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陈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人难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如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沏好的茶水递给我,小心翼翼的传着话。汝南宁氏?我宁氏的人早就在战场上死完了。一群奴颜媚骨、鸠占鹊巢的东西,也配以汝南宁氏自居?“他们来做什么?”婉玉摇头,“这就不清楚了。”我随手将茶水放在一旁,“随我去看看。”主厅里坐着的,是宁家旁支辈分最高的三叔公,目前的当家人。当初,我随父母镇守南疆。城破之时,父亲母亲皆以身殉国,我也身受重伤,好在被仅剩的几个忠仆拼死救回一条性命,将我送回都城养伤。可这无耻老贼,竟趁我父母新丧之际,宁家无人主持大局,强行霸占了我的家业,将还在重伤昏迷的我献给了傅珏。我的双手筋脉尽毁,再提不起长枪,也是他在我的伤药里动了手脚。只因怕我一身武艺伤了傅珏,连累到他。至于另一人,背影竟是有些眼熟。我与婉玉的到来惊动里面...
《此去经年人难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沏好的茶水递给我,小心翼翼的传着话。
汝南宁氏?
我宁氏的人早就在战场上死完了。
一群奴颜媚骨、鸠占鹊巢的东西,也配以汝南宁氏自居?
“他们来做什么?”
婉玉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我随手将茶水放在一旁,“随我去看看。”
主厅里坐着的,是宁家旁支辈分最高的三叔公,目前的当家人。
当初,我随父母镇守南疆。
城破之时,父亲母亲皆以身殉国,我也身受重伤,好在被仅剩的几个忠仆拼死救回一条性命,将我送回都城养伤。
可这无耻老贼,竟趁我父母新丧之际,宁家无人主持大局,强行霸占了我的家业,将还在重伤昏迷的我献给了傅珏。
我的双手筋脉尽毁,再提不起长枪,也是他在我的伤药里动了手脚。
只因怕我一身武艺伤了傅珏,连累到他。
至于另一人,背影竟是有些眼熟。
我与婉玉的到来惊动里面两人,纷纷起身相迎。
“原来是霜丫头啊,哦不,现在该称是王妃娘娘。”
三叔公笑的谄媚。
傅珏虽然对外宣称我是他的安王妃,但我不认,故此行宫里的人,也只敢称我为夫人。
这老贼,一如既然让人厌恶,一来就触我霉头。
他身边坐着的年轻人,倒是一脸正气凛然。
美中不足的是,面前有一道贯穿左脸的伤疤。
看清他的正脸,我有片刻微怔。
他起身与我行礼问好,带着敬意,“在下秦延玉,见过夫人。
这是给夫人准备的一份薄礼,顶级的芙蓉玉制成的发簪。”
说着递上一支锦盒。
我打开,轻抚着上面雕刻的花纹,“所言不假,顶级的料子和雕工。”
这时安王也走了进来,我不再逗留,将空间让给三人。
回到卧房,我将婉玉支了出去。
我从发簪的暗层中抽出一张字条。
春澜居,一直静候故人赴约。
4.我将纸条烧成灰烬后藏进炉灰里。
我拨弄着手上的香丸,随手点燃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我的思绪有些恍惚。
“尽管现在世人眼中对女子仍有偏见,但我们不能轻贱自己,永远都不要用身体为资本去换取利益。”
“总有一天,我们也会站在顶峰,告诉那群愚昧之人,女子也是巍峨壮丽的高山。”
“女子是人,不是货物、商品,我们有自己的价值,绝不会是价格。
安王带回一个梨园女子,巧的是,我俩是旧相识,而安王则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她叫池上月,曾是京城里红极一时的名角儿,她在最辉煌时,随便哪一场戏都是千金难求。
她确实生得漂亮,一举一动都媚态万千,愣是将见惯了美人儿的安王都迷得走不动道。
但我并不嫉妒,因为安王和她的相遇,皆是我一手策划。
1.我名宁为霜,父母为陈国已故的定安侯夫妇。
我曾是陈国最风光无限的无双郡主,一杆长枪力破千军万马。
可惜,这都已经过去了。
如今的陈国,名存实亡,大部分国土已被周边列国瓜分。
就连我们的国都也被雍、越两国把持着,共同在我陈国土地上指手画脚。
而我,也再提不动红缨枪了。
从我被献给越国的安王起,就只能被囚禁在行宫的一隅之地逐渐枯萎。
“阿霜,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安王扔下这句话,搂着女人进了偏殿。
我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热茶,眸中满是嘲讽。
看似给了我选择,实际上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我有意中人,但却无法相守,像礼物一样被索要和赠送;我向往自由,他却将我囚禁在这行宫里,半步都不得踏出。
以权势和地位编造的囚笼,却美其名曰,这是爱和保护。
真是虚伪可笑。
女人娇媚的调笑声传来。
我知道,我等候的时机,终于来了。
安王身边的新宠不断,虽然在他身边待不上几日便会被厌弃,但只要和月儿见上一面就已足够。
池上月并不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往前数还有两三位,他从不会限制她们自由出入行宫。
被困在这里不得而出的,只有我。
殿外传来通报的声音,打搅了安王雅兴。
我隔着房门听见他的脚步声。
不知道外面那人说了什么,安王吩咐人准备好车马,预备出门。
临走前,他敲响我的房门,“阿霜,我有急事要去处理,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你不用理会,好好待在家里,听话。”
我懒懒回道:“行宫里都是你的人,我就是想插手,也出不去,你用不着担心。”
大抵是因为见识过我的反骨。
安王出门时还是嘱咐大总管安裕加强了我寝殿的守卫。
不多时,屋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月姑娘,行宫内没有安王
的允许,您最好不要随意走动。”
“怎么,我作为王爷的客人,来拜见一下夫人都不允许吗?”
侍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池上月一把推开。
我打开房门,装作不堪忍受嘈杂的模样,“吵什么吵,月姑娘有什么指教就进来说吧。
婉玉,你去给我准备一杯安神茶。”
池上月抚了抚鬓边的花簪,毫不客气的直接迈进了我的寝殿,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婉玉还想争论什么,但被赶来的安裕拦下了这是安裕一贯的做派,我也好,安王的其他红颜也罢,他从来不掺和进女人间的争斗。
他只对安王忠心,他瞧不上我,更瞧不上安王带回来的其他女人。
在他眼中,战败国的女子,仅仅是安王一时的消遣。
真正与之般配的,还是他们大越国出身高贵的世家小姐。
2.“霜姐姐,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关上门的一刹那,月儿再也抑制不住情绪。
我又何尝不是呢?
再见到故人,心中感慨万千。
更多的是抱歉,让月儿以这样的方式混进来。
月儿知晓我的心思,连忙摇头。
“没有遇到你们前,我本就身处风月,这不算什么。”
我不再多耽误,拉着她走到梳妆台前,翻出藏在最里面的一张手绘布防图,将它交到月儿手上。
“将它交给李将军吧,里面的东西是他们需要的。”
只要这份布防图能送出去,我也算是了却了最后一桩心愿。
月儿紧盯着我,“霜姐姐,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等着我,别做傻事。”
我摇头。
“你有你的事要做,而我同样有我的。”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吧?
真怕,最后镜花水月一场空……”月儿迷茫的问道。
“会的,你要保重好自己,替我们看看今后的陈国。”
她没有答应,只是静静的将目光投向窗外。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我们就连一句承诺都不敢轻易许下了。
曾经也有少年郎对着我们许诺,等到家国安定那日,再一起煮酒烹茶,共话桑麻。
可惜誓言犹在耳畔,两位儿郎却已埋骨黄沙。
“月儿,该走了。”
我将月儿搂进怀里,轻轻地抱了抱她。
月儿点点头,隐去眼中的不舍。
“姐姐,你多保重。”
我唤来安裕,让他将人送回去。
安裕有些犹豫,毕竟池上月是安王带回来的人,没经过安王的同意
从未阻止。
“我……”尚恒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傅珏撑起身子,走到我面前,浅棕色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就这么恨我吗……宁愿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带着孩子离开活下去?”
但,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等到我的答案。
酒盏滑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师姐……如果,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我们,是不是……还能像以前一样啊。”
尚恒他知道,他等不到师姐的回答,但就是临死前想问一问。
以前不敢问,现在自己都要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有勇气问出这句话。
“我也想过很多如果,但这世间,偏偏没有如果……”11.尚恒和傅珏逐渐没了声息,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安裕冲进来的脚步声以及他大声的质问。
他痛斥着我的无情无义。
他在我耳边说着,傅珏为我做的一切,“如果不是王爷一次次为你扫尾,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早就被人发现了。
包括这次秦延玉的事情,王爷也是在想方设法保你,可你就这么对他!
他还一心以为换掉你的药,你们之间有个血脉羁绊后,你总能醒悟,可是没想到你恶毒到连亲子都能舍去!”
除了换掉避子药的事。
其他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啊。
可惜,我没有办法回答安裕了。
傅珏在背后为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他啊……你以为当初在春澜居,为什么秦延玉会派人通知傅珏,是我暗示的呀。
我就是要埋下一颗种子,让他注意到秦延玉和我的关联愈发加深。
让他知道我已身处其中,无法脱身,只要我身边的人出一点事,我也会万劫不复。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帮我保护我想护之人。
包括后面和尚恒的再次相见,也是我顺势而为的。
有尚恒的这层关系在,不管是在商会还是其他地方,都能给我提供便利,省去不少麻烦。
例如我的货船、商队,遇到盘查也并不会太仔细。
这两条运输路线我交给秦延玉后,偶尔能安全送出一些物资、药品,亦或是人。
包括胡太医上门请脉,也是我设计好的。
我以为这孩子是个意外,但见过景宜后,我倒
出了厨房。
“厨房哪里是你进的地方,陪你师兄饮酒去。”
转身,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沉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月,月儿和李将军回来了。
他们加入了南方起义军,这次回来,是为了刺杀雍国太子。
具体情况,并未同我细说。
只是月儿求我帮忙留意,尚恒和傅珏近期有没有安排人住进什么地方。
这点小忙,我自是应下了。
经过多日观察,我见尚恒和傅珏经常往返北郊行宫。
我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月儿和秦延玉,我都同时告知了。
这些年,我替他们都提供了不少消息,减少许多伤亡的情况。
六皇子曾经托秦延玉给我带过一封书信。
他说,郡主以身饲虎,为我军提供情报,实是大义之举。
待陈军重新夺回国都之日,他会亲率百官拜谢。
我没有回信。
今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或许那时,我早已不在了。
尚恒和傅珏确实也有起过疑心,但始终没有怀疑到我身上。
毕竟他们谈论正事的时候,我从不在场,只是偶尔遣人去送个吃食茶饮。
所以他们将排查细作的重点,一直放在军营内部。
月儿和李将军等人制定了暗杀计划。
暗杀实行当天,我在宁记酒楼盘账,同时也在等月儿他们的消息。
成功与否,只要他们能到这里,我都有把握护送他们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最后,我等到的是,秦延玉将没了声息的月儿抱回,整个人失魂落魄。
处理完月儿的后事,就再也没见过他。
一连五六个月都没收到他的任何音信。
9.又是半年,冬。
除夕前一天,我在春澜居见到了一个人。
他是经常跟在秦延玉身边的下属——景宜。
他告诉我,半月前秦延玉在护送情报回国都的路上遭遇了埋伏,不幸被俘,咬破了嘴里的毒药,自尽身亡。
而当时领兵的人,正是尚恒的副将。
景宜此次前来就是奉命带我离开。
傅珏一早就见过秦延玉,知晓我与秦延玉因生意来往密切,而尚恒也同秦延玉打过照面,我再留下,说不定会出事。
所以经六皇子等人决议,要求安插在国都的暗桩,尽全力护送我安全撤离。
这些年,我一直在为陈国将士们提供帮助,他们绝不能看着我出现意外。
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不仅是因为我一个人,让整个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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