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板车,在暗卫的注视下,亲自把他埋在了郊外,立了碑。
回到东宫时,已是两日之后。
贵妃再入东宫。
这次,我直接绕过暗卫耳目,挂在房梁。
我倒要看看,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阿笙,你知道的,那些都是父亲的意思,我没有办法违抗。
而且,我宫家已经以全家的性命赎罪,还不够吗?”
我从未见过当了贵妃的长姐如此“生动”的一面,透过窗棂微小的缝隙,长姐梨花带雨地哭着。
可是,父亲的意思?
全家性命赎罪?
是什么意思?
“赎罪,是他们该得到。
而你,当初将我拒之门外,还求父皇赐婚我和宫荭菽时,我们之间便再没了儿时情谊。”
周胤笙冷脸回道。
“如今,你腹中有龙胎,若是我此去桐城平反有异,贵妃指不定母凭子贵,还能坐上皇后的宝座。”
贵妃有孕,太子去桐城平反?
我都不知道。
周胤笙明显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怒气。
“那日,你知道我派了人来寻你。”
“寻我?
你派人送了合欢的药,不过是想试探我是否还一心挂在你的身上,不近女色。
我早已与你不再有男女之情,你也应当正视你的身份,不要与东宫往来。”
周胤笙那日知道酒里有药,故意引我喝下,一个又一个信息在我脑子里炸开。
“那日,你宠幸的是谁?”
贵妃厉色,周胤笙招了人,“送娘娘回宫,注意安胎。”
贵妃见外人前来,收敛了神色,坐着撵轿离开了东宫正殿。
我还望着贵妃的身影,手肘一痛,翻身掉下了房梁。
“想在上面挂一晚上吗?”
周胤笙方才气急,估计上次受伤也还没有好全,没了往日的嚣张,脸色更显苍白。
我转身便走,丝毫不想理他。
“宫-荭-菽,你给我站住。”
我脚下的步子不仅没停,还更快了些。
只听身后殿中,东西砸碎的声音直到我走出殿门都没有停歇。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不仅超出了我的认知,还让我身心俱疲。
长姐“贵妃”的话还在耳边,宫家究竟与周胤笙有什么仇怨?
从小到大,我竟一点儿不知。
又想起老医正临死前跟我说的话,那是不是老医正也知道些什么?
想到此,我趁夜色又出了东宫,直奔老医正的房子去。
一番找寻无果,出门看见院子里那日的剩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