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被翻滚的火舌彻底吞噬,而老警察的身影也在火光中扭曲变形,化作一团模糊的黑影。
地下室的天花板开始簌簌掉落水泥块,林夏强撑着爬起来,脚踝被苍白的手抓伤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疼。
她踉跄着扑向楼梯,却听见身后传来指甲抓挠地面的声响。
回头望去,裂缝中涌出浓稠如沥青的黑雾,雾气中浮现出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他们的脖颈处都烙着银色十字架的印记。
“抓住祭品......” 黑雾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林夏肝胆俱裂,连滚带爬地冲上楼梯。
推开地下室铁门的瞬间,整栋建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头顶的吊灯轰然坠落。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公寓,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坍塌声,扬起的烟尘遮蔽了整片夜空。
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林夏瘫坐在马路牙子上,浑身发抖。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发现上面的纹路正在缓缓蠕动,像是活过来的蜈蚣。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林夏惊恐地抬头,对上老警察布满血污的脸 —— 他竟然没死!
“别说话。”
老警察将她拽进巷子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着半块烧焦的日记残页,“这是陈默医生当年藏起来的,上面写着......” 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亮起刺眼的车灯,几辆黑色轿车将他们团团围住。
车门打开,十几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走下车,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被操控的提线木偶。
老警察将铁盒塞进林夏手中,从腰间拔出手枪:“往城西跑,找一个叫‘渡鸦’的酒吧,老板知道怎么毁掉这些东西!”
枪声骤然响起,林夏转身狂奔。
子弹擦着耳边飞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弹孔。
她拐进错综复杂的小巷,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突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拐角处伸出,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暗处。
林夏正要挣扎,那人压低声音道:“别出声,是老周让我来的。”
来人是个短发女人,眼神锐利如鹰。
她带着林夏穿过下水道,爬上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车内仪表盘亮着诡异的蓝光,后座堆满了银色十字架的研究资料。
女人发动车子,递给林夏一瓶水:“我是苏离,老周的搭档。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