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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娇花沾上瘾:沈知聿姜枳番外笔趣阁

晚风如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聿!你回来了!”白瑶已经笑着迎了上来。在她身后,站着两对中年夫妇,皆是贵气得体,面带微笑。姜枳缩回了手,倏然转头,从另一边下了车。<......

主角:沈知聿姜枳   更新:2025-04-2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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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聿姜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对娇花沾上瘾:沈知聿姜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晚风如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聿!你回来了!”白瑶已经笑着迎了上来。在她身后,站着两对中年夫妇,皆是贵气得体,面带微笑。姜枳缩回了手,倏然转头,从另一边下了车。<......

《他对娇花沾上瘾:沈知聿姜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知聿!你回来了!”

白瑶已经笑着迎了上来。

在她身后,站着两对中年夫妇,皆是贵气得体,面带微笑。

姜枳缩回了手,倏然转头,从另一边下了车。
<......

姜枳抬眸,就见到沈知聿和周心艺站在前方不远处,不知道看了多久。

周心艺的脸色很难看。

陈叁雪马上变了一副嘴脸,“哟,大嫂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知聿啊?”

周心艺自幼是个修养极高的千金小姐,身份既是教授,又是沈氏的董事长夫人,实在看不下去这种当街撕逼的作风。

人来人往的,丢尽沈家的脸!

她忍不住谴责,“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不回家去!”

陈叁雪脸色窘红,悄悄打量着沈知聿,见他虽然整个人冷冷淡淡,但目光却始终落在姜枳身上。

姜枳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一副乖巧柔弱模样,能轻易勾起男人的兴趣和保护欲。

陈叁雪故意走近周心艺,笑得讨好又狡猾 。

“大嫂误会了,我只是在教导姜枳,让她别缠着知聿,女孩子还是得爱惜自己,光靠美貌吸引男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您说对吧?”

周心艺心一沉,下意识的看了沈知聿一眼,脸色微白。

难道,儿子会对着手机傻笑,是因为姜枳钓他?

他上钩了?

陈叁雪继续讲:“再说,白瑶和知聿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哪还有姜枳什么事?我只是不忍心她去当三儿嘛!正巧黄总提出想娶她,只要姜枳嫁过去就能签成几亿的合作,她倒好,玩离家出走了!真是个白眼狼!”

周心艺不认识什么黄总,只听到重点:姜枳想当三儿!

当场气得不行,“知聿!”

沈知聿却不当回事,慢悠悠瞥向姜枳的腿,见她穿了一条阔腿裤,完全遮住了伤口。

幽幽吐出一句,“来看三叔?”

姜枳忐忑地乖乖点头。

“去吧,别怕。”沈知聿语气温柔下来,“我等会过去。”

姜枳有点惊诧。

连周心艺都难以置信,这么温柔的语气出自她儿子的口?

看着姜枳离开,陈叁雪急了,“知聿,你别让这小贱货给骗──”

“闭嘴!”沈知聿终于看向陈叁雪,“人是我打的!”

“什么?”陈叁雪愣住。

沈知聿黑眸盯着她,目光锐冷如箭,“我说,那个叫秦烨的男人,您的情人,是被我揍成重伤送进监狱的!”

陈叁雪震惊得话都不会说了,“你一个医生,为了一个女人,把一大活人打得断了三根肋骨?”

周心艺更是蹙眉,难以想象。

沈家从祖上就是勋贵人家,家族一直极重礼教,她这儿子更是从小到大克制冷静。

他那双矜贵的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要是打架受伤拿不稳手术刀可怎么办?

沈知聿冷冷勾唇,“三婶,医生能救人,当然也能打人,救的是病人,打的是人渣!”

“沈知聿!你也被姜枳给迷住了是吧?”

陈叁雪顿时像个泼妇,朝着周围大喊大叫:“哈哈哈,快来看啊,沈医生冲冠一怒为红颜……”

“啪──”

周心艺忍无可忍上前扇了她一巴掌,“不要脸的蠢货!”

陈叁雪被打懵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周心艺也会动手。

这母子俩真是魔怔了啊!

“来人!”

周心艺长期身居高位,气场十足,当场吩咐保镖,“把陈叁雪拉回去,交由老夫人处置!”

-

ICU病房。

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却救不回油尽灯枯的人了。

姜枳眼眶瞬间湿红,“沈叔叔。”

沈朗掀了掀眼皮,极虚弱地想去摸摸她的头顶,却抬不起手来。

只能勾起唇角,“枳枳别哭,是叔叔没用,不能等到你毕业……不能看着你结婚生子……”

“叔叔……呜……”

沈朗知道姜枳好不容易能来看自己,趁着陈叁雪不在,他打起精神来,“枳枳,叔叔有话问你。”

“您问。”

“你喜不喜欢应星?”

姜枳神色一凛,使劲摇头,“我不喜欢。”

沈应星是沈朗和陈叁雪的儿子,目前念大三计算机系,是个黑客高手,这个暑假去了部队参加特殊训练。

沈朗有些遗憾,没想到姜枳的反应如此抗拒。

知子莫若父,儿子和小丫头也算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对她是有好感的。

遗憾的是小丫头不喜欢。

“枳枳,我知道三年前那张照片是陈叁雪发的,她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可你为什么不让我澄清?你宁愿被人误会,宁愿被人嘲笑,为什么?”

姜枳没说话。

脑里一闪而过是沈应星拿着匕首抵在脖子上的偏激眼神。

她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叔叔,您澄清也没用,因为她们心里就希望我是这样的下场,觉得我不配拥有您的宠爱。”

“那枳枳有喜欢的人吗?”沈朗又问,“叔叔问的是心上人,是枳枳想嫁的那种男人。”

趁自己还有一口气,他想给姜枳找一个能托付终身的男人。

姜枳想到沈知聿要和白瑶订婚了,抹了下眼泪,挤出个甜甜的笑。

“枳枳要嫁一个眼里只有我的人,这个人还没出现。”

“叩叩!”

敲门声响起。

姜枳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过去轻轻转开门。

视线对上一张完美如雕刻的冷漠俊脸。

两人沉默半晌。

姜枳给沈知聿让出路来。

只是没想到,周心艺也跟在后面走进来。

“夫人。”

她怯怯喊了声。

看着姜枳楚楚可怜的娇媚小脸,周心艺冷冷一句,“离我儿子远点!”

姜枳愣在原地。

周心艺这声警告不算小声,在安静的病房里,突兀而刺耳。

沈朗气得咳血,“大嫂,咳咳……您何必如此?”

“抱款,三弟你别激动。”周心艺有些内疚的看了姜枳一眼,“唉,姜枳是你的心头肉,我不该多嘴。”

一直冷着脸的沈知聿忽然开口,“妈,您先出去。”

“嗯?”

周心艺不明白儿子的意思。

“回家去!”沈知聿又是冷冷一句。

周心艺才知道儿子在生她的气,要赶她走。

就因为她警告了姜枳?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周心艺脸色平静,只是唇部线条却往下耷。

“那三弟好好养病,我改日再来看你。”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又扫了姜枳一眼,像要将她生吞。

小小年纪不学好,专门勾引良家男,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姜枳低头看着地面,眸底压抑着一股戾气。

沈知聿深深看她一眼,才低头去看沈朗最新的检查报告,眼眸深蹙。

“三叔,您现在……很痛吧?”

胃癌晚期的剧痛,再怎么打针吃药,也是难以忍受的。

每天夜里得痛得死去活来。

沈朗却微微摇头,“知聿,正好叔叔想和你说说话。”

沈知聿坐下来,握住他的手,“您说,我在。”

沈朗气息奄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枳枳。”

沈知聿偏过头,漆黑深沉的眼眸直直的盯向姜枳。

小姑娘鼻子很红,一滴眼泪砸在地板上。

“知聿……”

沈知聿回过神来,“我在。”

沈朗一双凹陷的眼装满遗憾的泪,“拜托你,以后多看着枳枳,她还小,你帮叔叔照顾好她,咳咳……”

“好,我会的。”

沈知聿见生命检测仪情况不好,果断答应,“三叔放心,我会照顾好枳枳。”

“以后,把枳枳当亲妹妹,好不好?”

沈知聿眸光沉了一瞬,才应道,“好。”


宁远把黑伞撑到沈知聿头顶,遮住他早已湿透的西装。

男人宽肩窄腰,站得笔直,宽阔的背有一种风雨不动的力量。

陈叁雪的声音回荡在祠堂,句句犀利,如激光枪射击般威力十足。

一句句都是针对姜枳如何勾引沈朗,如何暧昧不清。

“沈朗就这么照顾她一夜,孤男寡女,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信吗?”

“她整天穿着白裙子,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沈朗喜欢,给她买的每条裙子都是白色!”

“沈朗没有包养她的意思?那为什么偷偷给她钱?每个月给她的伙食费比我们整个家开销还多,要是不信你们可以查银行流水!”

“她最会装了,一副可怜模样,实际上野心勃勃的,就想上位!”

……

陈叁雪一句句,似乎都有理有据。

宁远注意到沈知聿遮盖在黑伞下的眼眸越来越幽暗,下颚线紧绷。

微凉的风卷着他的发丝乱舞,雨水滴落在他没什么血色的脸庞。

压人的气氛将周遭的空气凝结,

宁远知道,他在赌。

赌姜枳的态度,赌她的过去是否真的清白。

想听她亲口否认这一切。

宁远:以前的他嗤之以鼻,现在的他逐字分析!

真尼玛君心难测!

宁远悄悄替姜枳捏一把汗,害怕陈叁雪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流言归流言,但沈知聿心里一直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流言不是真的。

可姜枳一句也没反驳,倒是沈应星一直在替他求情。

沈知聿幻想破灭了。

“走吧!”

他淡淡地开口,转身转的又快又沉。

宁远懵了,“大少爷,你不帮她了吗?”

男人怎么那么现实啊!

沈知聿冷着脸,赌气道,“她若真的犯了错,真那样勾引我三叔,就该受点罚。”

“可她腿上还有伤呢!”

“你很心疼?”沈知聿顿住脚步,眸光骇人。

宁远有几分错愕,憋得满脸通红,“我是有点可怜她,就算她错了,可人是你带来的,你就这样走了……真被家法的话,她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三爷知道了,肯定气得睁开眼睛,直接拔管!”

“你让我去替她求情?以什么身份?”沈知聿冷冷反问。

轰隆隆——

老天像是和人作对,雨下个不停。

宁远:“凭心而论,姜枳小姐穿白裙子确实好看,就因为好看,就非得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吗?”

“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沈知聿瞪他,磁性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冷, “你难道忘了,是谁给你开工资?”

宁远低下头,小声嘀哩,“那你就让她嫁给二少爷吧!我看他比你更紧张姜枳小姐。”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宁远没敢抬头,反正他确定刚刚那句话沈知聿一定听进去了。

因为他的手攥的青筋暴起。

“我的少爷,吃醋可以回家慢慢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谁说我吃醋了?”沈知聿红着眼睛,闷声打断,“她死了才好,我一点也不紧张。”

男人一阵心躁,挑开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

宁远忙为他递上打火机,憨笑着,“不紧张?那你丢下一屋子人急匆匆淋着雨跑过来,是为了谁?”

沈知聿狠狠吸了一口烟,仰头看了眼天空,阖上眼皮。

慵懒的声线不轻不重,夹着烟雨飘荡下来,“我鬼迷心窍了呗!”

宁远想笑,又不敢。

硬生生的憋回去。

沈知聿吸了几口烟,就将烟拧灭在雨泥里,抬步折返。

继续回到祠堂门口站着。

宁远:???

眼前一条黑线荡着。

好好的少爷不当,非当门神?

里面的人安静了片刻,陈叁雪控诉完姜枳,以为这回她该被沈老夫人扫地出门。

谁知,姜枳懒懒抬眸,嗓音轻软,“讲完了吗?讲完到我了。”

“关于沈叔叔每月给我的钱,我都存起来了,一分没花。这些钱,我和沈叔叔商量过了,等我毕业以后,会取出来汇入沈应星的创业基金账户。”

“关于我为什么喜欢穿白色的裙子,不是因为沈叔叔喜欢,是因为小时候我爸妈喜欢。”

她顿了顿,看向沈应星,“沈叔叔在书房装有微型摄像头,你打开云端看看。”

一听到书房,陈叁雪脸色惨白的跌倒在地上。

沈应星觉察到什么,铁着脸打开手机登录云端。

姜枳又是懒懒道,“25号,晚上9点35分。”

那天是沈知聿的生日,她记得清清楚楚。

陈叁雪印堂发黑,指着姜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姜枳淡淡一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伤害过我的人,嘲笑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字字清晰,像权威的医生在宣读病患的征兆。

沈知聿仿佛听到了死亡的通告。

他身形微僵,刚恢复一点血色的俊脸又白了回去。

看来,小丫头下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他了。

另一边,沈应星点开静音的监控画面,一瞬间怒火犹如熔岩喷发。

他的妈妈不但有情人。

还恬不知耻的带到爸爸的书房偷情!

“砰!”

沈应星狠狠砸烂手机,双眼赤红的掐住陈叁雪的脖子,恨不得立即掐死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下贱!我爸都快没了,你还这样……”

不过几秒,陈叁雪两眼一翻,彻底被吓晕过去。

沈老夫人当场就明白了,跌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造孽呀!真是家门不幸!”

哭了好一会,老人家痛定思痛,“老刘,将陈叁雪除出族谱,名下股份全部转入三爷账上。”

一旁的老管家立即应声,“好的,我这就去办。”

沈知聿看着宁远问,“三叔书房的摄像头,是你事先提醒姜枳的?”

宁远笑着摇头,“她自己想到的,机灵着呢!”

沈知聿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君子报仇,十年……我和她结仇已经九年七个月了,看来,留给我的申诉期不多了。”

“…………”

宁远一句也没听懂。

姜枳跪的位置已经被血染红,沈老夫人终是于心不忍,让她站起来回话。

“谢奶奶。”

姜枳虚弱地站起来,摇摇欲坠。

一道人影快速上前。

女孩娇弱玲珑的身子,落入沈知聿潮湿又滚烫的怀抱。

对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她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沈知聿快速将她扶稳,眸光落在地上的血迹时,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奶奶,小丫头腿都流血了,您怎么还让她跪着?难道因为她流的不是沈家的血?您就视而不见?”

“…………”

被大孙子一顿质问,沈老夫人刚刚对姜枳生出的一丝怜悯荡然无存。

这可是她最宝贝、最骄傲的大孙子,怎么能和姜枳暧昧不清?

他是珍珠,不该沾上尘埃。

“知聿,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就一个妹妹……”沈知聿漆黑的眸凝视着女孩紧抿的嘴唇。

心口莫名一紧。

她生气了?

怪他来迟了?

他非常讨厌自己此刻那种心怯的感觉。

好像他真的做错什么一样。

姜枳定定凝着他。

对视了两秒,姜枳便垂眸抛出送命题,“哥哥,这三年来,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三叔?”


奶白色的蕾丝裙摆缠上他墨色的西装。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揉在一起。

没有过分的亲密举动,却让人感觉快要窒息。

多多的辣条掉在地上,土拔鼠尖椒,“太欲了太欲了!”

小六擦了擦眼睛,尔康手,“卧槽!那个哥哥是沈知聿?”

“什么?”

多多刚捡起来的辣条又掉到地上,“你确定是沈学长?”

“啧,我是近视,又不是夜盲,沈知聿那张脸都刻进我 DNA了,能认错?虽然但是,他不是有未婚妻吗?”

多多望着远去的车子,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我的陆男神,吓死我了。”

小六白了她一眼,“你都向陆之牧花式表白三次了,每次他只给你回个傻逼笑脸,你还没明白吗?”

多多垂着头,闷闷的,“可他一天没删我微信,我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小六蹙眉,“陆之牧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舔狗,薛定谔的渣男!懂不?”

“那叫战狼。”多多小声嘀咕。

小六:“………”

一间寝室一共四个女生就废了仨。

多多:无脑草包

糖糖:美丽废物,枳枳粉

枳枳:疯批狐狸

只剩一个小六,地狱般的清醒。

-

姜枳坐在副驾上,看着室友们在群聊里争得面红耳赤,差点用表情包打起来了!

都是关于她和沈知聿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沈知聿到底会不会取消婚约。

她侧过头瞥了一眼开车的沈知聿,莫名的脸红心跳。

车子在红绿灯停下来,沈知聿接了个电话,一脸严肃。

挂断后他看向她,“医院有个加急的手术,我得回去加班。”

“恩恩。”姜枳乖巧的点头。

这时,他手机有信息进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点开屏幕的时候,姜枳下意识瞥了一眼。

这一眼,将她这段时间以来升起的幻象粉色泡泡全戳破了。

她快速收回目光。

心脏却一点一点地收缩。

闷涩的痛一圈圈的自心口扩散到全身,血液都冷透了。

沈知聿抿着唇重新启动车子,淡淡扫了一眼身边的人。

见她小脸苍白,关切的询问,“怎么了?不舒服?”

姜枳微微摇头,挪了挪身体。

尽量离他远一点。

沈知聿察觉她的小动作,眉头蹙紧,解释道,“医生的工作就这样,你乖乖的,早点休息。”

姜枳没说话,脑里却全是那条信息的内容──

白瑶:【知聿,你明天有空吗?抽个时间我们去选订婚戒指吧!】

姜枳内心挣扎了好久,眼眶还是红了。

车子还没停稳,姜枳便解开安全带下车,头也不回。

动作一气呵成。

沈知聿眼神微眯,望着那抹白色身影愣了几秒。

这是……又生气了?

单手转动方向盘,轻叹着摇头,“小东西!”

-

深夜11点,沈知聿疲惫地走出手术室,看了一眼窗外。

天气说变就变,此刻竟是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陈思迁在一旁观察着他,不咸不淡地试探,“怎么?担心白瑶?不会吧?她自己就是电母,还会怕雷公?”

沈知聿走进淋浴室,打开花洒,声音冷冽,“你话太多了,杨戬。”

“……”

陈思迁痞笑, “我看你是担心枳枳妹妹吧?那小丫头娇滴滴的,这会儿肯定等你哄才肯睡。”

沈知聿脑里掠过姜枳上楼时坚韧又落寞的眼神,心尖微颤。

陈思迁见他没回话,正经起来,“你不会真和枳枳住一块吧?”

沈知聿隔着磨砂玻璃,眼神锐利, “你打听这个干嘛?”

陈思迁摸摸鼻子,“你看不出来……我很喜欢枳枳吗?”

男人眸光一沉,“然后呢?”

陈思迁想起姜枳每次等沈知聿下班的样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他办公室写作业,拒绝所有异性的关心和示爱,既依赖又听话。


沈知聿抬唇,正想开口,沈应星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狠狠推开他,“你一个有妇之夫,干嘛碰我妹妹?”

“………”

“有妇之夫”四个字刺痛了姜枳,也刺中了沈知聿的软肋。

他眼睛充血,“今天当着奶奶的面,你听好了,以后,她就是我的。”

“你的什么?玩物?还是金丝雀?你敢不敢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发誓?你会护她一辈子?”

“当然!”

沈知聿想也没想,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会护姜枳一生一世!”

沈应星一点也不信。

他只相信野兽的直觉!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像只愤怒的狮子一样,目光偏执,“你根本不懂她要什么!在你们都是骗子!都欺负她!你是别人的未婚夫,你没资格!”

沈知聿一手揽住小姑娘的腰,强势的把人圈在怀里。

姜枳猛地撞进他的胸膛,一只小手本能地攥住他的衣角。

男人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我有没有资格,你说了算!跟我还是跟他?”

姜枳眼眸睁大了些,整个身子像是栽进了蓬松软绵的云层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沈知聿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

这感觉很不真实。

她想再确定一遍,低低的问,“哥哥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男人嘴角轻轻上扬,语气暗哑撩嗔,“我相信三叔,也相信你。”

这是送命题的标准答案。

他过关了。

因为小姑娘看他的眼神变了。

像极了他生日那天,她把戒指递到他面前的小女人模样,眼神紧张中又满溢期待。

细腻的气氛仿若有形。

明明是彼此都抓不着握不住的情愫,却一点点缠绕上来,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

连呼吸都缠在一起。

“跟我还是跟他?”男人又重复一遍。

姜枳耳边全是扑通乱跳的心跳声,也分不清是谁的更快一些。

“我想跟你。”她糯糯的声音响起。

男人低肆轻笑了声,“乖。”

而后弯腰,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打横抱起她。

紧紧抱着,由不得她挣扎半分。

“沈知聿!你干嘛抱枳枳?”沈应星整个人都炸了。

“她腿有伤。”

“可是……”

沈知聿深面色如常,嗓音低醇而清冽,“你赶紧送你妈去医院吧!晚了可就没气了!”

“枳枳!你别傻了!”沈应星失控地朝她喊, “你会后悔的!”

沈老夫人看着大孙子就这样抱着姜枳消失在门外。

愣了愣。

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

还没缓过来气来,电话就响起来。

电话那头,白老太太气若游丝,“妹妹,我怕是等不到知聿和瑶瑶结婚了,我想见你一面。”

沈老夫人一听,脸色悲怆,“姐姐别急,我这就过来看你啊,你等着我。”

……

沈知聿抱着人往自己的别墅走,宁远紧跟其后的撑着伞。

“哥哥说不会丢下我,为什么那么久才来?”

小姑娘眼眶里弥漫出巨大的湿意,泪水要落不落。

可怜得很。

刚刚在祠堂的时候她拼命强撑着,不敢流露出一丝脆弱,怕气场输给陈叁雪。

这会儿不但伤口痛,心里更是委屈难受。

“哥哥去陪白瑶!”

姜枳生气地推他的胸膛,奈何那点猫儿般的力气就像在给老虎挠痒痒。

“别乱动!”

沈知聿微蹙眉心,手臂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贴得密不透风。

能明显感受到小姑娘软糯的触感,隔着衣服都这么软。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控制不住。

像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正疯狂叫嚣着,想要和她拥抱。

想吻她,汲取她身上诱人的甜。

沈知聿喉头微微滑动,声线比平时更低哑,“真要我陪她?那我现在去?”

“去啊!哥哥随便就承诺,随便就发誓,下雨天还在外面走,也不怕被雷劈吗?”

小姑娘的眼泪不争气的溢出眼眶,划过泛红的眼尾,落在他的西装布料上。

委屈的样子,像只被抛弃在雨中的小猫咪,湿漉漉,满眼的破碎。

沈知聿任她阴阳怪气地发脾气,难得的哄了一句,“乖,别生气了。”

怎么就那么爱哭?

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将人轻轻放在沙发。

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捻住她一缕发丝别至耳后,仔仔细细的打量她被风吹红的脸蛋。

好像在确认女孩子生气是什么反应。

宁远看着老板那小心翼翼、要吻不吻的样子。

“……….”快亲下去啊!

看给他笨的!

活活把他这个万能特助给急出不知名的结节来!

磕不到甜。

上班苦不堪言。

宁远撇着嘴放下药箱,扶了扶额提醒,“少爷,白老太太进了ICU,又活过来了。”

姜枳身体一顿。

什么叫又活过来了?

怪渗人的。

沈知聿仿若未闻,坐到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撩开姜枳的裤脚,开始涂药。

动作放到史上最轻。

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浅浅的疑惑,“这么痛都忍着,值得吗?”

姜枳忍着痛,抬起湿漉漉的眸,“嗯?”

“这三年被人误会,你为什么不解释?”

姜枳才反应过来他是一语双关。

小鹿眼无辜的看着他,“我不想给沈应星不该有的希望,干脆将错就错,让他误会我、讨厌我,那样就不会纠缠我。”

沈知聿心里一震,深深望着她,“就因为这样?”

“嗯。”

“为什么不喜欢他?”

姜枳别过脸,鼻尖都红透了,“他很疯,喜欢就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毁掉……还有点自杀倾向。”

她顿了顿,又回头看他,“哥哥,像我们这种性格的人,是不是不配被人喜欢?”

“你们?”沈知聿蹙眉。

姜枳垂下睫,幽幽道,“我和沈应星从小一起长大,性格也很像,我了解他,认定一件事,就很难放弃。”

沈知聿涂药的手一顿,“任何事?”

“对,任何事,包括……你。”

她顿了一下,略过“吃掉”两个字。

“……”

沈知聿深看着小姑娘的侧脸,眼眸渐渐变得深邃。

药涂好,沈知聿又喂她吃了一颗消炎药,“明天开学了,我帮你请假。”

“不用请,我可以。”

沈知聿见她一脸上进,也不勉强,“好,那让宁远接送你。”

正说着,宁远一脸惊慌失措,“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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