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转身即漫漫霜华》是由作者“朝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
主角:顾司爵叶诗言 更新:2025-05-03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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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司爵叶诗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转身即漫漫霜华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身即漫漫霜华》是由作者“朝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同志,我要申请强制离婚。”顾司爵将一叠材料推到柜台前,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严肃道:“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是和女方没感情了?要是有矛盾,组织上可以帮忙调和。”顾司爵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调和?上辈子他用了整整一生来看清那个女人,如今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不接受调和。”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了所有可能,“我只想离婚。”...
“同志!你没事吧?”骑车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慌忙下车扶他。
顾司爵第一反应是护住怀里的月月:“孩子发高烧,我要去医院……”
“我送你们!”年轻人二话不说脱下雨衣裹住月月,“县医院就在前面!”
医院走廊冷得像冰窖。
护士接过昏迷的月月,皱眉问:“孩子妈妈呢?得先交医药费。”
顾司爵刚要开口,却忽然看见隔壁诊室里,叶诗言正弯腰给涛涛掖被角,骆云驰在一旁抹眼泪。
“诗言,又让你破费了,之前已经够麻烦你了,现在涛涛生病,你不仅让人安排了最好的病房,还垫了全部医药费,这怎么好意思……”
顾司爵心里骤然一沉。
摸遍全身,发现只有五毛钱,所有的钱,都被叶诗言拿去给骆云驰父子了。
他咬牙摘下婚戒:“同志,这个能抵医药费吗?”
戒指落入托盘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割断了最后一丝牵连。
第三章
三天后,月月终于退烧。
顾司爵抱着孩子回到家时,叶诗言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
“司爵,你们去哪了?”她大步上前,“吓死我了,我回来发现家里没人……”
“月月高烧,我带她去医院了。”顾司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诗言脸色骤变:“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顾司爵突然笑了,“找得到你人吗?”
叶诗言伸手想摸月月的额头,孩子却把脸埋进父亲颈窝。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叶诗言的手僵在半空。
“我……我不知道月月也病了。”她声音低了下去,“涛涛当时情况危急……”
“每次都是涛涛。”顾司爵打断他,“叶诗言,你记得月月今年几岁吗?记得她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吗?记得她爱吃什么吗?”
叶诗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顾司爵抱着孩子进了屋,她连忙低三下四地左哄右哄。
见怎么也哄不好顾司爵,她只好又去哄月月。
“月月,妈妈带你去部队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妈妈工作的地方吗?”
月月虽然还在生她的气,可听到这句话还是眼眸动了动。
“妈妈!真的带我去吗?”
“当然!”叶诗言一把抱起女儿,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妈妈今天专门请了假。”"
叶诗言的目光在两个小孩之间游移,最终停在月月身上:“顾夕月!我不是说过,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谁都不准动吗?”
“不是我!妈妈你相信我!”月月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叶诗言一把拎起月月的衣领:“小小年纪就撒谎!跟我来!”
操场烈日当空,叶诗言把月月按在水泥地上:“跪下!”
第四章
“叶诗言!”顾司爵冲上去护住孩子,“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月月做的?”
“难道是涛涛?他才四岁!”叶诗言额角青筋暴起,“我们女儿不仅犯错,还撒谎抵赖,必须教训!”
“月月也才五岁!”
“五岁就学会撒谎了?!”叶诗言一脚踢在月月膝窝,孩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今天不教训她,以后还得了?!”
“跪到认错为止!来人,把他带回办公室,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月月!月月!”
顾司爵被两个士兵架着往回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月月在烈日下摇摇欲坠的小小身影。
办公室的窗户正对操场。
顾司爵疯了似的砸门,指甲劈了,手掌红肿了,门外卫兵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叶诗言!你放了她!放了她!”
夕阳西下,操场上那个小黑点终于倒下了。
顾司爵的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直到第二天清晨,叶诗言才打开门。
顾司爵像离弦的箭冲出去,抱起已经昏迷的月月。
孩子浑身滚烫,嘴唇干裂,却还喃喃着:“爸爸……真的不是我……”
“爸爸相信你。”顾司爵的眼泪砸在孩子脸上,“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能走了。”
回到家属院,顾司爵翻遍橱柜也找不到一粒糖。
月月中暑需要补充糖分,他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骆云驰的门。
“借点白糖,月月中暑了。”他声音沙哑。
骆云驰笑得前仰后翻,转身拿出糖罐,当着他的面“啪”地摔在地上:“我给狗吃都不会给你!”
顾司爵抬手就是一巴掌,骆云驰尖叫着后退,正好撞上进门的叶诗言。
“你们在干什么!”叶诗言一把推开顾司爵,他踉跄着撞在桌角,鲜血顿时从额头流下。
“诗言……”骆云驰低下头故作无辜,“我看孩子中暑好心给糖,姐夫却还在怪我和涛涛,直接把糖罐砸了……我不怪他,就是心疼这些糖……”
叶诗言皱眉看向顾司爵:“司爵,你最近是怎么了?孩子错了就该受罚,这不是我们一直的教育方式吗?你怎么能把这一切都怪在妹夫和涛涛身上,他们是无辜的!”"
“我去收拾客房。”他转身往卧室走,背影挺得笔直。
叶诗言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安慰自己:司爵那么爱她,绝不会离开的。
这不过是他赌气的方式……
对,一定是这样。
夜深了,客房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叶诗言刻意压低的呻吟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
顾司爵坐在窗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头褪色的“喜”字上。
那是他们结婚时,叶诗言亲手贴的。
他想起新婚夜,他掀开红盖头时眼中的惊艳,想起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耕耘时说“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祝福。”的郑重。
那些誓言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来回磨着。
“爸爸……”月月不知何时醒了,小手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不哭……”
顾司爵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他握住女儿的小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爸爸不难过,爸爸是开心……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
墙那边的动静更大了,骆云驰故意提高音量叫着叶诗言的名字。
顾司爵把月月搂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睡吧,爸爸给你唱歌。”
他的声音很轻,却盖过了隔壁所有的声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晨光微熹时,顾司爵将最后一件衣裳收进行李箱。
月月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父亲在收拾东西,小声问:“爸爸,我们要走了吗?”
“嗯。”顾司爵摸了摸女儿的头,“去个更好的地方。”
第七章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指着窗外:“妈妈回来了。”
叶诗言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军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
这半个月她夜夜留宿骆云驰房中,今日却难得回来得早。
“司爵!”她一把抱住正在晾衣服的顾司爵,滚烫的唇贴在他耳畔,“我怀孕了,我完成任务了……”
顾司爵身子一僵,藏在身后的离婚报告被他捏得发皱。
叶诗言却没察觉出异样,急切地去吻他的唇:“让我碰碰你……和他在床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先去洗澡。”顾司爵偏头躲开,声音平静,“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叶诗言眼睛一亮,立刻松开皮带:“好,我马上回来!”"
叶诗言难以置信,立刻拒绝:“妹夫!这像什么话!”
她下意识看向顾司爵,却见他正在给月月系鞋带,连头都没抬。
他记得,上一辈子也是这一幕,骆云驰哭着要跟叶诗言生孩子,他不肯,觉得太荒唐。
叶诗言也拒绝了骆云驰,可后来却为了弥补骆云驰,带着他和儿子随军生活,只把他和女儿留在乡下。
如今他连叶诗言都不想要了,连生个孩子算什么?
所以,顾司爵系好鞋带,拍了拍月月的屁股让她去玩,这才平静道:“好啊。”
满室死寂。
骆云驰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叶诗言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司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顾司爵平静地看着她:“知道啊。他是你妹妹的丈夫,你承诺要照顾他一辈子。”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难道你忍心看他娶一个老巫婆?”
叶诗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刚要开口,骆云驰突然开始“砰砰”磕头,血迹在地板上晕开:“诗言,算我求你了,我只要个孩子!生下孩子我立刻带着涛涛走得远远的!
“我发誓……就这一次……以后绝不再来打扰你们……”
“就这样吧。”顾司爵一锤定音,“今晚就同房。”
叶诗言如遭雷击。如果她看到顾司爵和别人……
光是想象就让她嫉妒得发狂。
可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她推给别人?
“司爵……”她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轻巧地避开。
“我去收拾客房。”他转身往卧室走,背影挺得笔直。
叶诗言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安慰自己:司爵那么爱她,绝不会离开的。
这不过是他赌气的方式……
对,一定是这样。
夜深了,客房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叶诗言刻意压低的呻吟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
顾司爵坐在窗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床头褪色的“喜”字上。
那是他们结婚时,叶诗言亲手贴的。
他想起新婚夜,他掀开红盖头时眼中的惊艳,想起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耕耘时说“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祝福。”的郑重。
那些誓言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来回磨着。
“爸爸……”月月不知何时醒了,小手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不哭……”
顾司爵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他握住女儿的小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爸爸不难过,爸爸是开心……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
墙那边的动静更大了,骆云驰故意提高音量叫着叶诗言的名字。
顾司爵把月月搂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睡吧,爸爸给你唱歌。”
他的声音很轻,却盖过了隔壁所有的声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晨光微熹时,顾司爵将最后一件衣裳收进行李箱。
月月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父亲在收拾东西,小声问:“爸爸,我们要走了吗?”
“嗯。”顾司爵摸了摸女儿的头,“去个更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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