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北雁念归期》,是作者大大“爆爆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姜北沈念。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流浪多年的姜北,突然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却也开启了他的死亡倒计时.........
主角:姜北沈念 更新:2025-04-28 0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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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北沈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北雁念归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雁念归期》,是作者大大“爆爆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姜北沈念。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流浪多年的姜北,突然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却也开启了他的死亡倒计时.........
彭的一下,车子就撞在了围栏之上。
姜北头狠狠撞到了窗户上,意识朦胧间,他听见夏维扬打了个电话。
“念念,对不起,我带着小北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了。我也没想到,小北会突然来抢我的方向盘,我坚持不住了念念,我爱你!”
姜北努力睁开眼,想说他没有,他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
可夏维扬似乎看见姜北的举动,挂断电话后,对他轻轻一笑。
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时,姜北的视线仍是一片血红。
他模糊看见沈念站在急救室门口,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她戒烟两年了,自从他在钢琴比赛获奖那天,偷偷把她藏在抽屉里的烟全换成草莓糖开始。
“沈总。”护士小跑着递上病历,
“夏总监右肾破裂,需要立刻移植。夏总监说,您不能再心软了,要让孩子知道错,得先让他知道做错事要赎罪。”
沈念的烟掉在地上,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和怒火,夏维扬出车祸前的电话反反复复在她脑海里重播。
她想起五年前姜北发着高烧,还偷偷给她熬醒酒汤的样子。
少年垫着脚把保温杯放在玄关,纸条上的字迹被蒸汽晕开:「喝了胃就不疼了」。
那样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丑恶模样!
医生匆匆跑来:"沈总,夏总监的配型结果出来了,他和姜少,正好同血型。"
沈念的指甲陷进掌心,犹豫了很久,终于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维扬说得对,姜北应该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
急救室内,姜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术灯亮起的瞬间,夏维扬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病号服,露出完好无损的腰腹,指尖在皮肤上轻轻一敲:“再给你八十万,不用给他打麻药,我要新鲜的。”
无影灯下,姜北被绑在手术台上,手腕的束缚带勒出深红痕迹。
医生和夏维扬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可他无力违抗,绝望之下,失去肋骨的胸口也越发疼痛。
第6章 6
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姜北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别乱动。”
夏维扬亲自按住他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沈姨了。”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姜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真能忍啊。”夏维扬欣赏着少年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军营待上两年。”"
沈念将真丝睡衣甩在他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
“姜北!你又在发什么疯!”
姜北彻底清醒,他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
可沈念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他身上。
“我以为两年军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
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她没想到姜北憋了一天,就给她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她眼神冰冷,闪过让姜北觉得刺眼的厌恶:
“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毫不留情转身,彭的一下带上了门。
姜北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他望着沈念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军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姜北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夏维扬兴奋的喘息混着沈念压抑的呻吟,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
记忆如潮水翻涌,他又看见那些赤裸的躯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姜北扑向床边干呕。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
他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膛,喃喃重复着军校里的训诫:“姜北是狗......没有欲望的狗......”
第二天,姜北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沈念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姜北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
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
夏维扬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男人嘛,磕磕碰碰难免。”
他凑近时,姜北闻到他领口沾着沈念的香水味,“小北,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
姜北不想去,可沈念冷冰冰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拒绝的话。
沈念去换衣服的间隙,夏维扬走到了姜北身边。
“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看念念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姜北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
他想起被送往军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沈念批改文件,台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夏维扬扣住他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
姜北双手紧握,“我不喜欢——”
夏维扬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建议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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