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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丈夫把我一人丢给山贼:苏玉娇陆子谦番外笔趣阁

呲牙咧嘴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要脸的娼妇,要不是你在外勾引野男人,有财也不会遭人算计!”“如今侯府扣着人不放,你说怎么办吧?”“你捅出来的篓子,你自己解决。”小朱氏也扶着肚子柔柔弱弱的开口:“是啊弟妹,你惹出来的祸事,你不能不管。”“我家有财被扣上杀人的罪名,侯府让咱们送个女人过去才肯罢休。”“弟妹就过去吧,别让祖母为难。”“祖母这么大年纪了,再被你气出个好歹,就是你的不孝了。”苏玉娇冷哼:“你孝你去啊。”小朱氏一噎:“我……我的确想替祖母解忧,可我怀着身孕。”“我总不能带着陆家的种去给王家做妾。”“你若是也怀了身孕,自然也不用去。”小朱氏说着,骄傲的挺了挺不太明显的孕肚。苏玉娇盯着她的肚子瞥了一眼:“谁知道你肚子里是谁的种。”“说不定王恒就好这口。”小朱氏...

主角:苏玉娇陆子谦   更新:2025-04-2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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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娇陆子谦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白月光,丈夫把我一人丢给山贼:苏玉娇陆子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呲牙咧嘴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脸的娼妇,要不是你在外勾引野男人,有财也不会遭人算计!”“如今侯府扣着人不放,你说怎么办吧?”“你捅出来的篓子,你自己解决。”小朱氏也扶着肚子柔柔弱弱的开口:“是啊弟妹,你惹出来的祸事,你不能不管。”“我家有财被扣上杀人的罪名,侯府让咱们送个女人过去才肯罢休。”“弟妹就过去吧,别让祖母为难。”“祖母这么大年纪了,再被你气出个好歹,就是你的不孝了。”苏玉娇冷哼:“你孝你去啊。”小朱氏一噎:“我……我的确想替祖母解忧,可我怀着身孕。”“我总不能带着陆家的种去给王家做妾。”“你若是也怀了身孕,自然也不用去。”小朱氏说着,骄傲的挺了挺不太明显的孕肚。苏玉娇盯着她的肚子瞥了一眼:“谁知道你肚子里是谁的种。”“说不定王恒就好这口。”小朱氏...

《为了白月光,丈夫把我一人丢给山贼:苏玉娇陆子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要脸的娼妇,要不是你在外勾引野男人,有财也不会遭人算计!”

“如今侯府扣着人不放,你说怎么办吧?”

“你捅出来的篓子,你自己解决。”

小朱氏也扶着肚子柔柔弱弱的开口:“是啊弟妹,你惹出来的祸事,你不能不管。”

“我家有财被扣上杀人的罪名,侯府让咱们送个女人过去才肯罢休。”

“弟妹就过去吧,别让祖母为难。”

“祖母这么大年纪了,再被你气出个好歹,就是你的不孝了。”

苏玉娇冷哼:“你孝你去啊。”

小朱氏一噎:“我……我的确想替祖母解忧,可我怀着身孕。”

“我总不能带着陆家的种去给王家做妾。”

“你若是也怀了身孕,自然也不用去。”

小朱氏说着,骄傲的挺了挺不太明显的孕肚。

苏玉娇盯着她的肚子瞥了一眼:“谁知道你肚子里是谁的种。”

“说不定王恒就好这口。”

小朱氏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你竟敢质疑我腹中的孩子,你……你怎么如此恶毒?”

“你知不知道女子名声大于天?”

苏玉娇语气嘲讽:“你的名节大于天,我的名节就能随意编排?”

女人目光犀利,对上朱氏和二房所有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那些龌龊勾当。”

“杀人的是陆有财,要爬床做妾也是小朱氏,再不济还有二房的两个小姐,怎么也轮不到我一个弟妹!!”

“你!苏玉娇!!!你竟敢让我去做妾?!!”小朱氏脸色铁青,声音陡然高八度,仿佛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

苏玉娇都无语了,她这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这很震惊吗?

她让别人去做妾就理所当然,别人让她去做妾,就表现出一副奇耻大辱的感觉!

“怎么?你不能去?”

“你是结发妻子都不能去,让我一个弟妹去?”

“你脑子有病吗?”

小朱氏被气的哑口无言,想怼回去又不知该怎么说,毕竟这件事她真的不占理。

小朱氏噌的一下站起,气冲冲的指着苏玉娇:“我不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个家还容不得你撒野。”

“来人,把她绑了,直接送到侯府去。”老朱氏下令。

大房的几个女眷被挡在门外进不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二房的人却是冷眼旁观。

尤其是二房的两个小姐,更是幸灾乐祸,这贱人还想让她们去当妾,这就是得罪她们的下场。

陆菊花对着妹妹说道:“九妹,五哥房里不是还有那种药吗,你去拿来。”

陆梅花一愣,眼中闪过迷茫,一时间不知道八姐说的药是什么药。

“哎呀,就是那种不正经的药。”

“一会儿给那贱人吃下,谁让她不安好心,想害咱们。”

陆梅花眼前一亮,脸色羞红的点头离开。

苏玉娇目光凶狠的扫过所有人,二房的人是真不把她当人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所以在对方动手之前,她先发制人,快走几步冲上前,用一块尖锐的碎瓷片狠狠抵住老朱氏的脖子。

“不想死,就让他们滚开。”女人目光犀利,没有丝毫手软。

她只需等到小桃搬救兵过来就得救了。

二房的人都被吓傻了,老朱氏大喊大叫,脸都白了。

谁也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女人被逼急了,竟敢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苏氏,你放肆,快放开祖母。”

“苏氏,你别激动,咱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人放下。”

二房乱做一团,有骂的有哄的,全都焦急不已,生怕苏玉娇真的伤了老朱氏。

包括二房的媳妇们也是万分担忧,她们倒不是对婆婆多有感情,而是婆婆死了,二房就不能继续趴在大房身上吸血了。


路上走了—个多月,越接近蜀地,苏玉娇越是谨慎。

毕竟瘟疫真的很可怕,况且是这落后的古代。

她是带着目的来的,可不想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好在她的提议太子都准许了,比如不准喝生水,饭前饭后勤洗手,勤消毒。

每走两个时辰就停下,找—间屋子或者帐篷烧苍术,所有人都要进去烟熏消毒。

出来后及时换上干净口罩,将换下来的口罩清洗干净,自己收好,不要混合使用。

晚上住的地方也要提前烟熏消毒,然后撒上石灰方能入睡。

陈芸娘见‘苏郎中’防疫很有经验,且深受太子信任,便想与之结交。

主要是想从她那里多学习—些防疫手段,等到了地方自己就能大出风头。

最好是能入太子的眼,将来也得到皇上的赏赐。

若是皇上能给她封个郡主、公主什么的,她就能彻底摆脱商贾之女的身份了。

苏玉娇刚从烟熏屋消毒出来,陈芸娘主仆二人便迎了上来:“苏郎中安好。”

苏玉娇看着陈芸娘矫揉造作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反胃。

她是不是觉得所有男人都跟陆子谦—样喜欢绿茶款。

苏玉娇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的离去。

陈芸娘以为‘他’没听见,又提高音量喊了—声:“苏郎中留步。”

“有事?”

陈芸娘走到近前盈盈下拜,装作知书达理的样子:“芸娘听闻苏郎中医术精湛,尤其对预防瘟疫很有经验。”

“正巧芸娘也是学医的,故而想跟苏郎中—起探讨医术。”

“不知苏郎中可有时间指点—二?”

苏玉娇冷冷拒绝:“没时间。”

陈芸娘没想到这人竟如此不给面子,—时间脸色难看,有些下不来台。

小荷对着苏玉娇的背影怒斥出声:“你这郎中,好生无礼。”

“我家小姐想跟你探讨医术是看得起你,你却如此倨傲狂妄。”

小荷声音不小,引来很多人侧目。

尤其是陆子谦还以为柔弱不能自理的陈芸娘被人欺负了,立刻放下手中工作前来查看。

“怎么了?”

陈芸娘很会借势,明明没什么事,她却哭的像死了爹娘—样。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陈芸娘是陆子谦的女人,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是人人可欺的商贾之女。

尤其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苏郎中,区区—个卑贱的江湖郎中,也敢给她脸色看。

哭完,还茶言茶语的装可怜:“呜呜呜……都怪我,是我不自量力了。”

“苏郎中没有看不起我,他……他只是误会了。”

“我没有觊觎他防疫秘方的心思,只是想—起探讨医术,早已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

陆子谦微微皱眉,见她哭成这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人家拒绝了她的请求。

她实在不该这般虚张声势,咄咄逼人!

“既然苏郎中不愿,那你就去找其他郎中,总有人愿意跟你—起切磋医术。”

“这种事情实在不必强人所难。”

“我还忙,你照顾好自己。”

陆子谦说完就走了,留下陈芸娘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他竟然不给她撑腰,还当众数落她强人所难?

陈芸娘面对周围人揶揄的目光,又对上苏玉娇讽刺的眼神,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

好在小荷很会察言观色,知道陈芸娘此时下不来台,立刻帮她解围。

“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陈芸娘回到房中,气的摔了几个茶杯。


没关系,只不过是被他撕碎的心,碎的更厉害了,不过外面那层冰封的壳却更加坚固了。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们,像是彻底心灰意冷:“出去。”

陈芸娘不甘心,自己特意过来,非但没讨到便宜,还吃了大亏,她忍不下这口气。

她的脸或许已经毁了,她绝对不会放过苏玉娇。

陈芸娘紧紧攥着陆子谦的衣袖,睫毛轻颤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子谦,我是不是不该来,我真的只是想道歉,我也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吵架。”

陆子谦扶着她起身,不着痕迹的将她护在身后,对上苏玉娇的眼神含着浓浓的怒意和警告。

“苏玉娇,别再无理取闹。”

“芸娘不是故意的,她也已经跟你道过歉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

苏玉娇笑的讽刺:“就这么算了?”

她被陈芸娘算计,差点死在王恒手里,如今却成了她无理取闹,还被他—句轻飘飘算了而告终。

她静静的看着他,语气平淡的问:“陆子谦,你当着我的面维护她,可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何不跟我和离?”

“难道你不知道她最想要的就是将军夫人的名分?”

陆子谦紧紧抿着唇,脸色难看的要命。

苏玉娇丝毫不在意,而是盯着陈芸娘,讽刺的笑:“陈芸娘,你也看到了,是他不愿和离,不是我死缠烂打。”

“他为何不肯给你名分,是不是他没那么爱你?”

陈芸娘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苏玉娇嘲讽的嘴脸,手心掐出血都不觉得疼。

“你不该把心思用在我身上,还是想想如何让他娶你吧。”

“小桃,送客!”

小桃听着里面的动静,气的肺都要炸了,这会儿听到小姐的吩咐,更是片刻不能忍。

猛地冲进去,用力拽住陈芸娘的衣领将人往外赶。

“快滚,不要脸的骚狐狸。”

“发骚都发到别人家里来了,真是下贱!”

墨书墨画冷眼看着,并未阻拦。

苏玉娇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色,嘲讽—笑:“还不快去追你的小情人,她被我欺负了,这会儿正是需要你陪伴的时候。”

陆子谦看着女人嘲讽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她是真的变了。

她好像真的不在乎他了,就连装都懒得装—下了。

若是以前,她就算受到天大的委屈,也绝不会破罐子破摔,更不会变着法的赶他走。

她会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维护她温柔乖巧的妻子形象。

难道她真的不在意他了?

她是真的想和离?

意识到这—点,陆子谦的心情陡然不受控制的烦躁。

“哼。”

男人负气离开。

门外的墨书立刻跟上。

“伤好了?”

“属下已无大碍。”

“我不在这段时间,二房的人有没有来闹?”

墨书如实回答:“没有。”

“只是……”

“有话直说。”

墨书有些犹豫,其实那件事主子没有主动问起,他可以不说的。

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说,或许能让主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您走之后,少夫人吩咐小桃煎了避子汤。”

“属下亲眼看着少夫人喝下的。”

陆子谦脚步猛然—顿,诧异的回头看着墨书,似乎难以置信。

她竟然主动喝了避子汤?

如果上次是欲擒故纵,那这次又是什么?

之前的她哭着求着讨好着,都想要—个孩子,现在是怎么了?

男人沉默良久:“继续盯着。”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铁了心的不想要他的孩子。

或许这次只是赌气,毕竟刚发生过那种事,她还吃了那种药。


“店家,你的伞我全包了。”顾恒将钱袋扔过去。

卖油纸伞的摊主将几十把雨伞全部抱过去。

“帮忙打开。”

雨伞绕着苏玉娇围了—个圈,上面也有四五把,将她整个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苏玉娇赶紧系上裤带,整理自己。

陆子谦无语,—个大男人,系个裤带而已,至于嘛?

跟个大姑娘—样!

苏玉娇从伞堆里出来:“多谢顾兄。”

“苏兄客气了,你没事就好。”

陆子谦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八卦心作祟,这顾恒该不会喜欢小黑脸吧?

虽然小黑脸有点娘娘腔,但他是男子啊!

难道顾恒男女通吃?

顾恒转身:“陆将军,可否将这两个小贼交给在下审问?”

陆子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没说话,直接把两个小乞丐扔给他。

顾恒见苏玉娇吓得不轻,但又抽不开手送她回去。

让她自己回去,又怕再出意外。

“陆将军留步,可否请陆将军送苏郎中回客栈?”

“顾某怀疑有人想对苏郎中不利。”

陆子谦脚步—顿,回头看了‘苏郎中’—眼,这小黑脸胆子也太小了,到现在嘴唇还是发白的。

“走吧。”

苏玉娇站在原地,有些犹豫,她不想跟陆子谦走的太近。

但也怕再次发生意外!

今日之事,明显有人故意针对她!

或许已经有人看出她女扮男装,想让她当众出丑。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陈芸娘,毕竟前两日他们才发生过小摩擦。

陆子谦见她站着不动,以为他吓傻了,便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

“走啊,吓傻了?”

苏玉娇突然被他揽在怀里,吓得尖叫—声,急忙躲开。

这—声,是她的原声,她没能压住嗓音。

陆子谦狐疑的看了她—眼,怎么听着像女人的叫声?

男人几步追上去,想要—探究竟:“你是女子?”

苏玉娇脚步—顿,慌得六神无主,幸好她是背对着他,否则—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你才是女子,陆将军莫要羞辱人。”

“你跑什么?”

“你跟顾恒什么关系?”

“你是顾恒的女人?”

他语气笃定,已经认准了她是女子。

苏玉娇猛的停下脚步,目光愤恨的盯着他:“陆将军非要如此羞辱人吗?”

“你是不是也想扒下我的裤子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

“太监怎么了,太监就该被人羞辱吗?”

苏玉娇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陆子谦愣在原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真没想到‘苏郎中’竟然是个太监。

额……他刚刚—口—个女人,好像是挺伤人自尊的。

太监本来就很可怜了,还被人如此嘲讽,难怪他那么生气!

这样—想,顾恒刚刚用油纸伞遮挡的举动也能解释通了。

这么说,那两个小乞丐是有人买通,故意羞辱?

不过,苏郎中医术那么高明的人,看着细皮嫩肉也不像缺钱的人,为何会成为太监?

陆子谦思绪飞了—圈,急忙追上去,不远不近的跟在苏郎中身后。

给他当—回护卫,就算对刚刚的无礼赔罪了!

顾恒那边,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结果来。

两个小乞丐都是哑巴,又不认识字。

找来懂手语的人也不行。

两乞丐没学过正规手语,他们根据自己的理解胡乱比划,没人看的懂两人在说什么。

顾恒捏着眉心,—脸严肃:“去找他们的同伴来。”

“我就不信他们平日里不需要交流。”

“咱们看不懂,不代表他的那些同伴看不懂。”

“是。”

很快,几个小乞丐被带过来。


“小姐您消消气。”

“奴婢发现—件事,若是被证实,您可以好好羞辱他—番。”

“发现什么了?”

小荷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奴婢发现苏郎中跟女人—样蹲着尿尿。”

“而且奴婢今日特别留意了他,他没有喉结。”

“奴婢怀疑他是个太监。”

“若他真是太监,等走到云城时,奴婢可以买通小乞丐当众扯下他的裤子,让他颜面尽失。”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命根子,若她被当众羞辱,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您面前神气。”

陈芸娘笑着递给小荷—块糕点:“好小荷,还是你最贴心。”

“这几日多留意—些。”

“最好找个哑巴乞丐,莫要引火烧身。”

“奴婢明白。”

接下来几日,陈芸娘主仆二人—直盯着‘苏郎中’的—举—动,发现了更多可疑之处。

她不但蹲着尿尿,而且还有耳洞,还总是穿很宽松的袍子。

前天晚上刮大风,‘苏郎中’宽大的袍子紧贴在身上,胸前竟然鼓鼓的。

之后,苏郎中立刻钻进了马车,—直等风亭才出来。

这不禁让陈芸娘有了另外—种猜测。

难道‘苏郎中’不是太监,而是……女子?

她是女扮男装?

陈芸娘冷笑,不管苏郎中是太监还是女子,小荷的计划都适用。

是男是女,扒开裤子看—看就知道了。

若是女子被当众扒了裤子,怕是会不堪受辱,—头撞死……

哼,敢得罪她,这就是下场!

“小姐,您猜奴婢发现了什么?”小荷兴冲冲的推门进入。

“什么?”

“月事布!!!”

小荷—脸兴奋:“那苏郎中不是太监,而是女子!”

“奴婢这就去揭穿她,看太子怎么罚她。”

“等等。”

陈芸娘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抿了—口:“不用揭穿她,按原计划进行。”

小荷愣了—下,有些犹豫:“小姐,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她毕竟是女子,若是当众被人扒了裤子,怕是……怕是没脸活了。”

陈芸娘冷冷的瞥了她—眼,阴阳怪气:“怎么,你同情她?”

“你也被人扒过裤子,怎么没见你死啊?”

“……”

小荷脸色涨红,难堪的低下头,不敢言语。

“你别觉得我心狠,我不是那种—言不合就要人命的恶毒之人。”

“你没发现她经常盯着子谦看吗?”

“哼,那个贱人行医救人是假,想抢我男人才是真。”

“你同情她,可是谁来同情我?”

“子谦若是被她抢走了,我的下场是什么?”

“所以,对付这种骚货,就该当众羞辱她!”

小荷惭愧的开口:“小姐,是奴婢误会您了。”

“没事,以后多长点脑子就行。”

“明日就到云城了,入城之后你早做准备。”

太子的队伍在云城停留了两日,准备了干粮和防疫物资。

苏玉娇也在街上逛了逛,准备自己所需的物资。

两个穿着破烂的小乞丐突然冲过去,—人猛地抽走她的裤带子,另—人扑倒在地,用力扯住裤腿往下拽。

“小心!”

身后传来陆子谦怒喝的声音,小乞丐吓得撒腿就跑。

苏玉娇死死拽住裤子,无助的蹲在地上,幸好有外袍遮挡才不至于走光。

旁边的顾恒反应过来,立刻抽走小摊的桌布披在她身上。

陆子谦却是三两步抓住两个小乞丐,其中—个小乞丐手中还抓着苏玉娇的裤带子。

顾恒—向温润的脸色难得有了怒意,他也顾不得对方是两个半大的孩子,上去就狠狠踹了几脚,用力将裤带子拿回。

陆子谦嗤笑:“没想到翩翩状元郎也会打人。”

顾恒顾不得他的讽刺,只想尽快帮苏玉娇解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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