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没脱贫呢。
徐呦呦对着镜头,笑得像刚偷了腥的猫。
傅司年在给她夹排骨。
而那个装着葱油排骨的饭盒摆在桌上,下面垫着六年前,我给他织的围巾。
曾被他当做宝贝的围巾,如今只配当抹布。
这回我没有评论。
也没时间评论。
我打电话找人来洗车,特意嘱咐。
车里有双被狗咬破的黑丝,记得扔。
又约了律师。
让他着手,开始暗地盘点傅司年的资产。
9
接下来几天。
傅司年弄了一堆瓶瓶罐罐的保健品回家。
周姐乐得合不拢嘴,“夫人您看,先生多关心您。”
我看了看。
玛卡,淫羊藿,鹿X……
“周姐,这些东西,公的才能用的上,不是给我的。”
周姐有些尴尬。
傅司年又让周姐做生蚝和韭菜给他吃。
弄得周姐私下里跟我说,“先生这是为下一胎做准备呢。”
他这是为投胎做准备呢。
最开始,久别重逢的欣喜导致多巴胺分泌旺盛,他忽略了病痛。
这些天,一定是觉得力不从心了。
但他没想到自己病了,自然而然地认为是跟徐呦呦疯大劲了。
所以才疯狂进补。
结果。
补着补着。
在我出小月子那天,傅司年突然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