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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沈醉欢顾长策全局

克莉斯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她院子到练武场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晒的头脑有些发昏。路上,顾长策有些担心的问了她好几遍:“要不要回去休息。”但她都坚定的摇了摇头。到了练武场后,便见顾棠一脸兴奋的朝她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扑到了她怀里。小姑娘身上被太阳晒的暖呼呼的,她今日穿了一身火红骑装。看起来英姿飒爽。抱着沈醉欢的胳膊在她腰上乱蹭,将她系在腰间的宫绦都蹭乱了,顾棠仰着小脸问她:“娘亲,你今日是来看我射箭的吗?”沈醉欢点头笑道:“是呀,没想到我们家棠棠还会射箭呢,真厉害。”她纤白的手掌在顾棠身上揉了揉,边揉边说:“我方才让秋雁去小厨房准备梅子冰了,等棠棠练完后好凉快会儿。”闻言,顾棠登时便笑开了。她方才便觉得热得不行,但是又觉得练武不能吃不了苦。于是一直在练武场...

主角:沈醉欢顾长策   更新:2025-04-26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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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沈醉欢顾长策全局》,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她院子到练武场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晒的头脑有些发昏。路上,顾长策有些担心的问了她好几遍:“要不要回去休息。”但她都坚定的摇了摇头。到了练武场后,便见顾棠一脸兴奋的朝她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扑到了她怀里。小姑娘身上被太阳晒的暖呼呼的,她今日穿了一身火红骑装。看起来英姿飒爽。抱着沈醉欢的胳膊在她腰上乱蹭,将她系在腰间的宫绦都蹭乱了,顾棠仰着小脸问她:“娘亲,你今日是来看我射箭的吗?”沈醉欢点头笑道:“是呀,没想到我们家棠棠还会射箭呢,真厉害。”她纤白的手掌在顾棠身上揉了揉,边揉边说:“我方才让秋雁去小厨房准备梅子冰了,等棠棠练完后好凉快会儿。”闻言,顾棠登时便笑开了。她方才便觉得热得不行,但是又觉得练武不能吃不了苦。于是一直在练武场...

《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沈醉欢顾长策全局》精彩片段


从她院子到练武场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晒的头脑有些发昏。

路上,顾长策有些担心的问了她好几遍:“要不要回去休息。”

但她都坚定的摇了摇头。

到了练武场后,便见顾棠一脸兴奋的朝她跑了过来。

张开双臂扑到了她怀里。

小姑娘身上被太阳晒的暖呼呼的,她今日穿了一身火红骑装。

看起来英姿飒爽。

抱着沈醉欢的胳膊在她腰上乱蹭,将她系在腰间的宫绦都蹭乱了,顾棠仰着小脸问她:“娘亲,你今日是来看我射箭的吗?”

沈醉欢点头笑道:“是呀,没想到我们家棠棠还会射箭呢,真厉害。”

她纤白的手掌在顾棠身上揉了揉,边揉边说:“我方才让秋雁去小厨房准备梅子冰了,等棠棠练完后好凉快会儿。”

闻言,顾棠登时便笑开了。

她方才便觉得热得不行,但是又觉得练武不能吃不了苦。

于是一直在练武场中咬牙坚持。

却没想到她娘亲竟然这么懂她。

动了动嘴唇,方想说些什么。

眼角的余光却不小心扫到了父亲紧抿的唇角。

顾长策淡淡颔首,对顾棠说道:“随我去前面吧,别闹你娘。”

说罢,又对沈醉欢温声道:“欢欢,你先去那边的树荫底下凉快会儿,若是身体不适,记得叫我。”

顿了顿,又不放心的嘱咐道:“别硬撑。”

顾棠跟着连连点头。

语罢,他便一只手带着顾棠去了练武场的正中间。

秋雁带来梅子冰的同时还让府中的护卫帮着带来了一张椅子。

但沈醉欢没坐,她总觉得连顾棠棠一个小孩子都在坚持练武。

她一个长辈,实在不好意思坐在树荫底下乘凉。

秋雁虽然担心她的身体,但也犟不过她。

只是颇为贴心的将梅子冰送到她手中,沈醉欢便一边咬着梅子冰一边看顾长策教顾棠练习射箭。

顾棠手中的箭弓明显的是找匠人单独打造的,就连沈醉欢这样一个完全不懂行的人都能看出来,这箭弓比普通箭弓小了一号。

只见小姑娘双腿分开,在顾长策的指导下调整重心,从箭篓中抽出一支被阳光晒的有些发烫的铁箭搭在弦上。

沈醉欢眯眼看过去,只见冰冷的箭尖在灼烈的日头下泛着寒光。

顾棠的手极稳,拉着弓弦的手指肚隐隐泛白。

似乎是过于用力的缘故,一张小包子脸也崩的紧紧的。

她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靶子。

这副神态使沈醉欢也随着紧张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喘。

屏息凝神注视。

只听得“嘣——”的一声,铁箭离弦。

直直的射向靶心。

那箭意气势汹汹,几乎要将靶子射穿。

箭羽在余韵中震颤,唯一可惜的是,射进去的位置离红心稍偏了点。

在沈醉欢眼中这已经很厉害了。

她激动的满脸通红,心想,她家小顾棠怎么就这么优秀呢。

但是顾棠却像是卸了口气般突然垮下了背部。

泪眼汪汪的看向顾长策:“...父亲,又没射中...”

她已经练了很久了,今日又得了父亲的指导,可是依旧没有射中。

顾棠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父亲历来对她比较严格。

知道她喜欢练武,每日当值回来后,即便是再忙都要指点一二。

顾棠觉得自己这样很对不起父亲辛苦的教导。

她眼睛里面含着一包泪,堪堪要掉下来了。

却听到顾长策难得肯定她说:“做得不错,力道很足。”


柳鹤与是常年跟在顾长策身边的军医,医术高超。

是以顾棠也很信任他。

现今正眼巴巴的看向他。

只见面前的男人神色稍缓,沉吟片刻。

又说道:“那应当是没什么事儿了,只需再喂两副药巩固一下便妥当了。”

他身上事务繁忙。

给沈醉欢看完诊后,将东西收拾进药箱便想转身离开。

心想着,门外头还有个人正火急火燎的等他消息呢。

却在下一秒,猝不及防间被顾棠拽住了袖子。

她有些焦急的问:“柳叔叔,既然没事了,那为何我娘亲不认得我了。”

这话落下,柳鹤与僵硬着脖子转过身看向顾棠。

......什么叫...不认得她了...

柳鹤与知道他家将军和夫人关系紧张。

因此夫人连带着也不喜欢小姐。

若说是不认这丫头了,他还没这么震惊。

但不认得了...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得眼前的女童哭着说:“娘亲还说今年是元狩三年......”

“哐当——”一声。

他手中的药箱摔到了地上。

低垂着头,看看一脸懵然的沈醉欢。

又看了看隐带哭意的顾棠。

神色几经变换。

最终用有些变了调的声音问她:“......你父亲知道这事儿吗?”

顾棠抽噎着答道:“我方才告诉父亲了......”

她悄悄用余光看了眼沈醉欢,又凑近了柳鹤与,压低声音道:“但父亲怕娘亲不想见到他,因此便一直在门外候着。”

他一拍手掌,急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顾忌什么!快将你父亲叫来啊!”

他疑心沈醉欢是得了失忆之症。

但与顾棠这小丫头也说不清楚什么,便忙让她去叫人。

顾棠被他这一声吼懵了。

柳鹤与平日里是再温煦不过的人,哪有这样高声说话的时候。

她愣愣的点了点头,似乎意识到了这不是小事儿。

急忙跑着去外头叫她爹了。

这边柳鹤与又问了些沈醉欢其他的问题。

大多是元狩三年后发生的事儿。

但沈醉欢皆一问三不知。

一旦凝眉细思,便觉头痛欲裂。

越问他的神色便越发凝重起来。

沈醉欢被他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搞的疲惫不堪,本就晕晕沉沉的脑袋更加紧绷。

黛青色的眉毛紧紧蹙着,时而重重吐纳。

她实在是不舒服。

便将头斜歪在四方塌旁边的雕花柱子上。

这时,外门被人推开了。

从那边疾步走来一个身穿黑衣,身量颀秀俊逸的男人。

墨色束腰掐出挺拔劲瘦的腰身,他腰线很高。

宽肩长腿。

五官更是锋锐俊朗。

唯独自眉骨延伸到右眼眼角下的那道疤痕,让人心觉肃厉不善。

身后紧紧跟着迈着小短腿的顾棠。

沈醉欢眼见着这男人越走越近,不知为何。

心下突然重重一跳。

她瞧着这男人眼熟,隐隐约约好似猜到了他是谁。

但仍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的往塌里侧挪了挪身子。

男人看到她这下意识的动作。

眼底墨色渐深,心下一痛。

步至月门处便及时停住了步伐,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下颚紧绷,微微扬起,沉声问柳鹤与:“夫人现今怎么样了。”

柳鹤与叹息着摇头。

“将军,臣下觉着夫人疑因前日落水高烧,......患了失忆之症......”

...将军,沈醉欢眼神移到那男人身上。

他果然是...顾长策。

昨日里才见了面的稚嫩少年,今日却突然变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还成了她的丈夫。

沈醉欢面色复杂,说不清楚心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而顾长策听说她得了失忆之症,湿润的淡色薄唇瞬间便抿成了一条直线。

面色也凝重起来。

又听的柳鹤与说:“......只记得元狩三年之前的事情了。”

元狩三年之前么。

顾长策长袖之下指骨微动。

...元狩三年,是一切事情都尚未发生之时。

那时的沈醉欢虽说不喜他,但总归是有着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不会像现在这般,见他一面都觉得厌烦。

可他仍旧没看她,反倒又问柳鹤与道:“可有恢复之法?”

闻言,柳鹤与面色稍滞。

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倒是没什么好法子,但依臣下来看,夫人高烧已退,待身体完全好转,不日便可恢复记忆了。”

他说不清心中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反倒是沈醉欢听闻自己身体无碍,重重松了一口气。

这边没了柳鹤与的事情了,顾长策挥挥手便让他去忙了。

柳鹤与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了她和顾长策还有顾棠三个人。

没人开口说话。

屋内静可闻针。

沈醉欢感到一阵没有来的尴尬。

她以手帕掩唇,轻咳了两声。

便见男人原本冷肃的脸上瞬间便显现出了几分不明显的慌乱。

目光也转移到了她身上。

他眼底晦色浓重,眼神也有压迫力的很。

沈醉欢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明明昨日里还是个混不吝,故意惹着她生气的少年,今日突然变成了这幅冷肃沉稳的样子。

让沈醉欢觉着熟悉又陌生。

她想开口叫他的名字。

但一看到顾棠,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又觉着有些不妥。

叫表字的话....好像又有些别扭。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试探着张口:“...夫君?”

话音刚落,沈醉欢顿觉脸上一阵烧热。

而面前的男人也瞬间屏住了呼吸。

屋内更静了。

沈醉欢头皮发麻。

怎么?难不成她叫错了?

只见男人原本往她这走的脚步都顿住了。

他眼神狐疑的在她身上绕了一圈,轻声问道:“...欢欢,你叫我什么?”

话都说到这了,她想咽回去也没法。

只得抬头迎上男人深幽的目光。

硬着头皮道:“夫君?”

顿了顿,她又问:“我......不该这么叫吗?”


闻言,顾长策抿了抿唇。


强调说:“没有生气。”

他只是在为自己那天抛却自尊,企图通过模仿卫衔玉而获得她一点怜惜的下作行为而感到羞愧。

沈醉欢从善如流,顺着他说:“好好好,没有生气。”

顿了顿,她又问:“那你是因为我那天和衔玉哥说话而避着不见我?”

顾长策这才别别扭扭的“嗯

沈醉欢:“???”

她今日算是长见识了,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顾夫人又是哪个冤大头。

只见伙计眸中闪过一抹不宜察觉的讽色,明知故问道:“林小姐,奴婢不明白,您说的是哪个顾夫人?”

不待林意安张口。

原本在她身后站着的知秋,立马就上前一步。

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对伙计说:“还能有哪个顾夫人?当然是当今骁骑将军顾大人的正妻沈氏了!”

她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蔑视的音节,又对着伙计说道:“我们家小姐可是顾夫人的好友。”

“便记她账上就成。”

知秋这话说完后,林意安也微微一笑。

轻声安抚伙计说:“我和欢欢的关系,你们掌柜的也是知道的,按我说的做就成,到时候我让欢欢来结账。”

沈醉欢:“???”

什么!冤大头竟是她自己?!

她微微瞪大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一旁的秋雁。

疑惑问道:“我之前......同外头这个林小姐很熟吗?”

秋雁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沈醉欢:“......”

她现在越来越好奇自己失忆之前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了。

但虽说如此,沈醉欢心中暗暗思忖。

她现今自己都没钱呢,还如何给她人结账。

外头个仍在争论些什么。

她们话赶话的说到了这里,沈醉欢也不好在门里头躲着了。

她整了整衣裙,便携着秋雁施施然走出了房间。

凝眸望去,只见长廊的尽头站着个身穿烟紫色直裾的女子。

她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但打扮却稍显稚嫩。

梳着只有十三四岁女孩才会梳的双侧花苞样式的发鬓。

长相娇俏可人。

方一看到沈醉欢,林意安眼神便“噌”的一亮。

“沈姐姐,你怎么也来罗绣坊了。”

她边说边扭着腰,快步走到了沈醉欢欢的的眼前。

伸出雪白的小手,想握住她的手。

但不管林意安现今表现的再如何亲热,她在失了忆的沈醉欢眼中顶多便是个陌生人。

沈醉欢不动声色的将手挪开。

林意安猝不及防的扑了个空。

罗绣坊伙计看向她的眼神登时都变了。

嗤——方才还厚着脸皮说与人家顾夫人关系好,要将买衣裳的银钱都记到人家账上。

现在人家却是碰也不想碰她。

就连她一个铺子里帮忙的伙计都替这位林小姐感到尴尬。

林意安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她心中羞恼,耳垂也跟着一阵阵的发热。

心想着,这个沈醉欢,现今是发什么魔怔了。

以往她虽然性子阴郁,但可都是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的。

哪有这样下她面子的时候 。

难道她忘了当初是谁救了她吗?

若不是她林意安,现今她早死了也说不定。

她抬起眸光,在沈醉欢淡然的面色上逡巡了一圈。

暗暗思忖着,看来还得挑时间再好好敲打她一番。

但面上却未表现出分毫。

只是默默将手放下,抿唇笑了笑,面色略有些为难的请求道:“沈姐姐,妹妹有个不情之请想要你帮忙。”

沈醉欢闻言,微微颔首。

林意安见她不说话,一时之间便有些气恼。

毕竟她曾经哪里有受过沈醉欢这般冷待的。

之前这个傻子死心眼,她夫君把钱送到她手里她都不动一分。

但自己省吃俭用,甚至将自己压箱底的嫁妆都拿出来,也要给她林意安把欠的钱垫上。

现在却这样对她。

可方才东西挑都挑了,她又付不起钱。


顿了顿,他又问:“......你不喜欢?”

沈醉欢抿了抿唇:“倒也没有不喜欢....”

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还有些心疼,这么深得一道疤,肯定会很疼吧....

昨晚上塌之时,宫灯没灭。

一片寂静之中,火苗舔舐灯芯,发出细微的声响。

沈醉欢突然便听到了顾长策略有些艰涩的嗓音:“不喜欢的话,我日后想办法去了。”

他低垂下眼睛,有些话犹豫半晌,终究没有说出口。

其实他后背上狰狞交错的疤痕更甚。

怕她不喜,更怕她害怕。

顾长策湿润的薄唇紧抿,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

可沈醉欢却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

只心想着若是能去掉的话,那固然是最好的。

于是欢欢喜喜的“嗯”了一声。

顿了顿,她旋即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问他说:“你还有白衣服吗?”

这话落下,顾长策眸光倏然凝固。

他手臂的线条紧绷,侧过身定定的看向她:“怎么突然这么问。”

沈醉欢道:“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还从未见过你穿白衣的模样。”

......除了在梦中。

她见他面色不太对劲,于是斟酌着说:“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不要多想。”

他目光定定在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注视了片刻。

沈醉欢掩饰不住心思,心里想什么在他眼中几乎是一览无余。

他抿了抿嘴唇,突然想起几年前她一脸嫌恶的对自己说。

即便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依旧比不上卫衔玉半点儿。

用近乎直白的语言将他阴暗不堪的心思剖白于青天白日之下。

他唇色微白。

但仍是定定神,问她:“你想看我穿吗?”

沈醉欢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她也侧过身去,正对上顾长策黑沉的眼眸。

她低垂下眼睛,细细思吟片刻。

其实要说想看的话,倒也没那么想看。

只是觉得有些新奇罢了。

若非要说原因的话,沈醉欢心想,她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天的梦境。

觉得梦境中的顾长策好可怜了。

如果他再穿一次白衣的话,她想对着他夸一句:“真好看。”

这样想着,她便抬起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对他说:“我想看。”

闻言,顾长策便淡淡收回手掌。

他半阖上眼皮。

漫不经心的轻声说道:“那过几日便穿给你看....”

听了这话,沈醉欢顿时便笑开了。

她又往上拉了拉锦被,一脸心满意足的进入了睡眠之中。

这一觉一直睡了将近整整一天。

待她醒来,不多时辰便是宫宴的时间了了。

因为这次宫宴本就是为二皇子而举办的。

而二皇子的生母又是顾长策的亲妹妹顾长宁。

因此身为娘家嫂子的沈醉欢,在六月二十这一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收拾打扮好上了宫里来的马车,抱着顾棠前往了皇宫之中。

富贵繁丽的黑丝楠木马车缓缓驶过长安城的街巷。

一直停在了皇宫望仙门门口。

沈醉欢和顾棠下了马车,又被早就在望仙门候着的宫人带领着,穿过皇宫威严高阔的长廊,一路来到了未央宫昭阳殿。

也就是当朝贵妃顾长宁所在的宫殿。

贵妃娘娘姿仪万千,冠宠六宫,这是整个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昭阳殿更是金顶红门,华丽异常。

跟随着宫人穿过一条花木扶疏的狭窄花道。

沈醉欢和顾棠便到了顾长宁寝居的门口。

她抬眸向前望去,只见她寝居的窗子外面栽植着几盆形容艳丽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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