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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小说畅读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的古代言情《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把酒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7-02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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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小说畅读》,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观澜闻星落的古代言情《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把酒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小说畅读》精彩片段

如今见谢拾安喜欢,她心底不由也泛起浅浅的喜悦。
在万松院用过午膳,谢拾安忙着出府找那帮狐朋狗友吃酒玩耍,向他们显摆妹妹做的新鞋,谢观澜则去了衙门。
闻星落陪着老太妃看了几折戏,回到自己院子已经临近黄昏。
她正整理书案,不期然谢观澜的心腹随从扶山过来相请:“闻姑娘,我们家大人请您去沧浪阁说话。”
沧浪阁是谢观澜在王府的居处。
闻星落不解:“请我?”
这几个月以来,她和谢观澜都没什么交集。
好端端的,请她过去干什么?
她惴惴不安地来到沧浪阁。
楼阁已经上灯,层层檐角垂落大红贴金宫灯,黄昏中朱门玉户雕甍绣槛青松琉檐,呈巍峨朝天之势。
她被领进谢观澜的书房。
谢观澜大刀金马地端坐在圈椅上,正翻阅文书。
他面前铺着的绒毯上,随意扔着一双靴履。
正是闻星落早上送的那双,只是两只鞋底子同时脱落,看起来就像是小摊上便宜贩卖的劣质货物。
闻星落:“……”
谢观澜真的穿了她送的鞋。
而且还把鞋底子穿掉了。
谢观澜嗓音淡漠:“闻姑娘很意外?”
闻星落垂眸不语。
谢观澜翻了一页文书:“午后去了一趟官衙,临行时恰巧换了闻姑娘送的鞋。可惜刚到衙署,鞋底就掉了。”
闻星落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
有点好笑。
但她现在不太敢笑。
“闻姑娘送我和送四弟的靴履,似乎不太一样。”谢观澜合上文书,似笑非笑地掀起眼帘,“如此粗制滥造的靴履,闻姑娘如何拿得出手的?还是说,在闻姑娘心里,某只配穿这种鞋?”
闻星落:“……”
他待她那般严厉,还总想将她撵出府去。
配不配的,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然而面对青年威严摄人的目光,她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兴许是当时赶时间,所以急了些,没处理好鞋底的缝线。大不了……大不了我重新替世子缝制鞋底就是了。”
她本以为谢观澜会数落她一顿,然后打发她走。"


他今日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原以为闻星落今晚会回来探望他,再像从前那般为他煲个鸡汤什么的补补,没想到这死丫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可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从前一定会为他心疼难过到睡不着觉。
也许,也许是王府规矩森严,她出不了门,所以才没回来……
闻如雷胡乱想着,闻如云走了过来:“三弟,你有没有发现,闻星落像是变了个人?”
今日校场上,闻星落抱着谢拾安哭的画面不仅刺激到了闻如雷,也刺激到了闻如云。
他之前也以为闻星落是故意亲近谢拾安,好叫他们吃醋,逼着他们低头哄她,就像他们哄月引那般。
可是直到今日,闻如云才发现闻星落待谢拾安是真的上了心。
闻如雷诧异:“二哥的意思是?”
“我猜,也许她是嫌咱们待她不够好,所以不想再与我们亲近了。”
“可是她那么依赖我们,怎么会不想再与我们亲近?!”闻如雷无法接受,“她把我们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她是不可能不要我们的!不行,我要去当面问她!”
“别。”闻如云拦住他,“我已经想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咱们对她稍微好一点,她肯定就会回心转意,重新对咱们言听计从。”
“二哥是想低头哄她?这怎么能行,这不是助长了她的气焰吗?!万一叫她养成习惯怎么办?!我可不想哄她一辈子!”
“就当是哄狗吧。”闻如云淡然地笑了笑,“正好后天芳园有一场鱼灯夜游会,我记得往年她总是求咱们带她去看鱼灯,不妨就满足她一次好了。哄完之后,她尝到了甜头,也该识相点,乖乖变回从前的闻星落了。”

次日。
屑金院。
翠翠拿着闻家的帖子来见闻星落:“小姐,闻家公子给您递了帖子,请您明天晚上去芳园,说是要带您看鱼灯夜游会。”
闻星落冷淡道:“不去。”
鱼灯夜游会是蜀郡的传统节目。
灯匠们制作出无数五彩斑斓的鱼灯,在芳园中进行展出,届时还伴随有热闹的锦鲤展和伶人们假扮的百鬼夜行,可谓十分热闹,是蜀郡游园盛会的最高潮。
闻星落小时候经常听小伙伴提起这些热闹。
她每年都很向往,只可惜几位兄长从未带她过去。
他们说她不乖,总会在去之前挑出她的错处,像是衣裳没洗干净、书房没整理好,然后罚她孤零零在家里待着,他们则带着盛装打扮的姐姐前往芳园观赏鱼灯会。
他们每一年都是玩到夜半才回家,意犹未尽地谈论今晚的新鲜事,手里还举着新买的漂亮鱼灯。
年复一年,闻月引攒了满满一橱子的鱼灯。
而她连一盏鱼灯也没有。
起初是很羡慕的,甚至还同他们闹过。
可她一张嘴,又怎么说得过他们四张嘴,到最后挨骂的还是自己。
后来年岁渐长,她就不期待这种盛会了。
闻星落打定主意不去鱼灯会。
哪知她来照顾谢拾安的时候,谢拾安懒洋洋地嗑着瓜子道:“你是不是看哥哥我长得帅,所以特别喜欢守着我?放心吧,哥哥我绝对不会不要你的。晚上有鱼灯会,你去玩吧,记得替我买一盏鱼灯回来,不漂亮的我可不要。”
闻星落觑着他。
知道他是想让她出去玩,好好放松放松。
闻星落不想辜负谢拾安的心意。
黄昏时分,她乘坐马车去了城南芳园。
谁知刚下马车,就撞见了等在园门外的闻家四兄妹。
闻如雷眼中闪过惊喜,随即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知道你会来!”
闻星落微怔,明白他们误会她是来赴约的了。
她解释道:“我来给四哥哥买一盏鱼灯。”
“得了吧!”闻如雷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们又没笑话你,何必找这种借口?天快黑了,想必园子里的鱼灯都已经点燃,快进去吧!”
闻月引盈盈上前,温柔地牵起闻星落的手:“是啊小妹。咱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有嫌隙矛盾不算什么,主动低头也并不丢脸,吵吵闹闹的才算过日子嘛。”
闻如风欣慰道:“星落,你瞧月引多懂事,你应该向她学习才是。”
闻如云跟着道:“闻星落,你也别板着脸了。大家各退一步,往后还是亲兄妹。”
闻星落无言以对。
这些人自说自话,仿佛十分了解她似的。
众目睽睽,她不愿意在这里和他们发生争吵,白白叫旁人笑话,便沉默不语的和他们一道踏进了芳园。
闻家四兄妹悄悄对视几眼。
闻如雷低声道:“二哥,闻星落可真好哄!咱们叫她来她就来了,跟唤狗似的!”
闻如云自信地摇开折扇,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她从小就听咱们的话,在咱们面前一向没什么自尊心,哄她当然简单。等着瞧吧,今夜之后,她就会把谢拾安抛在脑后,又像从前那样鞍前马后地伺候咱们,追着咱们跑。”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芳园里千灯万盏亮如白昼,仕女书生相携游园,稚童们往来奔跑,惊叹于今夜的繁华热闹。
闻如风负着手,感慨道:“咱们兄妹很久没有一同出来游玩了。”
“大哥,”闻月引娇声提醒,“你今年还没有给我买鱼灯呢!”
“买!”闻如风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瞧你急的,我哪年没给你买?”
闻月引撒娇般挽住他的手臂:“大哥最好了。”
众人挑了个卖鱼灯的摊位,闻如风取出一粒碎银:“老板,给我妹妹挑一盏最漂亮的鱼灯。”
鱼灯是用竹篾编成骨架,再在外面蒙上一层彩绘的薄油纸,举在手上的时候,因为机关构造的缘故鱼头和鱼尾还会轻轻晃动,春夜里活灵活现,十分受小姑娘和稚童们的喜爱。"



“够了。”

闻星落冷冷打断他的话。

她取出一粒碎银递给摊主:“我要这盏鹅黄碧青间色鱼灯。”

她记着谢拾安的话。

她要给他带一盏鱼灯回去。

可是闻如风却很生气。

他箭步上前,一把攥紧她的手臂:“我看,是镇北王府把你养歪了!竟将你养出了这副骄奢淫逸的做派!我做主,你现在就把鱼灯还回去,我不许你乱花钱!”

他虽然是读书人,可毕竟是个青年男子,手劲儿捏的闻星落很疼。

闻星落眼眶通红:“你捏疼我了!”

闻如风回过神,松开手,不忿道:“我是一时着急,这才使了些力气。不过说到底我都是为了你好,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星落,你可不能学别人大手大脚!”

“买一盏鱼灯,也算大手大脚吗?”闻星落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大哥难道不知道,我如今每个月有五两纹银的月钱?”

五两纹银!

闻如风倒吸一口凉气。

他贵为闻府嫡长子,一个月也才不过一两纹银!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闻星落,生气道:“镇北王府疯了,竟然给你这么多月钱!你一个小姑娘,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拿在手里不定怎么乱花掉了!我做主,往后你的月钱就交给我们保管!我们会帮你存起来,等你将来嫁人的时候再还给你!”

闻星落:“……”

这算盘打的。

她没什么好脸色:“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你们替我保管钱财?”

闻如云见她如此,也很嫉妒恼火。

每个月五两纹银,他们兄妹四个的月钱加起来也没这么多!

他沉声:“我们都是为了你好!难不成你觉得我们会花掉你的钱?!真是可笑至极!”

闻月引握紧鱼灯,秀丽的面庞上同样藏着不快。

前世她在镇北王府的时候,每个月只有四两月钱。

凭什么闻星落比她多出一两?!

镇北王府的那群人简直不可理喻!

等她将来当上太子妃,一定要好好打镇北王府那群人的脸!

她压抑住浓烈的妒忌和不甘心,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劝道:“星落,你年纪小,不知道人心险恶。旁人再怎么亲近,那也终究是外人,哪比得上咱们自家兄妹?哥哥们都是为了你好呀。”

闻如风点点头:“还是月引懂事。”

闻月引又继续道:“都是一家人,就算哥哥们花你一点钱也不算什么的,毕竟你也姓闻,你也有补贴家用的义务不是?”

闻家四兄妹紧紧围着闻星落,仿佛闻到血腥气息的蚂蟥,恨不能趴在少女身上敲骨吸髓。

闻星落似笑非笑:“不知诸位每个月又拿出多少钱,用来补贴家用?”

四兄妹沉默了。

他们自己的钱都不够花,怎么可能拿出来补贴家用?

闻星落幽幽地扫他们一眼,走到前面去了。

四兄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闷闷不乐地跟着她。

路过锦鲤池,闻如雷提议道:“前面有个小吃摊子,不如咱们过去歇歇脚,吃点东西?”

“也好。”闻如风点头,“星落啊,你跟我们一起吧。你终究是我们的妹妹,这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你一个小姑娘可不能走丢了。”

闻星落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

可是还没来得及拒绝,闻月引就挽住了她的手臂,娇声道:“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你就不要再闹脾气了!你要像姐姐这般乖巧听话,兄长们才会喜欢你哦!”

闻星落:“……”

她要他们的喜欢做什么?
"



闻星落紧了紧双手。

面前青年的狭眸深邃漆黑,犹如危险重重的暗海。

他会在将来拥兵自立反了朝廷,成为割据一方的诸侯王。

他目光所能及的地方,大约只有诡谲云涌的朝堂宦海和锦绣壮阔的万里山河,似她这等小打小闹,自然不能入他的眼。

但是……

闻星落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依旧坚定道:“我一定会成为对世子有用的人。”

四目相对。

像是春日里,一朵娇弱鲜嫩的桃花落在了凶兽的鼻尖。

那凶兽欲要拂落,却嗅到了丝丝缕缕的甜郁香气,激的它连打几个喷嚏,它情不自禁的用兽爪按住桃花,不明白这小小的一朵花怎么能引得它如此动容。

谢观澜眯了眯狭眸。

他没再多言,只深深看了闻星落一眼,才拂袖离开。



闻星落找到谢拾安的时候,摊子上生意正好。

谢拾安瞧着箩筐里堆积成山的铜钱,笑眯眯地夸奖道:“星落,还是你聪明,这才小半天功夫咱们就赚了这么多钱!”

闻星落想出来的生意点子并不复杂。

将写着“玩偶”、“干果”、“米饼”、“石蜜精盐”等物品的纸条折起来放进竹篓子里,顾客可以花八文钱摸一张纸条,摸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奖品。

诚然八文钱不算便宜,但石蜜和精盐是很贵的东西,而且哪怕没摸到这两样奖品,也还有其他小奖品聊作安慰。

所以哪怕招牌上写明了摸到它们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但好奇心和侥幸心理驱使百姓们争相参与,因此闻星落的摊子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

闻星落凭借前世的经商经验,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账目。

她道:“咱们今天差不多能赚二十两纹银。游园盛会持续三天,等明后天的时候大家没了新鲜感,恐怕赚的钱会远远比不上今日。三天加起来,我估摸着咱们大约净赚五十两纹银。”

谢拾安猛然瞪圆眼睛:“这么多?!”

闻星落对他的反应毫不奇怪。

毕竟她和谢拾安是镇北王府最穷的两个人。

他俩月钱一样,都只有五两纹银。

偏偏镇北王管得严,嫌弃谢拾安整日呼朋引伴斗鸡走狗,于是镇北王这几个月扣光了他的红包和月钱,而谢拾安又不能拿王府的宝贝出去卖,因此他口袋里可能比她还穷。

闻星落弯起眼睛:“到时候咱俩平分。”

谢拾安激动地捋起袖管:“这小本买卖,居然这么赚钱!来来来,我亲自吆喝几声!”

兄妹俩都爱钱。

于是谢观澜和杜太守等官员路过的时候,就看见他俩劲儿往一处使,卖东西卖得热火朝天,尤其是谢拾安,吆喝的十分卖力,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北王府亏待他吃穿了。

杜太守捻着胡须笑道:“贵府的四公子可真是……一朵奇葩。话说回来,来都来了,本官也去捧个场好了。”

杜太守运气不好,抽了十张纸条,抽到的全是便宜的干果和米饼。

闻星落把奖品兑换给他,悄悄看了他一眼。

听说杜太守是朝廷派来的,乃是天子门生,在蜀郡当了十年太守。

虽然他看起来矮矮胖胖和蔼可掬,和谢观澜说话时也客客气气,但闻星落记得王府山斋里的那场对话——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暗杀谢观澜的幕后指使者。

“啊呀呀,”杜太守叹息着咬了一口米饼,“我今日手气不好,没摸到好东西。谢指挥使可要一试?”
"


闻星落愣是没敢抬头。
然而一味低着头盯着谢观澜的某处,似乎也不太妥当……
此刻,杜太守那张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良久,他紧紧捏着茶盏,挤出一个憨厚的笑脸:“好好的,指挥使提那孩子干什么?对了,这次太妃娘娘六十大寿,本官特意用足足两斤重的黄金,为娘娘锻造了一座观音像,还请指挥使和太妃娘娘笑纳。”
两斤重的黄金……
闻星落想着那座黄金观音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哪知抬起头,却见谢观澜正盯着自己。
青年一向疏离的眉眼染上了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她刚刚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闻星落呆愣片刻,意识到谢观澜误会了。
他误会她是在对着他的那一处咽口水!
谢观澜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吃了口茶。
他对杜太守道:“杜大人诚心祝寿,祖母自然没有不收贺礼的道理。”
杜太守今日下了血本,却只能讪讪赔着笑脸,再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熬到这些官员都走了,闻星落刚爬出来,就看见面前蓦地多了一双绣金卷云纹黑靴。
她低着头福了一礼,有些心虚:“世子爷……”
谢观澜负手而立,目光居高临下。
她在桌子底下藏了许久,闷出一身香汗,几绺凌乱的青丝紧贴在瓷白脸颊上,面颊匀开薄红,宛如淬出汁液的桃花。
他道:“藏在那里干什么?”
闻星落伸出手,给他看掌心的那粒明珠:“耳铛滚进桌子底下了,进去捡。”
少女的掌心也汗津津的,明珠浸润上水色,像是女子清润的眼瞳。
谢观澜又问:“你在山斋干什么?”
闻星落收回手。
这位王府世子爷,防她好似防贼。
每次审她都跟审犯人似的。
她道:“看风景。”
许是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谢观澜侧过身,示意她可以走了。
闻星落跨出门槛,想起什么,又忍不住回眸解释:“刚刚在桌子底下的时候,我没有乱看。”
说完,她又觉得解释这些显得欲盖弥彰。
她低下头,捏着明珠飞快离开。"


闻星落歪头,口吻虚心:“还请二哥指教。”
闻月引款款上前,护在闻如云前面,正色道:“小妹,我还是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将来二哥成为蜀郡首富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说罢,四人绷着脸走了。
闻星落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唇瓣。
蜀郡首富?
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午后晴空万里,蓝天上飘着几只纸鸢。
演武比试即将开始,校场上已经热闹起来。
蜀郡的少年们五人为一队,佩戴不同颜色的抹额作为区分。
校场尽头矗立着一座巍峨高大的塔楼,由无数根木头搭建而成,塔楼通身系满彩色飘带,塔尖上插着一面绣着“帅”字的旗幡。
率先爬上塔尖,夺得旗幡的队伍便算是魁首。
随着令官敲响铜锣,少年们一夹马肚,朝校场尽头的塔楼疾驰而去。
校场外的呐喊助威声震天响。
闻星落看了一眼官员们所坐的位置。
前世相中闻如雷的那位老将军就坐在谢观澜身后,正兴致勃勃地盯着场内。
而场内,一马当先的人不再是闻如雷。
谢拾安一骑绝尘,鹅黄抹额系带在脑后急剧翻飞。
少年鲜衣怒马,嚣张至极。
校场内。
闻如雷在疾驰的马背上伏低身子,死死盯着前面的谢拾安。
他自诩骑射功夫在同龄少年中所向披靡。
这一次演武比试,也是冲着夺得魁首大出风头的目的来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杀出来一个谢拾安?!
闻如雷听着周围如雷贯耳的喝彩声,知道场外所有的观众都在为谢拾安叫好。
可是,本不该如此的。
闻如雷隐隐觉得,事情本不该如此。
出风头的人应当是他。
最先抵达塔楼的人,也应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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