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要整理者，他接触核心信息的机会最多；而陈宇虽然只参与了最近两次行动，但在第四次行动前，他曾以送文件为由，在所长办公室停留了整整十分钟。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雷，张昊下意识看向窗外，却只看到雨夜中模糊的街景。
当他转回目光时，发现桌上的笔记本被人翻开，空白页上多出一行鲜红的字：“别白费力气了”。
字迹未干，散发着刺鼻的油墨味，而他的钢笔，不知何时已经滚落在地。
第二章：完美的替罪羊李磊失踪的消息来得毫无征兆。
周一早上，他的工位空着，桌上只留下半杯凉透的茶水和一份未完成的报表。
张昊在他抽屉深处找到一张揉皱的诊疗单，日期是第一次泄密的前三天，诊断结果栏赫然写着“急性白血病”。
主治医生的签字旁，潦草写着一行小字：“建议立即住院治疗，费用约需二十万元”。
“他爸上个月刚做完手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社区网格员抹着眼泪告诉张昊，“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在楼道里哭，说再筹不到钱，他爸就真的没救了。”
搜查令下达得很快。
张昊带着一队人冲进李磊租住的小屋，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中药味。
墙角堆着几个空药瓶，床底下塞着个破旧的行李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本泛黄的相册。
张昊翻开相册，每张照片旁都写着小字：“爸生日”、“妹妹考上大学”、“第一次发工资”。
最后一页夹着张全家福，李磊搂着父母笑得灿烂，背景是派出所门口的警徽。
“张队，电脑有发现！”
技术员的声音让空气瞬间凝固。
笔记本电脑的加密文件夹里，赫然是李磊与赌场老板的聊天记录。
“明晚十点行动，带够现金路线从西侧巷口进，避开摄像头”……一条条信息如铁证般刺痛张昊的眼睛。
最底下的转账记录显示，近三个月，李磊的账户陆续收到五笔款项，总额整整十五万。
证据确凿，可张昊却对着墙上李磊扶老人过马路的照片发怔。
照片里的年轻人穿着辅警制服，笑容真诚，胸前别着“见义勇为”的小红花。
这样一个人，真的会为了钱背叛信仰吗？
就在张昊准备深入调查李磊的人际关系时，手机突然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