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仲舒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全文》,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是紧急任务,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通知。”舒玉兰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看了沈延仲片刻。他出任务的事情为什么会跟她报备?以前他不是都不跟她说的吗?难不成舒红梅的事情真的是有什么误会?毋庸置疑,沈延仲的长相是极为出色的,五官深邃,轮廓清晰,线条流畅而又不失锋利,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攻击性与压迫感,那是独属于雄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荷尔蒙。舒玉兰心底后知后觉弥漫上一层阴云。“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但到底是有损伤,你还是要多注意一点,身上还会感觉不舒服吗?”沈延仲心中微暖,声音柔和了下来,“放心吧,已经完全好了。”“你去出任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舒玉兰顿了顿,轻声道:“等你回来。”沈延仲忍不住伸手将舒玉兰揽进了自己怀里,“好。”舒玉兰...
《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全文》精彩片段
“嗯,是紧急任务,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通知。”
舒玉兰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看了沈延仲片刻。
他出任务的事情为什么会跟她报备?以前他不是都不跟她说的吗?
难不成舒红梅的事情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毋庸置疑,沈延仲的长相是极为出色的,五官深邃,轮廓清晰,线条流畅而又不失锋利,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攻击性与压迫感,那是独属于雄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荷尔蒙。
舒玉兰心底后知后觉弥漫上一层阴云。
“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但到底是有损伤,你还是要多注意一点,身上还会感觉不舒服吗?”
沈延仲心中微暖,声音柔和了下来,“放心吧,已经完全好了。”
“你去出任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舒玉兰顿了顿,轻声道:“等你回来。”
沈延仲忍不住伸手将舒玉兰揽进了自己怀里,“好。”
舒玉兰靠在沈延仲的胸前,耳畔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渐渐的,她自己的心跳声好像都快会和沈延仲的融合在一起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分开一段时间,舒玉兰心里莫名难受,抬起头,轻轻吻在了沈延仲的喉结上。
沈延仲喉结滚动,下意识抬手按住了舒玉兰的脖子,明明还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不许舒玉兰逃走,嘴里说的却是:“你不是累了吗?”
舒玉兰心中无语,暗骂沈延仲这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她娇嗔地拍打两下沈延仲的胸口,“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那点力气,简直跟小猫儿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延仲刚刚洗冷水澡压下去的火气迅速冒了上来,扶着舒玉兰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经过一晚上,舒玉兰和沈延仲之间的气氛明显又和谐了起来。
舒红梅没想到经过昨天下午的事情,晚上两个人还能滚到一起去,早上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的。
舒玉兰看到舒红梅的表情,更加神清气爽,对沈延仲的芥蒂瞬间消到了只剩最后两成。
吃过饭,沈延仲和舒玉兰一起出门上班,一直把舒玉兰送到医院门口才往加快步伐往营区去。
舒玉兰笑眯眯地走进医院,屋里的舒红梅则是要气死了。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又暗暗给自己打气。
没关系的,还有机会,今天晚上她必须想办法和沈延仲发生身体接触,不信舒玉兰不发疯。
结束一天的工作,舒玉兰慢悠悠回到家属院,才刚到院门口,舒红梅就着急地迎了过来。
“姐姐,姐夫怎么现在了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舒玉兰挑了挑眉。
看来沈延仲出任务的事情只告诉了她,并没有告诉舒红梅啊。
这么说来,沈延仲对舒红梅的确是没什么特殊的感情的,也不知道舒红梅前两天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沈延仲搭理她了。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从舒红梅身旁走了过去。
“没回来就没回来呗,说不定在加班呢,他那么大个人了,你急什么?”
舒红梅大声指责舒玉兰,“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姐夫这么晚没回来,你作为妻子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你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姐夫的安危。”
舒玉兰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盯着舒红梅,“我关不关心暂且不说,我看你倒确实是关心得很?怎么?你很想做延仲的妻子?”
见病患行动困难,一直把人送到了大门外才不得不停下。
只不过她转身回到医院后,并没有直接回中医科,而是来到了主任的办公室。
“小舒,你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吗?”主任对舒玉兰对态度依旧很好。
他清楚舒玉兰的本事,对舒玉兰调去中医科对事情很是可惜。
舒玉兰也不废话,直接取出了小混混的证词交给了主任。
“主任,开错药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姚芳和一个小混混联合起来陷害我的。这是小混混的证词,您看看。”
“什么?是有人陷害!”
主任脸色大变,接过证词一看,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好啊、好个姚芳,真是好得很!为了一个晋升名额,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同事,我们医院容不得这种小人!”
主任拍了拍舒玉兰的肩膀,“小舒,这件事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暂且不要声张,我会把这件事报告上去,等上面调查取证过后,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舒玉兰笑着点头,“主任,我相信组织一定会作出一个公正的决断的,所以我才会直接把证词交给医院。”
“好好好,你有这个想法是对的。你放心,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该是你的,一定还会是你的。”
舒玉兰笑着和主任告别。
她很相信主任的人品,这件事一旦调查清楚了……
姚芳,你就等着吧!
只可惜吴志明和舒红梅都不是医院系统的,要不然她非要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再说另一边,姚芳还不知道舒玉兰已经查到真相并且报告给了上级的事情,满心满脑子都想着那个产后出血的病患。
她简直恨不得每天都烧三炷香祈祷,病人千万不能被舒玉兰治好了,最好吃两服药直接大出血死了才好!看舒玉兰还有什么脸留在医院。
只可惜,事情的发展总是不遂人愿。
两天后,病人不仅没死,还跑到医院来感谢了一通舒玉兰。
“舒医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我按照你的话吃了两天药,现在基本不怎么流血,肚子也不痛了,我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病人前几天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似乎对生活已经完全丧失了信息,今天脸色却好了很多,眼中也有光了。
舒玉兰看到病人好起来也很开心。
“这些本来都是我应该做的嘛,你能好起来,我实在太为你开心了。”
“那我也得感谢你。”病人眼泪汪汪地握着舒玉兰的手,“因为我这毛病,看了好几个医生,都跟我说没办法,我娘甚至跪下来求人都没用。要不是遇见你,我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舒玉兰笑道:“既然已经好了,你就好好生活,最近一段时间还是继续吃着药,把身体彻底调理好。”
“诶、好、好好……”
姚芳远远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声,随即简直不爽到了极点。
明明没她什么事,还是专门跑过来嘲讽。
“不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什么好显摆的。”
舒玉兰神色冷了下去,斜睨了姚芳一眼。
“我这只瞎猫都能碰上死耗子,也不知道有的猫是蠢死了还是笨死了,碰上了也只会说,你求我有什么~我也没有办法~”
舒玉兰最后两句刻意学了姚芳当时的语气,攻击性虽然不强,但侮辱性极大。
姚芳顿时就瞪大了一双眼睛,扬起手想扇舒玉兰的巴掌,“你欺人太甚——”
“只是什么?玉兰心肝儿你快说啊,可急死哥哥了。”
“表哥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工作上出了点事,只能依靠沈延仲才能帮我把这件事解决了,你怕是帮不上我的忙,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吴志明急急抓住了舒玉兰的手,深情地看着舒玉兰,“玉兰心肝儿,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跟哥哥说说,哥哥也不一定就比沈延仲差,说不定能帮到你呢?”
舒玉兰忍着恶心,一直安慰自己证据的事还要从吴志明这里找线索,才没有直接把手抽出来。
“表哥,这事除了沈延仲,没人帮得了我的。今天有一个病人,说我开错了药,除非你能帮我拿到当初的单据,才能证明我清白。但是沈延仲是少校,他一句话就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
吴志明眼中闪过一抹嫉恨,“玉兰心肝儿,沈延仲虽然是少校,但这事他还真不一定能帮上你,你亲哥哥一下,哥哥肯定帮你把这事摆平了。”
一边说着,吴志明一边撅着嘴想往舒玉兰嘴上凑。
舒玉兰就是再想找到线索,也不愿意让吴志明真亲到她。
她刚想直接把人推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沈延仲冰冷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舒玉兰慌了。
怎么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恰好被沈延仲看到了?
“延仲,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舒玉兰急忙解释道,同时想把手从吴志明手中抽出来。
吴志明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一边使劲把舒玉兰往自己身边拽,一边狞笑着刺激沈延仲,“玉兰心肝儿,事到如今你就实话跟沈少校说吧,你早就和我心意相通,决定和他离婚了,他要是识趣,就该早点放你走才对……”
“你闭嘴!”舒玉兰看着沈延仲黑沉的眼睛,挣扎得越发厉害,就在这时,她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啊!我的手……”舒玉兰痛呼出声。
“玉兰心肝儿,你就别装……”
吴志明的话刚说了一半,不想沈延仲突然大步走了过来。
他心里一突,下意识放开了舒玉兰。
舒玉兰一得到自由,立马跑向沈延仲,“延仲,你听我解释……”
“你的手怎么了?”沈延仲打断了舒玉兰的话。
舒玉兰“嘶”了一声,“好像脱臼了。”
沈延仲冰冷的眼神扫向吴志明,那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死人。
吴志明倏地一个激灵,气势莫名弱了几分,“玉兰心肝儿,你不是说要跟沈延仲离婚吗?反正他全都看到了,你就实话跟他说了吧,你难道不想和哥哥光明正大在一起吗?哥哥实在受够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舒玉兰皱着眉,用力一转,将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她动了两下,感觉没什么问题,才皱眉看向吴志明,语气中满是厌恶。
“吴志明,你就算没有镜子,好歹也撒泡照照自己,你连延仲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怎么可能为了你和延仲离婚?”
说罢,她又转过头,表情中的不屑厌恶迅速变为了忐忑不安。
“延仲,我刚才不过是和吴志明虚与委蛇,想从他嘴里套出是谁想要陷害我的信息罢了。”
沈延仲眼睛微眯,似乎有些将信将疑,但黑沉的脸色明显好转了不少。
她刚才为了挣脱吴志明手腕都脱臼了,足以证明她是真的厌恶吴志明。
吴志明则是直接跳了起来,“舒玉兰,原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在骗我!”
深吻的同时,大手在那软白的肌肤上游移不止,房间温度急剧上升,女人声音都哭哑了,男人也没有放开抓住她的手……
晨光渐明,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
舒玉兰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只觉浑身上下碾碎了般疼。
她看了一眼,周身几乎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想起昨夜那些荒唐事,忍不住捂脸。
“醒了?”
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舒玉兰连忙坐直身体,又因为被扯到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门边站着沈延仲却以为她这是后悔了,眼底霎时转冷,面上却不显,只沉默地走过来,递来一瓶药。
舒玉兰接过,没想到他没走,更没想到他考虑得这么妥帖细致,所有的羞怯在他的关心下都消失了。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前世沉默寡言不会表达,却在她最悲惨的时候救下她的男人,忍住鼻头的酸涩。
“今日部队那边不忙么?”
沈延仲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很冷:“我向长官告了半天假,你收拾完出来吃饭,吃完了我们谈谈。”
说完,他就转头走出去了。
舒玉兰看着手中这瓶还有沈延仲余温的药膏,眨了眨眼,振作起精神来。
他们已经结婚有两月,可舒玉兰却一直不肯让沈延仲碰,昨晚也是彼此第一次,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想谈也是理所应当的。
“嗯,一会摆正态度,诚恳求和就好!”
迅速上了药,换好衣裳吃过饭,已经过去小半个小时了。
见舒玉兰出来,沈延仲本要率先开口,“昨晚……”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舒玉兰打断,“我没有,我不是,昨天真的是被吴志明陷害的,我发誓以后不在跟他来往,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略大,引得沈延仲目光诧异地看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一双秋水明眸里满满的坚定与认真,道:“我已经想明白了,昨天晚上……也是我自己愿意的。”
说到最后那句她有些羞怯,但还是红着脸把话说出来了,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延仲看。
沈延仲就更诧异了,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可想到从前她过往的种种行径,沈延仲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眼底冷淡依然没有退去,只是本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默然片刻,只平静地扣绿色军服的纽扣,道:“部队还有事,我先走了。”
可刚要出门,电话铃声忽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他走过去抬起接通,还没说话,对面骂骂咧咧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贱蹄子,你这个月怎么还没往家里打钱?果然是有了丈夫就忘了亲娘的混账玩意儿!”
粗鲁大声的声音透过摇把子电话传了过来,沈延仲刚刚软下几分的心立刻冷硬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舒玉兰,没说话。
舒玉兰自然也听到了这话,立刻道:“不是这样的!”
她试图解释,可电话对面骂骂咧咧的声音持续响起。
“你再不往家里打钱,别怪我找上门来了,还不赶紧的!”
沈延仲俊脸上没什么表情。
舒玉兰看着他已经冷下来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决定一鼓作气地把话说完。
可沈延仲面无表情地放下摇把子电话,示意她过来接,自己无声离开了。
舒玉兰刚刚鼓起的勇气霎时分崩离析,她头疼地揉揉眉心,过去接听了电话,声音微冷。
“我没钱。”
对面林秀英的声音就嘲讽起来:“你一个军区大医生,嫁了一个军官,也好意思说自己没钱?你别忘了,你今天能这么体面都是多亏了谁!”
多亏了谁?
舒玉兰没忍住嗤笑出声:“妈,你当真要这么算吗?”
家人不爱,早早辍学以后她混到如今的地步,可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那些苦,也只有她知道。
或许是心虚,对面林秀英的声音立刻小很多,但还是冷哼一声道:“废话这么多,还不是翅膀硬了不想打钱,我告诉你,没门儿!”
到现在想的还是打钱的事,舒玉兰垂下眼帘,想到前世。
她跟吴志明私奔后,家里人却没有半点反应,妹妹舒红梅趁虚而入嫁给沈延仲时,家里欢欣鼓舞,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起被卖到山沟受尽磨难的她。
而且,她死后,家里人也没找舒红梅要钱,母亲现在所干的一切,好像除了压榨,也有让沈延仲厌恶她的意思,或许,前世她们也知道是舒红梅伙同吴志明害死的她。
想到此处,舒玉兰只觉脚底心的寒意直冲天灵,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头那一直以来的疑惑。
“妈,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对面还在骂骂咧咧的声音顿时卡住,几乎是有些慌乱地色厉内荏道:“你、你不是我生的还是谁生的,怎么,还妄想自己是有钱人家抱错回来的千金大小姐?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她就交代了这么多,如此心虚,她的猜想,极有可能是真的。
舒玉兰多年的心事一瞬释然,她语气平静了许多,打断她的话。
“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给你打钱,你养大我的钱,我都会一笔笔算清楚给你,其余的,一分也别想多要。”
她语气坚定,对面心虚的声音愣了一下,立刻就转为破口大骂。
而舒玉兰已经毫不犹豫放下听筒,挂断电话。
留在暗处观察的沈延仲眉眼间划过一缕诧异,紧锁的眉顿时拧得更深。
舒玉兰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想起这个时候她应该上工去。
她忍住浑身酸痛,拎上小包,就往医院走去。
她们两口子都是部队的人,住在军区大院,上班的地方都不远,不多时,她便到了医院门口。
刚要走进大门,不成想,一个身影忽然从旁边跳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就往旁边草丛去。
“我的玉兰心肝儿,你总算是出现了,你不知道哥哥的心里有多慌。”
舒玉兰吓了一跳,听这声音就皱起了眉,立刻甩开他的手:“这里是医院,你想做什么!”
她不肯往前走,吴志明这个时候也不敢太动她。
他看着她满脸戒备的神情,强忍住骂她的冲动,又试图去握住她的手满脸深情道:“玉兰,昨个儿是哥哥太冲动了,我这也是太爱你了,我太怕你会离开了,这才出此下策。”
“爱?”舒玉兰听笑了,温和的眉眼一瞬冷硬锋利起来,又透着讥诮,“怕不是你的小情人昨天又来找你了,要你想尽办法把我留下吧。”
吴志明忍住心惊,立刻道:“哪来的小情人,我这心里从来就只住了你一个人,不信你就来摸摸!”
舒玉兰再次狠狠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后退半步,冷声道:“别装了,你跟舒红梅搞破鞋以为能瞒得住我?你这么不遗余力地为她打算,她呢?你真以为他看得上你一个小小的工厂临时工啊?”
她顿了顿,说出后世名言。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深觉自己已经暗示得够明显了,可吴志明竟然没听懂!
他只顾着震惊舒玉兰怎么知道自己和红梅的事?
红梅妹妹说要干大事,要自己尽快把这女人骗走,结果自己搞砸了,现在这女人一定会坏红梅妹妹的事!
他眼中一狠,不装了,立刻就要去拉她的手。
舒玉兰却早早警惕起来,立即从包里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银针,看准他的穴位,狠狠扎了进去!
前世她落得一身顽疾,在病床上苦苦挣扎,是一个老中医看不下去教她认了几个穴道。
她怕吴志明再次纠缠,出门前就带上了,可笑的是这副银针是前世自己为了给母亲治疗风湿申请下来的。
“你还想跟我耍流氓?这次算你运气好,穴道扎歪了可是会死人的。不过下次我会直接跟公安通知起诉你耍流氓,让你吃枪子!”
“啊!”吴志明也没想到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连舒玉兰的半片衣角都没碰到,那被扎的地方竟然是出奇的痛!
“好、好你个舒玉兰,居然敢这么对我!”吴志明气得七窍生烟,痛得龇牙咧嘴都要扑过来抓她!
呵,看来还是给他的教训不够重。
舒玉兰眼底闪过鄙夷,立刻大叫道:“警卫,有人耍流氓!”
到底是军区,周围也早就有人注意了,一听这话,立刻小跑过来好个人。
吴志明吓了一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舒玉兰道:“你给我等着!”
话罢,就仓皇逃走了。
过来的警卫一脸严肃:“舒医生,你没事吧?”
舒玉兰摇摇头,跟警卫说了两句,最后以下班时军区派人送她回去为结果,总算是进去开始上班了。
一如往常简单收拾了阵,给几个警卫看病开了药,外面忽然乱哄哄起来。
舒玉兰抬眼一看,正正看到被人围着扶着过来的沈延仲。
他整个人灰头土脸地,一身军绿色衬衣,被染成了黑色,身上有擦痕,背部皮肤被烧得发黑,血肉模糊,鲜血涔涔不止。
舒玉兰“噌”一下就站起来了,着急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延仲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士兵已经嘴快开口。
“沈少校操练时有个新兵蛋子操作失误,把手榴弹留在手上了,为了救他沈少校扑过去丢了手榴弹,结果自己也被炸了。”
手榴弹?
舒玉兰脚下不稳脸都白了,扶了一下桌子才勉强站稳,道:“快扶他坐下,其他人都先出去。”
沈延仲脸上也是黑的,黑漆漆的双眸十分平静,可看着她担忧的目光,他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道:“我皮糙肉厚,不用你……”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打断他的话道:“你先别说话了,把衣服脱了。”
沈延仲犹豫一瞬,这女人的变化让他有种陌生感,好似真的很担心他,可她从前的种种劣迹……
舒玉兰看到他的犹豫以为他是害羞,打趣道:“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了,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不成?”
听到她的打趣,沈延仲回神,紧绷着下颚,不再犹豫,自己脱掉上衣,任后背血肉模糊,他撕开上衣与后背粘黏的部分仿佛全然感受不到痛意似的。
舒玉兰没看出来他的异样,只觉看得牙酸,心中唯有感慨钦佩,坐下来,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先打了一盆清水,用帕子仔细地去擦。
帕子粗粝的质感抚上后背,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颤栗,她的小手轻柔地在他后背划过,时而温柔开口。
“疼吗?”
沈延仲沉默摇头。
比起疼,他倒觉得这双手抚在自己背上时带来的感觉更加奇异,恍惚间想到昨夜,也是这双手,纤白的小手,粉樱般的指甲,因为痛苦划过他的背部,跟小猫挠痒似的。
舒玉兰没想那么多,她小心给把沈延仲的背擦拭干净,又用酒精消了一遍毒,这才开始上药。
等过了小半小时,舒玉兰额上泛出细密的汗水,一切包扎才总算结束,沈延仲也让人拿了另一件衬衣换上,包扎的绷带都被藏在里面,衬衣一换上,竟然半点受伤的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可、看着那张黢黑的脸,舒玉兰忍俊不禁,又打了一盆清水来:“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沈延仲自己伸手拧帕子,十分粗鲁地在脸上擦了一通。
舒玉兰有些看不下去,看着他眉心没擦干净的那点污渍,接过帕子道:“还是我来吧。”
她重新洗了帕子,折出一个小角,凑近沈延仲的俊脸小心地给他擦拭。
两张脸的距离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比起他的粗鲁,舒玉兰动作十足的温柔。
她忽然开口:“下次记得小心些,你受伤,我会担心的。”
沈延仲眼底晦暗不明,看着她琉璃般真诚的眼眸,颔首:“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他又觉得似乎显得有些冷漠,鬼使神差的又道了句:“我会注意。”
舒玉兰这才笑着点头,退开道:“好在只是皮肉伤,今晚回去我再给你换一次药。”
沈延仲又点了一次头,站起来出去了。
看着他变得稍稍温软的眉眼,舒玉兰心头也有几分满足。
从前她干了太多错事,现在也只能慢慢来罢。
思索着,她利落地又打扫了一遍,又看了几个病人。
等下班时,已经近晚上六点。
略为疲惫地回到家,不料,刚到家门,她便听见里面传来撒娇般的声音。
“姐夫,家里就你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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