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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许三许府

二呆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那么可笑吗?”许贵在心里嘀咕,觉得打架这种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可若是不好笑,那为何三个爷爷都笑弯了肚子?而且......还笑出了眼泪!许三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书房里,许家三兄弟又说又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也似乎忘记了刚才的话题。许烈有些郁闷,明明是说自己的婚事,这咋又聊上你们小时候的趣事了?良久之后,许家兄弟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跑题了。许福荣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嘲般笑道:“咱们几兄弟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许禄山和许寿长也是连连点头,将眼神都投向了许三才。“爹,虽然大哥说了那么多的姑娘,但这件事情还得听您的。”许禄山恭敬说道。许三才微微点头,却是冲着许烈招...

主角:许三许府   更新:2025-04-25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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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许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许三许府》,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那么可笑吗?”许贵在心里嘀咕,觉得打架这种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可若是不好笑,那为何三个爷爷都笑弯了肚子?而且......还笑出了眼泪!许三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书房里,许家三兄弟又说又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也似乎忘记了刚才的话题。许烈有些郁闷,明明是说自己的婚事,这咋又聊上你们小时候的趣事了?良久之后,许家兄弟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跑题了。许福荣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嘲般笑道:“咱们几兄弟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许禄山和许寿长也是连连点头,将眼神都投向了许三才。“爹,虽然大哥说了那么多的姑娘,但这件事情还得听您的。”许禄山恭敬说道。许三才微微点头,却是冲着许烈招...

《结局+番外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许三许府》精彩片段


“有那么可笑吗?”

许贵在心里嘀咕,觉得打架这种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

可若是不好笑,那为何三个爷爷都笑弯了肚子?

而且......

还笑出了眼泪!

许三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书房里,许家三兄弟又说又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也似乎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许烈有些郁闷,明明是说自己的婚事,这咋又聊上你们小时候的趣事了?

良久之后,许家兄弟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跑题了。

许福荣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嘲般笑道:

“咱们几兄弟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

许禄山和许寿长也是连连点头,将眼神都投向了许三才。

“爹,虽然大哥说了那么多的姑娘,但这件事情还得听您的。”

许禄山恭敬说道。

许三才微微点头,却是冲着许烈招手问道:

“给爷爷说说,你心中可有中意的女子?”

一听这话,许福荣顿时扯着嗓门嚷道:

“婚姻大事自然是您说了算,怎么能听烈儿的?”

许三才瞪了他一眼,满脸的不悦的喝道:

“喝你的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见到老父亲生气了,许福荣缩了缩脖子,略带尴尬的笑笑,却不再敢言语。

窗外。

许贵瞪大了眼睛,在心里兴奋的叫道: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他在窗户下呆了老半天,就等着看这一出,

可他看着屋里的许烈扭扭捏捏,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顿时急得抓耳挠腮。

“这家伙,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

他在心里急道,恨不得立刻跳进书房替许烈把话说出来。

屋内,许烈一张脸涨的通红,心中不断纠结,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着他这副模样,许三才心中顿时有数,笑着说道:

“看你这样子,心里应该是有人了,别听他们的,喜欢哪家姑娘尽管给爷爷说来,爷爷给你做主!”

听到这话,许烈心里稍安,又想起许贵的话,不由得把心一横,开口说道:

“孙儿喜欢叶姑娘。“

“叶姑娘?哪家的叶姑娘?”

一旁的许福荣还是没能忍住,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许烈莫名的有些心虚,可是此刻话都说出去,就犹如那射出去的箭,哪里还能收的回来?

“凌波轩的叶姑娘。”

他扭扭捏捏的说了出来,却把许福荣惊得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他瞪着双眼,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许寿长也是一脸错愕,侧头问道:“凌波轩?那不是青楼吗?”

许禄山点头,他对那位叶姑娘的缜密心思尤为记忆深刻,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侄儿喜欢的就是她。

许三才也有些懵,他有过很多猜想,可却万万没想到许烈喜欢的竟是叶凌波。

他虽然是个穿越者,思想开放,没有门户之见,可这时候却有些犹豫了。

“一双玉璧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他脑中顿时想起了这句话,不由得在心里连连摇头道:

“不行不行,要是娶了这样的女子,这特么不成绿头乌龟了,我老许家怕是会成为青青的草原。”

其实讲真,许三才不是看不起青楼从业者,相反,对于这些女子,他都是心怀同情的。

上辈子的他由于工作关系,接触过不少做皮肉生意的女子,知道大多数的这些女子都是由于各种原因,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


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在心中想道,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朝中为官,并不如想象之中那么轻松,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二人刚才之所以避重就轻,只是不愿意许三才为自己担忧,此刻既然瞒不过去,那便只能如实道来。

许禄山想了想,似乎颇有感慨,脸上也现出一丝愁云,缓缓说道:

“父亲既然问起,儿子不敢隐瞒。

大炎国自高祖创立,不过区区二十年,国力本就赢弱,这几年又连番动兵,国库已然空虚。

儿子身处户部,自然是忧心忡忡,深感捉襟见肘,却又无能为力。

如今南魏战事又起,无异于雪上加霜,日前庭议增加赋税,依儿子看来,简直是饮鸩止渴,愚蠢至极!”

说到这里,许禄山巳是神情激动,就差拍着桌子骂娘了。

嗯,这才有点意思......许三才微微点头,再次问道:

“依你的眼光来看,在诸国之中,咱们大炎国能排第几?”

他早已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了自己身处的这个大陆与华夏历史的春秋战国时期十分相仿。

诸国林立,彼此牵制,彼此伤害,时而联合,时而翻脸,反正就一个字:“乱!”

许禄山沉吟片刻,伸出了三根指头:

“依儿子看来,如今的大炎国只能排到第三。”

“说来听听。”

许三才来了兴趣,冲着许禄山连连招手。

见到父亲感兴趣,许禄山喝了口茶,接着说道;

“乾国与虞国这两个国家建国已久,底蕴深厚,几十年来修养生息,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一东一西,如两座巍峨大山,令其余诸国只能仰视而不敢生出半分逾越之想。

南魏和北晋虽然建国时间比我大炎国长,但其朝纲腐烂,均发生了庶王夺位之战,致使国力衰弱,与我大炎国相比,尚有一段距离。

至于其余的小国就不必提了,被诸国鲸吞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完这话,他有些忐忑的望着许三才,也不知道自己说话到底能不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吾儿此言有理,甚合我意。”

许三才冲着许禄山伸出了一根大拇指,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哪里会知道这些,所以此刻的许三才也只能装模作样。

“唉,儿子身为户部侍郎,每日单是应付那些朝廷用度,便已是焦头烂额。”

许禄山此刻也不再伪装,既然说了,那就一吐为快。。

他长叹一声,皱着眉头,自嘲般说道:

“不怕父亲见笑,我如今就如那激流之中打转的小船,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每日战战兢兢,寝食难安,这种日子着实有些艰难。”

一旁的许福荣不明就里,拍着桌子嚷道:

“这些事情与你何干?

朝廷无银,又岂是你一人之过?”

许禄山闻言苦笑:

“大哥此言差矣,凡事都需有人担着,若是陛下降罪,我身为户部侍郎当首当其冲,避无可避。”

“真是岂有此理!”

许福荣大怒,情绪颇为激动。

许三才冲着他摆摆手,口中淡淡说道:

“背锅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说这话的时候,他深有体会,即便是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体制内,背锅之事也屡见不鲜,就连他这样的刑警队长,也不止一次成为了背锅侠。

“背锅?”

许家三兄弟齐声叫道,眼中迷茫,不知其意。

许三才也懒得解释,冲着许寿长说道:

“说说你的看法。”

见到许三才发问,许寿长也学着许禄山的样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朗声说道:


可若发生了《太祖实录》里的故事,那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

所以十天前她就修书一封,命云家飞鸽传书,将自己的担心告诉了远在冀州的父亲。

三前日收到父亲云镇的飞鸽回信。

在信里,云镇让女儿不必担心,他已派心腹猛将孟虎和车布率领一万冀州最精锐的骑兵赶往潼关。

这一万精锐骑兵不参战,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战事不利的时候,保太子李承志的周全。

见到这封回信,云裳才稍感心安。

此刻她看着在窗前站了很久的李承志,终于忍不住上前说道:

“夫君不必烦恼,凡事尽力则可,大炎国无数双眼睛都盯着此事,若真是因为粮草不济导致战事失利,那责任也不在你。”

李承志转过身来,看着这几日愈显憔悴的云裳,勉强笑道:

“既然出征,自然竭尽全力,结果如何皆听天命,我只是一直有些想不明白,父皇此举意欲如何?”

说到这里,他望向皇宫的方向,嘴角上扬,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云裳温婉一笑,上前拉住了李承志的手,柔声安慰道:

“陛下乃大智之人,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臣妾倒是觉得,夫君不用在乎什么局与不局的,以不变应万变,泰然处之即可。”

李承志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云裳秀挺的琼鼻,打趣道:

“太子妃的意思是咱们就学那乌龟,管他八方风雨来袭,只管缩头即可?”

云裳吐了吐舌头,咯咯娇笑道:

“乌龟有什么不好?

背着一身龟壳,行动虽缓,却悠哉悠哉,最关键是龟壳坚硬,常人可伤不了它半分。”

说这话的时候,她抬起玉手轻掩红唇,娇笑间,模样如少女般娇憨可人。

李承志顿时被云裳这话逗得笑了起来,只觉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伸手将云裳揽入怀里,凝望着窗外参天的树木,良久之后,自言自语道:

“这些年我韬光养晦,处处谨慎,即便面对两位皇弟的咄咄逼人也处处忍让,倒的确有些像只乌龟了。”

说完这话,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突然神经质般的笑道:

“不过乌龟当得久了也甚觉无趣,这次,我想做一只猛虎,一只会吃人的虎!

云裳抬头,美眸中异彩连连,她凝望着眼前的这张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若咆哮,我云家定为你撑起身后的那一片森林!”

.

与此同时,宰相府的书房内,宰相刘元缓缓踱步,其余坐着的三人均是面色凝重。

片刻之后,刘元停止了踱步,望着书房里其余三人咯咯笑道:

“诸位,陛下既已出题,咱们可不能干坐着,还需解题才行啊。”

吏部尚书孙和捻了捻胡须,摇着头叹息道:

“当日御书房小朝会,陛下就流露出对太子的不满,我等皆不敢言,如今粮草不济显然是陛下为之,难不成是铁了心要打压太子!”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充满了愤慨之意。

兵部尚书孟疾风情绪有些激动,他拍着茶几叫道:

“陛下乃行武之人,岂有不知粮草不济的后果,他这么做难不成要致太子于死地而后快!”

这句话太过直白,完全是大逆不道之言,好在其余众人皆是太子一党,虽觉刺耳,但也只是莞尔一笑。

宰相刘元摇了摇头否定道:“此事关乎国运,陛下必有后手,太子的生死不必担忧,只不过如此一来,若败,太子声望大损,必受人诟病,这才是老夫最担心的。”


门外,廊檐之下,许烈腰背挺直,负手而立,如一颗沉默的松树。

叶凌波眸光如水,轻笑道:“将军为何不敢看我,莫非奴家如此不堪,不值得将军一顾。”

许烈弯腰拱手:“多谢姑娘。”

叶凌波嘟起红唇,“这已是将军第三次道谢了,难道除了道谢,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许烈脸红,一时间双手连搓,顿显窘迫,张了张嘴,却没蹦出一个字来。

讲真,你让他在战场上拿刀砍人,绝对眉头都不会皱,可要面对叶凌波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侃侃而谈,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没办法,他十六岁从军,见到的都是粗鄙的大头兵,根本没机会接触女人,此刻陡然间站在叶凌波的面前,别说开口说话,就连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

此时的他早就汗流浃背,越局促越紧张,越紧张越局促,尤其被叶凌波这么一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叶凌波一时间也有些无语,她十六岁出道,什么人没见过,却唯独没见过许烈这样的,对方就像个闷葫芦,你说了半天,他却还是只会说“多谢姑娘”四个字。

好在她思维敏捷,立刻换了个话题,好奇般问道:

“将军杀过人吗?就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的?”

杀人?还不是小菜一碟......许烈心中好笑,点了点头,淡淡说道:

“当然杀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叶凌波啊了一声,恰到好处的捂住了嘴巴,美眸中写满了惊讶,心有余悸般再次问道:

“那将军就一点不怕吗?”

许烈笑了,顿时也不紧张了,只觉得面前这姑娘哪里是那些大头兵嘴里的花魁,分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嘛。

“不怕。”

他摇头说道:“若是你也到了战场之上,就知道那一刻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个怕字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天,似乎又想起了战场之上那动人心魄的厮杀,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刚毅果敢之色。

叶凌波脸上露出了一丝崇拜之色,这倒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打心眼里冒出来的那种崇拜。

她虽然名列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但说白了也就十八九岁的年龄,加之身处青楼,每日里不是唱歌跳舞,便是与人饮酒作赋,相处之人都是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此刻许烈身姿挺拔,那股军人特有的彪悍桀骜之气扑面而来,顿时让她有了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一双妙目更是紧紧的盯着许烈。

于是她顿时注意到许烈身上的白袍沾满了灰尘,有的地方都已经撕开了口子,显然是一路风尘而来,不由得好奇问道:

“将军如此风尘仆仆,按理说该是有公务在身,可为何却马踏凌波,来到我这烟花之地?”

烈许一愣之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再次拱手说道:

“事急,迫不得已而为之,今日这楼里但凡有破损之处,皆有我许家负责赔偿,还望姑娘见谅!”

谁要你赔偿......叶凌波嗔了对方一眼,迟疑问道:

“将军口中的事急,莫非就是因为那位年长的老爷爷?”

许烈点头,叹气道:

“昨年北晋退兵,今年南魏又起兵犯境,若非爷爷命在旦夕,我怎可在这个时刻离开潼关。”

听到这句话,叶凌波细长的眉儿弯起,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命在旦夕?这从何说起?”

她刚才就巳命木生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仔细说了个遍,许烈口中的爷爷年龄是大了些,但又能喝又能闹,哪里有半分命在旦夕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冲着许烈说道:

“老人家意气风发,虽然失足落水,但也不至于命在旦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许烈。

“对啊,信上不是说爷爷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危在旦夕了吗?”

“怎么却跑到青楼里来了?”

此前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时候被叶凌波一提醒,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低头皱眉,陷入回忆般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刚才大伯母好像说过,应该是爷爷出去寻死了。”

“可是这也不对呀,不是一直昏迷吗?”

“难道是被人抬到这里来的?”

他此时还并不知道许三才中举之后苏醒的事情,自然也只能这么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寻死......叶凌波听着许烈的自言自语,眼睛越睁越大,脑子也越来越迷糊,别说是许烈,她自己都有些抓狂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丝的迷惑与不解。

俄顷,叶凌波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笑自己糊涂,她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房间,噗嗤一声笑道:

“瞧我俩这脑子,两位长辈正在房中沐浴,将军一会儿问问,不就清楚了。”

许烈哑然失笑,顿感轻松,他看着面前这位笑语盈盈而又略显俏皮的姑娘,不由在心里想道:

“如果能娶到这样一位美貌的姑娘,那可就好了。”

然后他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在大炎国,老许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了,而对方只是一名青楼女子,纵然是五大花魁之一,那又如何?

身份悬殊太大,许家是断然不会允许他娶这样一位姑娘进门的。

这个想法太过荒谬,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想到这里,许烈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无奈。

他今年已经快二十二岁了,早就过了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与他同龄之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他仍然是孑然一身。

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整个老许家的一个心病,可人家小许将军却是无所谓。

理由很充分,没时间,没精力,也没机会!

的确啊,十六岁从军,跟着他爹徐喜猛四处跑,刚过十八岁,大炎国和北晋开战,这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才刚刚消停了不到一年,北魏又出兵犯境,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考虑个人问题啊!

而且打仗又是个体力活,就算是年轻人精力充沛,一天下来也就只剩下呼呼大睡了,哪里还想得到什么男欢女爱之事。

最后一点,他这几年根本就没怎么见过女人,你让他怎么找?拇指姑娘吗?

所以老许家也只能看着着急,好在这次正好有机会回临县,许喜猛更是特意替许烈向朝廷请了假,而且修书一封,拜托自己几位兄长姐妹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找一门亲事,否则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死不瞑目。

对于这一点,许烈当然是不知情,只是猛然间见到了这样一位美貌的女子,顿时就有些心动。

见到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叶凌波有些羞赧,精致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晕,突然间也如刚才的许烈一般,有些手足无措了。

只见她嫀首微垂,一颗心扑通通乱跳,心中却是忍不住大叫道:

“叶凌波啊叶凌波,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风流俊朗的青年才俊也见过不少,都是应付自如,怎的今日面对着他,就如此不堪了?”

就在两人各怀心事,略显尴尬而陷入沉默的之时,许禄山带着许寿长风一般的跑了过来。

两人气喘吁吁,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廊檐之下的许烈。

“人呢?”

“你大伯和爷爷呢?”

许禄山喘着气问道,一脸的焦急。

许烈立刻躬身行礼,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房间说道:

“大伯和爷爷都在沐浴,叶姑娘命人熬了姜汤,一会儿服下,不至于感染风寒。”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旁的叶凌波。

闻言,许禄山和许寿长这才注意到许烈身旁的这名姑娘。

只见对方长发及腰,身姿曼妙,肤如凝脂,容颜极为精致俏丽。

“这就是叶凌波?”

“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的叶凌波?”

两人各自在心中叫道,目光之中都有些惊奇。

他二人虽然久居京都,但也听过叶凌波的名字,知道这位姑娘出自临县,名列大燕国五大花魁之列,却没想到今日就这么见着了。

只是二人此刻满脑子都是许三才的安危,又自持身份,目光在叶凌波脸上一扫而过,便径直冲着许烈身后的一间屋子冲了进去。


翌日!

许三才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睁开了眼睛,他揉了揉眼睛,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繁茂苍翠的树木,不由得在心里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果然还是这里的世界好啊!”

上辈子的他工作性质虽然不是996,但压力颇大,面对着各式各样的犯罪分子,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神经高度紧张,年纪轻轻就经常失眠。

医生曾经告诫他,如果再这么长期下去,很有可能患上焦虑症,乃至于最后发展成抑郁。

对于这一点,他也是颇感无奈。

刑警也是一份工作,他得靠这个挣钱吃饭,所以只能咬牙坚持。

现在好了,苦逼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老子现在就是个逍遥的老地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至于挣钱

嘿嘿,想都不用想!

老许家家财万贯,我许三才再怎么浪,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许三才在心里对自己的身份做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幕,顿时咧开嘴笑出了声。

“好啊,第一天就这么有意思,看来是未来可期啊!”

他在心里喃喃念道,一时间竟充满了对往后日子的憧憬。

侍女小蝶眼见得许三才醒了过来,一边拧着棉巾,一边说道:

“老太爷,小蝶这就服侍您洗漱,老爷夫人他们可一早就在前厅候着了。”

许三才接过热气腾腾的棉巾,一边擦着脸,一边随口问道:

“们在前厅候着干啥?”

小蝶抿嘴一笑道:

“给您请安啊,老太爷您莫非忘了,以前老爷和夫人每日都会先来请安,然后再去做事的,即便前阵子您一直昏迷,他们也都会来先看一眼。”

许三才默然,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即便是再孝顺的儿女也做不到这一点,别说每日请安了,就算是隔几日回家看看,那也算是好的了。

“也不知道那个世界里的父母到底怎样了?”

他突然就想起了父母,想起了自己每日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对父母的关心,神情有些黯然,脑子里更是闪过了一丝迷茫:

“那里有高楼大厦,人们可以上天入海,可是社会真的进步了吗?我们真的幸福了吗?

整个社会冷漠而丧失了温情,就连亲情也变得遥不可及,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待在如今这样一个古代,纵然七老八十,但至少还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他默默的洗完脸,任由小蝶服侍着穿上了衣衫。

“老太爷,咱们该梳头了”

小蝶乖巧说道,扶着许三才在桌前坐下,这才拿过一把木梳,替许三才梳起头来。

看着铜镜中那张布满沟壑的脸,许三才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这啥都好,就是这岁数实在是有些拉胯!”

他在心中默默想着,面对着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却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了小蝶一声轻呼:

“老太爷,您新长的发根有的竟然是黑色的了。”

透过铜镜,许三才看见身后的小蝶正用手上的木梳拔开自己的发丝,满脸的诧异。

他心中一跳,急忙说道:

“小蝶儿,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有黑色的发根长出来吗?”

小蝶放下木梳,伸出纤长的手指在许三才头发里一阵拨弄,口中连连说道:

“这里,还有这里,哎呀,这新冒出来的发根好多都是黑色的呢。”

她服侍许三才已久,每日都给许三才梳头,自然一眼便分辨出哪些是新长的发根。

只是今日这白发转黑,着实让她感到惊奇,不由得叫出了声。

许三才也有一些诧异,以他对人体的了解,这种情况是极难发生的。

“难道是穿越者的福利,让老子倒着生长了?”

他心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想,一时间有些想笑。

小蝶又拿起了木梳,一边替许三才梳着头,一边喜滋滋的问道:

“老太爷,如果照这么下去,您这满头的白发是不是都会变成黑色的呀?”

许三才摇了摇头,呵呵笑道:

“傻丫头,哪有那么容易,而且这岁数头发变黑,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小蝶不明白,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歪着头问道:

“为何不是一件好事呢?”

许三才不答,因为说了小蝶也不会明白。

他上辈子在警官大学深造的时候,有一门科目就叫做人体学,依稀记得关于老年人头发变黑的解释有两种。

一种是好事,说明身体气血旺盛,发质营养充足。

而另一种却是坏事,比如肾上腺肿瘤或者垂体瘤都会引起激素分泌异常,从而导致白发变黑。

而自己此刻发根变黑,到底属于哪种情况,他也不清楚。

见到许三才不答,小蝶有些急了,撅着嘴叫道:

“老太爷,您快说呀,为何这头发变黑了还不一定会是件好事?”

许三才转过头来,看着天真烂漫的小蝶,他眨了眨眼,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俯耳过来,我就告诉你。”

小蝶很听话,立刻就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许三才的嘴边。

却只听许三才呵呵笑道:

“头发若是黑了,我就娶你做填房丫头,你说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小蝶眼睛瞪的大大的,傻了!

她完全没想到许三才嘴里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脑子嗡嗡的,感觉许家这位老太爷的形象正在一寸寸的崩塌。

往日的许三才不苟言笑,出言必是之乎者也,对待她们这些婢女极有分寸,完全做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乃谦谦君子。

这样的形象在小蝶心中已经固化,此刻这一句完全颠覆了他在小蝶心中的形象,如此的反差,怎能不让这位小姑娘目瞪口呆?

良久之后,她俏脸绯红,一边跺着脚,一边指着许三才,结结巴巴的嚷道:

“老太爷,你你你......你为老不尊!”

许三才哈哈大笑,只觉得这一刻是无比的有趣,他冲着小蝶眨了眨眼睛,又撇了撇嘴,嫌弃般说道:

“你看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一点都开不起玩笑呢?”

小蝶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只是在心里无比委屈的叫道:

“开玩笑?”

“您老以前可从没和我开过玩笑好吧?

“关键是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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