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固执的拉住我的手,坚定不移地挡在我的身前。
“你女儿一个破鞋能被剩下是有原因的,摆那个贱样不知道给谁看。”
对面还在叫嚣着,维护着他微不可察的自尊心。
“你在乱说什么!”
母亲吼了回去,没起到威慑作用,对面反倒越来劲了。
“说你们呢,倒贴我我都不要,你开工作室的钱都不知道是从哪个床下的呢。”
“你…你…”妈妈突然一口气吸不上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手指着对面不停颤抖。
“妈!
妈,你别吓我。”
我环抱着她,另一只手不停抚背给她顺气。
这时候保安赶到,把对面满嘴喷粪的男人架了出去,护士和医生也都涌了过来,对母亲进行急救。
4我在急救室外焦急地踱步,心里在不停责怪自己,我不应该逞能和他们发生冲突的!
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这二十多年来闲言碎语听得还少吗?
贬低打压的话语听得还少吗?
为什么偏偏还要在这时候犟!
我揪着自己头发蹲在地上,心里不断祈祷着母亲的平安。
很快就有护士出来让我先去缴费,我不敢拖延,拔腿就往下走。
看见缴费单时我整个人直接呆在原地,一次又一次的数着单上的数位,我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而且工作室那边也快到发薪资的时间了。
自从母亲常住医院开始,我已经把身边的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个遍,催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的离开吗?
不,我不认,我颤颤巍巍地在口袋里摸索着我的手机,即使知道有极大可能被拒绝,我也要再试一试。
突然手摸到了一张名片,我很快想起来这是谁给的了,脑子里也不停回荡着白知然那蛊惑人心的“五十万。”
周围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在尽力寻找自己或亲人生的希望。
我打去了电话,同意了白知然的条件,并要求五十万现在就要到账。
病房里,母亲经过抢救后救回来了,医生说还需要继续观察。
我和白知然在室外坐着,我没想到她会亲自过来医院找我,还帮我妈找好了新的护工,现在正在病床守着我妈。
此时我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把今天发生的事一股脑都说给白知然听了,边哭边自责。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妈妈。”
白知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