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迟礼迟矜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月色难眠傅迟礼迟矜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妤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伸手示意傅迟礼将脑袋靠过来。等她踮起脚尖凑过来的时候,盛聿压抑的唇角忽然扬起来:“让人跪在键盘上,但是屏幕上却不能出现一个字母。”一句话,直接将傅迟礼干懵了。她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有些不愿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良久之后,傅迟礼愣愣地反应过来。她朝着眼前的盛聿竖起大拇指,随后露出一个略微有些无奈的笑容:“盛聿,跟你比起来,我觉得我真的仁慈很多了。”傅迟礼讪讪地笑了两声。盛聿盯着她挑眉,不可置否,对比傅迟礼那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他倒是有很多很多能够让人感到痛苦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方式......只是这些方式说出来大约太过于恐怖。盛聿很怕眼前的小姑娘会因为这些远离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恐怖的人。索性他就说一个略微折磨,但是...
《月色难眠傅迟礼迟矜洲完结文》精彩片段
男人伸手示意傅迟礼将脑袋靠过来。
等她踮起脚尖凑过来的时候,盛聿压抑的唇角忽然扬起来:“让人跪在键盘上,但是屏幕上却不能出现一个字母。”
一句话,直接将傅迟礼干懵了。
她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有些不愿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良久之后,傅迟礼愣愣地反应过来。
她朝着眼前的盛聿竖起大拇指,随后露出一个略微有些无奈的笑容:“盛聿,跟你比起来,我觉得我真的仁慈很多了。”
傅迟礼讪讪地笑了两声。
盛聿盯着她挑眉,不可置否,对比傅迟礼那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他倒是有很多很多能够让人感到痛苦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方式......
只是这些方式说出来大约太过于恐怖。
盛聿很怕眼前的小姑娘会因为这些远离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恐怖的人。
索性他就说一个略微折磨,但是不会受伤的方式,至少这样傅迟礼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坏的人?
“礼。”盛聿忽然很认真地喊了一声面前人的名字。
傅迟礼回头看他。
盛聿眼角带笑:“如果下次有人舞到你面前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你不用顾忌她身后的背景和实力。”
男人唇瓣一张一合,无比认真地说道:“你可以任性一些,没有人会怪你。”
傅迟礼愣住。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盛聿,唇角微微上扬,无奈地问:“盛聿,你真的觉得我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吗?”
袖长的指甲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戳。
傅迟礼一下比一下用力,无比认真地说道:“你有看到秦薇的脸吗?”
她问。
盛聿皱着眉,很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些毫不起眼的细节。
傅迟礼轻笑出声:“她的右脸上,被我用力扇了一个巴掌,是用尽全身力气扇过去的哦。”
女人笑得那样明媚,像是春日里的春光。
“盛聿,我不是那个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了,你如果认真看了的话,就应该能够注意到,秦薇脸上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巴掌印子。”
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懒懒地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如果下次有人挑衅我,我会毫不犹豫,给她的脸颊两侧都印上我的手印。”
傅迟礼漫不经心地伸出自己通红的手掌,顺便变得委屈。
“就是太痛了,手都红了。”她瘪嘴,将手凑到盛聿唇边。
她的手一向纤细白嫩,现在看上去红彤彤的,一看就是真的用尽全力了。
“痛不痛?”盛聿问。
男人低垂着眼眸,看不清楚严重的情绪。
傅迟礼唇角不断地勾起,虽然笑得明媚,但是语气却格外委屈:“疼,疼死了。”
这声音带着娇嗔,是告状。
盛聿捏了捏她的手,转身拉开房间的门。
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子,找到放在屋子里的伤药。
傅迟礼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有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自己,这伤药应该是盛聿特意准备的。
“你怎么知道这边会有伤药?”她试探性地问道。
只见盛聿无奈地笑了笑,随即笑着解释说道:“是我昨天准备的,原本以为今天早上能用上的。”
他语气带着浓烈的失望。
而傅迟礼整个人直接呆滞在原地,她迷茫地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不要用的好。”女人上前两步,打算将盛聿里手中的东西一把夺过来,
“嗯?”
盛聿微微侧身,躲过了她的动作。
男人故意将手上的药膏举起来,他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姑娘:“我的药膏很好用的。”
傅迟礼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行吧,既然很好用,你就留着自己用吧。”
她拍了拍手:“盛总,我可不奉陪了。”
说罢,傅迟礼抬脚就要往外走,只是她刚刚抬起步子,手腕就被人拉住。
盛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明天晚上,要回家吃饭。”
傅迟礼的脚步顿住,明晚是傅家的家庭晚宴,可盛聿明明不信傅但是说‘回家吃饭’的时候,语气却无比自然。
“我不想回去。”
她低声说,“我不太知道怎么面对傅家那两位。”
傅迟礼说的,是傅先生和傅太太,也就是她现在的父母。
“你早晚都是需要面对的,礼礼,你现在是傅氏集团的千金,你不可能永远不回家。”
“那你告诉我。”傅迟礼抬头对上眼前的人的目光。
她眼底带着窥探,仿佛要撕下盛聿落在外面的伪装,她说:“你先告诉我,傅家的亲生女儿去哪里了,如果有一天他们的亲生女儿回来,我应该怎么面对她们......”
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傅迟礼死死盯着盛聿,仿佛一定要知道一个答案般。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盛聿原身冷漠,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不带一丝丝的温度,就这样平静的跟自己面前的对视,看不出分毫情绪。
最终还是傅迟礼先败下阵来。
她垂下头,做出让步:“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也像是为了不让盛聿担心,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盛聿,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第一次,盛聿的心里升起一抹难以言说的酸涩感。
他扯了扯唇角,低头看着笑盈盈的姑娘。
盛聿说:“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语气坚定,傅迟礼愣住,一时间竟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男人再一次无比认真的说:“礼礼,不用担心,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戳破。”
“你会永远都是明亮璀璨的大小姐。”
傅迟礼心口一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眼眶就已经微微湿润了。
她皱眉抬头,对上盛聿坚定的眸光。
“你似乎很肯定那个人一定不会回来,但是盛聿,为什么呢?”傅迟礼的心中其实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盛聿,真正的傅迟礼去哪里了。”
“礼礼,你不需要知道。”
迟礼再次后退半步,在整个身子都隐入黑暗之中。
“我是你妻子的姐姐,是盛聿的未婚妻,不是你口中那个暗恋你许多年的青梅竹马!”
傅迟礼倔强的眸子中含着一滴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楚楚可怜却不愿意屈服的样子,再一次唤醒了迟矜洲的记忆。
从前迟昭还在的时候也总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每每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迟矜洲的心都会化成一滩水。
他会轻柔的抚摸迟昭的脑袋,然后细声安慰。
这一次,迟矜洲也如同以前一样伸出手,可他的掌心还没有碰到那毛茸茸的脑袋,就被傅迟礼轻易地躲了过去。
像是恶魔的低语,盛聿的声音一点一点回响在耳畔。
傅迟礼忽然对上眼前人的目光:“我不是!我没有想跟你绑在一起。”
男人唇角挂着淡淡的浅笑,眸色中带着一丝丝的漫不经心:“但是我想跟你绑在一起。”
“是我在觊觎你。”
盛聿一手揽住傅迟礼的腰肢,他低着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
贪婪地觊觎着女人身体里的芬芳。
“礼礼,你越来越不乖了。”
傅迟礼被抵在门上。
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自己的身上遮去了大半的阳光,她一手随意的勾上盛聿的肩膀,笑得肆无忌惮:“盛聿,你同意我回国的时候不就清楚的知道......
“我回来,就是来报仇索命的。”
她是地狱里盛开的花朵。
盛聿亲手将她从火场里救出来,给予她最好的教育和条件,就是为了将她调教成一把锋利的刀。
只是可惜,傅迟礼这把刀,过于倔强,也太有自己的个性。
盛聿听着眼前的姑娘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轻笑一声,随后问道:“可是礼礼,你到底是要报什么仇呢,就算曾经你和傅文婧有过节,那也还不到非得你死我活的程度......”
他目光森然,紧紧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人,然后很认真地问道。
“宝贝儿,你说当年那场火不是你放的,那是谁放的呢?”
“你连火是谁放的都不知道,你找谁复仇?”狐疑的目光落在傅文婧的身上,男人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或者说,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你不愿意告诉我?”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盛聿抛出来,傅迟礼盯着眼前人的眼睛,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别过头去,躲开盛聿的眼神。
“这些都不是你要关心的事情。”
男人唇角轻轻勾起,他将傅迟礼整个人抵在门上,唇角挂着不羁的笑容。
“那我应该关心什么,礼礼,你告诉我,我应该关心什么......”
傅迟礼沉默了一会儿,她垂着头,好半天仰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她的眼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了泪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看起来好不可怜。
傅迟礼轻声说:“你只需要知道,我会为自己寻求一个公道,我也完成答应你的事情。”
“盛聿,我们的交易,很公平的。”她低声的说。
手臂一点一点的攀上盛聿的肩膀,整个人懒散的依靠在男人的怀里:“既然要报仇,就要玩点好玩的。”
烈焰长裙的肩带,恰巧从傅迟礼的肩头滑落,她笑得肆意,歪头看他。
“你愿不愿意,跟我演一出大戏?”
女人明知故问,修长的指节轻轻划过男人的唇瓣,在上面落下浅浅的一个吻。
独属于傅迟礼的气息充盈着鼻腔。
盛聿呼吸一滞。
但他一向拿她没有办法,男人眼底闪烁着浓烈的情意。
大手轻轻抚上傅迟礼的眼睛。
“我愿意。”
恶魔开始低语,盛聿一点一点蛊惑眼前的姑娘:
“那礼礼,从今往后你都只属于我一个可好。”
他执拗的开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看不什么情绪。
傅迟礼没有回答,她只是笑靥如花的看着面前的人,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傅迟礼被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
一夜沉寂,直到月上枝头的时候,屋内的动静才终于消停了些。
第二天清晨。
傅迟礼睡醒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了盛聿的身影。
她缓缓从床上爬起来,衣衫有些凌乱,脖子上还烙着昨晚疯狂的吻痕。
刺眼猩红。
傅迟礼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腕,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满。
盛聿这个狗男人,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对自己起了意思,昨夜疯狂到难以言喻,连自己都差点招架不住。
“砰砰砰......”
房间门口传来敲门声,傅迟礼迟疑了一下。
她随意扯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
门被轻轻打开,外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男子。
那人看到傅迟礼的时候,眼底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傅小姐。”
男人恭恭敬敬地开口,将手上的一封信封递了过去。
傅迟礼依靠在门上,她先是打量了一圈面前人,随后视线才落到信封上。
她挑了挑眉,故作诧异:“这是什么?”
徐朝淡淡一笑:“第一次见到傅小姐的时候,你觉得你有些故人之姿。”
“我想傅小姐也一定很感兴趣,为什么所有人看到你的时候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哦?”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迟礼轻轻打断。
她伸手接过信封,视线在徐朝身上扫视一圈。
“去了就能知道吗?”傅迟礼抬眸,试探地问。
徐朝会心一笑:“当然。”
“也行。”她淡淡伸了个懒腰,无意间露出脖子上的吻痕。
徐朝自然是看到了,他略微有些惊讶,但面上不显。
傅迟礼见人迟迟不走,开始赶人:“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嘭的一下关上了,徐朝猛的闭上眼睛,碰了一鼻子灰。
等到晚上,傅迟礼还是乖乖出现在了包厢门口,推门进去——
扑面而来的烟雾就将人呛了个满面。
傅迟礼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她唇瓣紧抿沉默的一句话都没说。
“昭昭。”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傅迟礼正准备反驳,就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迟矜洲将人紧紧地圈进自己的怀抱,脑袋斜斜地依靠在傅迟礼的肩上。
他贪恋地汲取怀里人的味道,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我就知道,我的昭昭才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掉。”
执拗的声音像是催魂曲。
傅迟礼淡定的一点一点将迟矜洲拦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扯下来,她笑容僵硬,跟眼前英俊的男人快速拉开身位。
她一双眸子警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迟总!”
傅迟礼惊呼一声,躲在暗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我说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迟昭。”
“不要!不要!啊——
随着一声尖叫,傅迟礼猛然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冒着冷汗。
“又做噩梦了?”
一杯温水出现在自己眼前,傅迟礼下意识地寻着防线看去。
是盛聿,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头,看向自己的目光里不带着一丝的情绪。
他很淡漠,仿佛此刻躺在床上梦魇的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嗯,做噩梦了。”傅迟礼淡淡的答道。
她伸手接过盛聿递过来的水,仰头一饮而尽。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被火焰灼烧的痛感,让傅迟礼全部的神经都感觉到=麻木不仁。
盛聿皱着眉,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傅迟礼,这三年来,你几乎次次都做噩梦......”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
“当年那场大火真的就让你留下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吗?”
因为经历了重大创伤,她仿佛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淡然,变得冷漠......
她不再是她。
那个曾经被迟矜洲娇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夕之间,成为了荆棘藤。
只是此刻,一向强大毒舌的姑娘第一次在盛聿面前表现出脆弱。
男人紧紧盯着眼前人的瞳孔,似乎一定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看不透她,三年来盛聿无数次想要窥探纵火事件真相,可每一次,每一次对上那双漂亮眼眸的时候,他都不忍心。
“盛聿。”
傅迟礼垂下头,攥着杯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你知道的,我是为了报复。”
男人愕然。
他怔愣地对上傅迟礼带着晶莹泪珠的眼眸,有些茫然。
只见床上的女人无奈地轻笑一声:“你可能不相信,但我无数次做梦到我身陷火场......”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告诉我,我是被困的。”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傅迟礼声音哽咽:“我只是,只是想知道真相。”
“那场火明明不是我放的。”
她低着头,眼泪无声滑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盛聿心里咯噔一下。
傅迟礼苦涩一笑,她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凄惨可怜。
盛聿下意识地伸出手,顿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浑身一僵,不可置信。
“我只是寻求一个真相。”
一个属于迟昭的真相。
......
两天的后京都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邮轮宴会,是盛世集团创始人为了他心爱的未婚妻特意举办的。
这场宴会,奢靡至极,几乎是全京都的千金小姐和公子哥都莅临参加......
当然,这些人也无一例外,都认识迟昭。
喧闹的宴会厅里,几个西装革履的集团少爷围绕在盛聿的身边。
谢桥年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雪茄,懒散地翘起腿:“没想到啊,我们当中第一个订婚的竟然回事阿聿,从前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未婚妻啊。”
他笑眯眯的,伸手戳了戳盛聿的定制西装。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喜欢玩金屋藏娇这一套?”
男人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白色的烟圈。
盛聿倚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地掰开谢桥年的手指:“我可不是一个订婚的,前些天不是就传来了迟家和傅家的好消息?”
他的目光落在身侧的迟矜洲身上。
大概是没想到话题会忽然落在自己身上,迟矜洲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无奈地摇头:“没有,都是谣传。”
他不动声色地澄清,倒是让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迟矜洲和傅文婧的事情当时可闹的京圈人人皆知——
谁不知道我们迟大少爷,为了心爱的女人,连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都能够拱手让人,可现在他竟然说,都是谣传?
众人神态各异,心里却不断揣测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能让迟矜洲和傅文婧这对“金童玉女”分道扬镳。
可还不等有人开口,一道清丽的女声打破了现场的安静。
“不好意思,来得迟了。”
傅迟礼姗姗来迟推开宴会大门闯进来。
刹那间,全场的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喧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周围死一样的安静,连谢桥年手指间的雪茄都猝然落在了地上。
嘈杂的音乐声混迹着人群中几声卧槽,所有人惊疑不定。
傅迟礼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鱼尾裙,长长的秀发被高高挽起,几缕青丝随意地落在脸颊两侧,像是童话世界走出来的公主,异常惊艳。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约是她的那双眼睛,平静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
傅迟礼眉头微蹙,她的视线在场内巡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不远处的盛聿身上。
盛聿被一群公子哥围绕在最中间,他装出副跟傅迟礼不熟的样子,冷淡地开口。
“你是?”
男人眸色淡漠,看向自己的视线中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傅迟礼就这样直视他的目光,一向冷漠的眼神中却染上一丝春意。
她扬起唇角,张扬又明媚:“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盛聿无动于衷,他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不动声色地吩咐:“无关人员。赶出去。”
男人这一次一点都没手下留情,眼看着周围的保镖团团将人围住。
周围都替傅迟礼捏了一把冷汗。
人群当中,不知道是谁轻咳了声:“聿哥,我看着姑娘长得倒是有点像是迟家那位。”
迟家,那位被迟矜洲捧在手心十八年的小公主。
“不可能!”
还不等那人再多说什么,顿时就有人反驳说道:“昭昭早就死在那场火里了,葬礼我们不是都去参加了吗?”
喧闹的宴会一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都不约而同打量起面前的人,她确实长了一张跟迟昭几乎别无二致的脸蛋。
可却又怎么都不像是那个娇贵的迟家公主。
傅迟礼就这样任由自己被打量,她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着盛聿。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在生气,生气昨天自己擅自出现在迟矜洲的面前。
“可是她长得真的跟小昭一模一样,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吗?”温柔的女声响起。
傅迟礼准备反驳的时候,人群当中一直沉默的迟矜洲忽然开口。
“她不是小昭。”
从包厢出来,傅迟礼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休息。
她漫无目的地在甲板上闲逛,经过昨晚的露面,这艘游艇上的所有人似乎都知道自己是盛聿的未婚妻。
周围传来轻轻的议论声,众人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喂!”
一道突兀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傅迟礼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寻着说话那人的方向找去。
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深V晚礼服的姑娘,趾高气扬地仰着下巴。
她看向傅迟礼,眼中是毫不掩饰地看不起,视线在傅迟礼的身上绕了好几圈,最后停留在她的脸庞上:“难怪能够赢得迟大总裁的青睐,这张脸还真的跟迟昭那小贱蹄子有几分相似......”
女人毫不客气的恶语相对,傅迟礼轻轻皱了皱眉头。
她总觉得面前的人似乎也在那里见过,但大约是离开京都的时间有些久了,一时间她还真有些认不出。
“你是?”傅迟礼淡淡地盯着她。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对方明知故问,随后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仰头大笑:“哈哈哈哈!我给忘记了,你可不是迟昭,当然认不得我......”
“我叫秦薇,是迟矜洲的表妹。”
“秦薇。”
傅迟礼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忽然就明白了她来刁难自己的缘由。
秦薇从小的时候就不待见迟昭,所以小的时候,她没有少给迟昭使绊子,尤其是在认识了傅文婧之后,两人联手给了迟昭不少下马威——
最严重的时候,她跟傅文婧两个人将刚上初中的迟昭堵在小巷子里,任由高年级的混混欺负。
那个时候,迟昭是怎么逃出来的?
哦对,是盛聿路过巷子,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他冲到人群里,将那些人都揍了一顿。
而始作俑者的秦薇和傅文婧两个人,早就跑得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傅迟里心中就燃烧起一种莫名的窝火,她斜眼睨眼前的秦薇一眼:“哦,原来是秦大小姐,久仰大名啊。”
她笑得随意:“听盛聿说,整个京都的公子小姐中,就秦小姐的名声最臭,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啊。”
“你!”秦薇顿时来气,她看着眼前这张与迟昭七分相似的脸庞,莫名有种想要上前将人撕碎的冲动。
可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就心里已经很不爽了,但她还是按捺下来。
秦薇扯出一抹笑,嘲讽开口:“难怪小婧说她这个姐姐厉害得很,原本我还以为是她夸大其词,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乡下小道走出来的贱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有!”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骤然在空中响起。
秦薇的脸被扇偏过去,白皙的脸庞上五根分明的手指清晰可见。
她的眼底满是怒气,咬牙骂道:“贱人!”
傅迟礼笑盈盈地盯着眼前的人,数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我的礼数教养只面对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至于你这种一句一个贱人,还不配不上我的教养。”
“说得好听!”
事到临头,秦薇倒是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她走到傅迟礼面前,顶着自己这张印着手印的脸蛋恶狠狠地开口:“你不过是打过靠着这张跟迟昭几分相似的脸蛋来勾引自己妹夫的贱货!”
“能搞砸文婧的订婚宴你很高兴是吧?我倒是要看看,要是没了你这张作恶多端的脸,你再怎么嚣张!”
说着,秦薇随手拿起桌上高脚杯就要朝着傅迟礼砸过来。
只是她刚刚抬起手,手腕就被人攥住。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秦薇怔怔地回头,对上满脸黑线的盛聿。
一瞬间,手中的杯子就被盛聿轻易夺了过去。
下一秒,只听到“嘭——”的一声。
被子被盛聿重重地甩在甲板上,发出猛烈的爆响,被子碎成一瓣一瓣的,细小的玻璃渣扎在甲板上。
“你。”
冷漠的男人从头顶传来,盛聿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人:“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盛聿的压迫感极其强烈,尤其是现在他叼根烟,丹凤眼漫不经心地扫过秦薇的脸庞。
“呵。”男人冷笑一声,“秦总夫妻要是没有办法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我倒是亲自不介意替他们履行一下义务。”
秦薇早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她浑身颤抖地看着盛聿,早就没有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
盛聿周身的气场都压了不少,他问:“我问你,你刚才,喊她什么?”
秦薇颤颤巍巍:“没,没有什么......”
看着她这副怯懦的样子,盛聿也没了耐心:“我可是听到了的,喊我盛聿捧在心尖上的女人,贱人?”
“没,没有......”她低低反驳道。“我没,没有......是她!是她先招惹我的!”
“我什么都没有干什么都没有干啊!”
“盛总,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跟傅大小姐交个朋友,我没有恶意的啊!”
盛聿听着,挑眉看向傅迟礼。
小姑娘裹着貂皮大衣,一副看戏的表情,仿佛这件事情主角不是她一样。
感受到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傅迟礼委屈地瘪了瘪嘴,然后道:“她确实没有什么恶意......”
听到这,秦薇还觉得傅迟礼识时务。
她讨好地对盛聿露出一个笑:“你看,你看!她自己都说......”
“虽然秦薇姐姐可能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她喊我贱人,说我只会勾引男人......”傅迟礼柔软无骨地走到盛聿面前,脑袋靠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老公,她骂得好难听,我好害怕啊。”
像是一只小猫,躲在主人的怀里,坏坏地控诉着别人的罪行。
秦薇辩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傅迟礼,目光像是要将人给凌迟了一般!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傅迟礼顿时往盛聿怀里钻了钻。
“老公,她瞪我。”
娇嗔的语气,带着撒娇的动作,盛聿算是明白了,这丫头一定没想放过人家。
他揉了揉傅迟礼的腰肢,问:“你想怎么办?”
邪恶小猫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偌大的泳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