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媒体简直疯了。
有人说您是被张家父子气糊涂了，临死前拉个垫背的。
有人说顾风是趁火打劫，早就觊觎叶氏集团。
还有人开始深挖您和顾风过去十几年的‘恩怨’，试图找出蛛丝马迹，证明这是一场早就预谋好的商业吞并……”呵，预谋？
他们猜对了一半。
只是，这场预谋的主导者，是我。
而顾风，是我的执行者，我最信任的……刀锋。
“顾先生那边呢？”
我问，声音依旧微弱，但每一个字都清晰。
“顾先生完全不受干扰。”
王律师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他正按部就班地推进审计工作，同时，针对张浩和张鹏的法律程序也在同步进行。
证据链……非常完整。
张浩父子名下那些试图转移的资产，大部分都被成功冻结或追回了。”
我能想象张浩和张鹏现在的样子。
从天堂跌入地狱，发现连地狱的门票都被没收了，是何等的绝望？
“他们没闲着。”
王律师补充道，“张浩动用了所有能联系的关系，想找顶级的律师团队翻案，甚至……试图接触审计团队的人，想用钱摆平。
张鹏更是像疯狗一样，到处打电话求人，还试图在网上散布您的谣言，说您精神失常。”
“结果呢？”
我问。
“全都被顾先生提前拦截了。”
王律师的语气带着一种笃定，“顾先生好像……能预知他们的每一步动作。
那些律师要么不敢接，要么开出天价然后故意拖延。
那些被接触的人，要么直接拒绝，要么转头就把信息报告给了顾先生。
至于网上的谣言，刚冒头就被处理干净了。”
困兽犹斗，徒劳无功。
他们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顾风早已布好的网里，越缠越紧。
这种无力感，想必比直接杀了他们更让他们痛苦。
王律师顿了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极其小巧、看似普通U盘的东西，隐蔽地递给我。
“顾先生让我转交。
他说，‘风已起，网将收’。”
我用尽力气，将那冰凉的金属物件攥在手心。
指尖传来微弱的震动，我知道，这是他发来的加密信息。
“风已起，网将收……”我默念着这句暗号，心中稍定。
这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信号，代表一切顺利，但也意味着，真正的风暴要来了。
果然，王律师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