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媱纾萧叙澜结局免费阅读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番外》,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没有。”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他唇线渐渐拉直,话还是说的强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她确实是嫌弃。可是不敢说,只能胡乱解释:“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让朕再亲一下。”媱纾慌乱的摇头,“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反问她:“没有攀附朕的心思?”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奴婢真的没有。”殿中一片沉寂,静的可怕。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今日...
《媱纾萧叙澜结局免费阅读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番外》精彩片段
“奴婢没有。”
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唇线渐渐拉直,话还是说的强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确实是嫌弃。
可是不敢说,只能胡乱解释:“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
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让朕再亲一下。”
媱纾慌乱的摇头,“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
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反问她:“没有攀附朕的心思?”
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
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
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奴婢真的没有。”
殿中一片沉寂,静的可怕。
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
今日他本就是吓唬她一下,给她点惩罚罢了。
而且他已经强占了她的初吻,于现在来说也已满足。
他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
他皇帝的身份若是连一个小小宫婢的心都攥不住,他也不必再做这个皇帝了。
萧叙澜喉结上下滑动:“下去吧。”
媱纾从巨大的恐惧笼罩中挣脱出来,她抬腿就走,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寝殿。
她刚出来,苏元德便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便看出了媱纾红肿的唇,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赶紧收回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虽伺候了萧叙澜十几年,往常自诩能摸清他的一切心思。
可如今在媱纾的事情上,他已经看不懂帝王的心思了。
转天。
萧叙澜换朝服时,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
他冷眸扫过去:“媱纾人呢?”
“回陛下,媱纾今日身子不舒服,告了假。”
“告假?”
“是。”
萧叙澜没说话,出了寝殿后,眼神看向了寝殿侧面的几间小耳房。
媱纾就住在里面。
他没去揭穿她。
心里明白她是害羞了,今日不敢来见他了,在故意躲着他。
他不逼迫她,那便等她想开后再过来伺候也不晚。
-
耳房中。
媱纾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怎么能让他白白强吻了她一次?
得给他找些麻烦刺一刺他的心,不能让他这么舒坦。
这个吻得给自己带来些“利益”才算不得亏。
-
一连三天,媱纾都没去御前伺候。
萧叙澜每日一问苏元德。
得到的答案都是,媱纾身子不适。
到了第四日。
他实在坐不住了,带着苏元德去了她住的耳房。
到了门口后,他示意苏元德去敲门。
他得了命令,马上敲响了房门。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媱纾。
而是池菏。
她瞧见萧叙澜后,马上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池菏拧眉问:“媱纾呢?”
池菏眼神闪躲了一下才说:“回陛下,媱纾去栖凤宫了。”
“去栖凤宫做什么?”
他心里隐隐猜到了原因。
池菏摇摇头:“奴婢不知,她只说要去一趟栖凤宫。”
苏元德心一紧,好端端的跑去栖凤宫,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必然是不想在璟煦宫伺候了。
他便替萧叙澜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前脚刚走,还没一炷香时间呢。”
萧叙澜没再多言,转身便出了璟煦宫的大门,朝着栖凤宫走去。
-
栖凤宫中。
皇后亲手剥了几个橘子,又仔仔细细的将橘瓣上的经络去除。
她懒洋洋的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媱纾。
媱纾不知道他怎么又想到了这个。
她点了下头:“是。”
萧叙澜笑的讥讽,似笑非笑的威胁她:“走不走的掉,朕说了算。”
媱纾看他的眼神马上又恢复到了从前那种发自心底的怕。
萧叙澜看见她又恢复了这副害怕的模样,自觉地他又占了上风。
“好好歇着吧。”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出了媱纾住的营帐。
媱纾的唇角藏着丝淡淡的笑。
她看萧叙澜这模样,应该是知道是谁害的她了,但是没拿到证据。
上次他去惩罚瑾昭容,是因为瑾昭容罚她跪在了宫门口。
瑾昭容算是当着全宫人的面打了萧叙澜的脸。
所以他兴师动众的惩罚了她。
可今日之事和那次不一样。
她如今就是一个宫婢,可萧叙澜的那些妃嫔身后是有家族的。
他也不可能真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婢,去惩罚他的妃嫔。
这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两个士兵被杀后,这事就了结了。
不过也无所谓,她今天陪着演这一场戏也不是为了拉那个妃嫔下水。
不过是做一场戏给谢允和萧叙澜看。
-
宜美人怎么也没想到媱纾竟然活着被找回来了!
她此刻已经慌了神,不知道萧叙澜有没有查到她身上。
想去探探萧叙澜的口风,却又怕自己在他面前露了馅。
只能煎熬的在营帐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婢进了帐中。
宜美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么?”
“娘娘莫怕,我听着今日跟着陛下的士兵说,陛下抓到那两个士兵后只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让人把他们杀了。想来是没问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宜美人那颗高悬的心总算是稳了一瞬。
也是,依着萧叙澜的性格,若是知道是她做的了,必然会过来兴师问罪了。
他如今并没来,应当是没有查出来是她。
-
第二日一大早。
苏元德拎着昨日那只野兔进了媱纾的营帐。
兔子是灰色的,媱纾不怎么喜欢。
她疑惑的问:“苏公公怎么一大早给我送了只兔子来?”
苏元德嘿嘿一笑:“这是陛下昨日特意给你留的活物。今日一大早就让我给你送来了。”
媱纾脸上的嫌弃藏都没藏:“公公你拿走吧,我不喜欢灰色的兔子。我喜欢白的。”
苏元德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话他如果告诉了萧叙澜,是不是他会挨一顿骂?
他只能劝说媱纾:“你别浪费了陛下的好意。昨日宜美人问陛下要这只小兔子,陛下都没给。”
“那好吧。”媱纾不情不愿的收了。
苏元德任务完成,高高兴兴的回了萧叙澜的营帐。
萧叙澜今日还要继续去狩猎,此时已经换上了铠甲。
他看见苏元德空着手回来了,便知道那兔子媱纾收了。
便问他:“她喜欢吗?”
苏元德一愣。
忘了还有这一茬了。
他表情有些为难,囫囵的回答:“喜欢吧。”
萧叙澜眸光一暗:“什么叫喜欢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替她遮掩什么?”
苏元德只好实话实说:“回陛下,媱纾说她不喜欢灰兔子,她喜欢白兔子。”
“荒山野岭去哪里弄白兔子?”
他下意识的驳出这句话。
却不是在斥责媱纾不识好歹。
苏元德心里震惊的都快要爆炸了,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
他不敢回话,只能畏手畏脚的站着。
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
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
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
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
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
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
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
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
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
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
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
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可他今日身上这味道倒像是瑾昭容身上的味道。
上次她去满月宫时似乎闻到了这股味道。
看来他是去见了瑾昭容?
还在瑾昭容那里惹了不快,这是拿她出气呢。
萧叙澜声音又冷又硬:“抬起头来。”
媱纾收回思绪。
她不敢抬,只能哀求他:“陛下,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他没了耐心,他一只手自她腰上收回,另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媱纾连忙将头偏开,根本不敢用自己的正脸去对着他。
萧叙澜直接反手扣住了媱纾的后脑。
下一瞬,他的唇直接贴在了媱纾的唇瓣上。
一个风卷残云的吻落了下来。
媱纾本能的去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他吻的极凶,像是要将她拆骨吃肉一般吞噬殆尽,又恨不得通过交汇的柔软处,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媱纾虽然是带着心思去勾引他,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的吻又太狠厉,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一些。
可他抓的太紧,她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她心下发狠,控制着力气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将力气使得太大,怕真的给他咬出血来。
萧叙澜吃痛,眉心轻蹙着结束了这个吻。
这么简短的一会儿,媱纾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带着些旖旎的光泽。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全是泪水。
萧叙澜依旧是紧盯着她,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你胆子倒不小,现在都敢咬朕了。”
媱纾没工夫去听他的话,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禁锢松了几分后,她用着最快的速度从他怀里脱出。
身上的禁锢彻底没了,她觉得唇上火辣辣又湿乎乎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便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口仔细擦了擦嘴巴,表情里还有藏不住的嫌弃。
萧叙澜的手肘撑在膝上,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深沉的眸子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
他语气冷漠如寒铁,冷厉的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你嫌弃朕?”
媱纾马上反应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忍不住哽咽,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眼眸轻眨,便有几颗剔透的泪珠滚落,落在白色衣襟上,泪痕深重,像是一朵朵碎花绽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谢允明显一愣。
萧叙澜身为皇帝,怎么还会关心一碗微不足道的绿豆汤从哪里来?
除非是他在意刚刚送汤之人。
他没说实话,“回陛下,刚刚臣觉得口渴,特意让问宫中的宫婢讨了一碗。”
萧叙澜眼眸微眯:“这点热就受不了了,还当什么差?”
说完,便没再理会他,径直迈进了璟煦宫中。
与谢允一起当值的另一个禁军等萧叙澜进了殿中后才问:“你怎么不说是刚刚那个宫婢给的?”
谢允没理会他。
心里却在回想刚刚媱纾的行为。
她是什么意思?
-
媱纾回了殿门外候着。
萧叙澜进殿经过她身边时,她觉得有一道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头顶。
她忽略那目光,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内殿。
萧叙澜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换下朝服。
他今日穿的常服已经准备好。
媱纾进殿后,便又将她清晨亲手为萧叙澜穿上的朝服,再逐一脱下来。
她做事倒还认真,一丝逾越的动作也没有,眼里就只有活儿。
萧叙澜垂头大剌剌的盯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瞧见她露出的一截白洁的脖颈。
他又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她昏迷时,他不小心瞧见了她的身子。
他明明是皇帝,却在心底隐隐有一种耍流氓没被发现的侥幸。
因为他总觉得,若是媱纾知道了他瞧见了她的身子,恐怕会闹着不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从前那些女人,若是被他不小心瞧见了身子,她们只会觉得是福气。
恨不得贴上来求他宠爱。
面前这个媱纾倒好,若有似无得撩拨了他。
如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他置之不理了,还显得他是亏心的那一方。
萧叙澜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将胸腔的怒火散去。
“朕这一天也不必做别的了,就每日被你穿了脱,脱了穿罢了。”
他明明是嫌弃媱纾的动作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登徒子一样轻佻。
媱纾又要跪地请罪,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他咬牙质问:“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
媱纾挣扎了两下,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挣不脱。
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
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奴婢……不明白。”
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
他唇角微勾:“不明白?朕倒是可以教教你。”
媱纾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却肉眼可见的,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
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没再继续逗她。
估计再说下去,她又要哭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命令:“继续更衣。”
媱纾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很多,似乎是想快些出去,不愿意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
萧叙澜将她的小心思收在眼里,偏偏不遂她的意。
等更完衣后,媱纾抬脚就要跑。
一句“奴婢告退”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萧叙澜打断:“今日你跟着朕去长安殿伺候。”
媱纾怔了一下,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迫使自己接受这个结果。
“奴婢遵旨。”
长安殿的伺候就简单了许多。
萧叙澜一整日都在殿中与朝臣商量政事和批阅奏折。
媱纾与苏元德一起在殿外等吩咐。
苏元德伺候出了经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给萧叙澜换一杯茶。
第一杯茶是苏元德送进去的。
萧叙澜听见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苏元德能觉出满满的压迫感。
他放下茶盏后,便马上退了出去。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苏元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端来了杯热茶。
他没接,指了指媱纾:“媱纾,你进去给陛下奉茶。顺便将刚刚那杯凉茶取出来。”
媱纾不情不愿的摇摇头:“苏公公,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伺候不好陛下,还是您去吧。”
他劝说道:“你去吧,陛下又不嫌你伺候不好。”
媱纾死活都不去,她躲得远远地,就是不接过那盏茶。
苏元德别无他法,再耽误下去茶就凉了,也会误了第二杯茶的时间。
他只好接过了茶水,推门走了进去。
萧叙澜又和刚刚一样,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瞧见的却又是苏元德那张熟悉又让人嫌弃的脸。
他这次扫过来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悦,眸子里也蕴着寒芒。
苏元德心惊胆战的将茶杯放下。
萧叙澜拧了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怎么又是你?”
他吓得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陛下,媱纾怕伺候不好您,不敢进来。奴婢怕茶会凉了,这才进来伺候的。”
他冷笑着讥讽:“不敢进来?”
“是……”
“让她进来,跟她说这是朕的命令。”
苏元德拿起桌上那盏凉了的茶,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媱纾已经又规规矩矩的候在了门外。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她:“你说你,就是进去奉杯茶,你非不去。陛下叫你进去了,说这是命令。”
他推了下媱纾:“快些进去吧。”
媱纾满脸绝望与后悔,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苏元德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殿中。
她走到萧叙澜的书案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手里拿着奏折,垂眼看着奏折,连眼皮也没有抬起。
含沙射影质问:“听苏元德说,你不敢进来伺候?”
媱纾立马摇头否认:“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怕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的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意味深长的问他:“殿中的这种小事都伺候不好,那你能在哪儿伺候好?”
他这后半句话,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
媱纾呆呆的站在书案前,不知该怎么答话。
见她不语,他故意又问:“怎么不答话?在哪儿能伺候好?”
媱纾听得出来,他这是势必要从她口中听到个答案。
这答案还需得是他想听的。
比如……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婢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
“你说你不想在御前伺候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想回花房或者栖凤宫都可以。当初是娘娘将奴婢从花房带到栖凤宫,又将奴婢送去了璟煦宫。所以奴婢只能来求娘娘做主,只要不在璟煦宫,奴婢去哪里都行。”
媱纾跪在地上,眼里是委屈和决绝。
看样子是一天也在璟煦宫里待不下去了。
皇后随口问:“好端端的怎么不在璟煦宫里待着了?可是受委屈了?”
“没,没受委屈,”她吞吞吐吐的,“奴婢只是觉得璟煦宫伺候的活儿不适合奴婢。奴婢从前毕竟是伺候花草的,如今一下子又去伺候陛下,有些不适应。”
她这话一听便不是实话。
不过,皇后更没把这事当回事,她才不管媱纾是在璟煦宫里发生了什么。
她就怕什么都不发生。
她话说的敷衍:“你如今是陛下身边的宫婢,本宫没权利去管你,你若是真想回来,或是想去花房,那便去求求陛下吧。”
忻卉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兰贵嫔来了。”
皇后点点头:“请她进来吧。”
周娴静一进来便瞧见了地下跪着的媱纾。
她转着眸子笑笑:“皇后娘娘,臣妾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皇后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下:“陛下身边的媱纾,因着先前是本宫的人,如今忽然不想在御前伺候了。可陛下的人,本宫哪里有权利去管。”
周娴静的眼睛盯着地上跪着的媱纾,也附和道:“娘娘说的是,上次瑾昭容擅自罚了她,不是还被陛下禁了足?”
“是啊,本宫虽是皇后,却也不能随意安排陛下的宫婢。”皇后也看着媱纾,“媱纾,你回去吧,若是得了陛下的同意,你想回栖凤宫,随时可以回来。”
这话刚落下,萧叙澜突然顶着一张脸色难看到极点的面庞进了殿中。
皇后和周娴静赶紧起身:“参见陛下。”
媱纾也跪在地上行了礼。
萧叙澜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媱纾身上。
根本没看皇后和周娴静一眼。
周娴静将他的这微小的行为看在眼里。
“是谁要从璟煦宫调走?胆子倒是不小,没得朕的同意,便来先来了皇后这里,这是摆明了没把朕放在眼里。”
萧叙澜话虽说的严重,可却听不出几分斥责的意思。
倒更像是拿话在吓唬媱纾。
周娴静自然也能听得出来萧叙澜的语气。
她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往前萧叙澜与她们这些后妃说话时,哪次不是爱搭不理,惜字如金的。
如今为了一个宫婢倒是喋喋不休起来了。
媱纾瞧见萧叙澜来了后,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拘谨的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面。
皇后将刚刚剥好的一小盘橘瓣放到了萧叙澜面前。
她一瞧见媱纾过来,便知道后脚他就会追过来。
如今他恐怕是把媱纾当成个“玩意儿”了。
没将这种新鲜感消耗殆尽前,他肯定不会轻易放媱纾离开的。
皇后笑的端庄:“既然陛下也来了,那您便直接将媱纾带回去吧。臣妾也免得再差人送她回去了。”
媱纾的眼睛游离不定,似乎在躲着萧叙澜的注视,可却又不得不与他对视上。
心里却在暗骂,她为什么要走,他还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面上却是怯生生的:“陛下,奴婢想留在栖凤宫或者回花房伺候,望陛下成全。”
他怠倦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重不轻的发问:“怎么?你是觉得在璟煦宫伺候的这段时日,朕苛待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