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后续+全文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后续+全文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婠听着,觉得也有那么点道理。她以前厌恶谢知行,疏远谢知行,连院子都不看乐意让谢知行踏进来,更别说和谢知行亲近了,一心要为景来守着。如今要真正让谢知行相信她真的放下景来了,要改了,就得不吝啬和谢知行亲近,做出该有的姿态。嗯,就得按照这个思路去做。她现在伤还没好,肯定不能现在就去自荐枕席。可也不能等好了,就来一记猛的啊,凡事得循序渐进……与其等好了再循序渐进,不如现在就开始!她得让谢知行搬来跟她一起住!“晚上等谢知行回府,你跟他说,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说。”“是,夫人。”然而晚上谢知行回来,并没来姜婠的院子,容月去找他说了姜婠的意思,他却没来。“……相爷说……他不想来听您说那些废话,让您少整幺蛾子,好好养伤。”姜婠:“……”想好好说几...

主角:容月姜婠   更新:2025-04-26 15: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听着,觉得也有那么点道理。她以前厌恶谢知行,疏远谢知行,连院子都不看乐意让谢知行踏进来,更别说和谢知行亲近了,一心要为景来守着。如今要真正让谢知行相信她真的放下景来了,要改了,就得不吝啬和谢知行亲近,做出该有的姿态。嗯,就得按照这个思路去做。她现在伤还没好,肯定不能现在就去自荐枕席。可也不能等好了,就来一记猛的啊,凡事得循序渐进……与其等好了再循序渐进,不如现在就开始!她得让谢知行搬来跟她一起住!“晚上等谢知行回府,你跟他说,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说。”“是,夫人。”然而晚上谢知行回来,并没来姜婠的院子,容月去找他说了姜婠的意思,他却没来。“……相爷说……他不想来听您说那些废话,让您少整幺蛾子,好好养伤。”姜婠:“……”想好好说几...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婠听着,觉得也有那么点道理。

她以前厌恶谢知行,疏远谢知行,连院子都不看乐意让谢知行踏进来,更别说和谢知行亲近了,一心要为景来守着。

如今要真正让谢知行相信她真的放下景来了,要改了,就得不吝啬和谢知行亲近,做出该有的姿态。

嗯,就得按照这个思路去做。

她现在伤还没好,肯定不能现在就去自荐枕席。

可也不能等好了,就来一记猛的啊,凡事得循序渐进……

与其等好了再循序渐进,不如现在就开始!

她得让谢知行搬来跟她一起住!

“晚上等谢知行回府,你跟他说,让他来见我,我有话要说。”

“是,夫人。”

然而晚上谢知行回来,并没来姜婠的院子,容月去找他说了姜婠的意思,他却没来。

“……相爷说……他不想来听您说那些废话,让您少整幺蛾子,好好养伤。”

姜婠:“……”

想好好说几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但是,他不来又怎么样?她想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可不是轻易会知难而退的。

山不就我我就山,

“给我换身衣裳,我去找他。”

谢知行的院子距离姜婠的不远不近,就隔了一个院子,姜婠被容月扶着摸黑来的,到的时候,谢知行在沐浴。

李山拦了她。

“夫人,四爷在沐浴,沐浴之后就要休息了,您还是快些回去养伤吧,四爷不想见您,您也别烦扰四爷了,四爷这几日很是劳累,实在无暇让您闹腾。”

因为先前的种种,李山对姜婠对恭敬,却更多是怨念不满,他家四爷真是命不好,娶了这么个东西。

“谁说我是来闹腾他的?”

“那您是……”

不闹腾,难道是要索命?

姜婠:“我来找他一起睡觉。”

丢下一记惊雷,不搭理呆滞了的李山,姜婠越过李山走向前面紧闭着门的屋子。

身后开门的声音响起,李山回过神来,忙转身,“哎,夫人你……”

容月送了姜婠进去关上门,转身急忙拦着李山。

“李山大哥,你别急啊,夫人只是要来跟相爷一起就寝,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咱们别管了。”

李山惊:“夫人来和四爷就寝?怎么可能?容月姑娘你在说什么鬼话?”

容月没好气道:“什么叫鬼话?夫人要和相爷修好可是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怎么着?好了,我们也别管了,让他们小夫妻好好处着。”

李山忧心忡忡的看着屋子的方向,希望当真不会闹腾吧。



谢知行住的屋子也挺大,洗浴间在内室边上,所以只一喜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和开门的声音,却听不清楚。

但也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还以为是李山,但等了半天,也没见李山靠近洗浴间的门说话,外面也很快没了动静。

他怀着疑惑简单擦洗后,擦去身上的水,穿上寝衣出了洗浴间。

到了外面的寝房,见到自己床上鼓起被子,近前一看,正是姜婠。

姜婠正趴在那里。

他靠近,就撞上她歪着看向床边的眼眸。

她浅浅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你洗好了?那快上来就寝吧。”

谢知行脸色一沉,面皮轻颤。

他狠狠拧眉,沉声质问:“姜婠,你这是要做什么?”

姜婠双眼无辜,又十分的理所当然:“能做什么?自然是与你一起就寝啊,本来让容月叫你去,就是要跟你说让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的事情,可你不去,我就过来了。”

她撇嘴咕哝:“我跟你说我要改,你又不信,觉得我在憋坏,那我就跟您亲近一些,做夫妻该做的事情,这样你总能信我了吧,我若不是真的要改,怎会如此?对吧?”

谢知行冷着脸沉着眸,淡声道:“你,马上走。”

姜婠瞳孔一缩,他竟然要赶她走?

她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会走?

反正自荐枕席了,不怕脸皮更厚一点,她既然要挽回,就不能太要脸!

“我不走,你是我夫君,我来跟你一起睡天经地义,说到哪里我都有理,你凭什么要我走,我就不走。”

谢知行冷笑:“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夫君?知道什么叫天经地义?”

姜婠脸色霎时白了,怔怔看着他,微红了眼。

谢知行撞上她泛红的眼,错愣一下,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姜婠见状,忙撑着身体起来,冲他背后问:“你要去哪里?”

谢知行停下,头也不回的道:“你既然要睡这里,随你,我去书房睡。”

说完就要继续走。

“你等等!”

可他没等,恍若未闻。

“谢知行你站住!”

他停了,却也依旧没回头。

豁出脸面和羞耻心,却换来这样的对待,姜婠鼻子酸酸的,心里莫名委屈至极,瘪着嘴哑声道:“你不用走,我走就是了。”

她小心下了床,穿好鞋,缓步走向他。

谢知行微微侧身看着她。

她却抿紧唇低着头走来,越过自己往外去,模样姿态可怜的要命,恰好经过他身边时,可见一滴泪滴落在地上。

依稀听见她压抑隐忍的吸鼻声。

她哭了?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哭?

谢知行心头一动,微抬着手,张嘴要叫住她。

“你等等,先别走。”

姜婠立刻站定了,紧张的回头。


见鬼了。

她真的是要改了么?竟然都在意孩子了。

若真的如此,倒也是好事。

杜韵然想了一下,勉勉强强道:“下午我要带瑾姐儿和宁姐儿出去透转转,买些小东西给她们玩儿,你要不要一起?”

姜婠眼睛一亮,惊喜道:“我……我可以一起?”

杜韵然面无表情的瞧着她。

姜婠咳了一声,“要,要一起的,我正好养伤也闷了半个月,想出去散散心。”

接着她奇怪道:“不过为何就带瑾姐儿和……宁姐儿?珩哥儿和荣哥儿不去?”

宁姐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不敢问,猜测应该是杜韵然的女儿。

杜韵然的讥讽又来了:“你这娘当的,还真是轻松。”

姜婠:“……”

麻木。

杜韵然没好气道:“珩哥儿和荣哥儿都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下午是他们骑马的课,祖母说瑾姐儿是女儿家要娇气些,要过两年再让她学。”

原来如此。

杜韵然呵呵她:“而且,带瑾姐儿一起,尚且能有你一起的余地,若带上珩哥儿,你以为你还能跟着?”

谢珩对姜婠的厌憎,她不说,姜婠自己也知道。

下午能和孩子出去,姜婠便不执着留下多看孩子了。

出了孩子住的清乐堂,目送她走远,杜韵然别扭的冷哼一声,转身往中院去,总得先和祖母说此事才行。



午后,姜婠早早等在谢府正门,等了一阵,才等来杜韵然等人。

杜韵然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孙嬷嬷带着谢瑾,还有个看着像是乳娘的人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跟在另一边,那应该就是宁姐儿?

见着她,谢瑾下意识的停下,躲在了孙嬷嬷身后,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小声叫了一声:“娘亲……”

那圆溜溜的眸子中,仿佛有所希冀,又本能的害怕,是想要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让人瞧着怜爱极了。

也愧疚心酸极了。

姜婠忍着上前的冲动,略有局促的低头,低声道:“我……我先上马车。”

她转身,匆匆去上了自己的马车。

杜韵然想要叫她,话到嘴边又不叫了。

叹了口气,从孙嬷嬷手里牵过谢瑾,杜韵然耐心道:“瑾姐儿莫怕,有大嫂嫂在,你娘亲今日不会欺负你的。”

不知道姜婠能正常几天,她不确信姜婠真的会彻底的改了,杜韵然连跟谢瑾说以后娘亲都不会欺负她了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瑾看了一眼姜婠上的马车,抿着小嘴点点头。

娘亲会不会欺负她不知,但是大嫂嫂在,一定会保护她的。

不能信娘亲,但是要相信大嫂嫂。

但是,她好想跟娘亲待在一起啊,要是娘亲能温柔一点,不凶她就好了。

杜韵然牵着谢瑾走向她们要坐的马车。

可上马车之前,谢瑾停下不走了,看向姜婠刚才上的那辆马车。

帘子掀起,姜婠也在看着她,只是见她看过去,就放下了帘子不看了。

怕吓着她。

杜韵然低头见谢瑾看着那辆马车,福至心灵,弯腰轻声问:“怎么了?瑾姐儿莫不是想去和娘亲一起坐?”

谢瑾低着头闷闷道:“想……但是不敢,怕娘亲生气,又凶阿瑾。”

杜韵然笑笑,揉了揉谢瑾的脑袋。

“怕什么?大嫂嫂跟你一起去娘亲那里坐,有大嫂嫂在,她才不敢生气凶瑾姐儿呢。”

闻言,谢瑾眼睛亮了。

杜韵然和身后的孙嬷嬷和抱着她女儿的乳娘交代了两句,就牵着谢瑾去了姜婠的马车,孙嬷嬷和乳娘带着宁姐儿上了跟前这辆。


杜韵然深吸口气,咬牙:“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那我姑且查一查,但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为了了揪出幕后黑手,为了瑾姐儿,可若查出来确实是你……”

姜婠坚决道:“若真的是我,不用谢家清理门户休了我,我以死谢罪!”

杜韵然心下微动,有些相信不是姜婠下的毒了。

她问了送桂花糕的经过和经手的人,姜婠都说了。

杜韵然捋了一下。

“金晟斋开了那么多年,从未有过卖出的东西有毒之事,更不敢摘谢家人买的东西下毒,肯定不是,容月是个好的,更不可能下毒……”

姜婠接着道:“那就是瑾儿身边了,我先前猜测便是如此,但我不清楚孩子身边都有什么人,都是谁安排的。”

杜韵然冷哼:“身为孩子的亲娘,对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姜婠僵着脸不吱声,她能怎么办?

杜韵然皱眉道:“两个孩子身边的人,都是祖母和四叔安排的心腹,连我母亲都没能插手两个孩子的教养,按理说也不可能啊。”

姜婠道:“他们不可能还会有谁?那毒药总不能是自己凭空出现的啊。”

捋来捋去,姜婠还是最可疑的那一个,要不是自知自己不是下毒的人,姜婠也怀疑自己了,不怪大家都不信她。

杜韵然道:“我先查查看都有谁接触过那盒桂花糕吧。”

姜婠道:“此事你别大张旗鼓的查问,别让人知道你在特意查这个事情,不然打草惊蛇,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杜韵然呵了一声:“用你说?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脑子?”

姜婠:“……”

说话就说话,咋还骂人呢。

之后,杜韵然拂袖而去,离开这屋子出去的时候,脸上裹着怒火,像是被姜婠气到了。

还叮嘱府医他们:“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若闹腾,按着医治就是,一个将要被扫地出门的弃妇,不必管她的意愿,若不肯吃喝,饿着!”

之后怒冲冲就要离去。

容月从一边冲过来,跪在杜韵然面前。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这次真的没有下毒,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你信她好不好?救救她。”

杜韵然恨铁不成钢道:“以前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如今也帮着她遮掩了,她毒害亲女罪证确凿,你却一再给她喊冤辩解,当真是糊涂!”

容月哭着道:“奴婢不是,奴婢知道,夫人以前确实行事荒唐,但这次她真的没有错啊,大少夫人,您……”

杜韵然不耐烦道:“行了,我懒得在这里听你说这些。”

话落,怒然而去。

容月的心,沉入谷底。

这下,该怎么办啊?

玉溪走来站在容月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屑道:“大少夫人现在多恼恨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求她有什么用?自取其辱。”

容月往常是不敢呛玉溪的,但现在也恼火了。

她咬牙道:“那也得求啊,难道要看着夫人受冤被休么?还有,玉溪,姑娘遭受这样的冤屈,要被休了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玉溪道:“我自然着急,但是也知道什么该急什么不该急,放心吧,姑娘不会被休的,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他才舍不得呢。”

那个姓谢的要是舍得,早就休妻了,还会留着姜婠作妖这么多年?

容月也只能盼着,等谢知行回来,能够别休了姜婠。

其实容月也拿不准,到底会不会是姜婠下的毒,因为这几日姜婠突然的态度转变,她也一头雾水,其实也怕姜婠是又要憋什么坏。

桂花糕是姜婠亲自买的,姜婠捧着一路回来的,姜婠是有机会下毒的。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主子啊,她不能不管。

实在不行,她认了这个事情就是!

容月下定决心,如果一切无法挽回,她为姜婠顶罪!

用了两日的时间,杜韵然暗地里查了谢瑾身边的下人,还去了金晟斋一趟,都一无所获。

现在,接触过桂花糕的人,除了姜婠,就只有容月这里没问了。

杜韵然又找来了,遣退左右后,说了自己的暗查结果。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真不是!”

姜婠都想哭了,兜了一圈又扯她这里了?

杜韵然道:“那现在最可疑也最有可能的,便是容月了。”

姜婠道:“可是应该不可能啊,容月没道理下毒,她素来偏向两个孩子,对我之前的荒唐一直是不赞同的,怎么可能会在我想要痛改前非对孩子好的时候下毒陷害我?”

杜韵然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到如今,是得查一查容月了。

因为容月死最后一个可疑的人,杜韵然没有直接问容月,先侧面探听容月那日送桂花糕去的情形和这两日的情形。

她将北院的下人一个个暗中寻去问了,尤其是那日看到过容月送东西去的下人。

玉溪也被暗中找去问了,虽然杜韵然对她厌恶极了,但是该问话还是得问。

玉溪这才知道,杜韵然在暗中查这件事。

一连问了二十多个人都不见有结果,杜韵然都不指望能问出什么了,却在这时,正在被问话的洒扫婆子说了一个事。

“奴婢那日在扫院子,见到容月姑娘送东西去时,在二栏门旁边的石雕旁边停下,好像打开过装桂花糕的食盒,不知道做了什么。”

容月途中停下打开过食盒!

好端端的,打开食盒做什么?



“容月?真的是她?怎么会?”

姜婠是极其意外这个结果的,尽管先前查到的情况来看,容月是最后的可疑之人,可还是不敢相信。

杜韵然道:“确实就是她,有个婆子说她在北院二栏门外的石雕边停下过,还打开了食盒,刚才我找她问了,她也承认了,是她在桂花糕里下了毒,陷害你。”

姜婠道:“她也认了?可她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这没有道理啊。”

杜韵然道:“这个她没说,我也还没问,她承认了我便来跟你说了。”

姜婠道:“你让她进来,我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杜韵然便让人把容月押进来了。


“妾身也不走,妾身做了相爷的妾室,即便从未得过相爷的宠幸,也生是相爷的人,死是相爷的鬼了,如何能轻易被打发了去?夫人若容不下妾身,妾身只能一死了之!”

说完,不等姜婠说什么,她竟然直接扭身冲向后面的柱子,毫不犹豫的撞了过去。

堂内的几人纷纷大惊,姜婠吓得猛地起身,睚眦欲裂。

“你干什么?停下!”

可无用,杜姨娘还是脑袋撞了柱子。

“砰”的一声之后,便见她话落跪跌在地上,不省人事。

“姨娘!”

她的侍女惊呼一声,最先冲过去。

姜婠也急忙过去,就见杜姨娘的婢女将她扳过来。

幸好柱子是圆的,撞到的额头上红肿了一片,未曾破皮,而她还没晕过去,只见耷拉着眼皮扯着嘴嗫喏着什么,之后才失去了意识。

没死。

姜婠松了口气,急忙吩咐:“快叫府医过来!”

很快,杜姨娘被送回她的院子,府医也来了。

府医检查后,说并无性命之忧,可毕竟是伤了脑袋,之后需要好好养着。

北院有妾室自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老太君那里,杜韵然正好在老太君那里,奉命过来一探究竟。

“你不是说会好好安置?怎的还险些闹出人命了?”

姜婠一个头两个大,“我是有好好安置的,也没强逼她们非要走,谁承想她……”

她简单说了杜姨娘自杀的情况,听了后,杜韵然沉默了。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先回去跟老太君说明此事了,姜婠吩咐人照顾好杜姨娘,也先回去处理另外四个姨娘明日离开的事情了。

至于杜姨娘和柳姨娘,再说吧。

谢知行没多久也听闻府中妾室自杀的消息赶了回来。

听闻他回来了,先去了杜姨娘那里,姜婠忙过去。

没想到杜姨娘已经醒了,她到的时候,听到里面杜姨娘在有气无力的哭。

“相爷,您救救妾身,给妾身一条活路吧,妾身家族获罪,乃罪奴之身,没有赦免哪也去不了,不做您的妾室只能回去继续为奴,那还不如死了……”

不等谢知行出声,姜婠走了进去。

“你若走不了,便不走就是,我何时说过非要让你走了?你这般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谁不让你活了?”

屋内,杜姨娘跪在床上红眼热泪,谢知行站在床前几步之外。

见着姜婠进来,这般冷着脸的模样,杜姨娘本就不好的脸色煞白。

“夫……夫人……”

谢知行转身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

姜婠上前去,绷着面容冷冷道:“我只说了你们若要走,我给你们银子和活计,能确保你们余生安稳无忧,何时说了非要你们走了?”

“你若走不了与我说就是,府里自有你的容身之地,自己一言不合就寻死觅活,如今倒成了我要逼死你了?”

杜姨娘垂头啜泣道:“夫人如此,即便没有逼着我们,可又有多大区别?她们都走了,妾身一个人,哪里有脸留下?”

姜婠气笑了:“所以你是何意?你自以为没脸留下,别人就不能走是么?非得跟你一起留下,你才能安心?别人走了你没处去,又自以为没脸留下,便寻死觅活的说我逼死你?”

前面八年的她,终究也是她,她认了,可她虽认了这是她做的孽,但是也很委屈。、

所以,被杜姨娘这样装模作样添油加醋,心里不快极了。

杜姨娘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谢知行,像是想让谢知行帮她。


饶是姜婠过来,谢瑾依然用力抓着福娃娃,只是本来凶狠的小脸,顿时挂上了委屈。

“娘亲,她好不讲道理,这个娃娃明明是阿瑾先看到想要买的,可是阿瑾刚让容月姑姑拿下来,她就跑过来要抢,她怎么可以这样。”

对方是个看着比谢瑾小一点的小姑娘,也死抓着娃娃,十分霸道:“哼,我喜欢这个,那就是我的!谁也不许跟我抢!”

姜婠一眼看出,这小女孩长得有点眼熟……

果然接着,小女孩就看向走到她身后的玉清郡主,道:“娘,悦儿要买这个,你给悦儿买!不许让她抢走!”

竟然是玉清郡主和景来的女儿?果然,和景来有点像。

玉清郡主并未责备女儿抢人东西,反而对姜婠道:“既然小女喜欢,谢夫人,不如请您将直接这娃娃让给小女?”

不知为何,玉清郡主开了口,看着当下这般情形,旁边的杜韵然沉了脸色。

竟然不等姜婠有所表示,就打算上前说话。

不过,维护女儿的事情,她这个当娘的都在这里,姜婠可不需要杜韵然代劳。

姜婠拦住了她,在她的担忧中,对上了玉清郡主,神色清冷,难掩轻蔑。

“郡主,你是眼神不好还是怎么着?东西是我女儿看上想买的,你女儿要抢,即便你不知道教女儿不该抢人东西这么简单的道理,非要帮她夺人所爱,你该问我女儿愿不愿意割爱,何以问我?”

这话跟骂人没什么区别,让玉清郡主脸色僵住了。

接着便是不可思议,似乎没想到,姜婠会拒绝。

边上的景来也一样的反应。

而这夫妻俩的不可思议,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会做的事情,让姜婠莫名生出一个猜测。

不会以前自己干过,让谢瑾将喜欢的东西让给景来的女儿这种离谱的事情吧?所以她今天不肯让了,就不正常了?

所以刚才杜韵然没指望她能维护谢瑾,而是打算自己出面?

这……

姜绾想到这个可能,连骂都不想骂前八年的那个自己了。

麻木。

玉清郡主压下不快,道:“毕竟是小孩子,她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自己哪里知道?总得大人决定不是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该适时放手,不然就是自讨苦吃,这样的道理谢夫人该是深有体会,也该教教你的女儿啊。”

这话说的风轻云淡言笑晏晏的,实则意有所指啊。

看来这位玉清郡主,很得意当初抢走了景来啊,还是逼着景来自己用那种方式逼姜婠退亲的。

那她知道景来自从她爹失了皇位后,为了向上爬,和自己一直纠缠不清么?

姜婠打量着玉清郡主,又瞥了一眼景来,眼神尽是玩味鄙夷。

当这是般配啊,一个低劣一个下作,她都想感谢景来的不娶之恩了。

景来和玉清郡主感受到了她眼神中的鄙夷嘲弄,有种被羞辱的感觉,面色顿时都有些不好。

景来是不可思议,姜婠之前还一副为了他不顾一切的作态,竟然会有朝一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再无半分往日的痴恋,尽是鄙薄不屑。

玉清郡主则是恼怒,这个贱人,竟然有脸这样看她?她怎么敢?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说话,姜婠笑道:“郡主说笑了,这世上的东西,哪一样该属于谁不该属于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郡主怎么就能确定,这东西不该是我女儿的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