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结局+番外

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结局+番外

无名小莲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里里半垂着眸子,盯着手中的黑鞭。刚才那一下骤如闪电,在空中劈开了气流,就连玄铁的盔甲也能震碎。她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怎么就在宋家弄成了这副样子?宋极星还想要继续斥责,却正好对上宋里里这副愣怔的模样。因为打伤了他,所以害怕慌张成这样?瞬然,他眼底多了几分鄙夷。“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摆出这幅样子,真是叫人晦气。行了,念在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次我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往后不许再耍这鞭子,更不许拿这去伤害小梨,不然我饶不了你。”本来宋极星还想再教训几句,但手臂的血汩汩而流,他只得先回自己的院子去处理伤口了。踏进院子,他脱了铠甲和衣裳,包扎好伤口,这才叫来伺候自己的侍女。“把这衣裳和前几日积攒的那些,统统送去宋里里院里,让她赶紧洗好,我紧着...

主角:宋里里迟聿   更新:2025-04-24 21: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里里迟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名小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里里半垂着眸子,盯着手中的黑鞭。刚才那一下骤如闪电,在空中劈开了气流,就连玄铁的盔甲也能震碎。她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怎么就在宋家弄成了这副样子?宋极星还想要继续斥责,却正好对上宋里里这副愣怔的模样。因为打伤了他,所以害怕慌张成这样?瞬然,他眼底多了几分鄙夷。“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摆出这幅样子,真是叫人晦气。行了,念在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次我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往后不许再耍这鞭子,更不许拿这去伤害小梨,不然我饶不了你。”本来宋极星还想再教训几句,但手臂的血汩汩而流,他只得先回自己的院子去处理伤口了。踏进院子,他脱了铠甲和衣裳,包扎好伤口,这才叫来伺候自己的侍女。“把这衣裳和前几日积攒的那些,统统送去宋里里院里,让她赶紧洗好,我紧着...

《失忆改嫁,渣男跪地叫皇婶宋里里迟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里里半垂着眸子,盯着手中的黑鞭。
刚才那一下骤如闪电,在空中劈开了气流,就连玄铁的盔甲也能震碎。
她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怎么就在宋家弄成了这副样子?
宋极星还想要继续斥责,却正好对上宋里里这副愣怔的模样。
因为打伤了他,所以害怕慌张成这样?
瞬然,他眼底多了几分鄙夷。
“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摆出这幅样子,真是叫人晦气。行了,念在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次我就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了。但往后不许再耍这鞭子,更不许拿这去伤害小梨,不然我饶不了你。”
本来宋极星还想再教训几句,但手臂的血汩汩而流,他只得先回自己的院子去处理伤口了。
踏进院子,他脱了铠甲和衣裳,包扎好伤口,这才叫来伺候自己的侍女。
“把这衣裳和前几日积攒的那些,统统送去宋里里院里,让她赶紧洗好,我紧着要穿。”
“还有这盔甲坏了,直接扔了吧。”
侍女震惊不已,“这不是二少爷新得的玄铁盔甲吗,才穿了两次怎么就坏了?”
宋极星回来的路上,早已经想清了缘由。
此刻便告诉侍女,“什么玄铁盔甲,怕是没淬到火候的脆铁玩意儿,再加上这几日军营操练得紧,早就千疮百孔不堪重负了。”
所以才会被宋里里一鞭子就给抽碎成齑粉。
肯定是这样,不然以宋里里那个草包窝囊废,怎么可能真的能伤了他。
失血太多,宋极星有点晕眩,交代完后便说要上榻小憩了。
侍女也退出了屋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想销毁那件盔甲,连劈带砍连道白印都没留下,只得放弃,先搂着脏衣裳前往宋里里住的听雨阁。
到门口,侍女直接将衣裳往地上一扔,“三小姐,这些衣裳辛苦你好好收拾。”
说的是客气的话,但脸上却盛气凌人。
宋里里正坐在屋檐下喝茶,闻言抬眸,神色里压不住的汹涌情愫。
在这府上,她不受亲人们待见也就罢了,就连下人也能这样颐气指使地对她?
“三小姐看着我发呆做什么,”侍女催促,“抓紧些吧,二少爷那边还等着呢。”
扔下这话,侍女直接转身离开。
宋里里回神,抬步朝着那堆衣裳走去。
籽棉见状,叹着气走上前,动作娴熟地从角落拖出个巨大的红瓦盆,抢先一步弯腰抱起那堆衣裳就要往盆里放。
嘴里则道,“小姐你这回就歇着吧,这手烂疮得好好休养才行,奴婢替你洗,放心,奴婢会洗干净的,照你以往那些步骤,不叫人挑出错来。”
宋里里拦住她,朝她微微摇头,“放下吧,这些衣裳,不用你来洗。”
籽棉原本还想再说话,对上宋里里的眸子,又全部都给咽了回去。
......
当夜,晋州下起了暴雨。
风雷交加,卷得听雨阁里四处都噼里啪啦作响,屋顶更是千疮百孔,叮叮当当地往下砸水珠。
宋里里和籽棉裹着同一床被子,寒意侵袭四肢,她一夜无眠。
到天蒙蒙亮雨停了,这才勉强入睡。
但刚闭上眼没多会儿,房门便被人直接一脚踹开。
“宋里里,你一日不犯贱就皮痒是吗?谁教你这样糟践我的衣裳的?亏我记挂着你,一大早便给你送糕点,真是良心喂了狗!”
说着,一包东西直接狠狠砸向宋里里。

宋极星赤目欲裂,咆哮着开口,“宋里里,我被革职是因为你对吧?你一定是对圣上说了什么,害我弄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
宋里里轻蹙柳眉,却只觉得好笑。
她脚还没踏进侯府呢,脏水便已经兜头盖脸浇来了。
“极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海萍还有些云里雾里,但看向宋里里的眼神已经染上愤恨。
宋极星冷笑,“娘,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不过都是她蒙骗咱们的把戏,昨日答应得痛快,不过是为了跟着我进宫面圣,这才好悄悄给我使绊子,她这是诚心叫咱们整个侯府都不好过!”
什么?!
沈海萍双眼也喷出火气,“宋里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可是你亲二哥啊,你......你简直是个冷血的畜生!”
尖锐的话似刀,字字扎进宋里里的心口。
这会儿是亲人了?
她被扔在贞女堂受苦的时候无人问津。
回来的这短短几日,更是不见侯府有人把她当亲人看待。
在他们眼中,她宋里里甚至连人都不是!
“我没给你使绊子,更是连圣上的面都没有见到,若是见到,今日这婚早就退了。”宋里里垂眸,纤长鸦睫在脸庞上投下大片阴影。
宋极星不信,“今日去求见圣上的人不少,大家都见到了,怎么就你没见到?骗谁呢!”
闻言,宋里里眉心蹙成个墨点。
大家都见到了圣上?
那为何小太监说圣上公务繁忙呢?
见她发愣,宋极星便以为她是心虚了。
还未曾开口,一旁的宋梨突然小跑上前,张开手臂双眼挂泪,楚楚可怜道,“二哥哥,我相信三姐姐也是一时糊涂,她刚从贞女堂回来,大概是还糊涂着,受不起家法的。”
“糊涂?那正好,家法伺候了自然会清醒!”宋极星拳头攥得生紧,面色更是铁青。
害他被革职,宋里里别想好过!
宋梨忧心忡忡地看向宋里里,“三姐姐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宋里里眼中古井无波,“不是你提,他们大概还想不起能用家法责罚我,真是多谢你的保护了。”
昨日籽棉上药时说,以往她总是被家法伺候。
是不是如同今日这般呢?
“三姐姐,我只是想帮你。”宋梨眼泪扑簌而落,看上去更无辜了。
“她若是记得你半点好,就不会同你抢世子殿下了。”宋极星将宋梨拽回身后,阴鸷的眉目酝酿着一团骇浪。
“宋里里残害同胞,心肠歹毒,先打一百板子,再关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抄完一千遍女诫,什么时候才放她出来。”
宋里里没说话,眼神逐渐转冷。
家法,说的是规范自家人才立下的法则。
可宋极星眼下,分明是把她当仇人整!
眼瞧几个下人朝自己靠近,准备行家法,宋里里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今日进宫面圣,她便没带鞭子在身上。
宋里里攥紧了拳头,稍稍屈膝稳住重心。
没做过的错事,她凭什么受罚,无论谁敢上前动她,她都不会客气!
下人的手,即将扣住宋里里的肩膀,却有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响起。
“侯府这般热闹,看来本王来得不是时候。”
迟聿不知何时伫在侯府门口,圆领系口的衣裳上绣了些燕罗卷纹,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他自内而外的气场,更是震得众人都楞在了原地。
沈海萍率先回过神来,脸上堆笑地迎上去,“靖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迟聿只淡淡颔首,目光落在了宋里里身上,“宋夫人这是要罚她?”
沈海萍被问得摸不着头脑,仔细措辞后开口,“倒也不是罚,不过就是这贱......这丫头做错事,应当给个教训长长记性罢了,若是靖王殿下觉得不妥,那便不罚了。”
“的确不妥。”迟聿修长的指尖垂下,将衣角处的褶皱碾平。
众人错愕,宋里里也循声看过去,眼底写满了疑惑。
迟聿这是,在帮她?
“靖王殿下,我三姐姐她......”宋梨急吼吼地站出来,想说些什么,但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迟聿眉眼间凝结着皮笑肉不笑的鸷冷,“今日侯府是准备打边炉吗,倒是十里飘香,连本王衣裳上都沾了气味。”
这话说得含蓄,但众人也都听懂了。
意思是,他来侯府一趟,宋里里便受了罚,不管此事和他有没有关系,都会有风言风语落在他身上,叫人觉得是迟聿故意针对了宋里里。
迟聿已经因宋里里废了一条手臂,自然不肯再跟她扯上半点干系。
瞧瞧这个丧门星,谁都怕沾上,当真是晦气死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送三小姐回院休息。”沈海萍厌弃地扫向宋里里。
宋里里心情复杂地望向迟聿,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只好抬步离开了。
她走后,迟聿被迎进了花厅。
下人奉了盏雪梅茶,还没掀盖便已香气扑鼻。
不等迟聿品茗,宋极星已经满怀期待地望向迟聿,“靖王殿下,你此番前来,是不是为了我的事?”
“是。”
简单一个字,让宋极星原本失落的心绪再次澎湃起来。
他就知道!
营中都尉的位置哪能一直空缺啊,还得等着他去挑大梁呢!
正喜滋滋要开口,却又听见迟聿道,“宋二公子既已被革职,便不再是我军营之人,正好本王得闲,收拾了你留在营中的物件给送来。”
一摆手,早就候着的踏风走进来,丢出硕大的包袱。
宋极星早被这番话打得晕头转向,根本回不过神来接,包袱便正中他面门,砸得他眼冒金星,里头的东西也哗啦啦掉了满地。
软丝绣花的锦被,绕了金线的蜀玉枕,琉璃酒盏,甚至还有十几饼没开封的顶级好茶。
“宋二公子怎么没接住啊,”踏风可惜地摇头,“这可都是好东西呢,日后也松快了,可以整日游山玩水,正好能用上。”
迟聿起身,“东西既已交还宋二公子手中,本王便告辞了。”
宋极星赶紧拦住他,“靖王殿下,这革职是暂时的对吧?我那位置哪能空缺太久啊,群龙无首容易出事的呀!”
话落,踏风嗤笑出声,眼神鄙夷又愤恨,“宋二公子不必操心,新任都尉已经任职了,是原先营中的百户,叫什么来着,霍新焰,你应该认识吧?”
听到这名字,宋极星瞪大双眼,双手微微发颤,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没人再理会他什么反应,踏风跟在迟聿身后,抬步往外走。
到回廊的拐角处,宋里里突然冒了出来,拦在了迟聿跟前,“靖王殿下留步,我有件事想问清楚。”
日头归山,侯府里点了灯,两人在幽暗的光线下望着彼此的眼睛,杳无尽头,深不见底。
“什么事?”迟聿面无表情。
宋里里开门见山,“靖王殿下,今日宫中领路的小太监,是你安排的吗?”

晋州,贞女堂。
宋里里顶着鹅毛大雪将捡来的柴火背到灶房,嘴里呵着惨白的雾,用满是溃烂水泡的手将柴火整齐码在墙角。
这时贞女堂堂主走了过来,“宋里里,有人来接你,走吧!”
宋里里抬起冻得青紫麻木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她不是没人要的。
五个月前,她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贞女堂,不明原因,更是丢失了所有记忆,就连宋里里这个名字,都是堂主告诉她的。
她在这里劈柴做饭,洗衣拖地,脏活累活统统干了,却仍旧只能得到馊了的馒头和冷掉的稀饭剩菜,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这段日子里,没有人来看过她,无依无靠,活脱脱孤儿模样。
可现在堂主却告诉她,有人来接她了!
宋里里紧攥衣角,指节泛白,胸口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鼻头更是酸涩。
她想问问来接她的人,之前为什么把自己扔在这个地方不管不问。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换上在贞女堂里最好的那套衣裳后,宋里里走了出去。
大门口停着一辆华贵奢靡的马车,四角还点缀着铜制的宫铃,大雪卷起的风让其发出清脆声响,尽数钻进宋里里冻得发鸣的耳朵里。
她往马车上爬,但终日被寒气侵蚀的双腿痛得打不过弯,上马车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硬生生出了层薄汗。
好不容易挑开帘子,这才发现车里坐着两人。
男的身影高大挺拔,女的娇俏玲珑,但都衣着华丽贵气,此刻紧紧相拥在一起,宛如壁人。
见她挑起帘子,男人便蹙眉,“宋里里你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进来,外头那么冷,你想冻死我和小梨吗!”
宋梨依偎在凌水洲的怀中,红着眼眶道,“姐姐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吧!”
凌水洲冷嗤,“生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她嫉妒我和你情投意合,故意拉着你去划船让船在湖中心翻了,不过让她来贞女堂反省几个月,都算便宜她了!”
宋梨依偎在凌水州怀中红了眼眶,“我没事的世子殿下,姐姐知道我不会水,肯定不是故意推我下去的,再说,我不是也捡回这条小命了吗?咳咳!”
凌水洲赶紧张开身上狐皮大裘,将宋梨裹得严严实实,“这都几个月风寒还没好,来,出门前我亲手熬制的阿胶糕,吃一片。”
“一想到姐姐还在贞女堂受苦,我哪里吃得下。”宋梨摇头拒绝,声音哽咽道。
凌水洲眼中的怜惜更重了,转而望向宋里里,却只剩下厌恶,“宋里里,本世子可容不下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做世子妃,而且我爱的人是小梨,可她为了不让你难过,强忍着一直没表露心意,是你害我们相爱之人不能相聚!
希望你回去之后能识趣,主动和父皇说你自愿让出世子妃的位置给小梨,至于你,如果你实在爱得无法自拔,本世子可以考虑纳你为妾,但你不能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整日黏在我身边,看着就让我倒胃口!”
宋里里心口被这些话刺得鲜血淋漓,呼吸都像是裹挟了刀片,摧枯拉朽地痛,痛到眼前阵阵发黑。
她扫了眼凌水洲手里的阿胶糕,空空如也的胃也跟着绞痛起来。
深呼一口气压下这痛楚,宋里里开口,“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我毫无印象,但说起爱得无法自拔,我好像隐约记得是有那么一个人,看样子肯定不是你。”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却有模糊的片段在眼前闪过,那是一个她睡着了都会梦呓出名字的男人。
那应该就是她最爱的男人吧?
凌水洲脸色倏然变了,攥紧拳头将手里的阿胶糕化为齑粉。
冷嗤开口,“宋里里你什么意思,又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贞女堂吃苦都学不乖,真叫我恶心!”
宋梨立马劝说,“世子殿下,姐姐应该是心里对我还有火气,你别生气,我让姐姐给你道歉,我,咳咳!”
话没说完,宋梨再次猛烈咳嗽起来。
凌水洲心痛地搂住她,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小梨你被她害成这样还帮她说什么话,她成天就知道玩各种把戏,为了吸引我无所不用其极,你怎么那么傻,就是看不透她呢?”
恰逢马车外吹来一阵风,卷起的帘外隐约窥见有队马车朝这边驶来,高高扬起的旗帜上有个硕大的靖字。
靖王迟聿,年纪轻轻便手握虎符统率六军,文武双全实力非凡,可一场意外废了他的左臂还落下顽疾,每每发作残暴至极,晋州上下无人不惧怕他!
宋里里想装是吗,行,成全她!
凌水洲抬手指向那队马车,“那就是你爱是我的皇叔迟聿,不是无法自拔吗,去吧,正好他最近在选王妃,你还不赶紧去争取?”
宋梨捂唇,语气诧异但声音里透着幸灾乐祸,“世子殿下,你让姐姐去找靖王殿下?这样不太好吧,她先前和靖王殿下可是有......”
“有何不好的?”凌水洲打断她的话,“她勇敢追爱,本世子举双手双脚赞成,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嫁给皇叔咯。”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下了定义。
宋里里这种把戏他见太多次了,假装移情别恋想吸引他的注意而已。
想到以往宋里里那孔雀开屏,使出浑身解数博眼球的各种手段,凌水洲心中得意又鄙夷。
狗皮膏药就是狗皮膏药,哪有那么容易就甩掉!
“宋里里,你这次最好演得久一点,若是还和以前一样演个两三天就回来继续缠着我,别说是妾,就算是求着我当个通房,我也不会答应的。”

翌日一大早,宋里里便去了侯府门口。
宋极星反倒慢她一步,瞧见她伫在清晨的薄雾中,眼底闪过些许诧异。
而宋里里则表情淡然,见他来了,直接抬脚上了马车。
原本宋极星是想夸她一句准时的,见状直接拉了脸。
果然是乡下回来的小家子做派,半点规矩不懂,见了兄长也不知晓行礼,哪有小梨半分懂事乖巧?
等这门婚事退了,他就让爹娘将宋里里嫁出去,管她是填房还是妾室,出去吃吃苦头,就知道侯府待她有多好了!
宋极星想着,也不愿和宋里里共乘一辆马车,便翻身上马,和马车齐头并行。
正好,也叫晋州城里的百姓都瞧瞧,他们未来的大将军究竟长得何等俊朗!
两人很快到了宫门口。
看守的御林军早便知晓宋极星今日要来,痛快地放了行。
见状,宋极星心中更是得意了。
眼瞧着时辰还早,他扭头对宋里里道,“你去养心殿外头等我,有个幼时的兄弟在当差,我去瞧瞧他。”
宋里里抿紧绯红的嘴唇,下意识拦住宋极星,想说自己对皇宫并不熟,连养心殿大门朝哪个方向的都不知道。
但宋极星却瞪大了眼睛,“做什么,说好今日进宫面圣,处理你和世子殿下的婚事的!”
声音有点高,顿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侧目打量。
宋极星愈发觉得晦气了,又将声音压下去,“你别搞什么花招,赶紧过去等着,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扔下这话,直接离开。
宋里里扯了扯嘴角,想找个人问路,环视一圈,居然扫见了迟聿的身影。
环视一圈,居然扫见了迟聿的身影。
迟聿似乎是从军营直接进宫的,身上还穿着盔甲,日色下甲片散发着五彩的光,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
只是此刻眼底充盈着猩红的血色,又将他衬得冷酷可怖了几分。
宋里里却丝毫不惧,反而迎上前去,“靖王殿下!”
她到了跟前,从怀中掏出了昨日赚的那沓银票,准备还上昨日借的那一两银子。
可银票里最小的面额也是二十两。
宋里里脸上露出纠结,不知道该给迟聿二十两,还是在宫里找个人换一下钱。
丝毫没注意到,迟聿幽深的眸子自上而下地俯望着她,准确的说,是俯望着她手中的那沓银票。
耳旁又回响起踏风说过的话。
“属下打听过了,那宋三小姐居然女扮男装去接近世子殿下,甚至还雇人上演一出美女救英雄的戏码,难怪会管王爷你借银子,她自己的钱都砸在那雇来的人身上了,难怪会管王爷借银子,否则买不上男子衣裳怎么演戏?
不过就算借到钱买到衣裳,这戏码也被揭穿了,活该!”
“靖王殿下,这二十两给你,还你钱,多的算利息。”宋里里心在淌血,割肉似的递出那张银票。
迟聿收回眸光,眼底是无穷无尽的寒潭,“不必了。”
宋里里坚持要给,甚至直接塞进了迟聿的手中。
她指尖温软,划过迟聿的掌心,带来丝丝痒意。
迟聿唇角弧度淡薄且疏离,却没再推拒。
无债一身轻,宋里里语气都松快了不少,“靖王殿下,你能告诉我,养心殿在什么地方吗?”

谢效忠言简意赅地说了自己的计划,引得宋极星连连称赞。
他揽住谢效忠的肩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头脑,原先真是小瞧你了,日后一定要和我多来往!”
谢效忠眼底闪过阴毒的光,“放心,日后我们的来往,必定密切。”
至于宋里里......
那日坏了他的计划,害得他白白丢了那么多银子,甚至还让世子殿下心中不痛快,再不应他的邀约。
毁他一时,他要让宋里里付出一世的代价!
......
连着好几日,侯府都笼罩在宋极星被革职的乌云中,众人都焉搭搭的,没人再来找宋里里麻烦。
宋里里乐得轻松自在,窝在听雨阁里养手上的伤,每日还拿出屋子里那些兵器练习。
她虽然没了记忆,但只要握住兵器,身体便会自己跟着动起来。
一招一式,孔武有力。
宋里里压不住心底的喜悦。
照这架势,当真如籽棉说的那样,到时从侯府搬出去,开个武馆养活自己,绝对不成问题!
只是没等她将兵器都用个遍,宋极星便来了听雨阁,手里还拿了件衣裳。
“宋里里,明日侯府要办一场赛马会,晋城权贵都会去,别叫外人看了我们侯府的笑话,所以你也梳洗打扮一下跟着去!”
说完这话,宋极星便转身离开,仿佛这是什么腌臜之地,半刻也不愿意多待。
籽棉上前,将那件衣裳举起来抖了抖。
云霏妆花缎织的飞蝶锦衣,外头是八团喜的羽纱披风,鹿皮的靴子,就连襻膊也是如今晋州城中最时兴的花色和绣样。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二公子居然舍得给小姐你这般好的东西,莫不是有诈?”籽棉紧张开口,举着衣裳来回翻看,唯恐里头藏了带毒的绣花针。
宋里里摇头,“全城权贵都会去,他怎么会当着外人的面扬家丑呢?这次赛马会,他是特意给自己办的。”
为的,是谋一条新出路。
眼下宋极星已然到了婚配年纪,若身上没个一官半职,即便顶着侯府嫡子的头衔,也不会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老侯爷的位置不是世袭吗,到时传给二公子不就行了?”籽棉不解地问。
宋里里望她一眼,“他头上还有个大哥呢,哪里轮得到他?”
籽棉恍然大悟,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对对对,这侯府还有个大公子呢!”
倒也不怪籽棉把他忘了,实在是因为这大公子常居江南,而籽棉待在侯府这几年,一面都没见过,记不住也正常。
照晋州的律法,世袭的侯爵都得由长子继承,根本没有宋极星的份儿。
难为宋极星了,冲动无比的人,居然还能想出这种法子。
“那小姐明日要去吗?”籽棉又问道。
宋里里颔首,“要去。”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几日药膏擦下来,伤口全无,细嫩皙白嫩如削葱。
脑海中不禁闪过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城中权贵都去,那应该也包括他吧?
这么好的药膏,理应当面好好道谢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