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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兼祧两房后,重生原配不伺候了后续

梦幻阳光1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渣夫兼祧两房后,重生原配不伺候了》,男女主角沈栖月秦世清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梦幻阳光1”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岁那年,沈栖月嫁给秦世卿为妻,用大笔陪嫁扶持夫家,总算是让夫家看上去有了底蕴。三年后某日,丈夫出门办案,带回一名受了皇帝嘉奖的女仵作,沈栖月心生敬佩,好生款待女仵作,却被丈夫告知,要兼祧两房,替早夭兄长娶女仵作为正妻。从此,秦世卿除了来她这里拿银子,满眼都是女仵作。在丈夫成为当朝首辅之日,沈家却因通敌叛国满门抄斩。临死前才得知,沈家通敌叛国的罪证,是秦世卿一手所为,且秦世卿要娶的人,从来不是她沈栖月,而是年少时候就结识的女仵作。灭门之仇,欺骗之恨,沈栖月临死前反扑,拉着秦世卿同归于尽。...

主角:沈栖月秦世清   更新:2025-04-29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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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栖月秦世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渣夫兼祧两房后,重生原配不伺候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梦幻阳光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渣夫兼祧两房后,重生原配不伺候了》,男女主角沈栖月秦世清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梦幻阳光1”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岁那年,沈栖月嫁给秦世卿为妻,用大笔陪嫁扶持夫家,总算是让夫家看上去有了底蕴。三年后某日,丈夫出门办案,带回一名受了皇帝嘉奖的女仵作,沈栖月心生敬佩,好生款待女仵作,却被丈夫告知,要兼祧两房,替早夭兄长娶女仵作为正妻。从此,秦世卿除了来她这里拿银子,满眼都是女仵作。在丈夫成为当朝首辅之日,沈家却因通敌叛国满门抄斩。临死前才得知,沈家通敌叛国的罪证,是秦世卿一手所为,且秦世卿要娶的人,从来不是她沈栖月,而是年少时候就结识的女仵作。灭门之仇,欺骗之恨,沈栖月临死前反扑,拉着秦世卿同归于尽。...

《渣夫兼祧两房后,重生原配不伺候了后续》精彩片段

折兰四人连忙应声。
没一会,马车到了珍宝阁外面。
伙计连忙上前接过马车,等沈栖月带着丫鬟们走下马车,就帮着车夫把马车停在街旁。
掌柜的沈万三,早就等在门口,见到沈栖月立马迎了上来:“小姐。”
珍宝阁是沈栖月的陪嫁,沈栖月并没有告诉秦家人,平常时候过来买东西,也并没有刻意和掌柜的交涉,是以,平常时候,沈万三也不敢直接上前和沈栖月打招呼。
“嗯,我们进去说吧。”
此时珍宝阁尚未做生意,沈栖月只带着问梅走了进去,折兰几个去了她们分管的几个店面铺子。
到了三楼专门招待贵宾的房间,沈万三亲自奉茶,大楚国出品的老君眉。
沈栖月浅浅抿了一口,朝着站在一旁的沈万三:“沈伯也请坐下。”
“是!”
自从小姐接手沈家的生意,从来没有如此郑重来找过他,平常时候派个丫鬟过来交接一下账目而已,何况昨天品菊专门跑来一趟,可见小姐是有重要事情吩咐。
沈万三坐在沈栖月对面,心中有点忐忑,不知道小姐所为何事。
虽然沈家的生意在他手上搭理得很好,外面都在传言,自家小姐用陪嫁补贴秦家。
若是小姐想把沈家所有的商行都送给秦家,他该怎么办?
“沈伯,这是肥皂的制作流程,你马上吩咐下面的作坊,抓紧制作。”
“肥皂?”
肥皂是什么?
沈万三双手接过沈栖月放在桌案上的一沓纸,仔细看起来。
肥皂的制作流程写得非常详细,其中需要注意的事项,更是清楚明了,就连制作肥皂的原料出处,也写得明明白白。
最后是肥皂的用处。
看完,沈万三松了一口气。
这不就是变相的皂角粉,用来清洁衣服用的。
上面不只是有肥皂的制作方法,还有香皂以及洗衣粉的制作方法。
沈万三还以为小姐今天来珍宝阁,是对他这个掌柜的不满意,要敲打他呢,原来是委以重任。
见沈万三看完,沈栖月轻声道:“这上面的方子,需要保密,其中哪些流程不能流传出去,我都做了详细说明。”
“你马上派人送到我们沈家十八家商行去,扩招工匠,加快制作速度,然后在大燕国之外的国家销售。”
闻言,沈万三连忙站起身:“是,小姐。”
沈万三不只是珍宝阁掌柜的,还是沈家十八个商行总商行的管事,这件事交给沈万三即可。
沈万三顿了顿,问道:“小姐,属下不明白,为何不首先在我们大燕国销售,而是要在别的国家销售?”"



璇玑县主佯装生气,板着脸道:“怎么,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了?若是旁人,我还不舍得送呢!你若是不收,那便砸了它。我家阿月都没有,别人也休想拥有它。”

沈栖月见她如此坚持,心中无奈,只得笑道:“县主既然这么说,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璇玑县主这才展颜一笑,满意地说道:“这才对嘛!你我之间,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再说了,你平日没少给我好东西,送你一只镯子,也是应当的。”

比如从大楚国得来的老君眉,还有皇宫的娘娘都没有的桂花。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镯子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举起手来与沈栖月的手并在一起,笑道:“你瞧,这镯子戴在咱们手上,倒像是天生一对似的。”

沈栖月抬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碧玉温润,红宝石璀璨,确实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她心中感慨,璇玑县主虽性子直爽,但待她却是真心实意。

这份情谊,她自当铭记于心。

心中便琢磨着如何才能阻止璇玑县主和亲秦国,避免一场悲剧。

两人又挑了几件首饰,璇玑县主兴致勃勃地试戴着,时不时还打趣沈栖月几句。

雅间内笑声不断,气氛融洽。

就连跟在两人身后的红袖和问梅,每人都得了一根碧玉簪。

此时,两人戴在耳边,垂下来的流苏上,挂着的小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直到天色渐晚,璇玑县主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拉着沈栖月的手说道:“今日真是痛快!阿月,改日我们再一起来挑首饰,你可不许推辞。”

沈栖月笑着点头:“好,只要县主不嫌我烦,我定当奉陪。”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出珍宝阁。

两人约好明日见面的时辰,送了璇玑县主上车,沈栖月站在珍宝阁门口,淡淡说道:“出来吧,璇玑县主已经走了。”

刚才璇玑县主没发现,从小练武的沈栖月,刚一出珍宝阁的门,就发现一旁的柱子后面藏着人,根据气息,已经得知是谁。

果然,秦宓磨磨蹭蹭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一起的还有丫鬟装扮的朱月英。

“嫂子。”秦宓低垂着头,声音暗淡。

沈栖月冷冷地看着秦宓和朱月英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她早知秦宓心思不纯,却没想到她竟会如此鬼鬼祟祟,躲在暗处窥探。

“嫂子……”秦宓低着头,声音微弱,带着几分讨好,“方才县主在,我不敢露面,怕惹她不快,给嫂子添麻烦。这会儿县主走了,我才敢出来见您。”

想到前世临死前秦宓的羞辱,沈栖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捏碎秦宓的心思:“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秦宓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说道:“嫂子,我听说璇玑县主在珍宝阁定制了一副八宝琉璃飞凤头面,我也想定制一副,不知嫂子能否帮我……?”

沈栖月听秦宓说完,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早已看出秦宓的心思,哪里是要她帮忙定制,分明是想让她出银子买下那副八宝琉璃飞凤头面。

这若是之前,但凡秦宓看上的东西,沈栖月即便是不想买,看在秦世清的面子上,也不会拂了秦宓的意思。

现在吗。

沈栖月笑道:“刚才你不是进去过珍宝阁了?有没有问过八宝琉璃飞凤头面的价格?”

“嫂子。”

见沈栖月并没有异样,秦宓觉得自己的目的一定能达到。

于是,拿出一贯的柔弱和无助,可怜兮兮说道:“我一大早就来了,问过珍宝阁掌柜的才知道,那头面也不过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我就在这里等着,说不定嫂子会来。也是我运气好,果然等到了嫂子。”

若是没有遇到璇玑县主,那就更好了。

问梅听到秦宓轻描淡写地说出“也不过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骂:“不过?好一个不过!这么多银子,在秦宓嘴里竟像是九牛一毛似的!真当自己是世家小姐,家财万贯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六品小官的女儿,平日里连月例银子都捉襟见肘,全靠花我家小姐的嫁妆维持表面风光,竟敢狮子大开口,真是厚颜无耻!”

问梅越想越气,忍不住偷偷瞥了沈栖月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心中稍安。

却仍忍不住腹诽:小姐可千万别心软!这秦宓分明是吸血鬼,今日若是答应了她,明日她怕是连珍宝阁都要搬空了!

沈栖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宓,语气淡淡:“既然不过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那买下就是。”

秦宓被这话噎住,脸色一僵,连忙解释道:“嫂子说笑了,我……我哪有这么多银子?您也知道,我平常时候的首饰,都是嫂子帮我买的,所以,这一次……还请嫂子帮我买下八宝琉璃飞凤头面。我这里谢谢嫂子了。”

问梅听得直翻白眼,心中冷笑:“一张纸画了一个鼻子,好大的脸面。”

谁家小姑子厚颜无耻地花自家嫂子的嫁妆。

真是不要脸!

沈栖月却只是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宓儿,你既然知道这副头面的价格,也该明白这价格对于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我手上有一点私房钱,但你也知道,平常时候出来,不管是用膳,还是你看上的东西,都是花我的私房钱,以至于我现在捉襟见肘,实在拿不出这一笔银子。你若真喜欢,不如回去问问你哥哥,看他愿不愿意为你出这笔银子。今天皇上给你哥哥和容姑娘的赏银到了,容姑娘亲口说了,手上留着五万两银子做私房钱。她马上就是秦家的长房大嫂,给小姑子一点见面礼,也是应该的。”

沈栖月冷笑。

容疏影不是一直扮演视金钱如粪土,不和后宅女子计较,她到要看看,遇上秦宓这般的吸血鬼,会如何做。

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问梅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暗道小姐总算没被秦宓的花言巧语蒙蔽。

秦宓闻言,立马瞪大了双眼。

容疏影也太不像话了。

秦宓心中顿时翻涌起一股怒火,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心中暗骂:“容疏影这个贱人,竟然敢私藏五万两银子!那可是皇上赏赐的银子,凭什么她一个人独占?她不过是个女仵作,哥哥能娶她,是她的荣幸。进了秦家的门,就该把银子交到公中,大家共同使用才对!她倒好,竟敢留作私房钱,真是岂有此理!”

秦宓心中打定主意,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沈栖月说道:“嫂子说的是,我这就回去问问哥哥和容姑娘。容姑娘一向大方,想必能帮我一把。”

她觉得沈栖月手上的嫁妆银子已经进了秦家,什么时候用,在她的心情。

而容疏影则不同,私房钱,那就是容疏影的银子,说不定时间长了,容疏影就不认账了,她必须先把容疏影手上的银子拿过来。

沈栖月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去吧,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秦夫人见秦宓越说越激动,心中更加难受,胸口一阵闷痛,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她颤抖着手指着秦宓,声音断断续续:“宓儿……你别说了……娘心里难受……”

秦宓却丝毫没有察觉秦夫人的异样,依旧愤愤不平道:“娘,您就是太心软了!朱月英这种不知感恩的人,您还护着她做什么?她大哥死了,那是他活该!她要是再敢来闹,我就让她也尝尝苦头!”

秦夫人听到这里,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再次晕厥过去。

婆子见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喊道:“夫人!夫人!快来人啊,夫人又晕倒了!”

秦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乱地握住秦夫人的手,声音颤抖:“娘!娘!您别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荣兴院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秦刚躲在书房里,手上拿着一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韬光养晦,怎么就这么难。

过些日子,开国公沈思达就要进京述职。

三年前,沈思达离开京城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他,等下次进京述职,就把这三年的军功,给他换个五品的官位。

所以,他不能得罪沈栖月。

不只是他需要沈思达的军功,沈栖月手上的银子,更是他和儿子需要的。

沈家老夫人嫁进沈家的时候,带了多少陪嫁谁也不知道,据说能卖得下整个大燕帝国的京城。

而沈老夫人临死前,把所有的陪嫁都给了沈栖月。

他秦家若是能把沈栖月手上的银子据为己有,何愁大事不成。

杖毙区区一个朱换,也不过是拿到沈栖月手上银子的一个过程,就当朱换为了他和清儿的霸主事业做了贡献,将来他弥补朱家就是。

揽月院。

折兰兴致勃勃给沈栖月看手上的银票。

“小姐,马先生见到我手上的条子,立马拿出账本核对,顺利把银票和我交接,且说等账上再有了银子,他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折兰把手上的银票交到问梅的手上,问梅连忙放进内室。

听竹和品菊也汇报了自己手上的生意,然后就有下人报来落樱院和荣兴院的消息。

因银杏把守院门,外面的下人进不来,折兰出去一趟,听完汇报,回来说了一遍。

沈栖月点点头。

这点热闹算什么,比起她沈家一家人被斩首,这只不过是一点利息。

“告诉银杏,插上院门,进来用膳。”末了,沈栖月吩咐一声。

“是。”

问梅连忙走了出去。

没一会,问梅拉着银杏走进来。

银杏一身拘谨,见到沈栖月,慌忙行礼:“奴婢见过小姐。”

沈栖月微微颔首,说道:“人到齐了,姜嬷嬷,开饭吧。”

“是。”

没一会,姜嬷嬷带着丫鬟婆子,把饭菜端上来。

沈栖月特意叮嘱银杏:“你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不用拘谨,喜欢吃什么,尽管吃饱。”

银杏慌忙点头:“是,银杏一定不辜负小姐,一定长得又高又壮,好保护小姐,不让坏人欺负。”

前世里,沈家获罪之后,银杏的确长得高大硕壮,且天生神力,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拉着容疏影一起死。

只要银杏正常成长,加上问梅她们点拨武功,假以时日,银杏就能做到自保。

多了一个人,大家吃的高兴,姜嬷嬷不时的给银杏夹菜。

沈栖月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都在,感觉非常熨帖。

翌日。

沈栖月梳妆一番,带着问梅出门。

出门前叮嘱银杏,有人问起她,就说她找人看日子去了。

到了聚德楼,璇玑县主还没到,趁着此时,沈栖月命问梅把沈掌柜找来。

“见过小姐,”沈掌柜掩饰不住的笑意:“启禀小姐,小姐安排的事,属下已经安排下去,按照我们的速度,用不到半个月,就能投入生产。”

沈栖月对沈掌柜的能力和忠心,非常放心,微微颔首,道:“我今天过来,是要和你说一些事情。”

沈栖月指着窗外,说道:“今年倒春寒,预示着夏天一定非常热,趁着现在天气凉爽的时候,在京城和一些大的城市,囤积一些冰块。”

“记住,不需要太多,只要那些富贵人家够用即可。”

穷人根本用不起这种奢侈品,囤积多了,占用流动资金不说,极可能造成浪费,甚至会亏本。

“是,属下记住了。”

沈掌柜连忙应声。

对未来天气的判断,以往沈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往往一说一个准。

他们根据沈老夫人的指使办事,无往而不利,每次都能赚得钵满盆满。

后来小姐接替了沈家的生意,小姐如沈老夫人一般精明,做生意从来不吃亏。

若不是嫁到秦家……

沈掌柜想到这里,不敢往下想了。

作为沈家的下人,他不想腹诽主子。

“另外,”沈栖月接着说道,“今年夏天会特别热,且时间特别长,你趁着没人注意到炭火这个行业,把大燕帝国以及其他国家的所有炭窑全部买下来,不管是生产金丝炭和银丝炭这种高档炭火的炭窑,还是生产平常人家使用炭火的炭窑,全部买断,把这个行业完全掌控在我们手上。”

做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必须未雨绸缪。

见沈掌柜听着,沈栖月接着吩咐:“买下来之后,根据金丝炭和银丝炭的用量,可以多生产一年用量的一倍,留下我们商行需要售卖的,遇到囤积货物的商家,以售卖价格十倍以上销售。”

“可是……”沈掌柜心中咯噔一下。

生产出多一倍的用量,这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金丝炭和银丝炭,不同于平常炭火,这些高级炭火,都是非富即贵人家使用,甚至要送进皇宫,要求极其苛刻,且用料讲究,成本极高。

若是普通炭火,今年销售不完,完全可以囤积到下一年销售。

而金丝炭和银丝炭,留到下一年的话,富贵人家以及皇家,根本看不上头一年的陈货,绝对卖不出去,等于砸在自己的手上。

他作为沈氏商行的掌舵人,必须提醒小姐。

“沈掌柜放心,我既然敢做这样的决定,就是有把握的。”

沈栖月当然知道沈掌柜要说什么,出声打断。

沈掌柜见沈栖月已经深思熟虑,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大不了让小姐在这件事上练练手,就当是花银子买个经验。

沈氏商行又不是损失不起。

沈栖月接着说道,“今年的冬天会异常寒冷,且寒冷的日期,会比往年多出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普通炭火,更要准备妥当,不只是各个城市囤积好炭火,还要在乡下的村子里,囤积好普通炭火以及适当的棉衣棉被,以及一些简单的帐篷。”

闻言,沈掌柜抬起头:“小姐是说,今年的冬天极可能大雪封山,就连平民百姓,都不能进山砍柴了?”

如此说来,这就是雪灾。

沈掌柜的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

可小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小姐真的像老夫人那般,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若真的是这样,沈氏商行极可能赚上一大笔。

沈栖月微微点头,道:“根据往年的天气,不难推算出今年的冬天,极可能会发生雪灾。”

前世里,因为今年夏日非常炎热,不少人中暑死去。

到了冬天,因为准备的炭火不足,又冻死很多人。

特别是戍边将士,因为过冬的棉衣棉被以及炭火准备不足,一半的将士没有死在敌国的手上,却死在那场雪灾里。

以至于,第二年的春日,漠北蛮人趁机发兵,父母和两位兄长,带领剩下的将士,和漠北敌军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战。

虽然杀退敌军,大燕帝国的将士十不留一,不得不重新征兵,进而导致大片的农田无人耕种,大燕帝国从此走向衰落。


“你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东西,你怎么不问问王婆子当年做了什么?她把我介绍给邻村的老光棍,她怎么不说呢?”

秦夫人越说越气,伸手揪住秦刚的衣领子,说道:“说吧,把她们娘俩藏在什么地方,我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秦刚一愣:“你今天没见到她们?不就在西城柳树巷?”

“哼!”秦夫人冷哼一声:“别装蒜,老娘到的时候,你已经把她们藏起来了,不然的话,我能不把小贱人拎回来?”

秦刚终于收了笑脸,郑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娘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见秦夫人不像是作假,秦刚蹭就站起身:“不行,我得去看一眼。”

单独只是柳娘和王婆子也就算了,关键是,柳娘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更让他头疼的,他那小女儿已经及笄了,得赶紧想个法子让女儿进府,不然影响嫁人。

秦刚想到这里,一刻也不想耽搁,左右已经把窗户纸捅破,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夫人,等过些日子,你去把她们娘几个接到府上,王婆子以前对不住你,到了我们府上,还不是任凭你磋磨?”

这话秦夫人爱听,但她还是不明白,道:“真的不是你把她们藏起来的,那就奇怪了。”

秦夫人拿出那块绢帛:“你说是谁知道了你养外室这件事,私底下告诉我的?”

秦刚心中一颤:“不会是朝堂上的同僚吧。”

随后摇摇头。

那地方,朝廷官员甚至朝廷官员府上的下人,都不去西城,嫌弃那边的铜臭味太重,怕污染了官帽。

其二,若是同僚们知道他养外室,早就捅到皇上面前去了,还能私下里告诉秦氏?

“有没有勒索你?”秦刚问道。

利用这条消息获得财富,这是秦刚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

秦夫人摇摇头,这时候她才想到,她也许被人当枪使了。

想到秦刚和儿子朝堂上的对手,秦夫人有点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今天不该大张旗鼓地去找那小贱人。

虽然那小贱人着实可恶该死,她应该私下里解决这件事。

秦刚见问不出什么,转身就往外走。

秦夫人立马喊进来一个婆子,手上的碧玉镯子顺下来,交到婆子的手上:“从今天起,你负责盯着老爷的行踪。”

婆子接过手镯,一个哆嗦,差点掉在地上。

盯着老爷,被老爷发现了,还不得被老爷杖毙?

但这镯子的成色非常漂亮,女儿下个月出嫁,又多了一份体面的嫁妆。

“是,”婆子乐滋滋地去了。

秦刚出了荣兴院,立马吩咐小厮备车。

马车到了戏园子的门口停下。

这里停着好多马车,秦刚的马车停在这里,不显山不漏水。

实际上,白天沈栖月看到秦刚的时候,秦刚的马车就停在戏园子的外面,只是没留意。

秦刚下了马车,急匆匆往柳树巷而去。

门口朝西第三个院子的大门敞开,里面静悄悄的。

这是个二进院,里面主人,外面一间用来堆放杂物,另外一间用作厨房。

后面还有一块空地,里面种着应季蔬菜。

秦刚走进去就喊道:“宝妞,爹爹来了。”

里面黑灯瞎火,连只耗子都没有。

秦刚虽然做了心理建设,但还是承受不住这里没人的惶恐。

青天白日的,三个大活人,能去哪里?

秦刚点着院子里的灯笼,前前后后转了三遍,除了被秦夫人带来的人砸碎的破家具,什么也没有。

秦刚举着灯笼坐在台阶上,四下里看了一眼,这让他上哪里去找人。

*

沈栖月刚刚躺下,问梅走了进来:“小姐。”

“什么事?”沈栖月坐起身。

“白天小姐派出去的斥候刚才来报,秦刚去了柳树巷,看样子,秦刚刚和人打了一架,两个脸颊上都是挠痕,怕不是秦夫人这只河东狮干的。”

问梅边说边笑。

沈栖月微微颔首,道:“告诉折兰,让她吩咐人把小院盘下来,省得秦刚有事没事去那边转悠,我们还得分人盯着。”

“是,小姐,您快睡吧。”

*

秦刚坐着马车在西城区转悠,直到黎明,马上就要到上朝的时辰,秦刚才回来。

秦夫人也是一夜没睡,见到秦刚,立马问道:“找到没有?我说的没错吧?柳娘和王婆子去哪了?”

秦刚一屁股坐在圈椅上,脑袋埋在裤裆里。

“不只是柳娘和王婆子,还有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宓儿也找不到了?”秦夫人一听就急眼了,立马就要差人去打问。

“不是宓儿,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你的私生女?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昨天因为养外室,打了一架,总算是消散了火气。

这才一夜的时间,又出来一个私生女,这让她怎么接受?

秦刚抬起头:“十五岁,和宓儿一般大,比宓儿年长三个月。”

“……???”

秦夫人一时气结。

这就是说,秦刚的私生女,是离开村子的那天晚上,和柳娘怀上的。

秦夫人终于忍不住,手上的青花瓷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这日子,老娘没法过了,谁愿意过,谁过去。”

秦夫人摆烂了。

秦刚站起身,就算是天塌地陷,想做官,就得去上朝。

叫了小厮进来,帮着他洗漱更衣之后,在脸颊上扑了一点粉,那挠痕看上去不太显眼,这才走了出去。

马车上,秦刚感觉一脑子的浆糊,昏昏沉沉一路。

下了马车,同僚们热情地打招呼,见秦刚爱答不理,就有人凑过来说话。

“是不是昨天花费了银子,嫂子知道了,跪了一夜的洗衣板……”

这一凑过来,看出问题了:“秦大人,您的脸上这是?……”

“哎呦喂!”又有人凑过来:“还真是的,秦大人,不会是你家的母猫发情挠的吧?”

“我看是秦大人后院的葡萄架子倒了吧?”

对这些冷嘲热讽,秦刚一律不予理睬,他一心琢磨着,王婆子能把柳娘和宝妞带去哪里。

是不是那个老婆子把柳娘和宝妞都卖了?

王婆子可算不上好人,当初在乡下的时候,王婆子就以能说会道闻名,保媒拉纤,中间给有夫之妇们找个挣钱的地方,这些缺德的事,王婆子信手拈来,驾轻就熟。

就算是再缺德,也不该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生外孙女,女儿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就这样给卖了啊。

此时,他非常想念秦世清和容疏影。

若是容疏影在这里,看一眼现场,然后去周围走访一遍邻里,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那个乖乖,他怎么忘了,当初容疏影六岁的时候,就指点他破了第一个棘手的案子。

远水解不了近渴,秦世清和容疏影奉旨出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不能坐着什么也不做。

下了朝,没去衙门,直接去了西城柳树巷,他要做一遍访问,找出事情的真相。

在走访到第七家,手上的银子也花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住着拐杖的老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容疏影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宓儿年纪小,况且来到京城时间不长,不知道八宝飞凤头面是皇家专属之物也就算了,沈栖月作为开国公府上大小姐,岂能不知?既然知道,就该规劝宓儿不该生出觊觎的心思。她不只是没有制止宓儿,还挑拨宓儿来我这里拿银子,是何居心,可想而知。”

秦世清没想到,沈栖月居然能有如此心机,顿时恼怒:“我这就去问问沈栖月是何居心,挑拨是非,对她有什么好处。”

容疏影淡然一笑,道:“不必,听宓儿的话,账房那边已经以账面上没有银子为由拒绝了宓儿,宓儿拿不到银子,时间长了,八宝琉璃飞凤头面的事,也就忘了。”

“嗯,影儿说得有道理。”

秦世清说着话,拉着容疏影坐在罗汉床上,重新先前的动作,说道:“也不知道沈栖月找到慧觉大师没有。”

秦宓离开落樱院,一边暗中骂着沈栖月和容疏影,一边急匆匆赶奔荣兴院。

荣兴院。

秦宓去了落樱院的时候,作为秦夫人的丫鬟,朱月英就回了荣兴院。

走在路上,就听见一旁干活的小厮说道:“可真惨,你是不知道,那朱换的尸体四分五裂,一张脸都毁了,若不是知道他是谁,根本不知道那曾经是不可一世的朱换。”

闻言,朱月英停下来,微微俯身,问道:“你说谁?朱换怎么了?”

小厮见是秦夫人身边的丫鬟,经常跟着小姐出去,连忙应声:“朱换冲撞了我家小姐,我家姑爷回来后,命人杖毙,这时候,已经拉到郊外安葬了。”

朱月英的脑子翁的一声,立马就去了荣兴院。

朱换是她唯一的大哥,也是朱家唯一的男儿,怎么就被表哥命人杖毙了?

姑母知道吗?

跌跌撞撞进了荣兴院,见到秦夫人,立马问道:“夫人,您可知道,朱换被表……少爷命人杖毙了?”

秦夫人躺了一天,还喝了两大碗苦药汤子,这时候在婆子的伺候下,刚刚喝了一碗白粥,缓过一口气。

被朱月英质问,秦夫人勉强转过头,看着朱月英:“你上哪去了,不在我身边好好待着,一整天不着家,姑娘家家的,也不怕人笑话。”

朱月英咬紧了下唇,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质问道:“姑母,您怎么能这样?朱换是我大哥,是朱家唯一的男丁,您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表哥杖毙?您可是他的亲姑母啊!朱家的香火就这么断了,您对得起我爹娘吗?”

朱月英当着婆子的面前,不再掩盖她和朱换的身份,更是忽略了秦夫人对她的关心,直接朝着秦夫人嘶吼。

秦夫人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她颤抖着手指着朱月英,声音虚弱却带着怒意:“你……你这是什么话?朱换他犯了家规,世清处置他也是按规矩办事。你一个姑娘家,怎敢如此质问长辈?”

缓了缓,秦夫人指着朱月英,怒道:“吃我的,住我的,末了养出来你这个白眼狼,不问青红皂白,就来胡乱指责,你对得起我对你的关心和爱护吗?”

朱月英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尖锐:“我白眼狼?你若是当我们兄妹是你的亲人,何至于让我们在府上做下人?”

“你若是一开始就把我们的身份说出来,我就该是府上的表小姐,而不是你跟前的使唤丫鬟,更不是表姐的小跟班。我大哥就该是秦家表少爷,府上的下人就该把我们兄妹当成是主子一般。”

“若我们是府上的表少爷和表小姐的身份,即便是表哥下令杖毙大哥,下人下手的时候,也会手下留着三分情面,不至于让大哥面目全非,四肢不全。”

“你作为朱家一份子,你还敢说你关心我们兄妹,爱护我们兄妹,你可真敢说!……”

秦夫人被这番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发青,指着朱月英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你……你……”

话未说完,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直接晕厥过去。

一旁的婆子见状,慌忙扶住秦夫人,大声喊道:“夫人!夫人!快来人啊,夫人晕倒了!”

朱月英见状,心中又悔又怕,但想到朱换的死,她又硬起心肠,咬着牙转身跑了出去。

秦宓到的时候,荣兴院正是兵荒马乱之时。

“发生何事了?娘亲她怎么了?”

秦宓一头雾水,顾不上八宝琉璃飞凤头面,冲着婆子发了火。

婆子委屈。

有能耐冲着下令杖毙朱换的人发火,欺负她一个婆子,算什么能耐。

早知道这样,少夫人当初命她来荣兴院伺候的时候,她就该和小姐说明白,荣兴院若是有人欺负她,她就回揽月院伺候。

听说揽月院下人的工钱都加倍了,就连豆芽菜都做了一等丫鬟。

她比豆芽菜进府早,眼看着在荣兴院根本没前途,还要忍受秦夫人母女的责难,她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被少夫人送到荣兴院来了。

婆子只敢腹诽,脸上一点不敢表现出来。

“回小姐,夫人这已经是第四次晕厥了,再这样下去,夫人的身子骨可受不了,您就不要刺激夫人了。”

秦宓见婆子支支吾吾,心中更加烦躁,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问你话呢!娘亲到底怎么了?你是怎么伺候的?”

婆子被秦宓的怒火吓得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不敢看她,小声嘟囔道:“小姐,夫人是被朱姑娘气晕的,奴婢已经尽力了……”

婆子也是刚刚得知朱月英居然是秦夫人的娘家侄女,这天大的八卦,还没来得及和别的老姐妹分享呢。

“朱月英?”秦宓眉头一皱,声音陡然拔高。

“她来干什么?她凭什么气娘亲?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她进来胡闹?”

婆子想说,她只是个下人,怎么敢管表小姐的事。

说到胡闹,小姐现在不正在胡闹,她一个伺候人的婆子,能做什么?

嘴上却不敢和秦宓计较,只能低着头默默承受。

秦宓见婆子不吭声,心中更是火大,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关键时刻连个话都说不清楚!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就在这时,床上的秦夫人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听到秦宓的责骂声,心中一阵酸楚,虚弱地开口道:“宓儿……别怪她们……月英那孩子……她……”

秦宓见秦夫人醒来,连忙扑到床边,握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娘,您怎么样了?朱月英那个白眼狼对您做了什么?您别急,慢慢说,女儿绝对不会放过朱月英。”

秦夫人喘了几口气,眼中含泪,声音微弱:“月英她……她怪我……没有护住朱换……还说我们秦家亏待了他们兄妹……我……我……”

秦宓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朱月英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她大哥朱换被大哥杖毙那是他咎由自取!她凭什么来怪娘亲?娘亲对他们兄妹还不够好吗?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末了还来指责我们,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秦刚和秦夫人愣了愣,尚未回过神,秦宓就问道:“什么初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容疏影不是讲究男女平等吗?我是你们的女儿,哥哥知道的,我也有知情权,不是吗?”

秦刚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稳了稳心神,道:“宓儿,该你知道的,你会知道的,不该你知道的,是为了你好,你就别想着知道了,你只管做好你秦家小姐分内的事即可,不要给爹爹添乱就好。”

秦宓冷哼一声:“不就是我马上及笄,就要嫁人了,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我不问就是。”

转身大步离开。

秦夫人看着秦宓的后背,嘴唇哆嗦:“反了,一个个倒反天罡,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秦刚看着一向泼辣的妻子,在乡下的时候,一个人能把半个村子的泼妇骂下去,现在,连几个儿女都管不了。

叹口气,秦刚说道:“眼下,你还得去福贵院盯着,以防那些下人偷奸耍滑,他们都是沈栖月买来的,就算在福贵院伺候,也得处处小心谨慎,万一母亲出了事,我和清儿就得在家中丁忧三年……”

三年,足以改变整个朝堂的布局。

原本把老母亲接来,是为了让老母亲安度晚年。

早知道老母亲已是风烛残年,他绝对不会把老母亲接来京城。

那样的话,他只需要给生活在乡下的老母亲足够的银子,老母亲不用来回折腾,说不定能活得更健康。

即便是死了,花银子悄悄埋了就是,只要没有人刻意查证,他和儿子就不用丁忧三年。

对了,接老母亲回来的,也是沈栖月派出去的人。

一定是沈栖月搞的鬼,就是为了他们父子在官场不利。

可沈思达说了,要用军功给他换前程,按说沈栖月不应该阻止他和儿子升官才是。

况且,他丁忧对沈栖月没有一点好处。

秦夫人见侍疾的事,最终落在她的头上,不甘的叹口气:“人都说,千年的媳妇熬成婆。我倒是熬成婆了,沈栖月是开国公府上大小姐,本身就是低嫁,加上我们秦家要用沈栖月的陪嫁,我在沈栖月的跟前,从来没有摆过婆婆的架子,更别说什么晨昏定省站规矩。”

“现在来了个容疏影,女仵作,敢在死人身上动刀子,我就更忌讳,这日子,可怎么过?”

她还不如在乡下的时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吃饱肚子,什么都不用想。

“再等等,等我们清儿出息了,这两个不安生的儿媳妇,我们都不要了,你看上谁,就让谁给我们做儿媳妇,你愿意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好好享受你做婆婆的尊贵身份。眼下,你赶紧去后院盯着,别让母亲出什么事才好。”

老母亲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他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沈栖月回了揽月院,吩咐银杏:“把大门插上,除了我们揽月院的人,谁也不许进来。”

“是。”银杏连忙应声。

插好门,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根烧火棍,当做兵器练习功夫。

没一会,就听到有人走过来,且上前敲门。

“谁?”银杏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靠近门后。

“开门,少爷来了。”秦世清身边小厮的声音。

少爷?

银杏转头看了一眼正房的门口道:“我家小姐说了,除了揽月院的人,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混账,快把门打开。”秦世清怒极。

他和容疏影一前一后回了落樱院,赔了多少笑脸,这才让容疏影阴转多晴。

容疏影并不想拿娇,她知道秦世清根本承受不住她的拿娇,也就不为难秦世清。

缓了缓说道:“我们的目的是沈栖月手上的银子,你也知道,沈栖月手上的财富,足以买得下整个大燕帝国的京城。”

“如果我们把这些财富都用在我们的事业上,何愁大事不成?”

“你的父母,目光太过短浅,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只想着如何磋磨沈栖月,他们怎么就不想一想,不给沈栖月一点好处,沈栖月怎么会甘心情愿把手上的财富为我们所用?”

“眼下只是把举办婚礼的事交给沈栖月去办而已,其中,沈栖月出力出钱,我们会得到多少好处,是用银子衡量不出来的,而沈栖月只不过是落了一个掌家有方的名声。”

“现在沈栖月明摆着就是因为不让她主持婚事不高兴了,你若是真的有胸襟,就去哄哄沈栖月,让沈栖月甘心情愿为我们的婚礼出钱出力出人脉。”

顿了顿,秦世清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心里不高兴?你也说过,你现在怀着身孕,需要顾及腹中胎儿,你不是说,科学证明了,胎教是人这一生中最关键的教育?我怎么能去哄沈栖月,而不顾你的感受?”

闻言,容疏影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有个男人一心一意地维护关心,她应该知足。

但想到她的攻略任务,立马说道:“我们不应该停留在儿女私情上,而是要放眼未来,等我们成就大事,有的是时间卿卿我我,明白吗?”

秦世清慌忙点头:“这道理我懂,只是委屈影儿了。”

又和容疏影腻歪一会,直到容疏影和颜悦色,这才离开落樱院,来了揽月院。

一路上他都想过了,沈栖月见到他,必定欣喜若狂,他该怎样在安抚到沈栖月,又能完美脱身呢。

没想到来了就吃了闭门羹。

吃了闭门羹也就算了,还遇上一个脑子不知道拐弯的棒槌把门的,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快把门打开,本少爷要进去。”

秦世清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

但看到结实的门板,收回伸出去的脚板。

沈家的银子多得没处花,把个门板做得比城门都要结实。

他还没傻到用自己的脚底板,和城门硬碰硬。

银杏手上攥紧烧火棍,问道:“二少爷,您在揽月院有房间吗?”

二少爷?

这称呼令秦世清脑门子冒火星。

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能进去揽月院,才是他的目的。

秦世清愣了愣,他在揽月院真的没有房间。

他若说没有房间,那他是不是就不算是揽月院的人?

随即,秦世清就想明白了。

这里是沈栖月的院子,沈栖月是他妻子,他来妻子的院子,还要什么房间?

贱婢,差点把他绕进去。

见他没回答,银杏接着问道:“二少爷在揽月院用过一次膳吗?”

这次不等秦世清回答,银杏就说道:“二少爷在揽月院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在揽月院用膳的地方,那就不是揽月院的人。

恕奴婢不能给二少爷开门,否则,郭义的下场就等着奴婢呢。

想必二少爷心地善良,不会害得奴婢落得葬身荒野的下场。”

秦世清顿了顿,感觉银杏说得有点理,又觉得银杏好像真的把他绕进去了。

“大胆奴婢,给本少爷把门打开。”

“对不起,奴婢是我家小姐的奴婢,只听我家小姐一个人的吩咐。”

银杏接着舞动烧火棍,任凭秦世清在外面说破天,就是无动于衷。

“少爷,我们回去吧,这丫鬟就是个一根筋,脑子被驴踢过,根本转不过来弯,您在这里着急,说不定她根本不理解少爷的心思。”

时间长了,小厮解劝道。

秦世清乘兴而来,此时一肚子的火气,大声喊道:“沈栖月,我知道你听到了,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我不信你的心眼就这么一丁点,你就不能打开门,听我解释一句?”

大门依然没开,只听到里面舞动棍棒的声音。

秦世清甚至觉得沈栖月就在大门后面,听着他在外面着急上火,自己却躲在暗处偷笑。

“这个沈栖月,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世清嘟囔着,咬紧了薄唇,转身离去。

银杏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悄悄打开大门,见秦世清已经带着身边的小厮走远,得意地关上门,接着舞动手上的烧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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