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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后续

冥月九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我态度坚决。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

主角:吴知秋赵建国   更新:2025-04-25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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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知秋赵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后续》,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我态度坚决。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

《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后续》精彩片段




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

“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

“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 我态度坚决。

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建军建红的学费要是交不上,或者家里揭不开锅,您自己想办法。”

王桂香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管家的料,以前家里有点钱,都被她要么偷偷塞给建国,要么贴补娘家了。

真让她管钱,这个家非得散了不可。

几次交锋下来,王桂香虽然依旧对我横眉竖眼,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跟我对着干了。

她开始把矛头转向建军和建红,指使他们干这干那,稍有不如意就打骂。

我知道这是她变相地向我施压。但我没有立刻插手。我在观察,也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建军放学回来,脸上带着伤,嘴角破了皮,眼睛也肿了一块。

“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紧,连忙拉过他。

建军低着头,不说话。建红在一旁小声说:“是建国......他跟同学打架,把人打伤了,人家找上门来,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哥哥带坏了建国,还动手打了哥哥。”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又是这样!上辈子这种事情就没少发生!赵建国在外面惹是生非,王桂香永远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尤其是老实巴交的建军!

我拉着建军,走到院子里。

王桂香正坐在小马扎上,磕着瓜子,赵建国得意洋洋地站在她旁边,脸上没有丝毫愧疚。赵老栓蹲在墙角抽着旱烟,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妈!” 我声音冰冷,“建军脸上的伤,是您打的?”

王桂香眼皮都没抬:“是我打的!怎么了?他当哥哥的,不知道看好弟弟,让建国在外面受人欺负,打他都是轻的!”

“受人欺负?” 我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建国先动手打伤了同学,人家才找上门来的?”

“你听谁说的?建红那丫头片子嚼舌根是不是?” 王桂香眼睛一瞪,“我们建国老实得很,怎么可能先动手打人!肯定是别人欺负他!”

“是吗?” 我看向赵建国,“建国,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先动手的?”

赵建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他们先骂我的......”

“骂你你就打人?还把人打伤了?” 我步步紧逼,“人家找上门来,你不但不承认错误,还让你奶奶替你出头,冤枉哥哥?”

赵建国被我说得面红耳赤,躲到王桂香身后不敢看我。

“你凶什么凶!” 王桂香又护上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再说了,就算建国不对,建军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

“让?凭什么要让?” 我彻底爆发了。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从今天起,这个家,不兴‘让’这一套!谁对就是谁对,谁错就是谁错!做错了事,就必须承担后果!建国打伤了人,医药费我们出,但道歉必须他亲自去!而且,从今天起,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取消,每天放学必须在家写作业,不准出去鬼混!”

“你敢!” 王桂香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敢扣我孙子的零花钱?你敢限制他出门?我告诉你吴知秋,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轮不轮得到我说了算,您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从现在起,这个家,我吴知秋,接管了!”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下过床。

王桂香大概是被我那天吓到了,也可能是赵老栓约束了她,这两天倒是没再来找我的麻烦,只是每天送饭的时候,那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饭菜也是随便应付,不是寡淡的稀粥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连点油星子都看不到。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想磋磨我。

换做上辈子,我肯定会忍气吞声,甚至还会反过来讨好她。但这辈子,我懒得理她。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赵建国也没再敢凑到我跟前,只是偶尔在门口探头探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我假装没看见。

这个小畜生,上辈子就是靠着这副会装可怜、会看眼色的本事,把我哄得团团转。这辈子,休想!

倒是大儿子赵建军和二女儿赵建红,每天放学回来,都会悄悄来看我。

建军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性格像他爸,沉默寡言,但眼神很亮,透着一股韧劲。

他会默默地帮我掖好被角,给我端来温水,虽然话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他笨拙的关心。

上辈子,我为了偏袒建国,没少忽略他,甚至在他考上重点高中时,因为建国吵着要买新自行车,我犹豫着没能及时拿出学费,差点耽误了他的前程。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一阵抽痛。

建红是个瘦弱的小姑娘,胆子小,怯生生的,大概是常年被奶奶和弟弟欺负,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子。

她会怯怯地问我:“妈,你好点了吗?”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看着她那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分大的眼睛,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上辈子,这丫头早早辍学打工,补贴家用,后来嫁了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日子过得紧巴巴,我却因为偏心建国,很少接济她。

“建军,建红,过来。” 我朝他们招招手。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有些迟疑地走到床边。

我拉住他们俩的手,他们的手都有些粗糙,不像建国那般皮肤白嫩。“妈以前......对你们不够好。”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以后,妈会改的。”

建军的眼睛瞬间红了,他猛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建红则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妈......” 建红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积攒了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建军也转过身,偷偷抹着眼泪。

我搂着女儿瘦弱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是我对不起这两个孩子。这辈子,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们。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去了半条命。家里为了给我治病,已经花光了积蓄,还欠了外债。

老头子赵卫东在镇上的工厂上班,工资微薄,大儿子赵建军刚上初中,二女儿赵建红还在上小学,而小儿子赵建国,仗着年纪小、又生得讨喜,从小就被我和公婆宠得无法无天。

“妈,你是不是还难受?要不我去找爸回来?” 赵建国见我不说话,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拉我的胳膊。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幅度之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别碰我!”

赵建国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

“妈......”

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我厉声喝道,积压了两辈子的怨气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赵建国,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少给我耍你那套鬼把戏!”

赵建国被我吼得一哆嗦,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吓到了。

“妈,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疼我的吗?”

“疼你?” 我冷笑一声,心如刀割,“上辈子我就是太疼你了,才落得那样的下场!赵建国,你记住,人不能只顾自己!你以为你耍点小聪明,就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吗?你以为靠着哭闹撒娇,就能得到一切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这辈子,行不通了!”

赵建国被我眼中的冰冷和决绝吓得后退了一步,脸上血色尽失。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终于亮出獠牙的母狼。

我知道,我的重生,已经在这个家里投下了一颗巨石,平静的湖面,即将掀起惊涛骇浪。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这辈子,我吴知秋,只想为自己活!谁也别想再把我当牛做马,谁也别想再吸我的血!

赵建国被我吓跑了,连滚爬带地冲出了房门,估计是去找救兵了。

我靠在床头,大口喘着气,刚才那番爆发几乎耗尽了我病体残躯的所有力气,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

压抑了两辈子的怨气,终于有了一个出口。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我的公公婆婆,赵老栓和王桂香,那对上辈子没少给我添堵的“王炸组合”,就簇拥着哭哭啼啼的赵建国闯了进来。

“知秋!你发的什么疯!建国还是个孩子,你跟他置什么气!” 婆婆王桂香一进门就叉着腰,嗓门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她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蓝布褂子,三角眼吊着,满脸刻薄。

公公赵老栓跟在后面,吧嗒着旱烟,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知秋啊,你这刚醒,身子还虚,别动气。建国哪里惹你了,你好好说。”

他语气还算温和,但那偏袒的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

赵建国躲在王桂香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活像我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三堂会审”阵仗,我心里冷笑连连。




上辈子,每次我和赵建国有点小摩擦,或者是我稍微严格一点管教他,这对公婆就会立刻跳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把赵建国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在他们眼里,小儿子赵建国是他们老赵家最有出息的种,是未来的希望,而大儿子建军和二女儿建红,不过是赔钱货和累赘。

“妈,爸。”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我没发疯,也没跟建国置气。我只是告诉他,以后这个家,得有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王桂香眼睛一瞪,“你一个女人家,刚从鬼门关回来,就想翻天了?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我告诉你吴知秋,只要我和他爹还活着一天,这个家就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尤其是我大孙子建国,谁也别想欺负他!”

她一口一个“大孙子”,叫得那叫一个亲热。可笑的是,赵建军才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大孙子,但在他们眼里,仿佛只有赵建国才是亲生的。

“妈,建国是您的孙子,建军和建红就不是了吗?” 我抬眼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这心也偏得太没边了。”

王桂香被我噎了一下,大概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突然顶嘴,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是什么话!建军那闷葫芦,建红那丫头片子,能跟我们建国比吗?我们建国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干大事?” 我嗤笑一声,“是干拿着老娘的血汗钱去吃喝嫖赌,最后把老娘气死在病床上的大事吗?”

这话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桂香和赵老栓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赵建国更是吓得缩回了脑袋,不敢再看我。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桂香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满嘴喷粪!我们建国那么孝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你再敢咒我孙子,我撕烂你的嘴!”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将来自己看。” 我懒得跟我懒得跟他们争辩。上辈子的惨痛教训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多说无益。我现在身体虚弱,没力气跟他们吵闹,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一步步摆脱这个泥潭。

“行了,我累了,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我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你——” 王桂香气得还要再骂,被赵老栓拉了一把。

“让她歇着吧,刚醒过来,别再气出个好歹。” 赵老栓虽然也气,但还算有点理智,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受刺激。

他瞪了我一眼,拖着不情不愿的王桂香,又拽了一把还在抹眼泪的赵建国,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辛辛苦苦伺候她,醒过来就给我甩脸子!” 王桂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充满了怨毒。

“等着!等卫东回来,看他怎么说!” 赵老栓的声音也带着火气。

房门被“砰”地一声带上,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浑身脱力般瘫软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坚定。

老天爷,谢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我吴知秋,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




吴知秋在上辈子被最疼爱的小儿子啃老吸血,活活气死在病榻上,晚景凄凉。

一睁眼,竟然回到了四十年前!

孩子们嗷嗷待哺,公婆还是那对“王炸”组合,而那个未来会变成毒蛇的小儿子,正抱着她的大腿哭唧唧撒娇!

老天爷既然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吴知秋发誓,这辈子绝不重蹈覆辙!

什么亲情羁绊,什么养老送终,都滚一边去!

她要踹开这帮吸血鬼,赚票子,买房子,美美地享受属于自己的八零年代黄金人生!

........

“妈!妈!你醒醒啊!妈!”

耳边是小儿子赵建国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虚伪腔调。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炽灯光晃得我头晕目眩。入目是斑驳脱落的墙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肥皂和淡淡的霉味儿。

这不是我临死前那间孤零零的病房!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低头一看,一双布满老茧、却远比记忆中年轻许多的手映入眼帘。这不是我那双枯瘦如柴、插满针管的手!

“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赵建国,我那个上辈子最疼爱、也最让我寒心的小儿子,此刻正扑在我床边,脸上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我知道,这副可怜相后面,藏着怎样一副自私自利、歹毒狠辣的心肠!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一辈子!

为了他,我掏空家底,亏待了其他几个儿女,甚至不惜和老头子闹翻。

结果呢?他娶了媳妇忘了娘,把我赶到杂物间,连口热饭都吝啬给我。

公婆更是把他当成宝,把我的大儿子、二女儿视作累赘。我辛辛苦苦拉扯大三个孩子,临老了,却落得个被亲儿子儿媳嫌弃、公婆冷眼相对、其他儿女心灰意冷、活活气死在床上的下场!

想到临死前那锥心刺骨的孤独和悔恨,我的心就像被泡在黄连水里,苦涩得发紧。

老天有眼,竟然让我吴知秋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家还像个家,孩子们还需要我,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的八十年代初!

“妈,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头还晕?我去给你倒碗糖水。” 赵建国见我醒了,立刻又换上那副孝子贤孙的嘴脸,殷勤地要去给我倒水。

“不用了。”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因为久病初愈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疏离。

赵建国端着搪瓷缸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大概从没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上辈子,我对他总是轻声细语,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妈,你......你怎么了?” 他试探地问,眼底掠过一丝慌乱。

我没理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确实是我四十年前的家,狭小、破旧,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墙上挂着一张我和老头子赵卫东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们还很年轻。旁边贴着一张奖状,是我那沉默寡言、却一直很努力的大儿子赵建军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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