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至于你,你过得越惨,我就越幸福。”
18.监狱一旁有一家医院,很安静。
陈怀远问我:“去看看吗?”
医院有什么好看的?
但陈怀远不会无缘无故地问我,或许里面有什么他认识的人吧。
这是一家精神病疗养院。
走上二楼,我看到好多穿着病号服的人在走廊上游荡,他们眼神空洞,像在另一个世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病——你们才有病——放开我啊啊啊……”尖锐的喊叫声打破了二楼的宁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对着医护人员拳打脚踢,挣开束缚后在大厅里横冲直撞。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她一边跑一边神经质地念着。
保安从身后将她制止,一管镇定剂迅速注入她体内,她像条鱼一样软了下来。
透过乱糟糟的头发,我觉得她的脸似乎有些熟悉。
是顾恋!
我震惊地看向陈怀远。
“她太想上位了,跑到靳家说要见家长,准备不久后谈婚论嫁。”
“靳家当然不会同意她进门,把她赶了出去。”
“她又偷了靳家祖传的镯子,被靳关发现,和她提了分手,她发现自己的豪门梦真的要碎了,就想着玉石俱焚,开车去撞靳关。”
“靳关的母亲正好撞见这一幕,立马让人把她关了进来,她下辈子都出不去了。”
听完我只觉得大快人心。
“我本来犹豫过要不要让你亲眼看见他们的下场,我怕你觉得我太冷血了。”
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他帮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我只觉得感动和惊喜。
“这是他们自找的,也是他们应得的。”
“怀远,谢谢你。”
让这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都加倍地受到反噬。
不,还差一个。
19.婚礼当天,我和陈怀远站在台上,庄严地说出结婚誓词。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司仪说出这句话后,陈怀远小心地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看见他眼里的盈盈水光,心里一片柔软。
“天呐他们真是太配了!男帅女美,啊啊啊真是嗑死我了!呜呜呜我又相信爱情了。”
在众多的祝福声里,我听到场下有点骚乱,不过很快就平息了。
散场后,我听到服务员在绘声绘色地讨论什么。
“也是蛮帅的一个男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