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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结局+番外

折戟沉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夜白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深知在这种没有秩序和律法可言的地方,只有拳头硬才能活下去。“既然你想买,那就试试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江夜白话音刚落,管家福伯脸色一沉,厉声喝道:“大胆!竟敢如此跟我家公子说话!给我上,拿下他!”几个刘家家丁得令,挥舞着棍棒一拥而上。棍棒带着风声,从四面八方朝着江夜白招呼过来。这些家丁显然受过一些训练,配合还算默契,比王德发带来的那些泼皮确实强上不少。林清雪和林清月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江夜白的衣角。江夜白将姐妹俩往身后一拉,眼神一凝,面对围攻他不退反进,如同猛虎下山直接冲入人群。“砰!”“嘭!”“啊~”闷响声接连响起,伴随着家丁的痛呼声。江夜白身形灵活,在棍棒的缝隙中穿梭,出手如电,拳脚并用,招招直击要...

主角:江夜白林清月   更新:2025-04-24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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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夜白林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折戟沉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夜白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深知在这种没有秩序和律法可言的地方,只有拳头硬才能活下去。“既然你想买,那就试试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江夜白话音刚落,管家福伯脸色一沉,厉声喝道:“大胆!竟敢如此跟我家公子说话!给我上,拿下他!”几个刘家家丁得令,挥舞着棍棒一拥而上。棍棒带着风声,从四面八方朝着江夜白招呼过来。这些家丁显然受过一些训练,配合还算默契,比王德发带来的那些泼皮确实强上不少。林清雪和林清月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江夜白的衣角。江夜白将姐妹俩往身后一拉,眼神一凝,面对围攻他不退反进,如同猛虎下山直接冲入人群。“砰!”“嘭!”“啊~”闷响声接连响起,伴随着家丁的痛呼声。江夜白身形灵活,在棍棒的缝隙中穿梭,出手如电,拳脚并用,招招直击要...

《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夜白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深知在这种没有秩序和律法可言的地方,只有拳头硬才能活下去。
“既然你想买,那就试试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江夜白话音刚落,管家福伯脸色一沉,厉声喝道:“大胆!竟敢如此跟我家公子说话!给我上,拿下他!”
几个刘家家丁得令,挥舞着棍棒一拥而上。
棍棒带着风声,从四面八方朝着江夜白招呼过来。
这些家丁显然受过一些训练,配合还算默契,比王德发带来的那些泼皮确实强上不少。
林清雪和林清月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江夜白的衣角。
江夜白将姐妹俩往身后一拉,眼神一凝,面对围攻他不退反进,如同猛虎下山直接冲入人群。
“砰!”
“嘭!”
“啊~”
闷响声接连响起,伴随着家丁的痛呼声。
江夜白身形灵活,在棍棒的缝隙中穿梭,出手如电,拳脚并用,招招直击要害。
他的动作简洁高效,没有丝毫花哨,每一击都带着惊人的力量。
围观的镇民们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以为江夜白会被瞬间制服,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勇猛,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
“这小子,身手不错啊!”
“是啊,难怪敢跟刘公子叫板。”
管家福伯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一个乡下来的小子,竟然如此难缠。
刘天星原本还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此刻也微微收敛了笑容,眼神中多了一丝惊讶和审视。
场中,江夜白越战越勇,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砰!”
又是一声闷响,一个家丁被江夜白一脚踹飞,重重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个家丁被江夜白抓住破绽,一拳击中面门,惨叫着倒退。
不到片刻,几个围攻的家丁,便如同破麻袋一般七零八落地躺了一地,哀嚎呻.吟。
而江夜白只是衣衫略微有些凌乱,肩膀上挨了一棍,但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仿佛毫发无损。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管家福伯更是张大了嘴巴,满脸震惊,如同白日见鬼一般。
刘天星的脸色也变得极为精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场中如同战神一般的江夜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一个乡下来的小子,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武功?
短暂的寂静之后,刘天星忽然笑了起来,他收起折扇拍了拍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夜白。
“好!好身手!”刘天星语气中带着一丝欣赏和意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怪不得如此狂妄。”
他走到江夜白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刘天星问道,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佻和傲慢,反而多了一丝尊重。
“江夜白。”江夜白淡淡地回答,眼神依旧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江夜白,”刘天星玩味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嘴角微微上扬,“身手不错,我很欣赏你。”
他突然话锋一转,语出惊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刘天星干?我高价聘请你做我的保镖,保证你吃香喝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此话一出,周围再次响起一片惊呼声。
谁也没想到,刘天星非但没有暴怒,反而要高价聘请江夜白做保镖。
这剧情反转,实在出人意料。
刘天星亲眼看见江夜白身手不凡,心想着若是江夜白愿意当他的保镖,比起那些废材家丁更有安全感。
林清雪和林清月也愣住了,她们担忧地看向江夜白,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江夜白也是微微一怔,似乎也没料到刘天星会来这一手。
他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而坚定:“多谢刘公子赏识,但我江夜白不愿意当任何人的保镖,也不愿意得罪任何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刘天星和周围的家丁,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卖点肉,换点粮食过点平静日子。但是如果有人要动我和我的女人,我江夜白绝不会手软,必定拼死反击!”
说完,江夜白不再理会刘天星,弯腰开始收拾地上的肉准备离开。
林清雪和林清月连忙上前帮忙。
刘天星看着江夜白收拾东西的背影,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江夜白将肉重新装回驴车,拉起缰绳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刘天星一眼,淡淡地说道:“刘公子,看你面色虚浮,气息紊乱,印堂发暗,想必身体有恙。我略懂医术,奉劝你一句,最好及早医治,否则恐怕会有大麻烦。”
说完,江夜白不再停留,赶着驴车带上林家姐妹,缓缓离开了集市。
刘天星脸色骤然一变,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疑不定。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这乡野小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有病?
刘天星确实有病,他父母花了不少钱,请了不少名医,都没有将他的病治好。
可是江夜白仅凭看了一眼就推断出他身上有病,这恐怕不止是略懂医术那么简单。
刘天星目光闪烁,挥手喊来管家:“福伯,你亲自带人去查一下这小子什么来头,但是千万别动手。”
“是。”
另一边的江夜白换了个地方继续卖肉,这边人少点,但是没有那么混乱。
他刚摆摊就有人从酒肆里走出来。
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指着摊位上的野山猪肉:“怎么卖?”
“三十文。”
“好,我全包了!”
此人倒是好爽,掏出几两银子递给江夜白。
一百八十斤野山猪肉,按照三十文一斤,就是五千四百文钱。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钱,差不多五两半银子。
江夜白结果银子,看向身后的酒肆笑道:“要不要我帮忙搬进去?”
他已经猜到这个人的身份了,应该是这家酒肆的负责人,买他的肉也是为了做生意。
“这么重,你一个人可以?”
“当然。”
江夜白拎起一百八十斤的野山猪往肩膀上抗,然后快步走进酒肆。
那中年男人愣了愣,心道这小子不简单呐。
酒肆内,所有客人纷纷看向江夜白和他肩膀上的野山猪。
“唔,今晚有好东西吃咯。”
“这头野山猪目测有百几十斤,这家伙倒是蛮大的力气。”

江夜白将近两百斤的野山猪轻松扛进酒肆后厨,放下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中年男子跟了进来,看着江夜白面不改色气不喘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拱了拱手,脸上带着生意人的和气:“小兄弟好力气,在下黄腾,是这四方酒肆的掌柜。”
“江夜白。”江夜白报上姓名,言简意赅。
“原来是江小哥。”黄腾笑了笑,态度更加亲切,“这四方酒肆是我们黄家的产业。江小哥这野山猪一看就是好货,想必是从太阴山猎来的吧?”
江夜白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黄腾搓了搓手,目光精明:“江小哥,实不相瞒,镇上像你这样有本事,敢进太阴山还能猎到这等好货的人可不多。以后若是再有猎物,尤其是这等山珍野味,不妨直接送到我这四方酒肆来,价格方面我黄腾保证公道,绝不让你吃亏。你看如何?”
有稳定的销路自然是好事,省去了不少麻烦。
江夜白思忖片刻,点头道:“可以。下次若有收获,我会优先考虑黄掌柜。”
“好,爽快!”黄腾抚掌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江夜白收好银子,转身走出酒肆。
林清雪和林清月正守着驴车和剩下的蟒蛇肉、蛇皮、蛇胆,见他出来,都松了口气。
就在江夜白准备招呼姐妹俩离开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成熟的韵味:“这位小哥,请留步。”
江夜白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素雅长裙的妇人站在酒肆门口。
她约莫三十许,容貌秀美,气质端庄娴雅,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妩媚,虽不施粉黛却比许多精心打扮的女子更显风韵。
那妇人的目光落在驴车上那堆叠的蟒蛇肉,以及旁边的蛇皮和蛇胆上,眼中露出一丝喜色。
“小哥车上的这些可是蟒蛇?”妇人走近几步轻声问道,声音温婉动听。
江夜白点头:“是。”
妇人仔细看了看那蛇皮的光泽和蛇胆的大小,满意地点点头:“这蛇皮完整,蛇胆品相也好,都是入药的好东西。蛇肉更是大补气血之物。”
她抬起眼看向江夜白,“小哥,这些东西我全要了,你开个价吧。”
江夜白没想到剩下的东西这么快就有了买主,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并不缺钱。
他报出了之前的价格:“蛇皮五两,蛇胆三两,蛇肉还剩大概五十斤,算你一两银子。”
总计九两银子。
妇人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钱袋,直接将一大锭银子递给江夜白:“不必那么麻烦,这里是十两银子。”
出手如此大方?
江夜白接过银子掂了掂份量十足,他看了妇人一眼:“多谢。”
“是我该谢谢小哥才是,这些东西对我很有用处。”妇人浅浅一笑,风情万种。
林清雪和林清月在旁边看着,都有些惊讶。
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气度雍容又出手阔绰的妇人,而且她竟然认识这些东西的用处。
江夜白收好银子,今天进账颇丰,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他不再耽搁:“既然货已卖完,我们就先告辞了。”
“小哥慢走。”妇人微微颔首。
江夜白带上林家姐妹赶着空了的驴车,朝着镇上的粮店方向走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那妇人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转身走回四方酒肆。
黄腾立刻迎了上来,恭敬地问道:“三夫人,您都买下了?”
“嗯。”被称作三夫人的女子点了点头,指着驴车上剩下的东西,“黄掌柜,劳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将这蛇肉、蛇皮、蛇胆都炖成汤,晚些时候送到府上去。”
“是,三夫人放心,我一定亲自盯着,保证炖得火候十足。”黄腾连忙应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位可是黄家家主最宠爱的三夫人,她的吩咐,自己哪敢不尽心尽力。
......
江夜白带着林家姐妹离开四方酒肆后,空气中烤肉和酒菜的香气渐渐被街市的嘈杂取代。
驴车上虽然空了,但怀揣着沉甸甸的银子。
姐妹俩的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看向江夜白的眼神里,除了依赖更多了几分踏实。
“江大哥,我们现在去哪?”林清月小声问道,好奇地打量着街道两旁形形色.色的店铺和行人。
“去米铺。”江夜白赶着驴车,目光在街道两旁的招牌上搜寻,“先把粮食买了。”
很快,他们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规模不小的米铺。
铺子门口堆着几个敞开的粮袋,露出里面饱满的米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粮食特有的清香。
“掌柜,买米。”江夜白将驴车停在铺子门口,对着里面喊了一声。
一个穿着粗布褂子,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从柜台后抬起头,看到江夜白三人,又瞥了眼外面的驴车,脸上露出和气的笑容:“客官要买多少?”
“二十斗。”江夜白直接说道。
“二十斗?”老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笑容更盛,“好嘞!二十斗米,一共是三百斤。”
他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阵,抬头道:“一斤米二十文,三百斤一共是六千文钱,也就是六两银子。”
江夜白点点头,伸手入怀准备掏钱。
“江大哥,”林清雪却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疑惑道,“我们不用买那么多米吧?王德发不是说他会......”
不等她说完,旁边的林清月轻轻扯了扯姐姐的衣服,小声解释道:“姐姐,王德发那种人的话怎么能全信?万一他反悔了,我们再去哪里凑粮?多买些粮食放着总是好的,以后日子也能宽裕些。”
江夜白赞许地看了林清月一眼,对着林清雪点点头:“清月说得对。粮食是自己的才最踏实,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是王德发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
林清雪这才恍然大悟,脸上微微一红,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妹妹想得周到。
江夜白不再多言,从怀里取出六两碎银子递给老板:“点点吧。”
老板接过银子仔细看了看,又用戥子称了称,确认无误后脸上笑开了花:“没错没错,客官稍等,我这就给您装米!”
老板手脚麻利地找来几个大麻袋,开始称米装袋。
三百斤米不是小数目,装了满满三大袋。
江夜白上前,轻轻松松地将三个沉重的米袋扛起,稳稳地放到了驴车上。
米铺老板看得啧啧称奇,连连道:“客官好大的力气!”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江夜白将处理好的蛇皮、蛇胆仔细包好,又割下两大块野山猪后腿肉。
他提着肉来到村东头的老王头家,老王头是村里少数几个有驴车的人。
“王大爷,借你家驴车用一天,这两斤肉算租金。”江夜白将肉递过去。
老王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肉,又看了看江夜白,昨天村口的动静他也听说了。
他掂量了一下肉,点点头:“行,省着点用,别把驴累坏了。”
江夜白将蛇皮、蛇胆和剩下的野山猪肉、蟒蛇肉都搬上驴车,用破布盖好。
林清雪和林清月也收拾妥当,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
这是她们第一次要去镇上。
“坐稳了。”江夜白吆喝一声,赶着驴车载着姐妹俩和一车希望,朝着青阳镇的方向出发。
驴车吱呀作响,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清晨的空气清新,路边的野草还挂着露珠。
林清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象,林清雪则不时回头看看车上的货物,又看看赶车的江夜白,眼神里有种安定感。
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眼看距离青阳镇越来越近,前方道路却忽然被几根横七竖八倒下的木头挡住了去路。
江夜白勒住缰绳,驴子不安地刨了刨蹄子。
他眉头微皱,目光警惕地扫向道路两旁的树林。
“嘿嘿,江夜白,跑得挺快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王德发腆着肚子,带着十几个人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将驴车团团围住。
这些人个个手持棍棒砍刀,面色不善,正是昨天被江夜白打跑的那几个泼皮,还有一些村里的闲汉恶棍。
为首的除了王德发,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这人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黝黑,脸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眼神凶悍,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腰刀,浑身散发着一股铁血煞气。
“陈炳?”林清雪看清那疤脸汉子后失声低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清月也吓得抓紧了姐姐的胳膊,小声颤抖道:“是陈屠夫,他……他不是去当兵了吗?”
江夜白目光落在那叫陈炳的汉子身上,眼神微凝。他能感觉到这个人跟王德发带来的那些乌合之众完全不同,是个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角色。
“陈炳?”王德发得意地瞥了江夜白一眼,仿佛有了主心骨,“没错,这是我侄子陈炳,刚从边军退下来的十夫长。江夜白,你小子不是能打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得过上过战场的军爷!”
陈炳面无表情,只是用那双带着煞气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江夜白,像是在评估猎物。
“江夜白,识相的就把车上的肉都交出来!”王德发指着驴车,贪婪地说道,“还有这两个小丫头,细皮嫩.肉的正好给我侄子暖暖床!”
“做梦!”江夜白还没开口,林清雪就猛地站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决绝。
“哟,小辣椒还挺横。”王德发银笑着,“等会儿落到我们手里,看你还横不横得起来!”
“王村正,你带这么多人拦路抢劫,就不怕王法吗?”江夜白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王法?”王德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穷山沟里,老子就是王法!陈炳,给我上,先把这小子的腿打断,那两个小妞绑起来!”
陈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一步步朝江夜白逼近。
他身后的十几个打手也怪叫着围了上来,手中的棍棒跃跃欲试。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林清月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清雪却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昨晚偷偷藏起来的火折子和一小捆引火的干草。
她将干草放在车上的肉旁边,举起火折子对着王德发等人厉声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把这些肉全都烧了,谁也别想得到!”
王德发一愣,随即怒道:“臭娘们,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林清雪眼神倔强,手微微颤抖,但握着火折子的姿势却异常坚定,“我们姐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些畜生得逞!”
在这个没有律法和秩序的乱世,人命远远不如食物重要。
如果这些珍贵的肉被人抢去,林清雪唯一的希望也就没有了,所以她现在不怕死。
她又扭头看向江夜白,急急说道:“江大哥,你不用管我们。你只管打。他们要是敢动我们,我就点火,大不了鱼死网破!”
江夜白看了林清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丫头,关键时刻倒是有几分胆色。
陈炳停下脚步,皱眉看着林清雪手里的火折子,又看了看江夜白,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哼,吓唬谁呢?”王德发色厉内荏,“陈炳,别管那疯婆子,先拿下江夜白!”
陈炳没有立刻动手,他盯着江夜白,沉声道:“小子,把肉留下,人你可以带走。我只要东西,不想多添人命。”
他似乎看出来江夜白不好对付,不想节外生枝。
江夜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他将驴车的缰绳往旁边一扔,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如刀般看向陈炳:“想抢,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慢着!”
就在陈炳握紧刀柄,煞气凛然地准备动手之际,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清月竟然从姐姐身后走了出来,小脸虽然煞白,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快步走到江夜白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飞快地低语:“江大哥,你看那个陈炳,他好像只听自己的,不怎么听王德发的。要不我们分他一点肉,让他别插手?只要他走了,王德发和这些人就好对付了。”
江夜白微微一怔,看了眼这个平时胆小如鼠,此刻却能想出离间计的妹妹。
不等江夜白回应,一直盯着他的陈炳却突然冷笑一声,打断了林清月的低语:“小丫头心思倒是不少,可惜我爹和王叔是拜把子兄弟,你这点挑拨离间的小伎俩,对我没用。”
他听力极好,林清月那点声音根本瞒不过他。
王德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清月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贱人!死丫头片子,居然敢挑拨离间我和我侄子的关系,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他骂完,目光又变得极其猥琐和恶毒,在林清月玲珑有致的身上来回扫视:“嘿嘿,小美人儿别急。等把你江大哥打趴下了,就该轮到你了,让我们哥几个好好跟你玩一下!”

“江大哥,求你救救我们。”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声音发颤。
黑暗中江夜白感觉有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冰凉的布料蹭着他的胳膊,带着雨水的湿意。不止一个。
“林家姐妹?” 江夜白眉头微蹙,身子下意识地绷紧了些。
这俩丫头片子,大晚上跑他这光棍屋里来,想干啥?
“是我们。” 另一个声音接口,稍微镇定些。
江夜白能感觉到身边两具温热的躯体更加清晰地贴近,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江大哥,求你收留我们一晚,就一晚。”
话音刚落,江夜白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是衣物滑落。
一只微凉的小手抚摸着他八块腹肌,动作微微发抖显得僵硬。
另一边似乎有温热的脸颊贴上他的后背,两团柔.软的胸脯紧紧地挤在一起。
江夜白被姐妹花前后夹击,心中一阵慌乱。
他低头一看,怀抱中那个少女发育良好。
“嘶...”其中一个蹲在地上张开小嘴咬了一下,江夜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两姐妹的动作并不熟练,冰凉的小手不停地颤抖,可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们......” 江夜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
这阵仗他一个十八岁大龄处男,说没点想法那是假的。
但这黑灯瞎火的,俩黄花大闺女脱光了往他身上蹭,事儿透着邪乎。
他强装镇定,语气尽量平稳,“先把衣服穿上,有话好好说。”
“不!” 先开口那个声音带着哭腔,“江大哥,我们没地方去了,真的没地方去了。”
“穿上。” 江夜白的语气重了一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便宜占得不明不白,他心里发毛。
黑暗中传来压抑的抽泣声,还有重新拾起衣服穿上的窸窣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稍微镇定些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江大哥,你是个好人,也是个有本事的。我们姐妹不想去......不想被卖掉。”
江夜白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
大周王朝这世道,他再清楚不过。
连年征战,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边境线上尸骨累累,朝廷为了兵源和稳定,早就颁下了铁律。
男丁十八不娶,充军!女子十六不嫁,要么官卖为奴为女支,要么直接送去军营,当那被人蹂.躏的军女支。
充军?呵,那就是十死无生,拿人命去填战场的无底洞。
至于女人的下场,更是凄惨得让人不敢细想。
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家里就剩我们姐妹,村正说了,明天要是还没着落,就要把我们报上去了。”
江夜白沉默了,昏暗中他仿佛能看见这两姐妹脸上绝望的神情。
林家姐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身段苗条,皮肤白.皙,搁太平年间那是能引得富家公子争抢的。
可在这乱世,尤其是在这穷山沟里,男人娶媳妇,首先看的是能不能生养,能不能下地干活,屁股大不大,身板壮不壮。
像林家姐妹这种花瓶,好看是好看,可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瘦伶仃的,哪个庄稼汉愿意娶回家当祖宗供着。
他江夜白自己,也是个异类。
他前世是龙国某基地的军医,懂医术更擅长格斗术,穿越后仗着有一身本领,平时靠打猎也能养活自己。
村里人都觉得他孤僻不好相与,甚至有点邪性。但他长得不赖,身手也确实比一般庄稼汉利落得多,可也没哪家姑娘敢轻易靠近。
这两姐妹,倒是眼尖。她们怕是看出来了,他江夜白虽然穷,但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在这吃人的世道,找个能打的,比找个有几亩薄田的,或许更能活下去。
“所以......” 江夜白深吸一口气,他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绝望和一丝孤注一掷的交易气息,“你们就跑来我这儿,脱光了衣服,想用自己换个活路?”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自嘲的笑意。
“我们不求名分。” 那个镇定些的声音急急解释,带着羞耻和恳求,“只要江大哥肯收留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不让我们被那些人糟蹋。我们姐妹什么都愿意做,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晚上也随你......”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却又清晰地钻进江夜白的耳朵里。
屋子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雨声依旧。
江夜白能感觉到两道视线紧紧地锁在他身上,充满了恐惧、期盼,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摸索着,找到了桌上的火折子和油灯。
嗤啦一声,微弱的火苗亮起,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也照亮了角落里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少女。
她们刚刚重新穿好了粗布麻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眼圈通红显然是哭过很久。
尽管狼狈,却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
大的那个叫林清雪,眼神倔强,紧咬着下唇。小的叫林清月,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怯生生地望着他。
油灯的光芒在江夜白脸上跳跃,映出他平静无波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姐妹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桌面。
收留她们?意味着麻烦,天大的麻烦。
村里人怎么看?官府那边怎么交代?
但放任她们不管,明天她们的下场,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变得格外漫长。
林清雪似乎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猛地抬起头,直视着江夜白,声音带着豁出去的颤音:“江大哥。我们姐妹虽然瘦弱,但不是废物。我们会学,什么都能学,只求能活下去!”
江夜白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求生火焰,又看了看旁边梨花带雨的林清月。
“可以!”最终江夜白还是同意了姐妹花的请求,他有信心养活两个女人,并且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林氏姐妹闻言大喜过望,主动上前殷切地给江夜白按摩捶背。
两姐妹的小手柔.软.白.皙,力度也签到好处。
江夜白心想前世单身狗一个,这回一下子有两个绝色美人送上门,往后生活岂不是美滋滋?
正当他享受着美人按摩时,林清雪按着按着往腿上按了。

而且她几乎整个身躯帖着江夜白。
随着林清雪越来越大胆,她小手延伸到江夜白的双腿。
身后林清月抬头挺胸,在他的脑勺蹭来蹭去,芊芊细手抚摸着他那刚毅的脸庞。
“江哥哥,我的身材怎么样?”林清月拉着江夜白的手,放在她的小蛮腰。
江夜白嗯的一声,不得不说林氏姐妹的肌肤光滑细腻,捏起来相当有弹性。
林清月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令他彷佛触电一般抖了抖。
酥.麻.酥.麻的感觉,太要命了。
林清月越来越大胆,玉手缓缓一路往下游动起来。
“你们干嘛呢?”江夜白立马拒绝,这样下去必定走火。
“江大哥,我想成为你的女人。”林清雪脸红耳赤的说,其实她担心江夜白过了今晚会后悔,那样明天她们姐妹还是被村正带走。
一想到要被送进军营当女支.女,林清雪就变得惶恐不安。
“此事...不急。”江夜白也想啊,可是现在环境太差。他的床是几块木板打起来的,勉勉强强能承载几个人的体重。
哪怕此时有想法,但现在的环境实在不允许啊!
更重要的是,林氏姐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江夜白还不能马上娶她们。
林清雪愣了愣,江夜白却说道:“算了,天色不早了 我们早点休息。”
江夜白铺好床,而他就只有一张被子。
姐妹花低着头自动自觉的躺在两边,让江夜白睡在中间。
外面大雨也停下了,不一会,几人沉沉的睡着了。
......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清新,几缕阳光透过破旧窗户的缝隙,照亮了屋内的尘埃。
江夜白率先醒来,宿醉般的疲惫感并未完全消散,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尴尬。
他微微侧头,左边是林清雪,右边是林清月,两具温.软的身体紧挨着他,呼吸均匀睡得正沉。
她们的脸庞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干净,带着少女的稚嫩,睫毛长长的,微微颤动。
江夜白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尽量不惊动她们。
他坐起身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家,一张破桌子几条长凳,还有身下这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现在,又多了两张嘴。
“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响起,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砸碎。
江夜白揉了揉眉心,昨晚的决定并不轻松。
麻烦,果然来得很快。
屋内的姐妹俩被惊醒,瞬间坐起,脸上带着未散的睡意和浓浓的惊恐,下意识地向江夜白身边靠拢。林清月更是抓紧了他的胳膊。
“谁啊?”江夜白声音沉稳,听不出情绪。
“开门!官府查税!”门外传来一个粗嘎的嗓音,带着不耐烦和颐指气使。
江夜白眼神一冷,果然来了。
他拍了拍林清月的手背,示意她们安心,然后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衣,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半新不旧的绸布褂子,腆着肚子,三角眼滴溜溜地转,正是村正王德发。
他身后跟着几个歪瓜裂枣的村民,手里拿着棍棒,一脸横肉,显然是村里帮闲的泼皮无赖。
王德发一眼就看到了江夜白身后,那两个怯生生探出头来的林家姐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了然。
“哟,江夜白,行啊你小子。”王德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说林家那俩丫头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躲你这儿来了。金屋藏娇,艳福不浅呐!”
江夜白面无表情:“王村正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王德发把手一揣,官腔十足,“收粮税,今年的粮税你还没交吧?”
“粮税不是秋后才收吗?”江夜白淡淡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王德发提高了音量,“现在是非常时期,官府有令,提前征缴!你江夜白,按户三斗粮,赶紧的拿出来!”
江夜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三斗粮对他这个独身猎户来说,咬咬牙也能凑出来。
他还没说话,王德发又阴阳怪气地补充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这屋里现在可不止你一个人了。按照规矩你收留了这两个没户籍的丫头,就得替她们承担赋税。林家姐妹两个,每人也算三斗,再加上你自己的一共九斗。三倍粮税,一粒都不能少!”
九斗粮!
江夜白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这几乎是他大半年的口粮,王德发这分明是故意刁难,或者说是冲着林家姐妹来的。
他身后的林清雪和林清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发抖。
她们知道这粮税就是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村正逼迫她们的手段。
“我要是不交呢?”江夜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王德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他身后的泼皮们一起哄笑起来。
“不交?”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挥舞着手里的木棍,恶狠狠地瞪着江夜白,“小子,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敢跟官府作对!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九斗粮交出来,先打断你两条腿!”
另一个泼皮接口道,目光银邪地扫过林家姐妹:“然后嘛,这两个小美人,就不是送去官卖那么简单了。直接绑了送到军营里去!听说那里的兵爷们火气可大了,保证让她们姐妹俩快活!”
“对,送到军营去!”
“让她们尝尝厉害!”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林清雪气得浑身发抖,林清月更是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死死抓着江夜白的衣服。
江夜白眼中寒光一闪。他本不想惹事,但这些人显然是欺人太甚。
“找死。”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话音未落,他动了。
身形快如鬼魅,一步踏出瞬间欺近那个叫嚣最凶的泼皮身前。
那泼皮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咽喉处传来一股大力,呼吸猛地一窒,整个人被江夜白单手掐住脖子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徒劳地蹬踹着。
“呃,放,放开……”
另外几个泼皮见状,愣了一下,随即怪叫着挥舞棍棒砸了过来。
江夜白眼神冰冷,左手依旧掐着那泼皮的脖子,右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一根砸向他头顶的木棍,顺势一夺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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