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的嫁衣沈知意小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吃多了胖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风裹挟着雪粒子,如细针般狠狠砸在雕花窗棂上,发出沙沙声响。沈知意蜷缩在梳妆台前,指尖死死攥着铜暖炉,可暖炉的温度却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寒意。铜镜里,精心描绘的胭脂晕染双颊,宛如春日早樱,可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忧色,恰似冬日里化不开的霜。丫鬟小桃抱着金线绣满并蒂莲的嫁衣进来,声音哽咽得几近破碎:“小姐,时辰到了。”沈知意起身时,嫁衣下摆不经意扫过地上那封被泪水晕染的信笺,上面熟悉的字迹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剜着她的心——“今生与沈姑娘再无瓜葛,望各自安好。”前些日子,三月的柳絮还未飘尽,沈知意屏退了随行的丫鬟,独自循着一条蜿蜒的小径往郊外走去。绣着并蒂莲的裙裾扫过路边的艾草,沾了几滴晨露。沈知意原是被书斋里先生讲的《牡丹亭》勾了魂,总想着寻一...
《雪落的嫁衣沈知意小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北风裹挟着雪粒子,如细针般狠狠砸在雕花窗棂上,发出沙沙声响。
沈知意蜷缩在梳妆台前,指尖死死攥着铜暖炉,可暖炉的温度却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寒意。
铜镜里,精心描绘的胭脂晕染双颊,宛如春日早樱,可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忧色,恰似冬日里化不开的霜。
丫鬟小桃抱着金线绣满并蒂莲的嫁衣进来,声音哽咽得几近破碎:“小姐,时辰到了。”
沈知意起身时,嫁衣下摆不经意扫过地上那封被泪水晕染的信笺,上面熟悉的字迹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剜着她的心 ——“今生与沈姑娘再无瓜葛,望各自安好。”
前些日子,三月的柳絮还未飘尽,沈知意屏退了随行的丫鬟,独自循着一条蜿蜒的小径往郊外走去。
绣着并蒂莲的裙裾扫过路边的艾草,沾了几滴晨露。
沈知意原是被书斋里先生讲的《牡丹亭》勾了魂,总想着寻一处幽静之地,细品那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的意境,却不想越走越远,误入一片罕有人至的静竹林。
竹影婆娑间,青苔斑驳的石板路在眼前延伸,渐渐隐没在竹林深处。
沈知意扶着竹枝喘息,忽然一阵风掠过,万千竹叶相互摩挲,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宛如有人在耳畔低语。
沈知意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团扇,目光却被远处一个清瘦的身影吸引 —— 那人身着洗得发白的月白长衫,手持竹笛,正倚着竹节吹奏。
笛声悠扬空灵,像是山间潺潺的溪流,又似春日里婉转的莺啼,直往她心里钻。
陆昭察觉到有人靠近,笛声戛然而止。
他握着竹笛的指节微微发白,警惕地望向来人,待看清是位衣着华贵的少女,“姑娘怎会独自在此?”
他的声音清朗如竹。
沈知意这才惊觉自己的唐突,脸颊顿时泛起红晕,像被晚霞浸染的云朵。
她低头绞着团扇上的流苏,瞥见陆昭衣角处细密的补丁,还有他脚下那双磨得发亮的旧布鞋,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怜惜,轻声解释道:“我…… 我一时贪看景色,迷了路。”
说话间,她偷偷抬眼打量对方,只见陆昭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面容略显苍白,想来是常年清苦所致。
陆昭望着少女慌乱的模样,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
口便觉唐突,他慌忙低头掩饰局促。
沈知意的动作顿了顿,药勺磕在瓷碗边缘发出轻响:“不过是随意看看。”
她将药碗推过去,垂眸盯着碗中翻涌的热气,“倒是公子,每日在集市徘徊,可是在寻什么人?”
这话问得直白,陆昭握着药碗的手微微发颤,滚烫的药汁溅出些许:“我…… 只是想确认姑娘是否安好。”
他抬眼时正撞见沈知意欲说还休的目光,心头猛地一跳,“若冒犯了姑娘,还请……没有冒犯。”
沈知意突然打断他,脸颊染上绯色,“其实我…… 也盼着能再见到公子。”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沈府家丁的呼喊声,她慌忙起身,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塞给他,“这是桂花糕,就当是药钱。”
待陆昭反应过来,沈知意已提着裙摆跑远,只留下巷口摇曳的灯笼,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打开油纸包,发现糕点下压着张字条,娟秀字迹写着:“下月十五,城西庙会,可愿同游?”
陆昭攥着字条的手微微出汗,字迹被指腹摩挲得有些晕染。
他小心翼翼将字条收进贴身衣袋,望着沈知意离去的方向,心中泛起丝丝甜意。
好不容易盼到十五,陆昭特意换上浆洗得最干净的长衫,早早来到城西庙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各色灯笼将街道映照得五彩斑斓,糖画摊、面人摊前挤满了嬉笑的孩童。
他站在约定的老槐树下,不时张望,直到一抹熟悉的月白色身影穿过人群,沈知意今日并未着华服,只穿了件淡粉色襦裙,发髻上简单插着一支银簪,少了几分贵气,却更显清新脱俗。
“让公子久等了。”
沈知意微微福身,脸颊泛着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不,我也是刚到。”
陆昭有些局促,绞尽脑汁想找些话题,“姑娘…… 今日这身打扮很是好看。”
话一出口,又觉得太过直白,耳根发烫。
沈知意掩唇轻笑,“多谢公子夸赞。
平日里总穿那些繁琐的衣裳,今日这般反倒自在。”
说着,她望向热闹的集市,“听闻庙会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儿,我们去瞧瞧?”
两人漫步在集市中,陆昭细心地护着沈知意,生怕她被拥挤的人群碰到。
走到糖画摊前,沈知意驻足,眼中满是好奇。
刹那,寒意顺着经脉直窜头顶。
她浑身发冷,颤抖着拾起信笺,烛火在她眼前明明灭灭,恍惚间竟看到陆昭握着毛笔写字的模样。
突然,她的瞳孔骤缩 —— 落款处的印章边缘有一道细微缺口,那分明是兄长书房私印独有的特征。
沈知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正要开口质问,沈老爷已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啪!”
厚重的檀木桌案震颤着,砚台里的墨汁飞溅在墙上,洇出狰狞的黑斑。
“即刻派人去狱中,让陆昭写下断绝书信,以证我沈家清白!”
沈老爷的胡须气得不住颤抖,浑浊的眼珠里布满血丝,“我沈家的女儿,岂能被这种小人玩弄!”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的牢房内,腐臭的气息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陆昭蜷缩在发潮的草堆上,每一次呼吸都扯动后背溃烂的伤口。
干涸的血渍将干草染成深褐色,铁链在他脚踝上磨出带血的淤青,随着轻微的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嘲讽。
突然,远处传来狱卒的叫骂声,皮靴踏在石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哐当” 一声,牢门被粗暴推开,一个蒙着黑布的身影被踹了进来。
陆昭警惕地撑起身子,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却见那人利落地翻身站起,腰间玉佩折射出冷光 —— 正是赵公子腰间常佩之物。
“陆公子好雅兴。”
蒙面人声音沙哑,带着刻意压低的威胁,俯身时陆昭嗅到一股熟悉的龙涎香。
“沈姑娘已答应与赵家公子订婚,条件是放你一条生路。”
对方指尖划过陆昭渗血的伤口,“明日午时前,必须按我说的写。”
陆昭如遭雷击,喉间涌上腥甜。
庙会时沈知意仰头吃糖画的模样,她举着糖画挡在自己身前的坚定,还有临别时她绯红的脸颊,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不可能...”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蒙面人死死按住肩膀,伤口迸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她不会...由不得她。”
蒙面人掏出皱巴巴的信纸甩在陆昭脸上。
“沈老爷亲自定下的婚约,沈小姐认清你的面目,已同意婚约了。”
蒙面人嗤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婚书的一角,在陆昭眼前晃了晃,“这红纸上的印泥还没干呢,赵家下的聘礼,此刻怕正
过街角,便见一辆青纱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掀开的刹那,熟悉的月白色裙摆映入眼帘,沈知意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发间玉簪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陆昭的心跳陡然加快,书册险些散落。
他慌忙躲进一旁的布庄,透过门缝,目光紧紧追随着沈知意的身影。
只见她在绸缎摊前驻足片刻,指尖轻轻抚过一匹天青色的绸缎,似是想起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又很快落寞地放下。
那抹浅笑刺痛了陆昭的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连为她添置新裳的能力都没有。
待沈知意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陆昭才恍若梦醒,发现自己掌心早已被书册边角硌出红痕。
从那之后,陆昭开始每日在沈府到集市的必经之路上徘徊。
有时他装作不经意地捧着书卷,在茶楼靠窗的位置等待;有时则背着竹篓,佯装采买笔墨纸砚。
陆昭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沈知意出门的规律,甚至为自己的 “私心” 感到愧疚 —— 毕竟,以他寒门书生的身份,实在不该肖想世家小姐。
第七次 “偶遇” 那日,乌云压城,暴雨将至。
陆昭如往常般守在沈府附近,忽见沈知意独自撑着油纸伞出门,脚步匆匆。
他犹豫片刻,快步跟了上去。
行至一处偏僻巷口,突然冲出几个泼皮无赖,拦住了沈知意的去路。
“哟,小娘子这是要去哪啊?”
为首的壮汉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残缺的牙齿,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
沈知意脸色煞白,往后退了几步,强作镇定道:“你们莫要放肆,我乃沈府之人!”
“沈府的又如何?”
壮汉一把打掉沈知意手中的油纸伞,“在这地界,还由不得你撒野!”
说着便伸手去抓沈知意的手腕。
千钧一发之际,陆昭怒吼一声冲了出来,将手中的竹篓狠狠砸向壮汉。
竹篓散开,笔墨纸砚撒落一地。
“放开她!”
陆昭挡在沈知意身前,双拳紧握,眼神坚定。
“哪来的穷酸书生,敢坏老子好事!”
壮汉恼羞成怒,挥拳朝陆昭脸上砸去。
陆昭侧身躲过,却被身后另一个无赖踹倒在地。
几个泼皮围上来,对着陆昭拳打脚踢。
沈知意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无赖们大喊:“你们再不住手,我便喊人了!
喊破喉咙也没用!”
一个无赖狞笑着逼近,“不过你若肯乖乖听话,爷们儿兴许还能饶了你俩……”就在陆昭快要支撑不住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来是沈府的家丁听到动静赶来。
无赖们见状,骂骂咧咧地四散而逃。
沈知意扑到陆昭身边,泪水滴落在他满是伤痕的脸上:“公子,你为何要……”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陆昭强撑着挤出一丝笑容:“姑娘不必自责,我既见了,便不能坐视不理。
只是我学艺不精,让姑娘受惊了。”
家丁们要将陆昭带回沈府医治,却被他婉拒。
“不必了,这点小伤不碍事。”
陆昭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温柔地看向沈知意,“姑娘快些回去吧,莫要再独自出门涉险。
贵府规矩森严,若因我让姑娘受了牵连,我万死难辞其咎。”
沈知意咬着嘴唇,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按在陆昭额角的伤口上:“此帕便送与公子,聊表谢意。
他日若有需要,尽管来沈府找我。
我虽为女儿身,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说罢,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陆昭攥着沾血的手帕在雨中伫立良久,直到布料被雨水浸透,才如梦初醒般转身离开。
此后三日,他发着高热卧在寒酸的茅屋中,昏沉间总看见沈知意垂泪的模样,醒来时却只余枕边冰冷的帕子。
第四日清晨,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他强撑着起身,却见沈知意抱着个木盒立在檐下,发间沾着细碎的雨珠。
“听闻公子不肯就医,我自作主张请了大夫。”
沈知意将木盒搁在桌上,从里面取出几包草药,“这是安神止血的方子,大夫说每日煎服两次。”
她的声音比往日更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盒盖边缘,“那日若不是公子……姑娘折煞我了。”
陆昭慌忙后退半步,却因动作太急扯动伤口,闷哼一声扶住桌沿。
沈知意下意识上前搀扶,指尖触及他单薄的衣袖又猛地缩回,耳尖泛起红晕:“当心伤口崩裂。”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唯有药罐里的水咕嘟作响。
陆昭望着沈知意专注搅药的侧脸,突然想起那日她抚过天青色绸缎的模样:“姑娘那日在布庄…… 是在为谁选料子?”
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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