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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基后,我卖夫求荣小说

裙角上的碎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地位,需在侯府培养一个能拿捏的侍妾送过去,为大小姐生下孩子。临走前,嬷嬷目露怜悯,隐晦地说:“你这丫头是个好福气的,去了国公府,只管享福就行。”我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这条命已经走到了尽头。牙行的姐妹们说过,侍妾有很多种,只有为主母生孩子的侍妾下场最不好。若是生了女儿,侍妾便要继续生,直到有儿子为止。若是生了男孩,那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侍妾的死期。3调教了一个月,终于到了我要送入国公府那天。我蒙着面巾,到主院聆听主母的教诲,走向我注定的命运。“母亲,这个丫头眼睛生得好看,我喜欢,就留给我做侍妾吧。”说话间,一位星眉剑目,温润如玉的公子从屏风后走出。那是我第一次见叶修臣。那时他还只是未承侯爵的世子,为了将我留下,不惜与主母吵了一架,气...

主角:侯府李二丫   更新:2025-04-25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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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李二丫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登基后,我卖夫求荣小说》,由网络作家“裙角上的碎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位,需在侯府培养一个能拿捏的侍妾送过去,为大小姐生下孩子。临走前,嬷嬷目露怜悯,隐晦地说:“你这丫头是个好福气的,去了国公府,只管享福就行。”我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这条命已经走到了尽头。牙行的姐妹们说过,侍妾有很多种,只有为主母生孩子的侍妾下场最不好。若是生了女儿,侍妾便要继续生,直到有儿子为止。若是生了男孩,那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侍妾的死期。3调教了一个月,终于到了我要送入国公府那天。我蒙着面巾,到主院聆听主母的教诲,走向我注定的命运。“母亲,这个丫头眼睛生得好看,我喜欢,就留给我做侍妾吧。”说话间,一位星眉剑目,温润如玉的公子从屏风后走出。那是我第一次见叶修臣。那时他还只是未承侯爵的世子,为了将我留下,不惜与主母吵了一架,气...

《女帝登基后,我卖夫求荣小说》精彩片段

地位,需在侯府培养一个能拿捏的侍妾送过去,为大小姐生下孩子。

临走前,嬷嬷目露怜悯,隐晦地说:“你这丫头是个好福气的,去了国公府,只管享福就行。”

我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这条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牙行的姐妹们说过,侍妾有很多种,只有为主母生孩子的侍妾下场最不好。

若是生了女儿,侍妾便要继续生,直到有儿子为止。

若是生了男孩,那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侍妾的死期。

3调教了一个月,终于到了我要送入国公府那天。

我蒙着面巾,到主院聆听主母的教诲,走向我注定的命运。

“母亲,这个丫头眼睛生得好看,我喜欢,就留给我做侍妾吧。”

说话间,一位星眉剑目,温润如玉的公子从屏风后走出。

那是我第一次见叶修臣。

那时他还只是未承侯爵的世子,为了将我留下,不惜与主母吵了一架,气得主母仪态尽失,砸了好几个茶杯。

我以为他是看上了我的容貌,却接连几个月都不曾入我房中。

反倒是我,因为他那日的强夺和后来的冷落,受尽了主母和各房主子的磋磨。

每日不到五更,我便要起床到主母处跪着,等候她起床,服侍她洗漱,侍奉一日三餐,整理她的屋子,擦拭地板,清洗衣裳,夜间按揉直至主母入睡……可即便将一日繁琐之事做完,做尽,亦算不得苦。

最苦的是,那些泼来的脏水,潲水一样的饭食,还有特意将餐食扫落在地,让我必须像狗一样趴着舔食的羞辱以及无处不在的鞭打。

这些折磨将我对叶修臣刚萌生的那丝感激都折腾没了。

自有记忆以来,我就被卖来卖去,漂泊不定,时常担惊受怕。

原以为国公府是我的坟墓,是他出现救我于危难,长相又如此俊逸,是以即便做他的侍妾,也都心甘情愿。

可经过这些时日,我终于明白,他不是我的救赎。

而是另一个深渊。

他那日要我,不过是跟主母赌气。

听闻侯爷早亡,叶修臣从小被母亲一手养大。

主母强势,他无论做什么都得干预。

除了读书习武,他不得有别的喜好,更不可有旁的玩物。

若有违背,轻者家法,重则关几日小黑屋惩处。

而他所爱之物都会悉数烧毁,若是活物,更是当面摔死。

以至于叶修臣
再没来过医馆。

直至时疫结束,林疏归家,叶修臣似乎忘了我一般,没有丝毫动静。

我以为他看不上我这般粗鄙模样,慢慢放下心中的不安,如往常一样生活。

可我低估了这些权贵的恶趣和丑陋,属于他们的东西,他们宁可毁掉,也不会让他人染指。

即便我跟林疏之间并无私情。

又过了半个月,叶修臣再度来到医馆,以窝藏侯府逃奴的罪名将林疏押入大牢。

我趴伏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放了林疏。

“你与他是何关系?”

他问得漫不经心,但我必须小心谨慎。

“他是当初救我之人,我已认其为兄长。”

“并无私情?”

“回侯爷,毫无私情。”

我趴得更低了。

“既已得救,为何不回侯府?”

“婢妾怕死。”

我仰起头,努力让他看清我眼中的恐惧。

他满意点头,将我扶起。

“此事是我当初安排不周,竟没考虑你的安全,我也没料到母亲恨你至此。”

“现我已娶妻,掌家之权在夫人手上,新主母是个温顺之人,你尽可放心归家。”

家?

我低头垂眸,掩住那一抹冷嘲。

“侯爷,我……不愿回侯府。”

叶修臣眼眸一沉,顷刻间周身萦绕着一股威压。

“你敢忤逆我?”

“婢妾不敢,只是两年前的那场大祸,奴已是肝胆俱裂,奴实在怕极了,再无勇气踏入侯府半步,求侯爷怜悯。”

我快速爬至他脚下,抬眸含泪,苦声哀求,做出可怜模样。

见他毫无所动,我颤巍巍地说:“婢妾在外两年,粗鄙不堪,进了侯府也是影响侯府名声,让主母为难。

不若侯爷在外另置宅院,想起婢妾时,便来坐上一坐。”

在极度惊惶的那一个月,我没有坐以待毙。

我设想过最坏的结果,也预谋了一条活路。

侯府那个地方,我此生不想再踏入第二次。

我的身份根本斗不过那些人,若是失败,可再没有林疏这样的好人给我第二条命。

而做外室,即便日后被厌弃,我也能靠自己活下来。

说不定还有机会替草儿报仇。

“罢了,你向来胆小,确实不适合在侯府生存。”

“我在京都为你另觅一处住所便是。”

我连忙感恩,“谢侯爷怜悯。”

13第二日,我被安置在了京都的一座宅院中。

从叶修臣口中得到放过林疏的承诺后,我不敢再有任何举
为……我厌恶你们!”

厌恶到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取他们性命,厌恶到只要他们活着就是我在地狱煎熬的程度。

不是作为妻子厌恶夫君,也不是儿媳厌恶婆母姑嫂,而是作为一个历经生死的蝼蚁深深厌恶这些高高在上主宰我生命的权贵之人。

2在我未进侯府前,我叫李二丫,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在叔婶家虐待着长大,不到8岁,便将我卖给城中富户当童养媳。

两年后,那里爆发旱灾,富户一家被灾民打死,我侥幸逃出,回到叔婶家,又被卖去了妓院。

老鸨嫌我年幼,留我当了几年烧火丫鬟。

后来,我容貌长开,老鸨定好了在我15岁生辰那日开苞。

我在楼里放了一把火,趁乱逃了出来,不料没多久又落入了人牙子的手里。

一路兜兜转转,经手好几人,最后被卖入侯府。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庄严气派又华丽的大宅子。

姐妹们都说,做个大家族的奴婢,要比外面送来送去的侍妾好。

我和草儿都很开心,对未来既庆幸,又期待。

草儿是我在牙行认识的,她也是从小被家人卖给人牙子,已经转手卖了好几回。

我们同病相怜,路上相互照应着,没想到这次可以一起在侯府安身。

沐浴,领衣,穿着干净的衣服,睡着柔软的被子。

不再是硬邦邦的土地和四处漏风的稻草堆,我和草儿都做了个美梦。

第二天,管事嬷嬷带着我们见主母,再由主母安排到各处院子。

同批的婢女都分配了院子,就连草儿也有了厨房的工作,只剩下我孤零零站在前排。

正当我忐忑不安时,把持着我生杀大权的主母终于点到了我的名字。

“李二丫,姿色不错,改名春桃,调教好送到国公府去。”

我惊慌抬头,高高的台阶,端坐在椅子上的主母半阖眼眸,连半个眼神都不曾给我,就定了我的去处。

我知道,这都是做侍妾的行话。

一些小官或商户会挑些姿色上好的奴婢,调教好,送到要巴结的大官家里,侍奉他们,好换取好处。

我原以为,侯府这样的官家大户不需要这样做。

晚上,嬷嬷告诉我,国公府是侯府大小姐的婆家,大小姐体弱,嫁入国公府3年无所出,婆母丈夫都有所怨言,想要纳贵妾延续血脉。

主母为了自家女儿的
女帝登基的那一晚,我卖了夫君一家,获得女帝青睐,得了侯府爵位。

我成了大燕第一位女侯爷。

京中人人皆道我卖夫求荣,我站上高台坦然承认:“没错,我就是卖夫求荣,如何?”

“从古至今卖妻求荣者无数,不乏被人称颂其忍辱负重。

妻可卖,夫如何卖不得?

如今我也算开了先例,给天下力求上进的女子做个表率。”

我懒得理会众人的唾骂,意气风发地离开,赶着去大牢给夫君一家送断头饭呢。

忤逆谋反,通敌叛国的罪名已经下来,明天便是他们问斩的好日子。

我得送他们最后一程。

1去往他们牢房需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

昏暗,潮湿,腥臭和不绝于耳的哀嚎,还有伸出牢门、血迹斑斑的手,像极了这些年在梦里看到的地狱。

侯府的女眷关押在最里面。

平日里养尊处优、高不可攀的贵妇小姐们,现在落魄得如同被人踩踏无数次的烂泥。

有人粗布囚衣上血迹斑斑,衣衫破碎,奄奄一息。

有人神情委顿绝望,双目无神,似随风飘散的柳絮。

听到牢门开锁的声音,所有人将身子卷成虾米样,瑟瑟发抖。

我走进牢房,开心叫道:“婆母,各位姑嫂小姐们,我来看你们了。”

听见我的声音,几乎缩进草堆里的老夫人猛地抬头,眼神凶狠。

“你个丧家的娼妇,还敢来此,要知道你这样害我侯府,当初就该将你打杀了。”

这是我那京城公认最持节守礼的婆母。

此刻犹如街边悍妇,指着我的鼻子,骂得脏污不堪。

最后,她无力瘫在椅子上哭嚎,眼神满是不解:“为什么呀?

你都是侯府夫人了,管家之权也在你手上,你为何还要这样害我们?”

对啊!

为什么?

不止侯府,外面的人也觉得我疯了。

小侯爷多器重我呀,不惜将我这个外室抬成侯府夫人,手中还握有侯府的官家之权,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要卖夫求荣?

他们都觉得,像我这样卑贱的女子,坐到侯府夫人的位置上,应当是心怀感恩,与侯府利益一体,维护夫家的权利。

可我偏偏没有。

所以,他们都在批判我为什么没有。

批判我不该背叛夫君,出卖家族!

看着面前一双双或不解或迷茫或愤怒的眼睛,我眼底盈满了对她们的厌恶和憎恨。

“因
错了,我与你只是身份不同。

今朝我得权势,你与蝼蚁何异?”

“如今,你也只能费力卖可怜,求我高抬贵脚,别踩烂了你的蚂蚁窝。”

“可我偏要踩,你奈我何?”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他气得面目狰狞,却不得不忍。

17叶修臣咬牙忍耐了好一会,最后才叹了一口气,满怀凄凉地说:“罢了,罢了!

我这一生,前半生被母亲压制,后半生被所爱之人算计,也算是罪有应得。”

说完,他神情苦涩,腰背似乎被折弯了一般,主动给我磕了一个头。

“我只有一个请求,阿怡与容挚是无辜的,你也当他们母亲多年,可否给他们一条活路。”

“陛下的旨意是侯府三族皆斩,三族以外流放。”

叶修臣眼睛一亮,“将他们换出去,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他们能受这流放之苦?”

“只要脱离死囚之名,外面会有人接应。”

“谁?”

“是……”他突然醒悟过来,“你想诈我?”

“若是你能说出剩余叛党,陛下定能网开一面,为你的儿女开恩。

若是不说,那全家便一个死字。”

此次探狱,我还肩负陛下交予我的任务。

探明剩余叛党的势力。

“我不信你。”

叶修臣防备地看着我。

“你没得选择,就算你想尽办法救他们出去,没有我的解药,也活不了多久。”

“你……你连他们都不放过,你这个毒妇!”

“终于不装深情了?

刚才差点恶心到我了。”

说的一腔深情,不过是想让我心生怜悯。

为了一双儿女,叶修臣也是舍下脸了。

“好,我说……”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叶修臣像是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瘫下去。

拿到名单后,我倒了三杯酒,在他面前撒了三遍。

“明日你必定死得难看,我就不去收尸了。

我找了人,把你们一家的尸首全运到乱葬岗去,往后也无祭拜的可能,就此送别。”

“李夭夭……”叶修臣青筋浮起,但想到一双儿女,又强忍了下来。

“希望你说到做到,放过我的儿女。”

“放心,我会放过他们。”

至于女帝是否开恩,还得看他表现。

其实脱下那层皮,万民敬仰的叶侯爷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也在意自己死后葬于何处,子嗣是否延续,有无香火供奉。

若日日与他看不起的贱民骸骨为伍,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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