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面铜镜停驻时，映出的竟是苏怀镜在古籍修复室引雷的画面。
"还不明白吗？
"所有镜中的李金明同时开口，"华尔街的代码与桃木剑的雷纹，墨西哥血祭与建木根服务器，本就是同一种东西在不同维度的投影。
"司南佩突然灼热。
李金明低头看见佩上的北斗七星正在重组成玛雅圣数"13"，而玉柄处的司南勺指向的，竟是每面铜镜中的自己。
无数记忆碎片突然串联：沃顿商学院实验室的蝴蝶算法，不就是庄周梦蝶的数字化呈现？
原油期货的涨跌曲线，恰似烛龙呼吸的具象化。
"万物负阴而抱阳。
"三百六十个自己同时结印，"你以为在对抗寰宇资本，实则是与自己的贪嗔痴对弈。
"铜镜轰然炸裂。
李金明在飞散的镜片中坠落，看见无数个时空的自己正在融合。
华尔街精英的定制西装褪成粗布短打，手中的紫竹算筹生出嫩芽，司南佩化作青鸾玉玦又变回青铜钥匙。
当最后一片镜刃刺入眉心时，他听见玛雅祭司的骨笛与阿拉伯炼金瓶同时破碎。
再睁眼时，齐物轩已成混沌之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