑她从哪来的。
贺行舟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温声说道。
“总有一天,你能戴出门。”
温黎看着他,没有作声。
贺行舟又将那份文件夹递给温黎。
温黎接过,打开,里面是一张支票。
温黎的目光落在支票上一长串0上,待辨认清楚数字后,杏眼微瞪。
他给了她1000万。
温黎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挑眉问他:“包养费?”
贺行舟更正:“见面礼。”
他解释道:“钱比较好藏,对你而言,钱更实用。”
以温光祥的性格,穿搭可能给温黎高配,但肯定不可能给她太多钱。
她手上钱多了,就不好控制了。
温黎手指轻捻着文件夹的边角。
沉吟片刻后,她将支票连同装钻石项链的首饰盒,一起放到贺行舟手中。
她抬头,目光清澈地看着贺行舟,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们到此为止吧。”
刚被吓两次,她心里的警钟已被敲响。
她和贺行舟的关系,正在朝危险的方向迈进。
她必须叫停。
贺行舟的行为也很反常。
哪个男人没见几次就给1000万的?
她不信这世上会有人平白无故给她这么多钱。
他又送珠宝,又送钱,说他没所求,她不信。
贺行舟神色一凛。
他低下头,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又看向温黎。
“为什么?”
温黎摇头。
他很真诚。
但她不能再沉迷下去了。
温黎:“我怕我会对你上瘾。”
贺行舟神色复杂。
温黎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见你,我都会冲动。”
“事不过三,我不能让自己再这样冲动下去了。”
贺行舟脸色阴沉,目光复杂,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才掀起薄唇,语气艰涩。
“你决定嫁给我爸了?”
温黎耸耸肩:“我没有选择。”
她弟、她妈、她都在温兆祥手里,她弟还没成年,她现在大学还没毕业,没办法远走高飞。
贺行舟握住她的手:“你有。”
温黎抽回手,她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么。
他食髓知味,有了别的欲求。
但她不想自己的软肋被他掌在手中。
现在的贺行舟,对她而言,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他远比温家人难掌控。
她知道温兆祥的弱点,好脸面,重利益,重血统。
她也知道温宜的弱点,重名声,心眼小,爱争强好胜。
她也知道温聪的弱点,好色,胆小,头脑简单。
她知道怎么拿捏他们。
即使自己弱势,她也能在他们能容忍的范围内自保,甚至能阴暗反击。
这三人中,温兆祥最难对付。
但他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会死,她不需要忍太久。
贺行舟不一样,她看不出他的弱点,但能感觉到他有些疯。
现在他对自己有点兴趣,所以愿意容她。
要是哪天他对她没兴趣了,指不定怎么对她。
她不能将自己交到一个她不了解的人身上。
她在这事上吃过亏,不能让自己重蹈覆辙。
贺行舟目光沉沉。
“温黎,睡完就扔,你真有种。”
温黎轻哼:“你要告我吗?”

温家兄妹四人,除了温恒,都一身酒渍。
温黎还好,只是身上沾了酒意,温宜和温聪却是满脸的酒液,看着狼狈不堪。
四个人站在那里,气氛剑拔弩张的,像是四头斗牛。
大厅里安静了很久很久。
久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谢今终于开口。
“那个,你们要不去收拾一下?”
真是造孽,他好好一个生日会,变成了修罗场。
温家兄弟可真是牛逼,居然敢在他的生日聚会上,当众互殴。
温老爷子素来重视脸面,不知道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温黎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和谢今道歉。
“不好意思,破坏了你的生日聚会。”
谢今赶紧摇头:“没事没事,我就喜欢看热闹。”
他说完,又觉得不对,想要改说法,又想不到更好的词,只好闭嘴。
温黎问了洗手间的方向,直接往洗手间去了。
温宜和温聪也准备去洗手间收拾,被谢今眼疾手快地拦住。
“你俩去楼上的洗手间吧。”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担心你们几个在洗手间打起来。”
温宜和温聪脸色黑了黑,倒也没再坚持,都去楼上的洗手间了。
谢今又看着温恒:“你要去收拾一下吗?”
温恒摇头。
温黎在洗手间里,看着被红酒浸湿的连衣裙,心情糟糕到极点。
她穿的是白裙子,红酒渍印在上面,看起来非常明显,根本擦不干净。
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温黎透过镜子,看到贺庭轩清俊的脸。
她头也没回:“你走错洗手间了。”
贺庭轩却没有停,在她身后站定,看着镜中她被红酒弄脏的裙子。
“你有换洗衣物吗?”
温黎冷笑一声:“有,我祖宗在给我烧。”
她又不是神仙,会预知今天被泼酒。
贺庭轩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等我几分钟。”
温黎心下更烦燥了。
她转身,准备拉门离开,洗手间的门又被推开。
这回来的是贺行舟。
贺行舟很自然地进来,又反手关上了门。
温黎愣了一下,继续提醒:“你走错洗手间了。”
贺行舟没回她,将手上一件白衬衫递给温黎。
“这是我刚翻出来的,是干净的,你可以凑合穿一下。”
他很少住这边,没备什么衣服,更没备女装。
温黎接过衬衫,转身进了隔间。
贺行舟身材高大,衣服也宽松,衬衫穿在她身上像衬衫裙,她索性脱了里面的连衣裙,直接穿上了衬衫。
到时候大衣一裹,下面又有打底裤,外人也看不出来。
她很快换好了衣服,从隔间里出来。
贺行舟抬头看到她,不由怔住。
贺行舟身材高大,温黎个子却相对娇小。
他的衬衫本就是宽松款,穿在温黎身上,长度直达大腿,就是有些过于宽大了,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衬衫扣子她也留了两颗没系,露出细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衬得一张脸蛋只有巴掌大小,看着让人莫名怜惜。
贺行舟盯着她看了两秒,解下了脖子上的真丝领带,然后往她腰上系去。
她的腰很细,领带穿过她的腰,固定住了腰间的衣服,还有一段剩余,他索性系了个蝴蝶结。
温黎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的领带上灵活地翻飞,不由挑了挑眉。
刚刚还在他脖间的领带,瞬间系在了她腰上。
藏蓝的真丝领带,搭配白衬衫,看起来还挺有型。
她抬头看向贺行舟,夸赞道。
“蝴蝶结打得不错。”
贺行舟此刻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瞳孔着泛着异样的涟漪,也倒映着她的面孔。
他看她的目光,和之前在床上时,一模一样。
温黎这才后知后觉,两人此刻离得极近,他的手还留在她腰上,滚烫的热意透过衣服,传导到她腰间的皮肤上。
若有若无的嬉闹声从外面传来。
温黎顿时反应过来,一大群人还在客厅,贺庭轩刚刚也让自己等她。
她和贺行舟的关系,无论被谁发现,都是灭顶之灾。
她板起了脸:“手拿开。”
贺行舟似乎才醒过神,收回了放在她腰间的手,退后两步,沉默地看着她。
温黎将换下来的裙子叠好,塞进包里,又将大衣穿上,系好扣子,把衣服藏在里面。
然后,她拿出手机,加回了贺行舟的好友,直接给他转了5000块钱。
贺行舟看着她的转账,面露不解。
温黎解释:“衣服钱。”
贺行舟:“你洗了还我就行。”
温黎点点头:“也行。”
她想起来,他还有件大衣在干洗呢。
温黎整理好妆容,出了洗手间,准备回客厅。
看到贺庭轩拿着件毛衣进来,她忽然不想回去了。
客厅那些人挺无聊的,她也不想看到贺庭轩。
她转头看贺行舟:“听说这山庄是你的?”
贺行舟点头。
温黎:“带我逛逛。”
她方向感不好,一个人逛容易迷路,也容易遇到危险。
贺行舟朝温黎伸出手:“走吧。”
温黎看了眼他的手,没有握上去,径自往前走去。
贺行舟快步跟上她,带着她在山庄里逛了起来。
-
贺庭轩拿着衣服回到洗手间,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他心下一紧,在周边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回到客厅,也没在人群中看到她。
拿起手机,想要联系温黎,却发现他四年前为了表明决心,早就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即使没删,以温兆祥的性格,也应该会逼她换联系方式。
他没办法,只能去问温恒,温黎最新的联系方式。
然而温恒正和谢今玩得开心,压根没有搭理他。
他沉着脸,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
很快,他发现贺行舟也不见了。
不知为何,他心下莫名有些不安。
有想和他套近乎的世家子弟过来寒暄,他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应付起来。
-
山庄比温黎想的大,虽是冬日,但已有一派生机勃勃的春日景象。
除了入口处的鱼池,居然还养了奶牛、骏马、梅花鹿、孔雀等一众动物,温黎居然还在一个围起来的圈里发现了网红动物羊驼。
“想喂吗?”
见温黎看着羊驼的双眼发亮,贺行舟笑着问。
他还没在她眼中看过如此纯真的眼神。
温黎四周看了看,发现周边连青草都没有。
贺行舟从兜里掏出两根胡萝卜给她。
温黎愣了一下,从贺行舟手中接过了胡萝卜,递向圈里。
两头羊驼果然马上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津津有味地吃起了胡萝卜。
温黎一边喂,一边问贺行舟。
“贺庭轩和你什么关系?”
见温黎鬓边的头发有些乱,贺行舟很自然地伸手,一边替她梳理,一边说道。
“我表哥,他是我舅舅的私生子。”
温黎:“听我爷爷说,他有可能成为贺氏的接班人,是真的吗?”
贺行舟神色微顿,看着温黎,目光不定。
“你心动了?”

温黎附在温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温恒听得眉开眼笑的,对温黎连连点头。
“姐,你真聪明,我听你的。”
接下来两天,温恒都在外面奔忙,买“赔罪礼物”,也准备“玩阴的”。
温宜温聪姐弟本来还准备在温恒面前挑拨,想把温兆祥要将温黎嫁给傅董的事告诉他,让他去和温兆祥闹。
结果温恒整日不着家,他们根本没找到机会。
两天后,四人一起出门,去参加谢今的生日会。
担心四人在车上掐起来,温兆祥特意安排了两辆车送他们。
车子很快来到了山庄门口。
四周已经停了一圈豪车,也陆续有人从车里下来。
都是年纪轻轻,长相不错的豪门贵公子和千金小姐,一个个穿戴考究,打扮华贵。
看着不像是来参加寻常生日聚会的,倒像是来参加重要酒会的。
监控室里,贺行舟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监控。
谢今坐在他旁边,看到监控里穿礼服的男男女女,不由咋舌。
“怎么一个个搞这么大的阵仗,活像我办的是八十大寿似的。”
燕尾服,高定礼服,定制珠宝都整上了,这是来参加他生日聚会,还是来走红毯的。
贺行舟看着门口那排豪车直皱眉。
“你到底请了多少人?”
谢今有些心虚地回道。
“也,也没多少,很多人是不请自来的。”
“大家都想看看你的私人山庄,我也不好直接拒绝,毕竟我一向与人为善。”
见贺行舟脸色难看,似是极不耐烦,他赶紧补充。
“我平时给你打听消息,都要靠这帮人的,要是得罪了他们,以后你的消息还怎么灵通?”
贺行舟掸了掸烟灰。
“等下他们进了山庄,让他们别到处乱走,只能在指定区域活动。”
谢今赶紧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
贺行舟的目光,在看到山庄门口的温黎后顿住。
她今天的打扮很温婉。
脸上化着淡妆,及腰的长发盘在耳后,用一只白玉的簪子固定住,整张脸都露在了外面,看起来更加精致小巧。
外面裹着件裸色的羊绒大衣,内搭轻薄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温婉又贵气。
让他想起了那晚的白色山茶花。
光是看着,似乎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贺行舟脸上掠过一抹笑意,不过在看到从车里下来的贺庭轩后,又淡了不少。
“你还邀请了贺庭轩?”
谢今点头:“他毕竟是你舅舅的儿子,贺家未来的接班人。”
“我借的又是你的山庄办生日会,不邀请他不合适。”
他看着贺行舟:“我记得你俩关系好像不错?”
贺行舟看了他一眼:“忘了我让你办生日会的目的?”
谢今愣了愣,随即懊恼地一拍脑门。
他忘了贺庭轩与温黎私奔的事了。
他麻溜地道歉:“舟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贺行舟没有回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镜头里的人。
半晌后,将手里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起身出去。
谢今赶紧跟上。
温黎没想到,自己刚一下车,就会碰到贺庭轩。
他一身休闲装扮,迈着长腿优雅地从黑色保时捷中下来,像极了温柔矜贵的贵公子。
看到他,周边的人都停了下来。
很快,就有人走过去,殷勤又热络地和他打起了招呼。
贺庭轩也熟稔地和众人寒暄,态度卑不亢,不亲不疏,极有分寸。
温黎垂眸。
权势富贵迷人眼。
过去,这些人对他都不屑一顾。
他也看不上这些靠爹妈的纨绔子弟。
不过两年时间,大家就都换了一副面孔。
只有温恒,看到贺庭轩就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双腿一紧就要冲上去揍人。
温黎赶紧拉住他,低喝道:“别来明的,玩阴的。”
温恒顿住,然后朝温黎重重地地点了下头。
贺庭轩漫不经心地与众人寒暄着,眼角余光却落在不远处的温黎身上。
与两年前相比,她几乎没什么变化。
还是那么甜美娇俏,还是那么疾恶如仇。
只是她的双眼,看到他时,不会再闪闪发光了。
一群人很快进了山庄。
山庄很大,依山而建,一面临湖,绿化极佳。
即便是在萧瑟的冬日,山庄里也生机勃勃,恍如春夏。
温黎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硕大的鱼池,里面游满了各色锦鲤;旁边还有几座假山,山边种满了兰草。
再往里,则是各种小路,通往不同的园区,但都没有路牌标识,山庄内也没有地图导引,看起来相当私密。
温黎正打量着周边,就听谢今的声音响起。
“喂,你们别乱跑,只能在指定的区域活动,否则后果自负。”
温黎抬头,就见谢今正朝几个准备往一条岔路走的年轻男女大吼。
他这一吼,其他准备往里进的人也停下了脚步。
谢今将他们带去了附近的一幢别墅里。
此时正是冬日,虽然今天有太阳,但温度也偏低,风又大,不适合在露天的场地活动。
温黎和温恒还是第一次参加类似的聚会,与其他人都不熟,姐弟俩安静地跟着众人往前走。
倒是温宜和温聪兄妹俩,正与人聊得不亦乐乎。
进了别墅大厅,众人都一怔。
贺行舟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椅背,长腿交叠着,手里夹着根烟,目光懒懒地看着他们。
马上有人迎了上去,殷勤地打起了招呼。
“傅少,你今天也来了。”
贺行舟“嗯”了一声。
那人在贺行舟身旁坐下。
贺行舟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你的位置吗?”
那人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赶紧将位置让开。
谢今和贺庭轩在他左右位置坐了下来。
马上有佣人送进来各种吃的玩的,大家也各自玩了起来。
温黎和温恒坐在角落里,低声地说着话。
有的人打起了台球,有的人玩起了牌,也有人打起了游戏,但很快就有人觉得意兴阑珊。
这些项目他们日常也玩,早就玩得腻了。
温恒瞅准时机,起了身,端了杯酒,扭扭捏捏地走到贺庭轩面前。
“庭轩哥,两天前在机场打了你,真是对不住。”
贺庭轩抬眼看他,沉默片刻后,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我不会和个未成年一般见识。”
他将“未成年”三个字咬得极重。
温恒脸色僵了僵,随即又笑着说道。
“我只是护姐心切,看到渣男就手痒,庭轩哥应该能理解我的。”
贺庭轩坐着,他站着,不便和他碰杯,特意蹲下身,想与他平齐。
却不料脚下一滑,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扶住贺庭轩身下的沙发。
贺庭轩起身,面无表情地将他扶了起来。
温恒朝他道了谢,又和他碰了碰杯,喝完了杯中的酒,又交给他一份赔罪的礼物,才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贺庭轩喝完酒,坐了回去。
才刚坐下,就“噗”的一声巨响,在他身下响了起来。
原本喧闹的客厅瞬间安静如鸡。

书房内,气氛降至冰点。
温黎站在书桌前,直视着对座的老人,她爷爷温兆祥。
四个小时前,他打电话给她,让她翘了下午的研究生考试,回来给一个老男人跳舞。
她接完电话,直接关了机,考完试才回了家。
才进家门,就被他叫进了书房。
“跪下。”
威严的男音在头顶响起。
温黎没有跪,目光炯炯地看着温兆祥,背脊挺得比之前更直。
温兆祥看着她,语气淡淡。
“温黎,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
很快,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房内响起。
温黎脸色顿时煞白。
温兆祥满意地看着她,将手机扔到她面前。
温黎低头,就看到视频里,她妈妈被按在床上,正在疯狂地尖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用力压着她。
摄像头正对着她妈妈的脸,将她脸上的惊恐、癫狂、不安、扭曲拍得一清二楚。
温黎的手指紧掐着掌心,用疼痛保持着理智。
片刻后,她对温兆祥跪了下去。
温兆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挂断了视频通话。
孙猴子再怎么跳,都翻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明天傅董还会来,你在家待着。”
温黎咬着牙回道:“我研究生考试明天还有两科要考。”
温兆祥嗤笑一声,拿起手机又准备拨电话。
温黎赶紧开口:“我不考了,我明天会待在家里,等傅董上门。”
温兆祥满意地放下手机。
“去冲杯咖啡。”
温黎咬紧牙关应了一声,起身出了书房。
才刚出门,膝盖却撞上了门口发财树。
温黎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怒瞪眼前比她还高的发财树。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连温兆祥的发财树都欺负她。
她很快泡好一壶咖啡,也烧好一壶热水。
咖啡给温兆祥喝,热水给他的宝贝发财树喝。
......
二楼窗边。
贺行舟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
身后传来声响,他以为是来找他套近乎的人,有些不耐地回头。
目光却在走廊上顿住。
他看到温黎正用开水浇着门口的发财树。
花盆冒起了白色的蒸汽。
浇完,她笑了起来,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
她长得很甜美,笑起来更甜美,空气都像染了蜜。
贺行舟还没回神,就见她又端着杯咖啡,用勺子在盆里挖了勺土,放进咖啡杯中,搅了搅。
然后,她面无表情地敲响了房门,声音温润甜软。
“爷爷,您的咖啡好了。”
里面应了一声,她换上温和无害的笑脸,姿态优雅地推门进去。
贺行舟盯着她的背影。
她动作那样自然娴熟,这操作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手机那端传来朋友的声音。
“行舟,你在听吗?”
贺行舟“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心思却不自觉飘远。
朋友两年前还叮嘱自己要关照她,她太乖了,很容易受欺负。
乖?
他并不觉得。
......
书房里,温黎目光淡淡地看着温兆祥喝着咖啡。
“这咖啡怎么带股土腥味?”
温黎面不改色:“这批咖啡豆品质不好,我改天换。”
温兆祥又喝了口咖啡,从抽屉里取出一叠资料,扔在桌上。
“这是傅董的资料,今晚你好好看看。”
“他妻子前些日子刚去世,正准备续弦。”
“你如果能拿下他,我就给你妈妈请最好的精神科医生。”
温黎眉头微跳,眼见温兆祥咖啡快喝完,她乖巧开口。
“爷爷,我给您再续一杯。”
她说完,不由分说就拿起了咖啡杯,转身出了书房。
这回她没敢在咖啡杯里加土,而是挖了几大勺土,放进了咖啡壶中,摇匀后倒在咖啡杯里,送进了书房。
温兆祥正在看文件,头也没回。
“今晚别往楼下去,你哥哥带了朋友回来。”
温黎应了一声。
她是温家的假千金,在温家真千金回来后,她就变成了温家养的金丝雀。
一个专门用来笼络权贵,巩固温家地位的玩物。
她哥哥的那些朋友,不是纨绔,就是废物,掌不了实权,温兆祥看不上。
他看得上的,也轮不到她,温家有亲生的女儿温宜。
温黎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资料显示,傅董出于生上世纪六十年代,年近六十。
纨绔看不上,精英不归她,那能配她的,也只有老男人了。
温黎在心下冷笑,带着那叠资料,出了书房门。
她准备回房,一道低哑的笑声却在身后响起。
温黎回头,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正姿态慵懒地倚着墙,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他的长相英俊周正,五官立体,轮廓硬朗,下颌线明显,很有男人味。
他的穿着也很精英,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材,显得英姿不凡。
一身黑色西装,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应该是她哥哥带回来的。
她倒不知道温聪那废物,居然还有这么极品的朋友。
想到温兆祥的叮嘱,温黎不打算理会他,继续往房间走去。
低沉的男音却在身后响起。
“温小姐,以后做坏事,记得避人,或者找同伙。”
温黎脚步微顿。
很显然,她刚刚做的事,被他看到了。
这房子里太多肮脏事,温家人不敢在家里装监控,甚至装有反监听设备,所以她从不担心。
但如果被人看到且被告发,她应该不会有好果子吃。
沉吟片刻后,她走向了男人。
“你认识我?”
贺行舟淡声应道:“久仰大名。”
温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嘲讽。
毕竟,她常常被温兆祥叫回家给形形色色的人跳舞,且以男人居多。
但她不在乎。
走近后,闻到淡淡的烟味,她这才发现,他手里夹着根烟。
温黎朝他伸出手。
“给我来一根。”
反正都被他发现热水浇树,咖啡加土了,多暴露些也无所谓了。
贺行舟顿了顿,从西裤裤口袋里掏出烟盒,打开。
温黎很自然地从里面抽了根烟,对着贺行舟手里的烟点燃。
烟雾入喉,温黎深深地呼了口气。
她今晚真是憋屈坏了。
如果不是顾忌着她妈的病情,她真想把温兆祥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这老不死的,七十多了还这么能折腾。
她原本熬死他的策略,看来要泡汤了。
贺行舟皱眉看着她唇间的烟。
她姿态这般娴熟,显然是个老手了。
温黎咬着烟问他:“你是我哥的朋友?”
贺行舟掸了掸烟灰:“算不上。”
温黎挑眉:“你是哪家的纨绔?”
她顿了顿,又改口:“哪家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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