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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你的白月光终于分手了!陆焉知秦铭小说

寂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叮......’手机的提示音再度传来,手机屏幕亮了又灭,陆焉知并不想理会。可对面似乎并不想放弃,随之而来便是如潮水般的涌入。如此疯狂的行径,其实她不用点开,也能猜测出来,是出自柳依依的手笔。明明理智一直再劝解,不要打开自讨苦吃,可她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还是将消息点开。对话框里,消息‘嗖嗖’的弹出。点开视频,混乱的画面中相较于女人的衣不蔽体,男人倒是穿着整齐。就算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可陆焉知依旧能够看得出来,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宁元白。只因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和她手上的刚好是一对。画面戛然而止,紧接着,又点开下一段视频。这一次,陆焉知看清了宁元白的脸。原本淡漠的眸色中,此时全然被情欲所掌控。自认为对他了解的陆焉知,此时在他脸上第一次...

主角:陆焉知秦铭   更新:2025-04-2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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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焉知秦铭的其他类型小说《秦少,你的白月光终于分手了!陆焉知秦铭小说》,由网络作家“寂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叮......’手机的提示音再度传来,手机屏幕亮了又灭,陆焉知并不想理会。可对面似乎并不想放弃,随之而来便是如潮水般的涌入。如此疯狂的行径,其实她不用点开,也能猜测出来,是出自柳依依的手笔。明明理智一直再劝解,不要打开自讨苦吃,可她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还是将消息点开。对话框里,消息‘嗖嗖’的弹出。点开视频,混乱的画面中相较于女人的衣不蔽体,男人倒是穿着整齐。就算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可陆焉知依旧能够看得出来,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宁元白。只因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和她手上的刚好是一对。画面戛然而止,紧接着,又点开下一段视频。这一次,陆焉知看清了宁元白的脸。原本淡漠的眸色中,此时全然被情欲所掌控。自认为对他了解的陆焉知,此时在他脸上第一次...

《秦少,你的白月光终于分手了!陆焉知秦铭小说》精彩片段

‘叮......’手机的提示音再度传来,手机屏幕亮了又灭,陆焉知并不想理会。

可对面似乎并不想放弃,随之而来便是如潮水般的涌入。

如此疯狂的行径,其实她不用点开,也能猜测出来,是出自柳依依的手笔。

明明理智一直再劝解,不要打开自讨苦吃,可她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还是将消息点开。

对话框里,消息‘嗖嗖’的弹出。

点开视频,混乱的画面中相较于女人的衣不蔽体,男人倒是穿着整齐。

就算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可陆焉知依旧能够看得出来,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宁元白。

只因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和她手上的刚好是一对。

画面戛然而止,紧接着,又点开下一段视频。

这一次,陆焉知看清了宁元白的脸。

原本淡漠的眸色中,此时全然被情欲所掌控。

自认为对他了解的陆焉知,此时在他脸上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神情。

像是一只发情的猛兽,身上那件白色衬衣,还是前不久恋爱纪念日时,她精心挑选的。

此时正领口大开,结实的肌肉纹理异常清晰,胸口处女人的红唇留下的印子更是刺眼。

狭长的眸子抬起,正对上镜头,满是情欲的眼中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两人好似隔着屏幕对望,那双眸子似乎窥探到了陆焉知心底最为脆弱敏感的自卑。

陆焉知猛得一颤,明明她才是宁元白的未婚妻,此时却像是躲在暗处,窥探着他们之间情欲的偷窥着。

手里的手机被丢出去,倒扣着落在地板上。

虽看不清画面,可宁元白的声音依旧清晰的传了出来陆焉知双手捂着耳朵,蜷缩在墙角,为力翻江倒海的恶心袭来。

她飞奔进了浴室,趴在马桶上疯狂呕吐起来。

原本这几天她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呕出来的,只有泛酸的胃水。

再次拖着疲惫的身子出来,卧室已经恢复了寂静。

捡起手机,新的消息弹出来。

你脸皮真的好厚,都这样了,你还能赖在元白身边......他有多嫌弃的你的身体,就有多喜欢我。

柳依依的话说的露骨,好似一支支利剑直直扎进她的胸口,陆焉知攥着手机麻木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

宁元白再次一夜未归,这一夜,他甚至连一条敷衍安抚的短信都没发回来。

手机再次震了震,将她从麻木之中拉回来。

焉知,早上好呀!

想好什么时候做手术了吗?

屏幕上是林琅发来的信息,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有一场手术在等着她。

陆焉知甚至心里在遗憾,这个肿瘤为什么不是恶性的?

等我举办完婚礼吧......很快,林琅那边也回过来一条信息,焉知,我知道你很期待一场完美的婚礼,可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虽然只是文字信息,还是让陆焉知察觉出来她话里的急切和语重心长。

正如她所说的,她一直都在期待着这场婚礼,不仅仅是她,包括宁元白也是一样。

甚至宁元白比她更加上心,他会规划着婚礼的每一处细节,甚至连婚礼上的气球都是他特意确认的颜色。

用他的话来说,“你只需要好好穿上婚纱,成为我的新娘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没意思,她没再回复林琅。

推开阳台的门,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气传来,空气中满是白玉兰的花香。

远处的天际泛着赤橙色,一轮朝阳即将跳跃而出。

她这间卧室是整栋别墅里面视野最好的,甚至连这个露台都是宁元白因为她喜欢所以额外搭建的。

他们会依偎在这方小小的露台上,偶尔陆焉知也会陪着他喝点红酒。

本以为是一场天长地久的佳话,可却没有想到,入戏深的只有她。

裹紧身上的羊绒披风,蜷缩在藤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以往带着甘甜的红酒,此刻只剩下泛酸的苦涩。

“怎么一早就在喝红酒?”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让陆焉知心中一紧,猛地转头,看着秦铭斜斜的靠在阳台的门框上,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戴着的黑色墨镜遮住了他的眸子。

身上一身黑色的机车服,将他的身子拉拔的更为修长。

晨光打在他身上,晕开一个暖黄的光圈。

见她转过头,秦铭笑着朝着她招手,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嗨,早!”

“我在外头看见你在这坐着,所以过来打个招呼。”

陆焉知升起的戒备心稍稍放了下去,甚至调侃出声,“你一向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吗?”

闻言,秦铭轻笑出声,“那是你想事太入迷,所以根本没发现我过来。”

他边说边走到陆焉知身侧,拉开藤椅坐了下来,随手摘下墨镜,露出那双丹凤眼。

“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我说说......”探究的视线投射在陆焉知身上。

陆焉知眸色微沉,想起那晚他说的话,出声问道:“那天你说你知道有关我爸爸的事情,我爸爸的死亡到底有没有隐情?”


男人的手很大,几乎是盖住了陆焉知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眸子。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此时,陆焉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中警铃大作。

正盘算着如何脱身,而他似乎洞察了此刻陆焉知的想法一般。

“我,我有关于你父亲陆巡的线索......”男人的声音在陆焉知的耳侧传来,他口中的‘陆巡’正是她死去多年的父亲。

陆焉知心中一惊,难道父亲当年的死另有隐情不成?

这也将她盘旋在心头的恐惧转化成了震惊。

男人的大手随即松开,整个人虚脱在地板上,斜靠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样貌,只能看见他身子在微微颤抖,“介,介意我抽根烟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是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却依旧礼貌的询问着。

“好!”

听见陆焉知的应允,他才抽出一根烟衔在唇间,‘啪啪’黑暗中,砂轮与火石摩擦出火光,可却并未将火引燃。

陆焉知鬼神使差的靠近,蹲下身子,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嘭’的一声,火苗升腾,点燃了他薄唇上衔着的那根香烟。

顿时,淡淡烟草的味道弥漫开来。

借由着打火机的光,陆焉知看清了此时男人的脸,轮廓分明却又带着几分憔悴,高挺的鼻梁,青色的胡茬。

竟然是他?

当年父亲的葬礼上,陆焉知曾经看过这张脸。

那时他戴着一副墨镜,手中夹着一根香烟,斜斜的靠在墓园的松树上,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冽不羁的气息。

离开时,陆焉知看向他,他只是淡淡点头算是回应,随即便转身离开。

湿漉漉的发丝随意散落着,一颗水珠顺着额间的碎发滴落在陆焉知的手背上。

雨滴冰凉刺骨,让她手上一阵瑟缩,也顺势将她的思绪唤回。

没等她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她就看见男人肩膀上正在渗血的伤口,鲜血已经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衣染红,黑暗中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喝......”陆焉知吓得将手中的打火机甩了出去,人也朝着后面退去。

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下一秒,那双大手却将她的手紧紧摁住。

“别......别报警。”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恳求,手却将陆焉知的手机抽走,“帮我包扎......”陆焉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

“好,我能开灯吗?”

陆焉知小心翼翼的问着,男人微微点头,她这才转身去开灯。

‘啪’的一声,刺眼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的眯起双眼。

片刻之后,适应了光线,这才彻底看清,男人的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干涸的血迹已经成了暗红色。

因为职业的关系,陆焉知却并未觉得太多的惊恐,只是稍微怔愣就赶紧转身去拿药箱。

男人手中的香烟只剩下烟蒂,烟雾缭绕中,他依旧狠吸一口,这才将烟蒂捻灭甚至还将其收回口袋里。

看着男人如此谨慎,陆焉知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上前蹲在他身前,一边检查伤口一边问道:“这伤是怎么弄成的?”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伤口,里头混杂着鲜血的肉往外翻着,她的眉头拧的更紧,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凶器能把伤口搞成这个样子。

男人却颤抖着手,将医药箱里的止血钳拿出来,递给陆焉知,“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

闻言,陆焉知的心跟着猛地一惊,手也不由得跟着抖了一下,但她迅速调整情绪,接过止血钳,“可是我这里没有麻药......”男人深吸一口气,抓过一旁的纱布团胡乱的塞进嘴里,意味非常明显。

陆焉知咬了咬牙,虽然紧张,可毕竟也是医学专业出来的高材生,拿着止血钳的手却稳稳的。

尖尖的止血钳探进弹孔里,顿时粘腻在一起的血肉被撑开,索性弹孔并不是很深,能够隐隐看见里面的铜制弹头。

“忍住了,我要夹弹头出来了。”

男人死死咬住纱布,用力点点头,陆焉知小心翼翼地夹住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快速拔出,鲜血也瞬间涌出。

男人的身体紧绷,大手死死攥成拳头,额头的青筋暴起,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鬓边往下滚落,喉咙里控制不住的发出低吼声。

陆焉知迅速用纱布按住伤口,手法熟练地清理着周围的血迹......当一切都处理好,陆焉知也已经虚脱,软塌塌的坐在沙发上。

她原本还想问问关于父亲的事情,可那男人却已经疼的昏厥过去。

他和父亲之间的死又是否有所关联?

她警觉的拿出宁元白的高尔夫球杆,坐在沙发上,她要等着男人醒过来问个清楚。

可奈何疲惫涌上心头,再加上窗外的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好似有催眠功效,让人昏昏欲睡。

陆焉知的意识渐渐模糊,终是没有支撑住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沙发上的陆焉知悠悠转醒。

意识逐渐回笼,猛地起身,身上的毯子滑落。

她顾不得疑惑,赶紧看向昨晚男人昏厥的位置,哪里还有人在。

原本沾血的地板也早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不仅如此,就连昨晚的染血的纱布、棉球甚至连止血钳都一并被带走了。

若不是看见茶几上手机压着的那张字条,陆焉知都觉得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的梦。

字条上笔迹苍劲有力,短短几行字却仿佛能感受到男人留下的深沉气息:“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以后我会当面和你讲清楚,期间有任何需要帮助,打这个电话——秦铭”下方则是一串手机号。

这个叫秦铭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甚至没有惊醒一向浅眠的她。

‘嗡嗡’手机疯狂震动着,将陆焉知的思绪唤了回来,随手打开,一张张照片铺面而来......
吴妈在这里工作多年,仅仅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雇主的意思。

手中拿着一只小喷壶,对着茶几上的那个红丝绒的盒子喷起来,顿时,消毒酒精的味道便在客厅之中弥漫开来。

宁元白有些恼怒,一把夺下吴妈手中的喷壶,“喷喷,每次回来都是这样的流程,妈,您好歹也是看着焉知长大的。”

“您至于这么嫌弃她吗?

她不过是个,是个入殓师,那只是一份工作而已......”他拿着酒精喷雾的瓶子微微用力,甚至连瓶身都变得扭曲变形。

这语气在陆焉知听来,并不像是劝说方洁,更像是一种自我游说。

而柳依依则是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故作惊诧的开口,“什么?

这么漂亮的姐姐竟然是入殓师哦?”

“那岂不是要每天都和死人打交道,咦......”柳依依嘴里说着似乎还不过瘾,还伸出手嫌恶的捏住鼻子,身子也随之朝着后面靠了靠一副能离多远离多远的样子。

“闭嘴!”

宁元白咬牙切齿的低吼着,警告意味十足的瞪向柳依依,“柳小姐,如果不习惯那恕我们招待不周,你尽管离开便是。”

见宁元白这样对她,柳依依有些委屈的朝着方洁那边靠了靠,“伯母,你看元白......”方洁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嗔怪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元白,你怎么能这么和依依说话,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难道依依说错了吗?

害怕别人说那就别做那种工作啊,不是所有人都是你,都能照顾她的玻璃心包容她的职业。”

“妈......”宁元白拧着眉,后面维护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感觉衣袖被人拽了两下,转头正看着陆焉知朝着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阿姨,你们聊,我去一趟卫生间。”

陆焉知强压下心头的难堪,起身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

身后则是传来方洁的声音,“怎么每次回来都是这么一副样子,既然这么不想回,那下次就别回来好了......妈,您能不能少说两句?”

宁元白有些不耐的声音将方洁的话打断。

陆焉知脚步越发快了几分,只想尽快逃离。

身后的宁元白腿长,不过是几步就追上了她,大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却被她猛地甩开,动作之大,让宁元白都有些怔愣。

看着他这副怔愣的样子,陆焉知只得哽着声音道:“对不起,不用跟着我。”

说罢,这才又转身离开。

才进了门,陆焉知将卫生间门反锁,隐忍着的眼泪这才瞬间滚落了下来。

每每她哭总爱头疼,所以,平常宁元白最害怕的就是陆焉知落泪。

而宁元白夜总是一边帮着她揉着头,一边轻声哄着,又或者是柔声道歉。

越想着过往的甜蜜,陆焉知的泪落得更急。

她不想这样,只得用清水不断拍打在脸上,这才让自己清醒一点。

看着镜子当中这张脸,虽不似柳依依那般妖媚性感,却也称得上是明眸皓齿,甚至业内也称其为‘入殓师界的西施’。

可越是这样,她心中越是不解,宁元白为什么会选择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

门外的宁元白听着里面的流水声,眉间紧锁,他忍不住抬起手想敲门。

可忽然,身后一双藕臂圈住他精瘦的腰身。

宁元白身体一僵,几乎是下意识的攥住来人的手腕,一转身对上的正是柳依依那张娇媚的脸。

“你做什么?”

宁元白压下声音冷然开口,随即人迈开长腿,直接将人拉到二楼他的房间之中。

柳依依有些委屈的挣扎着,“元白,你弄疼人家了......”就算是宁元白将她手腕攥出了一圈红印,柳依依的声音却依旧满是撒娇的意味。

宁元白用力甩开她的手腕,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话,“我警告过你,不要出现在焉知面前!”

“好嘛~”柳依依带着委屈的撇撇嘴,却依旧像是没察觉到宁元白此时的情绪一般,再次贴上去。

甚至还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开口,“可伯母非要邀请我过来嘛,而且,你不想我吗?”

温热的气息喷溅在宁元白的脖颈,让他微微有些紧绷,剑眉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

大手攥住柳依依的胳膊,硬生生的将她来开,“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宁元白有些咬牙切齿的警告着,眸色之中满是冷厉。

可柳依依却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毕竟他们太过于契合,宁元白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掉她的眼睛。

柳依依却笑得更加妖娆,伸出手在宁元白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

宁元白的身子随着她的触碰瞬间有些紧绷,眸色之中隐忍的感觉终是被她点燃。

对此,柳依依很是满意。

顿时,让宁元白眸色深了几分,被欲望完全占据,随即邪魅一笑。

将柳依依抵在墙上,下一秒,他便狠狠攫住她性感的红唇。

屋内混乱之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扣扣’两声。

“谁?”

宁元白压抑着欲望沉声问着。

门外则是传来吴妈的声音,“少爷,宾客到了,夫人要您下去呢。”

“知道了。”

随着宁元白的话音一落,门外便传来脚步声,越走越远。

下一秒,宁元白的大手捏住柳依依的脸颊,“留着精力晚上好好伺候我!”

柳依依却魅惑答,“明白了。”

“淦!”

宁元白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再度吻上她的唇。

一楼中厅。

陆焉知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陆焉知有些无措,她几乎是求救似的在人群之中寻找宁元白的身影。

终于,在二楼的楼梯口,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下一秒,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这才淡淡开口,“其实,每次想到陆焉知的手碰过那么多的死人,我就觉得怪恶心的......”这句话,‘嗡’的一声在陆焉知的脑子当中炸开。

她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只得紧紧靠着墙壁,手紧紧攥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屋内的宁元白似乎还不愿意放过她,声音依旧淡淡传入耳中,“今天让我送她去殡仪馆,我甚至连车都不想下,只觉得那外头满是尸体烧焦的味道......”话没说完,就被一道熟悉的男声打断,“好了不要形容的这样细致,搞得我都恶心了。”

说话的男人也是宁元白的发小之一——赵楚!

赵家的一个纨绔小少爷,以往见面最属他叫‘嫂子’叫的欢快,笑起来颊边还有两颗深深的酒窝。

柳依依嗲声开口,“好了,出来玩不要这样哭丧着脸,我给你们唱首歌如何?”

很快,里面就传来曼妙的歌声,同时还混杂着宁元白的声音,男女对唱。

原来,这些人的演技和宁元白一样好......“这位小姐,您走错位置了,这是我们老板专属的包间,所以请您离开......”一道礼貌的声音想要将她从这里驱离。

而这道声音,也唤回了陆焉知逐渐涣散的意识。

缓缓抬头,对方在看见陆焉知泪流满面的脸,怔愣片刻,脸上的愧色一闪而过,“不好意思,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说着,便想要伸出手搀扶,却被陆焉知下意识地拂开,她此时不想让任何人触碰,“不要碰我,我可以的,谢谢......”说着,脚步踉跄的朝着门口走去。

服务生有些怔愣的看着,知道陆焉知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面前的门被人拉开。

柳依依从里走了出来,相较于和宁元白在一起那副娇滴滴的样子,此时她神情透着一股高傲神色。

双臂环胸,冷淡的睨着服务生,“刚才谁在这里?”

服务生刚忙垂下眸子,恭恭敬敬的开口,“柳,柳小姐,刚才这里确实站着一个小姐,我看她状态不对,所以想帮她,没想到她跑开了。”

闻言,柳依依的眸子顺着走廊的尽头看去,早已没了人影,她这才语带不屑的开口,“以后少管闲事,小心讹上你,去吧。”

将人打发走,她这才整理了一下卷发,转身进了包厢。

陆焉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侧身躺在床上,宁元白的话在不断在脑海中回荡。

和那些不看的话面交织在一起,胸口的痛楚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蜷缩进被子里。

她想过宁元白出轨的那么多理由,却偏偏没有想到这些。

他明明那么支持她,熬夜陪着她学专业知识,甚至一次次在被方阿姨刁难时护着她,甚至为了能够迎娶她不惜和宁家决裂。

她陆焉知不是个没趣的,若是当初真的那么在意,大可以放开手,各自追求期许的生活。

何必在她跟前还要表演一出情深义重?

在他宁元白的眼中,她到底算是个什么?

一个供他展现表演欲的观众吗?


“焉知,通过病理切片的检查结果来看,你的心肌肿瘤为良性......”听着林医生的话,陆焉知终是缓和了几天以来紧绷的情绪。

“结果良性,我们医院也保住了,如若不然,你家的那位宠妻狂魔非要把我们医院砸了不可。”

语气之中相较刚才多了一丝打趣的意味,林琅是这家医院是主治医师,更是陆焉知多年好友,对于她和宁元白之间知之甚深。

“不过,你应该也清楚,就算是良性肿瘤,还是要尽早手术好一点。”

林医生语调一转,依旧有几分严肃,打断了陆焉知的思绪。

“毕竟,肿瘤随时都有病变的风险。”

陆焉知深呼吸一口气,笑容勉强点头应下,拿起病历单转身离开医院。

所有人都知道,宁元白爱惨了她。

尤其是五年前陆家那场大火,来势汹汹,就连物业安保都不敢贸然行动,而宁元白听闻她还困在里面,只披了一件浸湿的外套就冲进火场,硬是将被呛得昏厥的陆焉知拖出了火场。

而陆父却葬送在了那场火灾之中......恢复意识后,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父亲,陆焉知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死死咬着下唇。

宁元白心疼不已,夜以继日陪在病床前,忍受她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也正是这场火灾,让陆焉知彻底打消了成为医生的念头,转身投入入殓师的行业。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恢复好死者的面容,对于家属而言是多么大的抚慰。

原以为宁元白会不理解,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帮陆焉知买了全套的书籍,还会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她看相关教学视频。

宁家众人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宁元白愣是在宁家别墅门前跪了三天,导致淋雨高烧,宁母心疼儿子,这才不得已答应下来。

宁元白也因此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才有点人气。

彼时,他嘴里呢喃的都是陆焉知的名字。

这样一个视她为命的男人,陆焉知怎么都不会想到对方出轨了......甚至已经包养了那个小明星,两年!

这期间,她甚至无所察觉。

陆焉知握紧手中检查结果,浑浑噩噩走在街上,双眸注视着半个小时前的陌生短信。

“你真以为宁元白爱你?

他到现在应该还没碰过你吧~”呼吸猛然急促,陆焉知指尖泛白,尽量不去想。

可是翻涌起来的情绪如海啸般席卷,快要将她淹没窒息。

短信有可能是恶作剧,可内容却是真的......没错,俩人在一起多年,宁元白给了他足够的尊重和怜惜,但至今没有突破那层底线。

便是最动情时,他依旧能够忍下欲望。

就连外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不是没听到过外边的风言风语,宁元白…或许真的嫌弃......陆焉知心底蔓延起苦涩,转身路过街角橱窗。

里面摆着的模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性感蕾丝睡衣。

忽的,一个念头闪进大脑,她要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宁元白!

夜幕降临,陆焉知将病历单放到茶几压好。

客厅点着几根蜡烛,昏黄的光,气氛暧昧温馨。

陆焉知躺在卧室,穿着那件精致的性感睡衣,丝绸的质地轻柔地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领口处恰到好处的剪裁微微露出迷人的锁骨。

眼中满是羞涩和希冀。

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原以为是宁元白。

陆焉知迫切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瞬间,一条视频消息弹了出来。

视频里,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纠缠缠绵。

那男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和她说出差,要晚些时候回来的宁元白。

陆焉知的手死死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甚至忘了将视频关上,任凭男女缠绵的声音在偌大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刺耳。

陆焉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胸口传来剧烈的刺痛,她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摔落在地,屏幕瞬间碎裂,就像她那颗破碎的心。

不,这肯定不是真的!

只是和宁元白的声音很像而已......陆焉知颤抖着手拿起屏幕碎裂的手机,屏幕碎了,不论她如何摁,屏幕却没有丝毫反应。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透过破碎的屏幕却显得格外清晰,陆焉知攥紧手机重重砸在地板上,任由着碎裂的玻璃碴刺入掌心,鲜血顺着裂纹渗透进屏幕。

天际泛起鱼肚白,宁元白一夜未归。

终于,陆焉知接受了对方出轨的事实。

分不清是心痛还是伤口更疼,她拿起镊子,将刺入掌心的玻璃碴一点点夹出来。

伤口处狰狞,顾不得疼痛,她麻木的清扫干净满地残渣。

直到后半夜,才靠着沙发抱枕,昏沉沉睡过去。

临近中午,宁元白才回来。

门口传来细碎的响声,陆焉知被惊醒。

掀起眼皮,就看到摆放在门口的行李箱,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就摆在客厅。

宁元白就站在那里,身形颀长,穿着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衣,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确实有一副好皮相。

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男人,面对陆焉知却是另外的姿态。

“怎么睡在沙发上,万一着凉我会心疼。”

宁元白朝她快步走来,温柔的眸子顿时熠熠闪光,顺势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老婆......”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环抱住陆焉知,“我好想你。”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溢满鼻腔,夹杂着雨水的气息,陆焉知握紧拳头。

伤口处,隐隐作痛......陆焉知瞳孔蓄满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并未像往常一样抱住,反而是将人缓缓推开,“我换件衣服,你先去洗漱......”转身后,躲进卧室。

手机再度震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发来一张聊天截图。

搭配四个刺目的大字。

过时不候......再往下,是男人简单直白的回复。

靠,等我!

只是简单几个字,陆焉知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宁元白此时早已激动的心情。

消息是两分钟前的内容,匿名短信截图明晃晃刺痛她的双眸。

胸口的蔓延着难以言喻的窒息感,陆焉知颤抖着手摁灭手机屏幕。

门外传来宁元白隐忍又急切的声音,“公司有事,我先去处理,马上回来。”

他甚至连急切到不等她给出回应。

跑车轰鸣,那是他车库里面马力最足的超跑。

不知过了多久,当陆焉知再度拉开卧室门,客厅里早就已经昏暗一片。

她摸索着寻找开关,不料身后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别动!”

随之她的嘴也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捂住,鼻翼之间竟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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