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惶惶不安的阿梅就这样在安府住下了,只是一连半个月,府里除了干爹,竟再也没见第二个人了。阿梅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她收拾的干净利落,干爹在吃过一次阿梅做的饭后,便直接将一日三餐一并交给了她。自从娘亲去世后,阿梅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除了心中惦念年幼的弟弟,如今她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还有温暖的大床睡觉。不用整日为了下一顿饭发愁,不用担心雨天房屋漏水,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自己,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这日,阿梅正在厨房蒸馒头,只听屋外传来人群涌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心道莫非是她要嫁的那位公公回来了。阿梅不敢多想,连忙出来,一出门就见到不大的小院子里呼啦啦的进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三...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4-26 10: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惶惶不安的阿梅就这样在安府住下了,只是一连半个月,府里除了干爹,竟再也没见第二个人了。阿梅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她收拾的干净利落,干爹在吃过一次阿梅做的饭后,便直接将一日三餐一并交给了她。自从娘亲去世后,阿梅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除了心中惦念年幼的弟弟,如今她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还有温暖的大床睡觉。不用整日为了下一顿饭发愁,不用担心雨天房屋漏水,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自己,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这日,阿梅正在厨房蒸馒头,只听屋外传来人群涌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心道莫非是她要嫁的那位公公回来了。阿梅不敢多想,连忙出来,一出门就见到不大的小院子里呼啦啦的进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三...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精彩片段


惶惶不安的阿梅就这样在安府住下了,只是一连半个月,府里除了干爹,竟再也没见第二个人了。

阿梅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她收拾的干净利落,干爹在吃过一次阿梅做的饭后,便直接将一日三餐一并交给了她。

自从娘亲去世后,阿梅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除了心中惦念年幼的弟弟,如今她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还有温暖的大床睡觉。不用整日为了下一顿饭发愁,不用担心雨天房屋漏水,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自己,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

这日,阿梅正在厨房蒸馒头,只听屋外传来人群涌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心道莫非是她要嫁的那位公公回来了。

阿梅不敢多想,连忙出来,一出门就见到不大的小院子里呼啦啦的进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三位官差模样的人,戴着佩刀好不威风。后头是四个家丁,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是一个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的人。

阿梅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即吓得两腿发软,差点都站不住。

最前头的官差自然是看到了吓到走不动道的阿梅,只当她是府里的下人,见这么大阵仗安府竟没人出来主事,当即又急又气,喝道:

“安府人呢!”

阿梅提了一口气,差点晕过去,安府目前总共两个人,干爹恰好出去采买东西了,可不就剩下自己了。

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钻心的疼痛迫使她硬撑着走上前来,唯唯诺诺道:“大,大人,府里就我一人,干,干爹有事出去了。”

官差听罢瞪大双眼,再看看这巴掌大的地方,心道这安公公可算是二皇子眼前的红人,年纪不大也算宫里的老人了,宅院竟如此的寒酸..同在主子手下做事,他其实一向看不起这阿谀奉承的阉人,可此刻没由的心里多了一丝异样。

不过当下情况危急,由不得他多想,他对着阿梅道:“快,先带我们去卧房,安公公伤势过重,主子安排的大夫马上就到。”

阿梅连忙引着大家进了卧房,那位官差见就她一个小姑娘也忙不过来,直接就留下了两人照看,然后就回去复命了。

没一会儿大夫就急匆匆的来了,一见这伤势就嘱咐多烧热水。阿梅正蒸着馒头,正好有一大锅热水,忙前忙外的给大夫准备东西。

等安贵回来,就看到床上吊着一口气的干儿子,还有累的瘫坐在地上的阿梅。

看到干爹,阿梅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指着柜子边哭边说:“干爹,大夫开了药,我从柜子拿了钱给人去抓药了,不是我偷拿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暴露了阿梅的脆弱,也给安贵提了个醒。

安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看着满地的沾有血迹的衣物,强作镇定的上前坐在床沿上,目光死死的盯着干儿子带有血痕的脸。

好一会儿,他转头看向阿梅,晦暗的目光中看不清情绪:“好孩子,你做的很好。”

这时,负责抓药的人回来了。

安贵一看这人穿着禁卫军的衣裳,当即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恭敬道:“麻烦大人了,老奴在这感激不尽。”

这官差摆摆手:“我等奉命行事,你等不用客气。”说着将药和药方一并递给安贵。


阿梅的弟弟叫豆子,此刻正吃的一嘴糖浆,阿梅拿出手帕给弟弟擦了擦嘴。

“好呀,爹,你怎么总是问相同的问题,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夫君对我挺好的。”

阿梅对着爹笑了笑,转头抱着豆子亲昵起来,错过了阿梅爹眼中的担忧与懊悔。

这话阿梅爹是不信的,那种人家,怎么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阿梅爹望着眼前的一双儿女,目光逐渐变得坚毅,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痛改前非努力多挣些银两,早日将女儿从那个火坑赎回来。

这时,阿梅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到爹爹手里。

“爹,这钱你拿着,你和弟弟租个好点的屋子。”

阿梅对于爹爹租的屋子一直耿耿于怀,不是说多破旧,阿梅从前也是住土屋子出来的自然不会嫌弃,只是那屋子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几乎只能放下一张床,如今阿梅住在宽敞明亮舒适的安家,看爹爹和弟弟这般实在是不忍心。

阿梅爹怔愣住,眉头紧皱,目光深深的看着手里的荷包,他掂量着重量,然后直接打开看了一眼,目光愕然,他哆嗦着嘴角,半晌才张了张口,不确定的问:“阿梅,这钱是你私自拿给我的?”

别怪他吃惊,这钱分明比之前安家给他的还要多。

阿梅摇了摇头:“不是啊,是夫君和干爹给的。”

阿梅爹不可置信:“他们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

阿梅理所当然道:“我同夫君还有干爹说爹爹和弟弟住的屋子太破小了,夫君就让我将这些钱给你,让你在附近租个好一点的屋子。”

其实,原话是安生一脸不耐烦的瞥了阿梅一眼:“你去给你爹送点钱,租个好点的屋子不就行了,整日在咱家耳边嘟囔,你是想把咱家烦死嘛!滚!”

阿梅爹有些听不明白了,难道那太监真的看中自己女儿了?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太监啊,阿梅爹只觉得手里的钱像烫手山芋一般,当初将女儿卖了已经令他这辈子抬不起头了,他是决计不会再拿这个钱的。

阿梅爹将钱还给阿梅,无论如何也不收,还千叮万嘱阿梅将钱还回去。

于是,阿梅回家就将钱还给了夫君。

安生没说话,阴鸷地盯着这个荷包半晌,最后阴阳怪气地说:“看样咱家这个老丈人是瞧不上我这个阉人女婿了。”

阿梅摇摇头:“夫君对阿梅这么好,爹爹怎么会瞧不上夫君呢,爹爹说当初给的钱就够用了,他不能再拿夫君的钱了。”

安生挑了挑眉,望着阿梅真诚的目光,眼中的戾气降了几分,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和咱家说说咱家平日是怎么对你好的?”

阿梅当即掰着手指细细道:“若非当初干爹买了阿梅,阿梅和弟弟可能就饿死了,然后阿梅在家里,吃的好,住的好,穿的暖,干爹对阿梅好,夫君也对阿梅好。”

安生哼笑一声:“没出息,能吃饱穿暖就是对你好了?”

阿梅瞪着真诚的大眼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嗯。”

安生面色一沉,目光骤然阴冷,语气尖利:“若是让人知道咱家的媳妇儿只求吃饱穿暖就知足了,那旁人不得对着我安生笑掉大牙!”

想他虽然是个太监,可自认平日的俸禄赏赐不低,自己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向谨小慎微,才挣下如今的家底,以后他定是还要向上爬的,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成为皇上身边的那个角色,到了那时,什么家财万贯权势滔天还不是信手拈来,可到了自己娶的这个媳妇儿这,竟吃饱穿暖就知足了,安生被阿梅的没出息直接气笑了。


然后审视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毫不避讳自嘲道:“就咱们当太监的,娶媳妇儿有啥用,还不是让人家笑话。”

安贵重重哼了一声,沉下脸嘶哑着嗓音道:“生儿,咱们都是太监了还能怕什么笑话,咱们的存在本来就是笑话,不过就算是太监,也要做旁人不敢惹的,惹不起,甚至有求于咱,给咱们磕头赔笑的那种太监,这不是你一向的志向嘛!”

话音刚落,安生的眼神立马变得锐利起来,整个人紧绷着,然后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嘶哑:“那是自然。”

一旁的阿梅只觉得安生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特别可怕,一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安生视线扫到阿梅,阴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带着不耐:“既然入了安家的门,那你就是我安生的人了,你若是瞧不上咱家是个太监想着离开或盼咱家日后放你归家,那你便死了这个心吧,日后好好侍候咱家和干爹,咱家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此时既害怕又慌张,连抬眼都不敢,只能局促地点了点头。

“可若是你敢惹恼了咱家,那咱家有的是手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安生表情冷酷又带着不屑,心里却是真正认下干爹给安排的这件婚事了,不为其他,许是从小至今因身体残缺带来的心理枷锁,早已令安生衍生出扭曲的心理,不单单是权势,旁的男人有的他也要有,其中自然就包括所谓最重要的娶妻。

至于娶谁?安生上下扫了一眼瑟缩胆怯的女人,哼,自然是听话不闹妖不作死的是好的。

眼见阿梅被干儿子几句话吓得直哆嗦,可怜兮兮的模样,安贵瞥了安生一眼:“你身上的伤刚有起色,快回屋歇着吧。”

安生嗯了一声,直接起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安贵与阿梅两个人,阿梅见安生走了,当即又红了眼眶,她没有哭,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只是,心里就是不好受,她其实是认命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夫君讨厌她,以后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安贵打小在宫里摸爬滚打,能安稳出宫还能活到这个岁数的太监自然是有异于常人之处,对于阿梅这个小心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阿梅啊,你和干爹说说你觉得安生这人怎么样?”

阿梅闻言望向安贵浑浊的双眸,心里带着忐忑,结巴道:“夫,夫君,很好。”

安贵哼笑一声:“胡话,很好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我。”阿梅想反驳。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低下头不敢看安贵,就听安贵道。

“阿梅,干爹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阿梅这才敢抬眼看向安贵,小声嗯了一声。

“你同生儿相处这几日,安儿可曾动手或者用旁物打过你?”

阿梅摇了摇头:“没有。”

“那安儿可曾惩罚过你,不许你吃饭,不许你喝水,甚至不许你穿衣?”

“没。”

“你平日给他用饭他是否说过不合口味让你重做,又或者在别的事上故意刁难与你?”

“没,没有。”

“那好,咱家再问你,安儿除了言语难听,可还有旁的做的过分的事么?”

阿梅愣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懵,然后老老实实的摇头。

安贵站起身来,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孩子,你好好想想干爹刚刚问你的话,等你想明白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好孩子,咱家果真没有看错你。”

说着,安贵突然笑了:“也难怪生儿会对你好,真是难得的稚子之心,既然如此,咱家便多同你说说。”

“生儿临走前还同我说,要不要换个大宅子,再采买一些下人,说你没出息,可他不乐意旁人低看了他安生的媳妇儿。咱家明白他的意思,可咱家是不认同的,生儿根基尚浅,高调于他来说不见得说好事。等日后时机成熟了,那自然是可以随心所欲,阿梅,你觉得如何?”

听到夫君同干爹说自己没出息,阿梅一愣,涨红了脸,觉得难为情:“阿梅不懂什么大道理,阿梅只知道,干爹无论做什么肯定是为了夫君好,夫君好阿梅就好,所以阿梅都听干爹夫君的。”

安贵一听这话,当即笑出声来:“生儿还说你笨,咱家看来你倒是个聪明的。”

这是被夸了么?阿梅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辰,阿梅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她就是睡不着。

她不禁想,不知道夫君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歇息了,想起干爹的话,阿梅心里其实是有些难受的,她既然嫁给夫君了,那夫君便是自己的倚仗,一想到夫君在宫里过的可能不好,身上维系着一家人的身家性命,总之,夫君真是太不容易了,还有就是,习惯了两个人睡觉,突然就自己一人,总觉得说不出的清冷……

当梅子辗转反侧的时候,宫里的安生确实过的不太顺心。

皇帝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太子被废,皇帝迟迟不立新太子,如今剩下的几位皇子竞争的厉害,尤其是以四皇子为首的文官一党和以二皇子为首的武官党派,可谓是针锋相对,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安生在家养伤足足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朝廷任何风吹草动他自是有渠道知道。

安生一回到宫中,便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他原是从七品的掌事太监,因上次的事被圣上提拔为正六品的御前太监,可他回到宫里足足两个时辰了,愣是没进入到御书房。

这就耐人寻味了,按理说宫里应该安排自己第一时间去御书房接管新的职位,但是他一进宫,便被带着太后宫中令牌的侍卫找到,说是太后召见。

别说,一开始安生还真没怀疑,因为他就是当初从太后宫中出来的。

在去后宫的路上,安生望着这不合常规的路线,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然后又取出一块金元宝,将金元宝包在手绢之中,然后他对着侍卫谄媚的笑了笑:“麻烦这位侍卫大哥了,这是咱家的一点心意。”

侍卫眼中闪过不屑,手上却将这小包裹接了过来,打开看来,眼神一亮,接着将其放进怀中:“那便谢谢公公了。”

安生心里逐渐发沉,嘴上依旧附小做低道:“侍卫大哥,不知太后找奴才有什么事?”

侍卫却皮笑肉不笑道:“主子找你自然是有事,我怎么会知道。”

安生点头哈腰的笑了笑,应了声是,边走心里预计着时间,等拐过一个弯后,骤然故作后知后觉的尖锐道:“侍卫大哥,咱家看着这可不是去太后宫里的路啊!”

话音刚落,二人刚好拐进这个无人之地,这侍卫嗤笑一声,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望着萎缩着身子的安生,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那自然是送你回家的路啊。”


“干爹,阿梅惹夫君生气了。”

安生半夜里匆匆回府时已经过了子时,平日这个时辰大家早已入睡。

安贵觉浅,听到动静,起身给安生开了门。

安贵瞅了眼安生罩衣内里的太监服领口,眼中闪过了然,沙哑的嗓音带着淡淡讥讽:“家里又没着火没死人,你这着急忙慌回来干什么?”

安生一脸疲惫,语气带了几不可察的埋怨:“干爹,您看瞅瞅您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这丫头今儿跑去宫门口非要跟着咱家出去办差,咱家还没说什么呢,就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咱家脸都被她丢尽了,真是被您惯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安贵淡淡瞥了安生一眼,也不言语。

安生接着无奈道:“咱家可是提着头去办这差事,哪里顾得上她,这丫头又傻又笨,去了能干什么!”

安贵哼笑一声,道了句:“你同咱家说这些干什么,你们俩的事咱家管不着,咱家困了,去睡了。”

“干爹,哎…”

安生自然是没叫住安贵,整个人现如今又累又困,面色十分难看,顿了片刻,抬脚朝着卧房走去。

阿梅躺在床上,或许是白日情绪波动太大,导致阿梅一直睡不踏实,迷迷糊糊中,觉得屋里有动静。

阿梅朦朦胧胧间挣扎着睁开了双眼,正值中旬,夜半的月光耀进窗户,入目就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立在自己床前!

阿梅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叫出声。

“别叫,是咱家。”安生淡淡出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梅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当即掀开被子,找出火折子燃上了蜡烛。

阿梅心里有些惊疑,想问夫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可是又想起白日夫君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也不由得有些酸楚,只得低头绞着手,一副忐忑的模样。

“咳。”安生轻咳了一声。

阿梅听到动静不自觉的抬头望向安生。

安生见阿梅双目依旧带着红肿,细长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尖细的嗓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同咱家说说,为什么想要跟咱家一起出去?”

阿梅呆愣了片刻,她抿了抿嘴唇,想着自己要同夫君说明白,缓缓开口:“昨日夫君寄来了信,干爹说夫君选了一条很危险的路,还说夫君要跟着什么钦差出去为皇上办差,阿梅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什么也不懂,可阿梅知道夫君自己在宫里一个人为咱们全家挣前程不容易,阿梅也心疼夫君。”

说到这里,阿梅心里越发觉得委屈,忍不住哽咽:“阿梅没有胡闹,也没有不知天高地厚,阿梅只是不想夫君有危险,就算有危险,阿梅也想和夫君一起面对。”

“阿梅不是有意惹夫君生气的,夫君不要生阿梅的气。”

安生一动未动的沉默着,他垂眸看着阿梅,眸色渐渐晦暗,深邃的眼神中少有的透着认真,仿佛看到了阿梅的心底。

安生眼中是阿梅看不懂的情绪,阿梅红了脸,觉得自己哭的很没有出息,后知后觉的有些难堪。

最后阿梅咽了口口水,似乎是想找个台阶:“夫君,我,我不去了,阿梅不知道夫君不愿意让阿梅跟着,阿梅不去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

若仔细观察,此刻的安生的眼角微微抽动,显然已经忍无可忍。

突然,安生的眼底漾出一丝明显的笑意,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好,好,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