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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全文+番茄

宫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主角:叶良辰萧红绫   更新:2025-04-26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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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
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
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
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
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
“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
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
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
“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叶良辰轻抚她的发丝,温柔道:“只要你愿意随我走,其他无需顾虑。”
赵芷柔娇声说道:“世子殿下不弃,小女子愿当牛做马伴随左右,以报世子殿下的知遇之恩。”
她那美丽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
叶良辰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坏笑,缓缓说道:“当牛做马就算了,本世子可不希望如此美丽动人的姑娘受这般苦累。”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赵芷柔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紧接着,叶良辰向前一步,靠近赵芷柔,轻声低语道:“本世子啊,还是喜欢你当个人,这样才可以一起做爱做的事。”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勾起赵芷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就在这时,赵芷柔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怯生生地说道:“世子殿下,小女子今日身体略有不适,可否等待身体好转之后再来伺候您?”
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然而,叶良辰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笑道:“无妨无妨,无需你费力,本世子自会亲力亲为。”
说完,他便一把将赵芷柔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压了下去。
顿时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物从床帏中丢出。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而在三楼另一间房中。
萧啸乐大咧咧地坐在雕花大椅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正呲着牙对着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龟公大声嚷嚷道:
“去!把你们这儿所有漂亮的姑娘统统给本大爷叫过来,爷我今儿个可是带足了白花花的银子来的,保证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
那龟公一听这话,顿时笑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连忙应声道:“好嘞,小公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姑娘们过来伺候您呐!”
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转身小跑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群身着艳丽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如彩蝶般翩翩而至,瞬间将萧啸乐团团围住。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巧笑嫣然,娇声娇气地向他打招呼问好,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充斥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萧啸乐左拥右抱,笑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
另一边,老鸨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间百花楼后院隐蔽的屋子外。
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昨晚的事办砸了,那小子居然没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二皇子那边肯定不高兴,得赶紧想办法补救。”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应。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一阵沉默后便是拔刀出鞘之声。
“谁?外面是谁?”
一道低沉而充满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紧接着,老鸨那略带谄媚和讨好的嗓音赶忙应道:“是我呀,是我,各位大爷莫要惊慌。”
屋内之人并未因此放松戒备,依旧冷冷地质问道:“你来此有何要事?”
老鸨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小的真有万分紧急之事需要向诸位大爷禀报啊!还望大爷们行个方便,让小的进去细说。”
过了片刻,屋内终于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应:“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
门轴轻响,老鸨丰腴饱满的身躯勉强挤过窄门,一脸堆笑,手里还紧握着一方汗巾,不住地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几位身着劲装、面露凶相的大汉。
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枚骰子和几个空了的酒碗。
老鸨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目光不敢与众人对视,只一味低眉顺眼。
她刻意压低身子,几乎是在几位大汉耳边呢喃,手中汗巾不自觉地绞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尽力保持镇定:
“几位爷,叶世子欲要为芷柔姑娘赎身,小的拿不定主意,请爷指示。”
说完,老鸨偷瞄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不禁更加忐忑。
屋内烛火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汉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猛地一拍桌案,震得酒坛和大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鸷:“叶世子?哼,他以为他是谁?”
“这芷柔姑娘可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手。”
言罢,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吓得老鸨浑身一颤,几乎要跪倒在地。
另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猛地站起,身形魁梧如铁塔,将本就狭窄的房间挤得更为逼仄。
他一把拽过老鸨,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更显凶恶。
“赎身?”
“哼,他叶世子算哪根葱!”
“芷柔可是主子手上的重要棋子,想要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言毕,他狠狠一甩,老鸨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干啥一个个的对她吆五喝六?
自己只是前来禀报而已,至于怎么做关自己啥事?
为首的大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步流星跨至魁梧大汉身旁,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好了,你们不要为难她了,她前来汇报也是职责所在。”
“京城讲究的是个规矩二字,叶世子若要人,自会按规矩来,我们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静待事态发展便是。”
“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同样,我们也做不了主,赶紧去请示主子吧。”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魁梧大汉的肩头,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安抚。
魁梧大汉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我这就去请示主子。”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为首的大汉走到老鸨身旁,轻轻扶了她一把,“请示主子需要一点时间,你去安抚一下叶世子,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去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老鸨的肩,示意她退下,老鸨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

“报,骠骑将军叶睿渊于大战中失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报,叶家叶星耀战死!”
“报,叶家叶羽寒战死!”
“报,叶家叶夜澜战死!”
“报,叶家叶君泽战死!”
“报,叶家叶星辰被废!”
短短三个月时间里,叶家一门忠烈,或死或伤,其遭遇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那些曾经对叶家充满敬仰和羡慕之人,此刻也只能默默地哀叹命运的无常。
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之下,京城仿佛被阴霾所笼罩,昔日的繁荣景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城的白衣素缟。
......
京城。
百花楼内。
只听得一声怒喝至大厅响起:“叶良辰,你还不给我速速滚出来!”
这声音犹如平地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卧槽......这谁家的小娘子啊?竟然提着剑来青楼寻夫,真霸气!”
“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这次叶世子怕又要倒霉喽,他大嫂都气得提剑上青楼抓人了。”
“啧啧啧......叶良辰不愧是京城四大纨绔之首,守孝期间竟然还敢逛青楼,真是没谁了。”
老鸨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怒气冲冲的绝色女子,结结巴巴地道:“萧郡主,您息怒啊,您不能进去......世子殿下他不在这里。”
然而此时被称为萧郡主之人,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
她美眸圆睁,娇斥道:“滚开!休要阻拦本郡主,否则,就休怪本郡主手中这把宝剑无情了,信不信我一剑将你劈成两半?嗯?”
说罢,她玉手一翻,一道寒光闪过,那锋利无比的剑刃已然出鞘,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三楼房间中。
叶良辰猛然惊醒。
他一脸茫然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古色古香的房间,大床,身无片缕的美人,还有同样身无片缕的自己。
这是哪儿?
我不是奉命带队前往脚盆鸡家‘拿回’传国玉玺时,在被重重包围之下。
轰炸妇士山,火烧靖国神厕,倒灌核污水,然后引爆两位“邱小姐”,抱着传国玉玺与脚盆鸡同归于尽了吗?
正当叶良辰疑惑时,一股陌生的记忆画面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撕心裂肺的疼痛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好在这股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我穿越了?
叶良辰猛地惊坐起,一段陌生的记忆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爷爷叶啸天,大乾皇朝唯一的异姓王,大元帅,手握三十万大军。
父亲叶睿渊,骠骑将军,一等侯爵。
五个兄长先后战死!
而他则是叶家最后的独苗,刚满十六岁,文不成、武不就。
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废物。
相对他叶家世子之名,更为响彻整个京城的名号便是:京城第一纨绔!
弄清了自己穿越的身份,叶良辰表情有些古怪......
有这等身份和背景,要是还闯不出一番名堂,那岂不是白穿越了?
王侯将相另有种乎?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就在他畅想未来时,一只白玉般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吐气如兰:“世子殿下,在想啥呢?你大嫂提剑来抓您了,还赶紧躲?”
叶良辰闻言,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寒战,随即故作镇定,一把拍开那只手,没好气道:“慌什么,本世子还能怕她一个女流之辈?”
可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原主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他的大嫂。
原因无它,这大嫂乃是将门虎女,武艺高强不说,性格也是极为泼辣。
曾经原主捉弄了她弟弟,被她追着打了几条街,从此落下心理阴影。
他的话,却让美人乐得咯咯直笑,她眸光流转,似有水波荡漾,红唇轻启:
“世子殿下真是好气魄。”
“不过您忘了,上次就在这里,您被您大嫂追得满楼乱窜,还跳进池塘里呢。”
说着,她轻轻掩嘴,笑靥如花,仿佛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
叶良辰脸色一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见她笑得更加欢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笑声而明媚起来。
不过,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具玲珑有致、凹凸曼妙的玉体。
鹅蛋脸,柳叶媚,桃花眼,樱桃唇,清纯中带着妩媚,性感中带着可爱。
肌肤如雪般白皙嫩滑,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弧度;
胸前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线条流畅自然;一双玉足宛如汉白玉般。
如此完美无瑕的容颜和身材,令叶良辰不禁看得口干舌燥,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咽下一口唾沫。
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这原主莫不是昨夜因与这个美人儿翻云覆雨、操劳过度才不幸身亡的吧?”
想到此处,叶良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跳也骤然加速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一脚猛地踹开。
只见一位长相绝色、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女子手持长剑站在门口。
“好你个小崽子,你父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兄长们尸骨未寒,你却在外寻欢作乐,今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来人正是叶良辰刚过门还未来得及洞房就死了丈夫的大嫂萧红绫。
说起来,她的身份也不简单。
爷爷是大将军、梁国公,与叶家老爷子并称为“大乾两大镇海神针”。
父亲是兵部尚书,一等侯爵。
而她本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褪红装穿戎装,为四品将军,被加封为郡主。
麾下的女子军团“娘子军”更是盛名在外,更是诠释了谁说女子不如男!
叶良辰眼睛一转,突然往床上一躺,抱着被褥大喊:“大嫂,小弟冤枉啊,请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好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萧红绫气极反笑:“老娘就看看你怎么狡辩,要是没有不能说服老娘,你三个月内能下床走路,老娘跟你姓!”
叶良辰眼珠子滴溜一转:“昨日因想念兄长们,喝多了酒…才留宿此地,绝非寻欢作乐,大嫂,小弟知错了。”
说着,叶良辰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配上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倒真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萧红绫一听,脚步顿住,冷哼一声:“你这混小子,当真知道错了?”
叶良辰忙不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大嫂天生丽质,优雅知性,心地善良,想必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一番话说得萧红绫脸色稍缓,“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听闻此言,叶良辰心中暗喜,看来这招先认错再拍马屁很有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
萧红绫早已看穿他的小心思,只是他身无片缕,暂且不方便追究,想着等会再好好收拾他这个京城第一纨绔。
随后萧红绫收剑转身离去,留下松了口气的叶良辰和一脸戏谑的美人儿。

梅勇顿时恼羞成怒,将手中折扇狠狠砸向叶良辰,大声吼道:“你这是诽谤知道,我要告你诽谤本公子!”
叶良辰侧身轻松躲过折扇,脸上笑意更浓,“怎么?被本世子说中心事就想杀人灭口?在场那么多人可都听着呢。”
此话一出,梅勇身边的几位公子哥瞬间停止了哄笑,皆面面相觑。
梅勇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良辰道:“你竟敢胡乱造谣,我今日要废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叶良辰却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你若是此时收手,本世子可以当做未曾发生过,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
下一句“你不想体面,我帮你体面”的话他没说。
梅勇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你想得美,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毕,他抄起一旁的木根。
萧红绫见状,持剑挡在叶良辰身前,“姓梅的,你莫要放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还容不得你在此行凶!”
梅勇双目喷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萧红绫,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话毕,他又恶狠狠地补充道:“这是老子跟叶良辰之间的私人恩怨!”
“识相的…就赶紧麻溜儿地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叶良辰怒发冲冠,“找死,竟敢对我大嫂出言不敬,罪不可赦!”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梅勇的双腿间踹去。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的安静。
只听得见“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梅勇的命根子,被叶良辰这一脚给踢碎了!
可怜的梅勇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啊——”
他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直冒,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看上去痛苦极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几名公子哥才反应过来,指着叶良辰颤声道:“叶良辰,你......你竟敢踢废梅少的命根子?”
叶良辰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嘴角更是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冷冷地回应道:
“本世子何止是敢踢废他的命根子,本世子还敢杀了你们…信吗?”
说罢,一股无形的王八之气从他身上骤然弥漫开来,瞬间震住全场。
这时,萧红绫开口了,声音清冷如雪,“姓梅的,若是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此事传出去,恐怕令尊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痛得死去活来的梅勇一听萧红绫这话,神情一滞,回神后对着同伴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带本公子去看医师!”
听到这话,几名公子哥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梅勇,灰溜溜地离开了。
看到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叶良辰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这时,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良辰,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你今日行事虽然过于莽撞,但所作所为倒还算个爷们儿。”
叶良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傻笑:“谁对大嫂不敬,我就和谁拼命。”
萧红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嗔怪道:“还和别人拼命呢,你少给我和叶家惹是生非,我就烧高香了。”
“不过今日之事,你处理得倒是聪明,不过以后莫要再卷入这种纷争。”
叶良辰挠挠头,笑嘻嘻地说道:“大嫂,您放心,小弟我也不想招惹麻烦,只是看不惯他刚才的嚣张样而已。”
萧红绫轻叹了一声,目光扫过四周还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两人刚一转身。
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翩然而至。
他朝着萧红绫点头致意,“萧姑娘,好久不见,听闻你在此遇到麻烦,特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在下出力的地方!”
萧红绫秀眉微微皱起,不咸不淡说道:“不劳你费心,事情已经解决了。”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叶良辰,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阁下便是叶良辰、叶世子吧?倒是个有趣之人。”
叶良辰心中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点头示意。
白衣少年也不多话,朝着萧红绫和叶良辰留下一句“后会有期”便离开了。
叶良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嫂,这人是谁,性格好生奇怪。”
萧红绫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凝重,“此人不可小觑,莫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叶良辰点头,“我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话音刚落,他就被萧红绫一把揪住了的耳朵,痛得他龇牙咧嘴。
萧红绫气得牙痒痒,“我才说过的话,你还没转身就给忘了?”
叶良辰倒吸了口凉气,急忙开口求饶,“大嫂息怒,息怒,我没忘!”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人看到,他们不禁纷纷侧目,露出忍俊不禁的神情。
然而,萧红绫对此毫不在意,拧着叶良辰的耳朵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叶家,萧红绫不由分说地拎着叶良辰朝祠堂而去。
一路上,叶良辰疼得龇牙咧嘴,不停求饶,但萧红绫对此却不为所动。
就在他们前往祠堂的路上,正好碰巧遇到正在遛弯的叶老爷子。
叶良辰眼睛一亮,连忙大声呼救:“爷爷,您快救救您孙儿我啊!”
叶老爷子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被萧红绫揪着耳朵的叶良辰身上。
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祥又略带戏谑的笑容。
萧红绫也注意到了叶老爷子,恭敬地向叶老爷子问好:“爷爷好!”
叶老爷子慢悠悠地开口:“绫儿,这兔崽子又犯啥错,惹得你这般生气?”
萧红绫听到叶老爷子的问话,俏脸瞬间变得冰冷,“爷爷,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竟然这时候在外面寻欢作乐!”
被萧红绫指控的叶良辰,顿时急得面红耳赤,连忙摆手辩解道:“冤枉啊,我只不过是心情不好,找了个地方喝酒解闷罢了!”
然而,他的解释显然无法让萧红绫信服。
只见萧红绫手上再次加重了力道,将叶良辰的耳朵反拧了半圈,疼得叶良辰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叶老爷子见状,非但没有心疼,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惩罚叶良辰后,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老爷子,“爷爷,您还有事吗?”
“若无事,我便先带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去祠堂,接受家法的洗礼了。”
叶老爷子连忙摆了摆手,“没事,要不要老夫给你换一根新的荆条?”
“上次的那根荆条,刺都磨没了,打人根本不痛,起不到教育的效果!”
叶良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听听这是亲爷爷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直到这时,萧啸乐终于回过神来。
当他瞥见叶良辰那张铁青的脸时,心中一惊,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被子,迅速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
然后满脸惶恐地问道:“老......老大,您......您怎么来了啊?”
叶良辰嘲讽道:“我要是再不来,你怕是要快活死在这儿了。”
萧啸乐尴尬地挠挠头。
叶良辰慢悠悠地走到一个精致的雕花椅子前,优雅地转身坐了下来。
只是他刚一落座,周围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就像潮水一般纷纷涌了过来。
有的伸出纤纤玉手,为他捶打着肩膀;有的则跪在地上,为他捏着腿。
然而,人群之中自然也不乏一些趁机浑水摸鱼,想要占他便宜的女子。
她们或有意无意地用丰满的胸脯蹭过他的手臂,或是假装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脸颊,或是......
一双双修长纤细的美腿也着实吸睛。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叶良辰却是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表现出抗拒之意。
毕竟,作为一名声名在外的纨绔子弟,在实力不够强大之前,他必须时刻保持自己放荡不羁的形象和人设。
此刻的他,活脱脱就是一副养尊处优的大爷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坏笑,让人看了又爱又恨。
萧啸乐扒开身上的姑娘,随意披了件衣裳,走到叶良辰对面落座,“老大,你这个时候不在花魁的房间待着,来我这是有什么事?”
叶良辰不屑地撇了撇嘴,“今天我算是把户部尚书一家得罪惨了,刚刚还把他府上的仆人惩治了一番,梅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萧啸乐一听,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就这点小事至于让你如此兴师动众嘛,也不想想,以往老大你捅的大篓子可比这大多了。”
叶良辰双手抱胸,臭屁道:“说的也是哈,小小户部尚书又能奈我何?”
就在这时,只听得“噗......”的一声,原来是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位姑娘实在没能忍住,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叶良辰循声望去,笑着调侃道:“你笑什么?说出来给本世子听听?”
这位姑娘赶忙用手捂住嘴巴,但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仍闪烁着笑意。
她稍作调整后,向前迈了一小步,轻声且善意地提醒道:“小女子知道世子殿下您家世显赫,背景通天。”
“只是......”
“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到此处,姑娘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所以,世子殿下您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儿,得小心提防他人暗中耍手段呐。”
叶良辰听到这番话,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那位姑娘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
发现她是这群女子中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身上也没有那股风尘味,反而有种大户人家才有的书香味。
与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应该是刚入行或者被发配的娼妓。
叶良辰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意,开口说道:“嗯,你这话说得倒是颇有几分道理,甚合本世子之心意。”
语罢,叶良辰再次将头转回来,看向身旁的萧啸乐,随意地挥了挥手,吩咐道:“等会儿你记得给这位姑娘打赏,莫要亏待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萧啸乐心领神会,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光闪闪的元宝放在桌上,那元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女子微微欠身,并未接过桌上的元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激,“小女子多谢世子殿下,多谢萧小公爷。”
说话间,她脸颊上泛起淡淡红晕,犹如晨曦中绽放的桃花,为这略显沉闷且暧昧的房间中添上一抹生机。
“给你,你就拿着。”
萧啸乐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本大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
他现在怀揣巨款,说话底气十足。
女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跪在叶良辰面前,哭诉道:“世子殿下,小女子知道您是好人,求您发发慈悲救小女子出去吧。”
“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只要不顺从、不听话,就是非打即骂。”
此言一出,在场的姑娘们顿时脸色骤变,纷纷开始对她严厉指责:
“闭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赶紧出去。”
“百花楼待你不薄,你却在此乱嚼舌根,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然也有出言安抚叶良辰和萧啸乐的。
“世子殿下、萧小公爷莫要生气,她刚来不懂规矩,还望您们多多包涵。”
“是啊,世子殿下、萧小公爷,您们千万不要在意她的胡言乱语,等会我们姐妹们使出浑身解数让您们高兴。”
也不怪她们如此。
她们入行时间久了,那颗向往自由的心也麻木了,完全被青楼洗脑了。
被青楼调教成事事以青楼利益为先,事事以取悦男人为乐。
像个循规蹈矩的工具人一般。
以至于从古至今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听着这七嘴八舌的声音,叶良辰只觉得聒噪,在心烦意乱之下,他拍桌而起,厉声吼道:“都给本世子闭嘴!”
他指着刚刚好心提醒自己的女子说道:“除了她,其他人都给本世子滚到休息室去,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叶良辰的眼神凌厉如刀,吓得姑娘们纷纷噤声,颤抖着退向休息室。
萧啸乐也是一次看到这样的叶良辰,一时之间,竟还有些不习惯。
待休息室门合上后,叶良辰这才转身,目光柔和了几分,看向那位女子,她低垂着头,双手轻绞着衣角,似是受惊的小鹿一般。
他缓步走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抬眼,眸中闪烁着惊讶与羞涩,轻启朱唇:“上官婉儿。”
叶良辰的目光再次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名女子,她身着淡雅的素色衣裙,衣角绣着细腻的兰花,与周遭的浓妆艳抹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发丝被简单地挽起,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耳边,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柔美。
她的眼神清澈如水,透着几分坚韧与不屈,仿佛能洗净世间尘埃。
看着这个给自己发好人卡的女子,叶良辰不由得来了兴趣,“本世子可以救你出去,但本世子又能得到什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不会掉馅饼,讲究的是等价交换。”
“你别说什么以身相许,当牛做马,服侍左右,本世子可不缺这些。”
闻言,上官婉儿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不知世子殿下可有兴趣听听小女子的故事。”
叶良辰眉梢一挑,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
听到有故事可听,萧啸乐也乐呵呵地凑了过来,“听,赶紧说。”

随着掌声响起,只见六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便来到了叶良辰面前,齐声拜道:“属下参见世子!”
他们正是叶良辰的随身保镖——左右护法以及风雨雷电六大高手!
左右护法为刀客和剑客,战斗经验丰富,负责一攻一守。
“风”擅长轻功和暗器。
“雨”擅长治疗和箭术。
“雷”擅长战斗和防守。
“电”擅长用毒和暗杀。
都是难得一遇的人才。
也不知道老爷子从哪里搞来的。
叶良辰扫视了一圈六位高手,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今日赴那三皇子的赌约,尔等需小心谨慎,莫要丢了本世子的脸面。”
众高手齐声应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京城最大的斗兽场,也是本次约定之地。
三皇子早已带着一群人等候在此。
见到叶良辰到来,三皇子冷笑一声,“叶世子,你莫不是怕输了今日的这场赌约,故而来得如此之晚。”
叶良辰也不恼怒,淡淡回道:“些许路程耽搁了些,三皇子何必心急。”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如此,想必叶世子没忘今晚赌输的一方,要当众大三声喊‘我认输’吧?”
很多时候,那些自命不凡的纨绔子弟,他们在意的并非是那几个臭钱,而是那比金子还珍贵的面子。
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对于这些纨绔子弟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这赌注可谓不大。
叶良辰一脸茫然地问道:“赌输的一方要当众大喊三声什么来着?”
三皇子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说道:“大喊三声我认输!”
叶良辰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重复道:“大喊三声你认输?”
三皇子怒不可遏地纠正道:“不是大喊三声你认输,而是喊我认输!”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既然你未战先怯,那我就算你投降输一半。”
“你......”
三皇子被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地骂道:“牙尖嘴利,只知逞口舌之快!”
说罢,他便甩袖朝着前排的观赏区而去。
“呦,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萧啸乐朝着三皇子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三皇子,你行不行啊?”
听到他的嘲讽,三皇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被眼疾手快的随从扶了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站定身形后,三皇子恶狠狠地瞪了萧啸乐一眼,反讥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别等会输了哭鼻子。”
说完,他逃也似的快步朝着前排而去,明显是不想与萧啸乐争口舌之快。
看着三皇子近乎逃跑似的背影,萧啸乐一脸的意犹未尽和不甘心。
叶良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毋躁。
这时,斗兽场上走出一人,此人正是这家斗兽场的管事兼主持人。
他清了清嗓子,“尊敬的各位来客,大家晚上好,废话就不多说了。”
“众所周知,今日的赌局乃叶世子与三皇子共同发起,内容则是人兽搏斗。”
“按照之前商议的约定:这场人兽搏斗,叶世子选择的是老虎,而三皇子选择的则是昆仑奴,一局定输赢。”
“各位来宾,也可以选择看好的一方下注,买定离手,过时不候!”
临走前,他又补充道:“人与老虎搏斗,啧啧啧,谁胜算大可想而知,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大家抓住机会哦......”
说完,他不做任何停留直接转身下台。
很明显他的话带着蛊惑的意味。
但效果却出奇的好,现场的气氛因他最后留下的话,彻底疯狂了起来。
纷纷选择重金下注老虎胜,而下注昆仑奴胜的,少之又少。
连萧啸乐也不例外,扯着叶良辰的胳膊兴奋地嚷嚷道:“老大,发财的机会来了,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咱们重金押老虎赢。”
叶良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
这可把萧啸乐看得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老大,你这是啥意思?”
叶良辰的声音就像被寒霜打过的秋叶,冷冰冰地飘了出来:“啥意思......啥意思,就是分文都没有的意思!”
萧啸乐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钱呢?”
“花了。”
叶良辰的回答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插萧啸乐的心脏,“你钱呢?”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我钱不是昨天都给你了吗?”
“哦......”
叶良辰的语气就像一阵轻风,吹过萧啸乐的耳畔,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也花了。”
“啊?也花了?这可如何是好?”
萧啸乐的声音就像被惊扰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响个不停,“我还想着下重金押老虎赢,然后大赚一笔呢。”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叶良辰的一巴掌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啸乐的后脑勺上,“你难道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谁的买卖?”
萧啸乐的脑袋就像被敲开的木鱼,嗡嗡作响,“不就是三皇子的买卖嘛。”
叶良辰的眼神就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萧啸乐,“你还知道啊,你觉得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会让我们赢?”
“老大,你的意思是......三皇子那个兔崽子要这场比斗动手脚?”
萧啸乐怒发冲冠,“岂有此理,简直是在找死,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回来!”
叶良辰叫停萧啸乐后,玩味一笑,“他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们不义!”
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希望三皇子能长记性吧!
萧啸乐谄媚地问道:“老大,要怎么做,是敲闷棍还是烧他的府邸?”
“咳咳......”
叶良辰被他的话惊得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但一想到这的确是原主那土匪般的作风,顿时也就没了脾气。
“咱们可是文明人,不兴野蛮人那套。”
“以你我的名号,在这斗兽场应该能值个百八十万两,你去以你我二人的名号借个百八十万两压昆仑奴赢。”
明知山有虎,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小小三皇子,拿捏!
“啊?压昆仑奴赢?”
萧啸乐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老大,你脑子没坏吧,咋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都说出来了?”
“少废话!”
叶良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照我说的去做,但切记,一定要在开赛前的最后一刻再下注,绝不能给三皇子任何反应的机会。”
萧啸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不敢怠慢,匆匆朝着压注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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