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太子妃许侧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太子的下堂妻,被废了太子妃太子妃许侧妃全文》,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了几本佛经给我。在试探过我,发现我真的听不见之后,他坐到主位上,仰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听雪,孤真的好累啊!”你是太子,你累个屁啊!我低头专心磨墨。“父皇他,怎么能看上他的儿媳妇呢!”我嘞个惊天大瓜啊!我差点把手下的墨条掰断。冷静,尤听雪,前些天你不是都从许凝那听说了吗,顶多他们双向奔赴罢了。再不冷静就要被太子看出来了,现在可找不出第二只虫子给我惊吓了。等等,儿媳妇?前段时间,皇帝的儿媳妇好像还不是许凝……而是我!坏了,皇帝是冲我来的!我脑中惊涛骇浪,手下却稳如老狗,一边疯狂回忆和皇帝仅有几次的见面,一边平静地磨着墨。不可能啊,完全没看出皇帝对我有意思,他妹妹宁远长公主都比他更关注我。“父皇可真是心机深沉啊,借着岳父获罪,废了你...
《我是太子的下堂妻,被废了太子妃太子妃许侧妃全文》精彩片段
带了几本佛经给我。
在试探过我,发现我真的听不见之后,他坐到主位上,仰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听雪,孤真的好累啊!”
你是太子,你累个屁啊!
我低头专心磨墨。
“父皇他,怎么能看上他的儿媳妇呢!”
我嘞个惊天大瓜啊!
我差点把手下的墨条掰断。
冷静,尤听雪,前些天你不是都从许凝那听说了吗,顶多他们双向奔赴罢了。
再不冷静就要被太子看出来了,现在可找不出第二只虫子给我惊吓了。
等等,儿媳妇?
前段时间,皇帝的儿媳妇好像还不是许凝……而是我!
坏了,皇帝是冲我来的!
我脑中惊涛骇浪,手下却稳如老狗,一边疯狂回忆和皇帝仅有几次的见面,一边平静地磨着墨。
不可能啊,完全没看出皇帝对我有意思,他妹妹宁远长公主都比他更关注我。
“父皇可真是心机深沉啊,借着岳父获罪,废了你的太子妃之位,想让你改头换面进宫侍奉他,还好听雪你病得天下皆知,父皇才打消了心思,不然孤真的要失去你了!”
说到这里,太子竟然哽咽起来。
我麻木地翻出佛经开始抄写,在心里狂骂。
废物,真是废物!
连前妻都护不住,要你何用!
许凝也不用一天到晚找我哭诉皇帝只把她当儿媳看,这福气直接给她好了!
太子哭得令人心烦,我正想找个借口打发走他,却又听见他哭着说:“可惜,父皇可以肆无忌惮,但孤心慕许贵妃却不能说!”
麻了,真的麻了。
你爹看上儿媳妇,你觊觎小妈,你们李家能不能学点好的?
许贵妃,那不是许凝的姑姑吗,合着你还搞替身,这么叛逆啊?
我停笔喝了口水,连自己死后葬哪都想好了。
太子发泄了一通,终于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思。
我心中狂喜,恭恭敬敬地送走太子,但走到门口,太子忽然转身,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听雪,你是真的什么也听不到了吗?”
4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敢说我听到了啊。
我朝太子露出疑惑而茫然的目光,不安地站在原地,轻轻一扯他的衣袖。
太子摸了摸我的脸笑道:“孤也希望爱妃是真的听不见,不然知道这么多秘密,孤只能忍痛杀了爱妃了。”
我真是日了狗了。
是
。
但轮到安乐侯的时候,突然响起一声瓷器打碎的声音,齐掌印瞬间就跪下了。
皇帝皱眉:“怎么回事?”
齐掌印可怜巴巴地说:“陛下,刚才奴才给安乐侯倒酒的时候,侯爷摸了奴才的手……”我和宁作观倒吸一口凉气,又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皇帝还没说话,皇后拍案而起,大骂:“安乐侯,你好大的胆子!”
安乐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以为然地说:“不过是一个太监,皇后娘娘何必大惊小怪?”
安乐侯,你路走窄了你知不知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太监,这是皇后的小宝贝,你已有取死之道!
齐掌印头埋得更低了,含泪道:“侯爷还、还让奴才过后去隔壁宫殿的空屋子等着……”皇后柳眉倒竖,看起来都要下去生撕了安乐侯。
皇帝也龙颜小怒:“安乐侯,你让朕的皇妹颜面扫地,该当何罪?”
宁远长公主一点都没有为丈夫说话的意思,安乐侯也怒了,不管不顾地说:“陛下,您以为公主她就不知道臣的事情吗?
她自己也没干净到哪去,整日在房中与侍女厮混,还说不能得尤听雪这等美人正是平生憾事……”不是,你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肉,还好我是聋子,听不见。
公主气急败坏地给了安乐侯一巴掌:“胡言乱语!”
所有人都炸了。
13太子先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姑姑,然后一挽袖子加入了暴打安乐侯的队伍。
许贵妃皱着眉头,转头对侍女吩咐了几句,马上就有人示意我们先退场。
我和宁作观撑到不行,不知道是吃饭吃的,还是吃瓜吃的。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突然宁作观牵住我的手:“不等了,就今天,我们逃吧?”
我下意识看向许贵妃派来的侍女,她低眉垂眼,宛如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若有所悟,难道宁作观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真的出卖色相,说服许贵妃帮我们逃跑了?
我犹豫地说:“腰带……”宁作观:“没有腰带!
尤听雪你听我说,现在是逃走的最好时机,再等就来不及了!”
“怎么逃?”
“我们现在就走在出宫的路上,守门的侍卫已经被打点好了,我也联系上了你爹,到时候他为我们收尾,我们只需要坐上去江南的船就行了。”
我震
观的腰带?
难道太子去的时候,就看见宁作观的腰带挂在许贵妃的赤色鸳鸯肚兜上?
震惊的不仅是我一个人,宁作观不知受了怎样的惊吓,床榻猛然一震,太子瞬间看了过去。
孩子第一次听,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我眼前一黑。
现在把宁作观弄聋也来不及了,总不能人进来是瞎的,出去就是又聋又瞎吧?
以后该让人怎么看东宫啊!
还是说我和宁作观私通算了,反正皇帝也看上了我,太子头上也不差这点绿。
这样想着,我就看见太子猛然拔剑,往床边走去。
补药啊!
我上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忽然听到一声熟悉至极的尖细叫声,一只白鼠猛地窜了出来。
鼠!
鼠——!
我热泪盈眶,装作被老鼠吓到,冲上去抓住太子的衣袖。
“原来只是一只老鼠,爱妃别怕。”
太子收了剑安慰道,也不管我听不听得见。
我惊出一身冷汗,伺候着太子又坐了会儿,终于把他送走了。
这时宁作观终于吭哧吭哧从床底爬出来,虚弱地说:“不是我的,我真是,百口莫辩啊……”9刚送走太子,就听到外面一声“皇后驾到!”
这位更是重量级!
我猛然推了宁作观一把:“别辩了,快走!”
宁作观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看到只有皇后自己一个人进来后,我就知道,又有瓜了。
我自以为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听到皇后抱怨皇帝年纪轻轻就不中用了,我还是差点没绷住。
“都说陛下一世英名,没想到三十六就不行。
看起来阳煦山立,但这只是他伪装出来的,所以陛下是阳伪。”
皇后深情地说:“深宫寂寞,若不是有小齐,本宫真不知该如何挨过这漫漫长夜。
听雪啊,你也是个可怜人,但也多亏了你,本宫才能注意到他。”
啊?
怎么还有我的事?
往下一听,还真有我的事。
狗皇帝临幸妃嫔,也不忘搞角色扮演。
皇后演我,齐公公演太子,他本色出演,强取豪夺,夺着夺着,皇后和齐公公好上了。
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深情错付,受尽羞辱,却撞进一双只有她的眼眸中。
他,是手腕狠绝,权势滔天的掌印太监,却为了一个女人,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那一夜,她不慎跌入他怀中,才知与自己扮了无数次假夫妻的男人
那双罕见产生情绪波动的眼睛,嘲弄地笑了笑。
从我落水到他抓住我不过三个呼吸间,就算是没瞎的太子下来救我都不可能有这么快。
宁作观以为他是谁,花满楼吗?
面前的人突然呼吸急促,绷紧下颌线,抬起眼睫,放开我的手臂匆匆移开视线,半晌没有说话。
等下,这家伙刚刚在看什么?
我忽然觉得不妙。
低头一看,被湖水浸湿的衣裙紧贴着身躯,完完全全勾勒出曲线。
我狼狈地从湖里爬出来,觉得宁作观装瞎是有道理的。
他这双眼睛真是看了太多他不该看的了,就像我听了太多我不该听的。
7宁作观的报复比我预计得更快。
就在第二天,我进门的瞬间,一道震天响的锣声差点把我送走。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脑门子嗡嗡的,抬头才看见宁作观举着铜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原来嫂嫂不聋啊?”
他又用力敲了一下,我吓得一抖,脱口而出:“卧槽!”
宁作观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看来也没哑。”
我一声不吭,低头摸索着什么。
宁作观从身后拎出一只小白鼠:“当当!
嫂嫂是不是在找这个?”
找你妹啊!
我从角落抽出一把刀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留不得你了!”
宁作观正色道:“尤听雪,你这么急着灭口,我倒是好奇你在太子那里听到了什么。”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想知道你在公主那里看到了什么。”
倒霉蛋果然会互相吸引。
我们对视一眼。
在对方脸上看到同样的苦涩。
宁作观惨然一笑:“我爹永安侯有龙阳之好,府上的侍卫、小厮和书童他一个也没放过,我亲眼看到的。”
我麻木地说:“太子看上许贵妃,太子妃暗恋皇帝,我亲耳听到的。”
“我娘宁远长公主唯爱女子,说是给我娶媳妇,其实都是给她自己挑的。
哦对了,之前太子大婚时她见了你一面,从此对你念念不忘。”
我不甘示弱:“好巧哦,皇帝也垂涎我,这父亲儿子姑姑三个审美还挺一致的!”
宁远长公主,您也没放过我。
“我不是公主和侯爷的儿子,我是他们抱养的!”
“我爹不能生,我娘给我爹戴绿帽子,我和许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后面都把自己给气笑了,死中作乐
水,宁作观却很痛苦。
因为他开的推拿馆,已经成了热门偷情地。
每次打烊,宁作观都一身疲惫地回家, 盯着我洗眼睛。
我忙着给花枝鼠换尿垫,一边在脑中构思整条街的人物关系图。
其实出了宫,我发现百姓们的道德水平也差不多。
只不过皇宫中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牵扯到无数人的性命,所以才显得那么劲爆。
在江南的第三年,我都已经开始改行当红娘了,突然得知京中, 掌印太监自爆与皇后的私情,惊动天下,把皇帝气晕过去。
刚被太医弄醒,许贵妃就跑到皇帝面前哭诉太子欺负她, 皇帝眼睛又闭上了。
皇后被废, 关入冷宫, 太子妃替太子侍疾,侍到皇帝身上去了, 被太子捉奸在龙床。
一怒之下,太子起兵造反, 被皇帝镇压,但皇帝也经不住连番打击,在上朝时暴毙。
许贵妃作为太后,利用掌印太监把持朝政, 又起复了我爹, 却迟迟没有定下由哪位皇子继承皇位。
三月后, 局势稳定下来, 她突然在朝堂上提出,哀太子当年早夭的孩子没有死,而是遗落在江南,此刻找到了。
奉命来找我们的, 是当年的掌印太监齐公公。
熟人相见, 有点尴尬。
那些想从我身上找优越感的人假惺惺地对我讲了一大堆话,讲到口干舌燥。
“完而还请殿下和夫人尽早动身, 太后娘娘已经在宫中等了许久了。”
宁作观问我:“回去后还要继续装聋吗?”
我说:“谁爱装谁去装吧, 我真是听得够够的了,你呢?”
“你不装, 那我也不装了。”
齐公公早就是太后的人了, 许凝也没有受到什么磨难, 为先帝痛哭了一场后, 她回到许家, 隔三岔五去拜访我爹。
因为太后告诉她,当年是我爹负责剿匪,布置战术, 先帝在最后的时候才来救人做样子。
花枝鼠寿命短暂, 枝枝已经去世了,姑姑无法理解, 我们为什么要给未来女儿取一个跟老鼠一样的名字。
宁作观以哀太子遗孤李重明的身份回京, 我则被许家认了回去, 以太后侄女的身份入宫。
从今往后,我们不能再装聋作哑,作壁上观了。
因为这一次, 我们面对的不再是爱恨情仇,情感纠葛。
而是黎民百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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