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青成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跪着求我回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季青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发好高个子女人,走的时候她突然冲我冷哼一声:“呵,真窝囊。”我心底一空,转身,目光晦涩地看着季青成:“不是说在加班吗?”“提前回来了。”季青成下意识地把阮浅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我“呵呵”一笑:“季青成,你当我傻吗?”季青成的视线颤抖了一瞬,又迅速恢复了平静:“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我知道他在强调我们的那个可笑约定,曾经我以为这是挽留他的机会,没想到却成了刺向我最锋利的尖刀。阮浅还在哭哭啼啼,她怯生生地扯了扯季青成的袖子。季青成便赶忙转身安慰起这朵柔弱的小白花来。我这才注意到阮浅脖子上的吊坠。季青成向我表白的那天把他送给了我。他说这是他奶奶的遗物,只送给他认定的爱人。创业困难时,我不得不把玉坠抵押了出去。那时候他哭...
《离婚后,前夫跪着求我回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打发好高个子女人,走的时候她突然冲我冷哼一声:“呵,真窝囊。”
我心底一空,转身,目光晦涩地看着季青成:“不是说在加班吗?”
“提前回来了。”
季青成下意识地把阮浅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我“呵呵”一笑:“季青成,你当我傻吗?”
季青成的视线颤抖了一瞬,又迅速恢复了平静:“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
我知道他在强调我们的那个可笑约定,曾经我以为这是挽留他的机会,没想到却成了刺向我最锋利的尖刀。
阮浅还在哭哭啼啼,她怯生生地扯了扯季青成的袖子。
季青成便赶忙转身安慰起这朵柔弱的小白花来。
我这才注意到阮浅脖子上的吊坠。
季青成向我表白的那天把他送给了我。
他说这是他奶奶的遗物,只送给他认定的爱人。
创业困难时,我不得不把玉坠抵押了出去。
那时候他哭着抱住我,发誓要给我更好的生活。
后来等季青成功成名就,却告诉我那玉坠几经转手早已不见。
原来是被他送给了新情人,我心底了然。
要是以前我早就大哭大闹,质问季青成是不是变心了。
可如今,我实在掀不起任何情绪了。
我觉得好没意思,一个肉体出轨的男人,还能指望他有多爱你吗?
季青成把阮浅哄回去之后,环住我的腰,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我们回家吧。”
“家”这个字眼让我觉得陌生,我不由得迷茫,我和季青成还有家吗?
傍晚做饭的时候,季青成从我的背后搂住我的腰,轻声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
我摇摇头:“没关系。”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这样冷静,眼底错愕一闪而过,把我的腰搂得更紧了。
刚把饭菜摆在桌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我让季青成去开门,等看清来人是谁,瞳孔一缩。
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阮浅对季青成很不一样,他以前从不会告诉情人他的住址,更不会把金屋藏娇的地址选在和他同样的公寓。
阮浅提着粉色的便当盒递给季青成:“我想你还没有吃饭,就做了点东西给你。”
抬手间,她露出了烫伤的手臂。
季青成呼吸一滞,眼神瞬间慌乱了,他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手腕:“怎么弄的?”
“做饭的时候,不小心。”
阮浅可怜巴巴,“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季青成心疼地吹着她的手臂:“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他们似乎把我当作了透明人,不知不觉搂在了一起,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后来他们当着我的面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懒得看这场情趣表演,我一个人吃完饭,又把碗筷拿进厨房里洗了,便上床睡觉了。
梦醒时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宛如咒语般接连不断地萦绕在耳畔。
胃的深处泛起阵阵恶心,让我几乎呕了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季青成就在厨房忙活。
锅碗瓢盆乒乓作响,扰得我睡觉都不清净。
见我醒了,季青成的笑容难得的殷勤,他说想学做菜。
瞧瞧,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想过帮我分担。
现在因为小姑娘被烫伤了,就要想做菜了。
可惜我教了他一早上,他还是学不会。
下午的时候,季青成又突然说要陪我去看电影。
但刚到商场楼下,他就说公司有事,匆匆离去,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电影院。
我的内心已然麻木,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去年情人节,他也把约我出去看电影,结果最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放了我鸽子,我傻兮兮地在电影院门口等了他一个晚上,第二天回去就发了高烧。
我冷静地看完了整部电影才出去,电影是部古怪的科幻片,看来季青成也没认真挑过。
出来的时候,没走几步路,就又撞见了季青成,还有阮浅。
他和阮浅站在糖画摊旁,手里还拿着棉花糖,脑袋上戴着同款的兔子发箍。
季青成年轻的时候总说这些东西幼稚,现在居然有心思陪小姑娘。
我自嘲一笑,原来这就是季青成说的有事。
“我……”季青成看见我,脸色大变。
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你不用和我解释。”
季青成的话噎在了喉咙管,过了几秒之后他才讪讪地把另一只手中棉花糖递给我。
我摇摇头拒绝:“我不喜欢吃甜的。”
“许姐姐既然来了,不如我们一起逛逛?”
阮浅声音甜腻,哪怕她已经极力克制,笑容还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到底年纪还小,连情绪都舍不得遮掩。
没想到年纪大了,季青成竟然会喜欢这种小姑娘。
我轻笑道:“你们在一起,我这个电灯泡在这干什么。”
阮浅却一副受了伤的神色,扑进季青成的怀里:“许姐姐是不喜欢我吗?”
季青成连忙温声安慰,而后抬头厉声说:“浅浅求你,你就答应吧。”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我能感受到季青成的眼神一直死死地把我盯着,眼眸中带着怒火。
他一定在气愤,往日对他百般顺从的我会拒绝他吧?
季青成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睡觉,生理期的小腹很不舒服。
他看着我痛苦的模样,问我要不要杯红糖水?
我拒绝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看我实在难受,又问我去不去医院,我让他顾好他自己。
季青成终于被我的冷漠激怒了。
他压在我的身上,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冷言厉色:“你已经闹了一天脾气,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发脾气。”
我冷静地直视他的目光。
我突然迷茫,是我曾经对季青成太好了吗?
导致我有点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都像是故意和他作对。
季青成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他怒火中烧:“你别摆着这副死人样。
你还当自己是小姑娘需要人哄着你吗?”
“你要是嫌我年纪大,你可以去找阮浅啊。”
我脱口而出。
可话音刚落,我和季青成都愣住了。
而后。
季青成的情绪缓和了许多,他吻住了我的唇。
“你何必和她争风吃醋,他们不过是一时的肉欲贪欢,你才是我的爱人啊。”
他在我的耳边喃喃低语,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
“我只想要你。”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肆意揉捏着我的身体。
我麻木的心难得地抽搐了两秒,却是因为疼。
季青成每次都这样,说着爱我,又做尽了让我痛苦的事。
我转身想离开,却不想季青成一下就跪倒在地,“安颜,我知道错了。”
他抬起头,泪水滚滚而落:“安颜,你回来吧。”
他的样子十足的可怜。
可惜我的心,再也不会为了季青成痛了。
我别过头,不想直视他此刻的丑态。
“早就想说了,你他妈的哪来的脸来再来找她?”
我转眼只见林栖一拳打在了季青成脸上。
林栖还嫌不够解气,又补上了一脚。
季青成却一动不动,任意那张脸被林栖打得鼻青脸肿。
直到林栖松了手,他朝着我突然笑了,面部扭曲得不成人形。
“安颜,这样你解气了吗?”
“我生气什么?”
我反问他,“你的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我说了谎。
我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看到曾经辜负自己的人如今这般凄惨模样,我很难掩盖心中的快意。
季青成像是信了我的话,他哆哆嗦嗦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了心脏的部位。
我眼神一凝。
——那里赫然纹着我的名字。
一种恶寒感笼罩住了我,我既恶心,又觉荒谬。
“别拿这种东西来恶心我。”
他凄厉一笑,从兜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我心头一紧,后退半步,身体微微挡住了林栖。
“安颜,我愿意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我是真的爱你啊。”
我没有回答他,拉着林栖的手臂,转身离开。
“噗呲——”我听见了刀刃扎进血肉的声音。
季青成醒来时发现自己医院病床上。
他双目猩红地拉住助理的手臂:“安颜呢?
是她送我来的吗?”
助理颤颤巍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季总,是我把你送来的。
您已经昏睡半个多月了。”
季青成脸色一白,他的心脏似乎要被捏碎,发出剧烈的疼痛。
“季总,我来是向你辞职的。”
季青成的脸更白了,额间溢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像是预见了什么事,嘴唇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字。
“林氏那边说要撤资。”
“现在,公司已经破产了。”
透过窗子,我看见季青成像条落败的狗,喃喃自语:“怎么会……”他这副狼狈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现在的他,比起当年在他身边苦苦支撑的我,更是狼狈千倍万倍。
我狼狈地挂断电话,按着被酒精刺激而绞痛的胃,一个人蹲在路灯下,度过了一整晚。
回到现实。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哭着捶着面前的人。
却没想到被搂紧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脊背:“姐姐,别怕,我会对你好的,别怕……”姐姐……混沌的大脑陡然清醒。
“抱歉。”
我轻推开林栖,不好意思地道歉,“我喝多了。”
林栖浅淡一笑:“那姐姐能给我一个补偿吗?”
我木愣地点头。
林栖眨眨眼:“姐姐陪我去个地方吧。”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就被林栖拉上了他的摩托车。
引擎发出了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他牵着我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许是迷蒙的醉意让我不太清醒,我下意识地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腰,脸颊靠在他宽厚的背上。
风很大,吹得我精心做的发型都乱了,可却好似将所有的烦恼都吹得一干二净。
等到了目的地,我一下愣在了原地。
抬眼,是盛大的烟花。
一簇一簇,在漆黑的夜空绽放,照亮了大片的天空。
“happy birthday!”
林栖像变魔法一样递上了一束“花”。
每一块花瓣都透着水晶特有的光泽。
“安颜,生日快乐。”
他的眉眼弯弯,语气却充满了庄重。
我说不清这一瞬的感受,鼻子很酸,我没出息地垂下头。
连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自从嫁给季青成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为我庆生了。
为了季青成,我和父母断了联系,我疏远了自己所有的朋友。
季青成曾经说要给我一个家,我信了,最后只留下一身孤苦。
“安颜,也许我说这句话有些着急。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林栖的话在耳畔回响,悄然钻进我的心。
“我喜欢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满天的烟花,只剩下他一个人明亮的双眸。
也许我也没醒吧,在这一刻,我想试试。
季青成最近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这段日子他去过很多地方。
他去找了许安颜的父母,却被赶了出来,只留下一句:“别给我提这个不孝女,我们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当年她不顾她爸妈的反对和他在一起,因此和他们断绝了关系。
他又去找了记忆里许安颜的朋友,可他们都冷眼相对,说他们早就和许安颜没了联系。
他走在大街上,心慌意乱之间竟然走到了他们刚创业时住的出租屋。
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
季青成猛烈地咳着,几乎要将自己整个肺都咳了出来。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凝视着摇摇欲坠的吊灯。
他突然想起,当时他刚创业的时候,白天,他和许安颜到处去见客户拉投资。
晚上,他们就一起蜗居在这个狭小出租屋里。
往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帮他洗衣服做饭,挑着灯为他缝补衣服裂开的口子,娇嫩的手生起了厚厚的茧。
那时候他想着,他一定要给许安颜更好的生活。
可为什么等他功成名就的那天,他却不珍惜了呢。
季青成终于脱力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等回到家后,阮浅娇滴滴地迎过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撇撇嘴,埋怨道:“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
季青成瞥了她一眼,落差感涌上心头。
以前安颜在的时候总会给他熬醒酒汤。
可阮浅除了抱怨,除了故作娇憨地撒娇,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他突然开始怀念起以前的日子。
和他最开始的曾经。
那时候他一回来,安颜就会扑进他的怀里。
安颜。
许安颜……季青成没有像此刻这么想要许安颜回来,他松开领带,闭了闭眼:“你自己好好养胎,等把孩子生下来,你就走吧。”
阮浅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青成,你在说什么胡话。”
听着阮浅的哭声,季青成再也升不起任何怜惜了,他的眉心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季青成你做了什么!
让浅浅这么伤心!”
季母听见动静,出来立马如母鸡护崽一样挡在了阮浅面前。
“妈,青成要赶我走……”阮浅扯着季母的袖子。
季母勃然大怒:“季青成!
你要把我的宝贝孙子赶走吗?!”
看见季母,季青成无力地辩驳:“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一天,你就别想把浅浅赶走。”
季母声音尖利:“你不能让我孙子一出生就没有妈妈!”
季青成垂着头,承受着季母对自己的指责,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母亲如此咄咄逼人。
他突然想到,那安颜呢?
被她屡屡嘲讽责骂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安颜,你站在这里发呆干嘛。”
林栖凑近我的耳畔。
自打和林栖确认关系以后,他就没叫过我“姐姐。”
我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甜滋滋地说他是蓄谋已久。
我骤然回神,摇摇头:“只是想到点过去的事。”
想到点不算愉快的曾经,可这些东西没必要给林栖说。
“那我们快走吧,电影要开始了。”
林栖捧着桶爆米花催促着。
我无奈一笑,林栖是个有仪式感的人,这段日子我也是把游乐场情侣餐厅等等都去了个遍。
正打算进去,却听见熟悉的声音:“安颜!”
我的脚步一顿,示意林栖先走。
而后转过身,心脏开始不听使唤地疯狂跳动,指尖陷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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